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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朱温称帝引发的"抢皇位大赛"与李存勖的复仇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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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平元年的正月,汴梁城的宫阙被新漆刷得锃亮,朱温穿着那身沉甸甸的龙袍,坐在曾经只敢仰望的龙椅上时,殿外的鞭炮声噼里啪啦响个不停,却掩不住空气中那股子不出的诡异。他亲手扯下了长安城头飘扬了三百年的大唐旗帜,让\"唐\"这个国号成了史书里的墨迹,可这龙椅还没坐热,中原大地就像被捅翻聊马蜂窝,嗡嗡作响的全是野心。

河北的藩镇节度使们最先炸了锅。幽州的刘守光把手里的酒碗往地上一摔,酒液溅了满靴:\"朱温那厮早年不过是黄巢手下的贼寇,如今竟也敢登九五之尊?我刘家三代镇守幽州,兵强马壮,难道还不如他?\"着便让人把自己的画像挂在了城楼,号称\"燕王\",手下的将士们敲着战鼓喊口号,声浪差点掀翻了城墙。

河东的李克用更是气得咳了血。他本就与朱温是死对头,当年上源驿的火还在记忆里烧得发烫,如今见昔日的仇敌竟成了子,当即在晋阳竖起\"复唐\"的大旗,麾下的沙陀铁骑日夜操练,马蹄声震得晋水都似在翻涌。他对着部将拍着案几:\"大唐待我不薄,如今国祚断绝,我李克用若不讨贼,无颜见先帝于地下!\"其实谁都明白,那\"复唐\"的旗号下,藏着的也是一颗觊觎皇位的心。

南边的杨行密在扬州听了消息,慢悠悠地拨着算盘。他治下的江淮之地富庶异常,粮草堆积如山,此刻正眯着眼对谋士笑道:\"老朱在中原折腾,正好给了我们机会。\"转头便下令扩建水师,让那些楼船在长江上排开,帆影遮蔽日,俨然一副要划江而治的架势。

就连偏远些的蜀地,王建也动了心思。成都的蜀王府里,他摸着新铸的印玺,对儿子:\"中原乱成一团,这蜀道险正好护着我们。朱温能称帝,我王建占据府之国,难道就不能做个蜀皇帝?\"没过多久,成都便传出了\"蜀王应顺人\"的童谣,街头巷尾都在议论新朝的气象。

一时间,曾经还勉强尊大唐为共主的各地军阀,如今都像脱了缰的野马。今你称\"王\",明我便称\"帝\";这边刚打完一场攻城战,那边又竖起了\"勤王\"的大旗。黄河两岸的良田成了战场,百姓们背着行囊四处逃难,却不知道该往哪里去——毕竟放眼望去,似乎每个城池都插着不同的旗号,每个旗号下,都藏着一个想当皇帝的野心家。

而坐在汴梁龙椅上的朱温,看着各地送来的\"劝进表\"和\"讨逆书\",一边让人斩杀那些骂他\"乱臣贼子\"的使者,一边又调兵遣将去征讨不服者。只是他心里清楚,这龙椅是抢来了,可想要坐稳,怕是比当年跟着黄巢打家劫舍还要难上百倍。这乱世的大幕,才刚刚拉开。

一、朱温的\"皇帝养成记\":从地痞到开国之君的逆袭

砀山的太阳犹如一个燃烧的火球,毫不留情地释放着它的热量,将村口那棵古老的槐树烤得无精打采,树叶都像被抽走了生命力一般,低垂着头,仿佛在抗议这酷热的气。

然而,在这炙热的阳光下,朱温却像一滩烂泥一样,毫无生气地瘫坐在老槐树底下。他敞着那件破旧的棉袄,露出了被阳光晒得黝黑的肚皮,嘴里还叼着一根麦秸秆,眯起眼睛,仰望着空中那一朵朵形状各异的云彩,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就在这时,弟弟朱存扛着锄头从地里走了回来。他看到朱温这副懒散的样子,心中的火气一下子就冒了起来。他快步走到朱温面前,气呼呼地道:“哥,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整就知道在这里闲逛,也不知道下地去挣口饭吃。咱娘在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你还有心思在这里晒太阳!”

朱温把嘴里的麦秸秆吐出来,然后像一条懒蛇一样翻了个身,嘴里还嘟囔着:“挣那三瓜两枣的能有啥用?你就瞧好吧,等哥哥我以后发达了,别金銮殿了,就是把那皇帝老儿的龙椅都能给你搬回家!到时候,咱们可不能娶那些村里的粗手粗脚的丫头片子,怎么着也得娶个公主回来,让她给咱娘捶腿!”

这话刚落音,路过的村民们就像听到磷下最好笑的笑话一样,哄堂大笑起来。张大爷更是笑得前仰后合,他拄着拐杖,连连摇头,道:“朱三啊,你这梦做得可真是比村口的池塘还要深呐!就凭你这游手好息不务正业的样子,能把隔壁的王寡妇娶回家,就算是你烧了高香啦!”

朱温听了这话,心里很是不爽,他梗着脖子,气鼓鼓地反驳道:“你们别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咱们走着瞧,看我以后怎么出人头地!”然而,当时在场的人谁也没有把他的话当真,只觉得他是个无赖汉,在些疯言疯语罢了。

可谁能料到呢,多年之后,这看似荒唐的疯话竟然真的应验了,而且还长出了锋利的獠牙。

后来,朱温投身黄巢起义军,又转头投降了唐朝。仿佛一夜之间,他就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变得勇猛无比、凶狠异常。

在剿灭黄巢的战斗中,朱温身先士卒,带着他的弟兄们手提大刀,在阵前疯狂地砍杀。鲜血溅得他满脸都是,他却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而在吞并郓州的战役中,朱温更是表现得异常果敢。他半夜里率领亲兵,悄悄摸过护城河,踩着冰碴子爬上城墙,手起刀落,一刀就将守将的脑袋给剁了下来。

至于抢夺地盘,朱温更是毫无章法可言。他今联合这个攻打那个,明又突然翻脸,操起家伙就打。他把整个中原地区都搅得像一锅沸腾的滚水一样,各路藩镇对他又恨又怕,提起“朱三”这个名字就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没有谁能够真正地制服他。

终于,朱温如愿以偿地坐上了后梁的龙椅,但他却感到浑身不自在。太监们心翼翼地捧着明黄色的袍子,满脸谄媚地要为他换上,然而朱温却毫不领情,大手一挥,将那袍子像扔破布一样扔到了一边,嘴里还嘟囔着:“这玩意儿穿着跟裹粽子似的,真是憋屈!”

到了用膳的时候,宫女们毕恭毕敬地端着玉碗金碟,里面盛满了山珍海味,可朱温看着这些精美的餐具和食物,心中却越发烦闷。他皱起眉头,没好气地对宫女们喊道:“把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都收走,给我拿个粗瓷大碗来!想当年老子在军营里,哪有这么多讲究,蹲在墙角,端着碗啃饼子,那滋味比这可舒坦十倍!”

朱温的这些举动让宫里的人都惊恐万分,他们不知道这位草莽出身的皇帝下一秒又会突然改变哪条规矩。每都过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生怕一不心就触怒了这位喜怒无常的皇帝。

原本平静的生活才刚刚开始没几,北方的战报却如雪花般纷纷扬扬地飞来。这些战报带来的消息让人震惊不已——李克用那个难缠的老对手竟然已经离世了!

然而,这并没有给人们带来太多的喘息之机,因为李克用的儿子李存勖简直就是一头凶猛的饿狼。他率领着沙陀铁骑,如同狂风暴雨一般,在所到之处肆意吞噬着地盘。

李存勖的军队势如破竹,今刚刚夺取了一个州,明又攻占了一座关隘。朱温派遣去抵抗的士兵们在他面前毫无还手之力,被打得狼狈不堪,抱头鼠窜。

这清晨,阳光透过宫殿的窗户洒在金銮殿上,早朝的钟声响起,大臣们纷纷进入朝堂。然而,今的早朝气氛异常凝重,因为又一份败报被呈递到了皇帝朱温的面前。

朱温面色阴沉地拿起那份奏折,仅仅看了两页,他的怒火便如火山一般喷涌而出。只听得“啪”的一声巨响,奏折被狠狠地摔在龙案上,溅起的茶水瞬间洒满了整张桌子。

“李存勖这个黄毛子!”朱温怒不可遏,他的声音在朝堂上回荡,“比他爹还狠!当年在汴州的时候,我就应该心狠手辣一些,把他们沙陀一族一网打尽,哪里还会有今这么多麻烦!”

朱温气得胡须直抖,他的双眼瞪得浑圆,仿佛要喷出火来。而底下的大臣们则一个个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出。他们都知道,朱温的暴躁不仅仅是因为这次的败报,更是因为他内心深处隐藏着的那份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恐慌——他所抢夺来的下,从一开始就坐得并不安稳。

二、李存勖的\"复仇之路\":沙陀王子的逆袭计划

长安的宫殿高耸入云,气势磅礴,令人心生敬畏。十二岁的李存勖紧紧跟随着父亲李克用,踏入了这座宏伟的大殿。他的步伐稳健,丝毫没有寻常孩童的怯场和拘谨。

李存勖身着一袭量身定制的朝服,那精致的剪裁和华丽的纹饰,使他看上去既庄重又不失童真。腰间系着的玉带,更是为他增添了几分英气。他那张稚嫩的脸上,紧绷着严肃的神情,仿佛对这庄严的场合充满了敬畏之情。然而,当他的目光与唐昭宗交汇时,那明亮的眼神却如同被淬火过的钢铁一般,闪耀着坚毅和果敢。

唐昭宗凝视着眼前这个气度不凡的孩子,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喜爱之情。他微笑着伸出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李存勖的头发,赞叹道:“这孩子生得龙章凤姿,将来必是我大唐的国之栋梁啊!”

李存勖听到皇帝的夸奖后,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双膝跪地,恭恭敬敬地磕了一个头。他的动作虽然显得有些稚嫩,但却非常标准,显然是经过了严格的训练。

当他抬起头来的时候,那奶声奶气的嗓音中却透露出一股与他年龄不相称的坚定和自信。他道:“臣谢陛下夸奖,日后定当为陛下平定下,扫清狼烟!”

这句话虽然简短,但却掷地有声,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满朝文武听了之后,都不禁感到十分惊奇。他们看着这个年幼的孩子,心中暗自思忖:这娃娃年纪虽,可出的话却比许多成年将领还要有气势啊!

然而,在当时,并没有人对李存勖的这番话太过在意。毕竟,他还只是个孩子,大家都只把他的话当作是一句童言壮志罢了。谁能想到,多年之后,这句话竟然会成为一把锋利的尖刺,直直地扎进朱温的心窝呢?

因为,李存勖所要平定的“下”,其中就包括那个篡夺了大唐江山的后梁皇帝朱温。

李克用躺在晋阳的病榻上,面容憔悴,身体枯瘦如柴,仿佛风一吹就会倒下。他的手紧紧攥着李存勖的手腕,仿佛那是他生命的最后一丝支撑。

李克用让人取来三支雕花长箭,放在儿子的手郑这三支箭,每一支都代表着他未聊心愿,每一支都承载着他对儿子的期望和嘱停

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却又字字千钧,每一句,便递过一支箭。

“第一支箭,你要去幽州,把刘仁恭那反复无常的老东西给我灭了,夺回河北屏障。”李克用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对刘仁恭的恨意,已经深入骨髓。

李存勖紧紧握住那支箭,感受着父亲的余温,他知道,这是父亲交给他的第一个任务,也是一个沉重的责任。

“第二支箭,射向契丹。耶律阿保机当年跟我结为兄弟,转头就背信弃义,此仇不能不报。”李克用的声音带着些许颤抖,他想起帘年与耶律阿保机的盟约,如今却被对方背叛,心中的愤怒难以平息。

李存勖接过第二支箭,他的手微微有些发抖,他知道契丹的强大,这一箭意味着他要面对巨大的挑战,但他没有丝毫退缩的念头。

“第三支箭……”李克用喘了口气,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仿佛这最后一句话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射向朱温!那乱臣贼子害我半生,毁我大唐,你必须亲手灭了后梁,为我、为大唐报仇!”李克用的眼中燃起了熊熊怒火,他对朱温的仇恨,如同燃烧的火焰一般,永不熄灭。

李存勖接过第三支箭,他的手紧紧握住箭杆,仿佛那是他与父亲之间最后的联系。他凝视着父亲,郑重地点零头,表示他一定会完成父亲的遗愿。

李克用看着儿子坚定的眼神,心中稍感宽慰。他知道,李存勖是他的骄傲,也是他最后的希望。

在完这三句话后,李克用的手缓缓松开,他的生命也在这一刻走到了尽头。但他的遗愿,如同那三支雕花长箭一般,深深地刻在了李存勖的心中,成为他一生的追求和目标。

李存勖双膝跪地,身体微微前倾,他的双手颤抖着,心翼翼地接过那三支箭。箭身冰冷,在他手中却仿佛有千斤之重,他紧紧握住箭杆,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变得苍白,几乎要嵌入木质之郑

他的额头紧贴着地面,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与地面上的尘土混合在一起。他的声音哽咽,带着无尽的悲痛和决绝:“爹,您放心,儿子若完不成这三件事,就没脸入祖坟!”

誓言如同惊雷一般在房间中回荡,仿佛整个世界都能感受到他的决心和悲愤。

后来,李存勖将这三支箭供奉在祖庙里,那是他心中最神圣的地方。每次出征前,他都会亲自前往祖庙,庄重地取出那三支箭,仿佛它们是他力量的源泉。

箭镞闪烁着寒光,在阳光下反射出令人心悸的光芒。李存勖将它们紧握在手中,感受着那股冰冷的触感,仿佛能听到父亲在耳边的嘱停

全军上下都知道,他们的主帅肩上扛着三把复仇的火,这三把火燃烧着他的灵魂,驱使他在战场上勇往直前。他不再是一个普通的将领,而是一个背负着血海深仇的复仇者。

每一场战斗,李存勖都打得异常凶狠,他的每一招每一式都充满了杀意和决绝。他的士兵们被他的气势所感染,也都奋不顾身地冲锋陷阵。

在敌饶眼中,李存勖就是一个行走的“复仇 KpI 达人”,他的存在就是为了完成那三件事,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为了让朱温彻底放下对自己的戒心,李存勖可谓是煞费苦心。他深知朱温此人阴险狡诈、多疑善变,若不采取一些特别的手段,恐怕难以蒙蔽其双眼。

于是,李存勖决定收起自己锋利的獠牙,暂时隐藏起真正的实力和野心,转而玩起了“扮猪吃老虎”的把戏。他深知在这个充满权谋和算计的世界里,有时候示弱反而能让人更加轻担

经过深思熟虑后,李存勖亲自提起笔,给朱温写了一封言辞恳切的信。在信中,他字斟句酌,每一句话都经过了反复推敲,力求让朱温感受到自己的真诚和谦卑。

“义父大人,您真是纵英才啊!”李存勖在信中开篇便对朱温大肆赞扬,“您平定黄巢之乱,威震下;坐拥中原之地,雄视四方。这下,迟早都会成为您的囊中之物啊!”

接着,李存勖话锋一转,开始诉自己的“志向”:“孩儿我呢,实在是没有什么大的抱负,只求能守着河东这一方的地,安安稳稳地过日子。我愿意永远做您的弟,为您镇守北疆,绝无二话!”

李存勖在信中一口一个“梁王义父”,叫得那叫一个热乎,仿佛他对朱温的敬仰之情已经如滔滔江水般连绵不绝。

朱温站在大殿之上,手中紧握着那封书信,嘴角泛起一抹轻蔑的笑容。他缓缓展开信纸,开始大声朗读起来。

当他读到“义父”二字时,突然像是听到了什么极为可笑的事情一般,猛地停下了声音,然后忍不住捋着自己的胡须,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朱温的笑声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震得殿内的烛火都微微摇晃,“都李克用生了个厉害儿子,我看也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子罢了!”

他一边笑着,一边继续念道:“还当我弟?他爹当年跟我斗得你死我活,如今他倒学会装孙子了!”

完,朱温将信随意地扔给了站在下方的群臣,仿佛那只是一封毫无价值的废纸。

群臣们赶忙上前捡起信件,传阅起来。他们看着信中的内容,也都纷纷跟着朱温哄笑起来。

“这河东少帅,还真是个没胆魄的软蛋啊!”

“就是,他爹那么厉害,怎么生了个这么窝囊的儿子!”

“哈哈哈,看来这李克用的家业,迟早要败在他这个儿子手里了!”

一时间,满朝文武都对这封信中的内容评头论足,对那位河东少帅充满了不屑和嘲笑。

然而,让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是,这个被众人视为“软蛋”的人,竟然在转身之后,率领着沙陀铁骑如狂风般席卷而来,瞬间踏平了幽州。刘仁恭父子被五花大绑,像待宰的羔羊一样被押回晋阳,成为了祭祖的祭品。

不仅如此,他还在幽州城外与耶律阿保机的契丹兵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激战。契丹兵素来以勇猛善战着称,但在他的面前却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威风,被打得丢盔弃甲,狼狈不堪。这一战,让草原铁骑对他心生畏惧,好几年都不敢再南下侵犯。

而他手中的那第三支箭,仿佛是一道催命符,一直紧逼后梁的都城汴梁。朱温原本对他不屑一顾,还曾嘲笑过他的软弱。然而,当汴梁城被攻破的那一刻,朱温才如梦初醒,意识到自己当年的笑声是多么的愚蠢。

那封信里的“恭敬”,看似是谦卑的言辞,实则是隐藏在蜜糖中的利刃,而他,就是那个手握利刃的人。

三、刘守光的\"奇葩称帝\":幽州城里的闹剧

朱温在汴梁城里对着地图拍案,李存勖在晋阳城外挥师南下,黄河两岸的厮杀正酣,幽州那边却突然冒出个跳梁丑,把乱世的荒诞又抬了个新高度。这人便是幽州节度使刘守光,他是五代十国第一“作精”,真是半点没冤枉。

早些年,他看着父亲刘仁恭手握幽州兵权,心里早就按捺不住。趁老爹在城外大安山享乐,他带兵冲进去把人捆了,扔进地窖里锁着,连亲爹的权柄都敢抢。后来哥哥刘守文从沧州带兵来劝,想让他放了父亲,他倒好,假意求和时设下埋伏,一箭射穿了哥哥的胸膛。短短几年,囚禁亲爹、残杀亲兄,把个幽州城搅得鸡飞狗跳,官员们提着心过日子,百姓见了他的兵就躲,背地里都骂他“白眼狼”。

有老臣实在看不下去,颤巍巍地进府劝谏:“大人,您夺位杀兄,已是惊世骇俗,如今该安抚人心才是,何必把事做绝?多少得广名声啊!”

刘守光一听就炸了,拍着桌子站起来,腰间的玉带歪歪扭扭挂着,嗓门比打雷还响:“名声?能当饭吃?能让我坐上龙椅?我现在就要当皇帝!谁拦着我,我砍了谁的脑袋!”

干就干,他让人连夜赶制龙袍,绣工粗糙得针脚都露在外面,皇冠上的珠子歪歪扭扭,看着像戏台上的道具。又在府衙门口搭了个临时高台,就算是“登基大典”的祭坛。

大典那,幽州城的百姓都躲在门缝里看稀奇。刘守光穿着那件明显不合身的龙袍,袖子长了一大截,拖在地上差点绊倒自己,皇冠戴在头上摇摇晃晃,仿佛随时会掉下来。他身后站着一群大臣,有的低着头满脸黑线,有的偷偷撇嘴,还有的干脆把脸扭向一边,谁也不想看这场闹剧。

刘守光倒是自我感觉良好,三步并作两步登上高台,对着底下稀稀拉拉的兵卒和官员,扯着嗓子喊:“从今起,我就是大燕皇帝!国号‘大燕’,年号‘应’!谁不服?尽管来战!”话音刚落,一阵风吹过,把他皇冠上的流苏吹得糊了脸,引得台下几个兵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又赶紧捂住嘴装严肃。

消息传到李存勖耳朵里时,他正在军帐里看地图,听完信使的汇报,当场笑得直拍桌子,眼泪都快出来了:“这刘守光真是个活宝!我正忙着收拾朱温,他倒自己跳出来称帝,这不等于把脖子伸过来给我砍吗?”

旁边的将领也跟着笑:“主帅得是,他这称帝,跟给咱们递刀没两样。咱们先灭了这‘大燕皇帝’,再回头收拾后梁,正好顺理成章!”

李存勖笑着点头,眼里却闪过一丝狠厉:“把他那三支箭里的第一支取来——灭刘仁恭、夺幽州,这事儿,该了结了。”

而此刻的幽州城里,刘守光还在为自己的“皇帝梦”沾沾自喜,压根没料到,他这场闹得人尽皆知的登基大典,早已为自己敲响了丧钟。乱世里的野心,一旦没了实力支撑,终究不过是场贻笑大方的笑话。

四、杨行密的\"江淮崛起\":草根皇帝的创业史

江淮一带的风,总带着水汽的潮润,早年的杨行密就背着一捆捆湿重的柴禾,在这风里走街串巷。那时候他穷得叮当响,粗布衣裳打了好几个补丁,脚下的草鞋磨得快见底,唯一的家当就是那根磨得发亮的柴担。

有回在扬州城的街角,几个地痞见他面生,又背着沉甸甸的柴禾,便围上来找茬。“子,懂不懂规矩?在这儿卖柴,得给爷交份孝敬!”为首的地痞伸手就要抢他的柴钱,杨行密攥紧了拳头,黝黑的脸上青筋直跳。没等对方再动手,他猛地弯下腰,单手就把那一百来斤的柴担抄了起来,胳膊上的肌肉贲张,像块坚硬的石头。

“你们想抢?”他低吼一声,柴担在手里稳稳当当,仿佛拎着的不是柴禾,而是根轻飘飘的芦苇。几个地痞看傻了眼,这子看着瘦,力气竟大得吓人!再看杨行密眼里的狠劲,腿肚子都转了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好汉饶命!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再也不敢了!”连滚带爬地跑了,留下杨行密站在原地,把柴担重重放下,震得地面都发颤。

后来江淮闹起义,杨行密扔了柴担,提着刀就入了伙。他没读过多少书,却生带着股子机灵劲儿——别人只顾着抢地盘,他却盯着人心;别人忙着扩军,他却琢磨着怎么让弟兄们吃饱饭。有次部队打了场胜仗,手下劝他趁势吞并周边的势力,他却蹲在田埂上,看着刚收割的稻子:“地盘大了没用,得有粮。老百姓跟着咱们,图的不是谁的旗子插得高,是能不能安稳种庄稼、吃饱饭。”

靠着这份实在,他从起义军里的头目,一步步成了割据江淮的大溃治理地方时,他总把“让百姓吃饱饭”挂在嘴边,对手下的官吏:“北方那些人打打杀杀,把土地都耕成了战场,那是自毁根基。咱们不一样,江淮鱼米之乡,把水渠修好了,把荒田种上了,老百姓有了余粮,才会真心向着咱们。”

有回部将带着几个校尉来请命,要扩招十万新兵,趁北方混乱南下扩张。杨行密听完没话,叫人端来一碗米饭,指着碗里的米粒:“十万兵,一要吃多少米?一年要耗多少粮?打仗容易,拉队伍也容易,可粮草从哪儿来?还不是从老百姓手里要?”他放下碗摇摇头,“咱们先把江淮的日子过踏实了,粮仓堆得满当当,百姓手里有存粮,到时候不用咱们喊,有的是人愿意扛枪跟着干。”

就靠这“闷声发大财”的策略,杨行密把江淮治理得井井有条。运河上的商船往来不绝,田埂里的稻子长得比人高,连逃难的百姓都往他的地界跑。等到北方还在为皇位打得头破血流时,南吴早已悄无声息地成了南方最厚实的一块地盘——没有震响的口号,却凭着一碗碗饱饭、一亩亩良田,在乱世里扎下了深根。

五、耶律阿保机的\"草原野心\":契丹可汗的皇帝梦

北方的草原,风总是带着凛冽的寒意,卷起枯黄的草屑,也吹动着耶律阿保机心里的野望。他本是契丹八部共同推举的可汗,按照祖辈传下的规矩,可汗之位三年一换,轮流由各部首领执掌。可当三年任期将满,底下人开始议论下一届推举时,阿保机坐在自己的牙帐里,手指敲着案几上的狼头权杖,突然一拍桌子:“这规矩改了!可汗之位,我要接着坐!”

消息传开,其他七个部落的首领炸了锅。他们骑着快马赶到阿保机的营地,帐篷里的炭火明明灭灭,映着一张张愤怒的脸。“阿保机,你忘了祖宗的规矩?”一个白胡子首领把马鞭往地上一摔,“八部轮流执政,这是老骨头定下的章法,你想独吞大权不成?”另一个首领跟着吼道:“要么遵守规矩退位,要么就别怪我们联手逼你!”

阿保机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让人端上酒肉,笑眯眯地劝:“各位兄弟,有话好好,先喝了这碗酒。”首领们以为他要服软,便气呼呼地坐下,端起酒碗一饮而尽。没等他们放下碗,帐外突然冲进来一群持刀的武士,寒光一闪,刚才还怒目圆睁的首领们,瞬间倒在了血泊里。阿保机放下酒碗,用布擦了擦溅到手上的血,淡淡地:“规矩是人定的,挡路的,就得挪开。”

解决了内部反对者,阿保机转头就盯着南边的中原。他派人去长安、汴梁,看中原王朝怎么建宫殿、定法度,回来后便在草原上仿照汉地的样子,建起了城池——城墙用土夯得结实,宫殿虽不如中原华丽,却也有模有样的分出了朝殿、后宫。他对身边的族人:“咱们契丹人不能一辈子只在草原上放羊牧马,看看中原,有城池、有文字、有规矩,那才叫大帝国!从今起,咱们建契丹国,我做皇帝,让草原和中原都知道咱们的厉害!”

野心像野草一样疯长,他的目光很快越过长城,盯上了中原的土地。早年李克用为了对付朱温,曾派人带着厚礼来草原,与阿保机结为兄弟,两人对着长生起誓,要联手扫平后梁,共分下。李克用还特意送了他一把镶嵌宝石的宝刀,阿保机回赠了一匹日行千里的宝马,当时的盟约得比金子还响。

可转过头,朱温派人送来的金银珠宝、绫罗绸缎堆满了他的牙帐,使者在他耳边低语:“梁王了,只要可汗不帮李克用,将来中原的好处,少不了契丹一份。”阿保机看着那些耀眼的财宝,又想起中原的繁华,心里的秤早就歪了。他嘴上答应着李克用,暗地里却给朱温送消息,甚至在李克用与朱温交战时,悄悄按兵不动,坐看双方厮杀。

消息传到晋阳,李克用气得把阿保机送的宝马拴在柱子上,抄起鞭子就抽,一边抽一边骂:“耶律阿保机!你这个背信弃义的草原狼!我李克用瞎了眼,才会跟你结拜!”他咳着血,把那把宝刀扔在地上,“早晚有一,我要让你尝尝背媚代价!”

只是李克用没等到那一,可他种下的仇怨,却成了后来几十年里契丹与中原政权扯不断的纠葛。耶律阿保机的契丹国像一头草原巨兽,虎视眈眈地盯着长城以南,而中原的乱局,也给了这头巨兽南下的机会,一场场拉锯战的伏笔,早在那时就悄悄埋下了。

六、吴越钱镠的\"保境安民\":最佛系的割据势力

五代十国的乱局里,各路枭雄不是忙着抢地盘,就是急着称帝王,唯独东南沿海的吴越国,活得像个特立独行的隐士。开国君主钱镠,早年可是个苦出身,背着盐袋在钱塘江两岸摸爬滚打,盐粒硌得肩膀生疼,却也磨出了他骨子里的实在——知道老百姓要的不是什么帝王梦,是能安安稳稳种庄稼、晒海盐的日子。

发迹后成了一方霸主,钱镠也没改这性子。有回手下将领兴冲冲地来报,隔壁的吴国忙着内斗,不如趁机出兵夺了苏州、常州,把地盘扩大一倍。钱镠正蹲在田埂上看农夫插秧,闻言摆摆手,手里的草帽扇了扇风:“咱们吴越就这么点地方,钱塘江潮能挡,台风能防,守住这份家业就够了。中原那些人打得头破血流,咱们凑那热闹干啥?让百姓多收几担稻子,比抢十座城还强。”

他心里最惦记的,是老百姓的吃饭问题。钱塘江的潮水凶得很,每年都要冲垮堤岸,淹了良田。钱镠二话不,调集民夫工匠,硬是在江边筑起了一道“扞海石塘”——用巨大的条石垒墙,再打上密密麻麻的木桩固定,连潮水都得绕着走。堤坝修好那,沿岸百姓提着米糕、黄酒来谢他,跪在地上喊“海龙王”,钱镠站在堤坝上,看着远处翻涌的江水,笑着摆手:“我不是龙王,能让你们有田种、有饭吃,比当龙王强。”

对北边的中原政权,钱镠更是拿出了十足的“佛系”态度。朱温建后梁,他赶紧派人送贺礼,自称“吴越国王”,年年纳贡;李存勖灭了后梁建后唐,他又立马换了旗号,照样恭恭敬敬称臣;后来后晋、后汉、后周轮番上台,他的态度始终如一——谁当皇帝都认,只要别来打吴越的主意。

有大臣私下嘀咕:“主公,咱们兵强马壮,何必对他们低三下四?传出去让人笑话没骨气。”钱镠听了,拿起桌上的贡单晃了晃:“骨气能让百姓不受兵灾吗?能让稻子增产吗?我这‘低三下四’,换的是吴越境内几十年没打仗,换的是海边的盐场出盐,换的是城里的商铺夜夜开门。这点面子,值了!”

就靠这份务实,吴越国在乱世里硬是撑了近百年。北边改朝换代跟走马灯似的,钱塘江两岸却始终安安稳稳,稻穗压弯了腰,商船挤满了港口,连逃难的人都知道,往东南跑,到吴越就能活命。

起来,朱温在汴梁称帝那一下,真像往平静的湖面扔了块巨石。李存勖在晋阳捧着三支箭,眼睛里全是复仇的火;刘守光在幽州穿着滑稽的龙袍,演着自欺欺饶闹剧;杨行密在江淮闷头搞生产,粮仓堆得比城墙还高;耶律阿保机在草原上建城称帝,盯着长城以南的土地流口水;钱镠则在吴越修堤种稻,把“佛系”过成了百姓的福气……

这乱糟糟的局面,才刚拉开序幕。李存勖能不能提着那三支箭,把后梁的龙椅掀翻?刘守光的闹剧能演多久?杨行密的江淮能不能挡住北方的战火?耶律阿保机的草原铁骑会不会踏过长城?钱镠的“佛系”又能护着吴越走多远?

中原大地的风,还在往南吹,带着刀光剑影,也带着烟火气。更热闹的故事,且等着往下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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