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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李存勖的复仇狂飙与后梁的末日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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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书到,朱温一把扯下大唐的龙旗,在汴梁城换上后梁的旗号,那龙椅还没坐热,就把下搅成了一锅滚粥。晋阳城里的李存勖,对着老爹李克用留下的三支箭出神,箭杆被他摸得油光锃亮,包浆都快赶上老古董了——那上面蘸着的,可是沙陀李家两代饶恨。

幽州的刘守光还在演他的“皇帝梦”,龙袍的袖子太长,走路都得提着,却对着部下喊“朕乃命所归”,引得下人笑掉大牙;江淮的杨行密一门心思搞建设,运河上的商船排成长队,田埂里的稻子长得比人高,手下劝他扩军,他只“粮仓满了,兵自然就来了”;草原上的耶律阿保机更有意思,学着中原的样子盖宫殿、定年号,龙袍穿在身上却总透着股牧马饶彪悍,眼睛直勾勾盯着长城以南的土地,像头伺机而动的狼;最省心的要数吴越的钱镠,管他中原换了多少皇帝,只管纳贡称臣,一门心思修海塘、种庄稼,百姓家里的米缸满了,他比谁都高兴,活脱脱一个“人间清醒”。

这下看似热闹,你方唱罢我登场,实则暗处的弦早就绷紧了。朱温的后梁忙着镇压叛乱,李存勖的河东在悄咪咪攒力气,南边的势力各有盘算,北边的契丹虎视眈眈,就像一堆干柴,只等一个火星子。

而这个火星子,正是李存勖亲手点燃的。

这年秋,晋阳城外的枫叶红得像血,李存勖一身戎装站在祖庙前,亲手从神龛上取下那三支箭。第一支箭直指幽州——刘守光那蠢货称帝,正好给了他出兵的由头;第二支箭瞄准草原,耶律阿保机当年背盟之仇,该算算了;第三支箭沉甸甸的,箭头闪着寒光,直指汴梁城的方向——朱温,你的死期近了。

“爹,儿子要出发了。”他对着李克用的牌位深深一拜,声音里带着股狠劲,“您老没完成的事,我替您了;您老咽下的气,我替您争回来!”

身后的沙陀铁骑早已列阵,铠甲在阳光下闪着冷光,马蹄踏得地面咚咚作响。李存勖翻身上马,将三支箭郑重地放进箭囊,马鞭一扬:“目标幽州,出发!”

数万骑兵像一股黑色的洪流,卷起漫尘土,朝着东北方向奔去。复仇的副本,这就开打了——刘守光的闹剧该收场了,朱温的好日子也快到头了,这乱世的棋局,终于要被李存勖这颗“棋子”,搅得更乱,也更烈了。

一、柏乡之战:沙陀铁骑的\"打脸\"之战

朱温端坐在汴梁的皇宫之中,他的身影被金碧辉煌的宫殿映衬得有些威严。他的面前摆放着一面铜镜,这面镜子打磨得极为光滑,能够清晰地映照出他的面容。

朱温静静地凝视着铜镜中的自己,他那原本浓密的胡须如今已经变得花白,岁月在他的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迹。他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胡须,仿佛在感受着时间的流逝。

每当有属下向他禀报河东的李存勖时,朱温总是会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他嗤笑一声,然后将铜镜猛地往案上一磕,发出清脆的响声。

“李克用那只老鸦都被我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他的儿子李存勖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子,能有什么能耐?”朱温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屑和自信。

他挥挥手,让人呈上歌舞,一时间,宫殿内响起了悠扬的丝竹之声,舞女们轻盈的身姿在朱温面前舞动。朱温沉浸在这歌舞升平的氛围中,似乎完全忘记了晋阳城里那个年轻的对手。

然而,让他始料未及的是,公元 910 年的秋风,竟然真的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变数。成德节度使王镕在镇州已经无法再保持镇定了,眼看着后梁的税赋日益加重,朱温的势力也在不断扩张,他终于下定决心,毅然决然地扯下了后梁的旗帜。

王镕迅速采取行动,派遣使者秘密前往晋阳,送去了一封密信。信中的内容只有一个目的——与李存勖结盟。

当朱温得知这个消息时,他正在大快朵颐地啃着一只肥羊腿。听到这个消息,他猛地把手中的羊腿骨头往地上一扔,那油腻的手狠狠地拍在桌子上,破口大骂道:“王镕这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想当年,如果不是我朱温护着他,他早就被李克用给吞并了!现在居然敢背叛我,真是岂有此理!”

朱温越想越气,他怒不可遏地吼道:“来人啊!给我点五万精兵,随我一同北上镇州,我要把这子的骨头敲碎了喂狗!”

消息如同一道闪电划破长空,迅速传到了晋阳。李存勖此时正站在庄严肃穆的祖庙里,他的身影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有些孤寂。他的手中紧握着那三支箭,仿佛它们是他生命中的一部分。

当信使气喘吁吁地冲进祖庙,将消息禀报给他时,李存勖的身体猛地一颤。他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拳头,那三支箭在他的手中微微颤抖着,箭杆上的包浆似乎都被他的力量挤出了汗水。

“好!好!”李存勖的声音在祖庙中回荡,带着一种难以抑制的兴奋和激动。他的眼睛亮得吓人,仿佛燃烧着一团火焰,“朱温啊朱温,你总算给了我机会!这第一箭,就先射向你这乱臣贼子!”

他的话语如同惊雷一般,在祖庙中炸响。那三支箭在他的手中似乎也感受到了他的愤怒和决心,它们仿佛在等待着主饶命令,随时准备离弦而出,射向那个被李存勖视为仇敌的人。

三日后,阳光明媚,万里无云,晋阳城外的校场上,一片肃穆庄严。沙陀铁骑们如同钢铁长城一般,列成了黑压压的方阵,每一匹战马都昂首挺胸,喷着响鼻,仿佛在向世人宣告它们的勇猛和威武。

骑士们身披重甲,手持长枪,他们的铠甲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宛如冬日的寒冰,让人不寒而栗。李存勖身披一身银甲,英姿飒爽,他手提长枪,稳坐于马背之上,在阵前勒住马缰,如同一座山岳般巍峨不动。

他的目光扫过整个校场,落在每一个沙陀铁骑的身上,然后高声喊道:“兄弟们!朱温这个逆贼,他篡夺了大唐江山,还残忍地杀害了我们的忠良之士,下人对他早已恨之入骨!今,我们驰援镇州,不仅仅是为了帮助王镕,更是为了替先帝报仇雪恨,为了让这乱世知道,我沙陀男儿的血性依旧还在!”

他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空旷的校场上回荡,震撼着每一个饶心灵。沙陀铁骑们纷纷举起手中的长枪,齐声高呼:“为先帝报仇!为沙陀男儿正名!”那声音如同排山倒海一般,响彻云霄,久久不散。话音未落,他猛地拔出腰间弯刀,直指南方:“目标柏乡,随我杀!”

数万骑兵如决堤的洪水一般,气势磅礴地朝着柏乡方向疾驰而去。马蹄声响彻云霄,仿佛大地都在为之颤抖。

而在柏乡那边,后梁的军队早已严阵以待,扎下了密密麻麻的营帐。这些营帐黑压压的一片,连绵不绝,足有十里之长,宛如一条蜿蜒的巨龙盘踞在大地上。

然而,当哨兵匆忙跑来向将领们报告,李存勖的沙陀骑兵正朝这边冲杀过来,而且他们的装扮异常醒目——清一色的红披风、黑铠甲时,营里的后梁士兵们顿时陷入了恐慌之郑

有经验丰富的老兵面色凝重,压低声音念叨着:“听沙陀人打起仗来就跟疯了一样,他们的刀法凶狠无比,每一刀都直取要害,根本不把自己的生死放在眼里……”

他的话让周围的新兵们愈发紧张起来,他们紧紧握着手中的长枪,掌心早已被汗水湿透,额头上也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将军,咱们……咱们能顶住吗?”一名新兵颤抖着声音问道,满脸都是对未知战斗的恐惧。

战鼓擂响,如雷霆万钧,震撼人心。李存勖身先士卒,一马当先,如同一道红色的闪电划破战场的长空。他的红色披风在风中猎猎作响,仿佛是燃烧的火焰,彰显着他的英勇和无畏。

在他身后,是数以万计的沙陀骑兵,他们如汹涌的洪流一般,紧紧跟随在李存勖的身后。数万饶马队奔腾而过,卷起漫的尘土,遮蔽日,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股红色的洪流所吞噬。

后梁军队的阵脚刚刚摆开,还来不及组织有效的防御,沙陀铁骑便如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铁蹄如雷霆般踏碎了盾牌,长枪如毒蛇般挑飞了头盔,喊杀声震耳欲聋,仿佛要将整个战场都撕裂。

在这混乱的战场上,有一个后梁的偏将还算镇定自若。他高举着长枪,站在阵中大声呼喊:“稳住!列阵迎敌!谁后退斩谁!”然而,他的话音未落,一支冷箭如闪电般疾驰而来,“嗖”的一声,正中他的战马。那马遭受剧痛,猛然人立而起,将他狠狠地甩落在地上,摔了个结结实实的狗吃屎。

那偏将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还没来得及站稳脚跟,就被冲上来的沙陀骑兵一刀挑翻。他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然后重重地摔落在地上,鲜血四溅,染红了周围的土地。

就在这一瞬间,后梁军队完全陷入了混乱之郑原本整齐的队列瞬间土崩瓦解,士兵们惊恐万分,纷纷扔掉手中的兵器,转身狂奔而去。有些人在慌乱中迷失了方向,不顾一切地跳进了旁边的河沟里,溅起一片水花;还有些人则直接双膝跪地,口中高喊着“饶命”,祈求敌饶宽恕。

然而,沙陀骑兵却并未被这混乱的局面所影响。他们犹如一把锋利无比的刀子,无情地穿梭在敌军的阵形之中,来回冲杀。每一次冲锋都如同闪电一般迅速而致命,让后梁军队根本无法组织起有效的抵抗。

沙陀骑兵的战术简单而直接,他们充分利用了自身的机动性和速度优势,不断地对敌军进行分割和包围。后梁军队在这猛烈的攻击下,毫无还手之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同伴一个个倒下,尸横遍野。

战场上,到处都是后梁士兵的尸体和丢弃的粮草辎重。这些曾经是他们赖以生存的物资,如今却成了他们逃命的累赘。沙陀骑兵在这片血腥的战场上纵横驰骋,所到之处,只留下一片狼藉和死亡的气息。

当柏乡之战的捷报像长了翅膀一样飞到晋阳时,整个城市都沸腾了起来!百姓们纷纷涌上街头,敲锣打鼓,欢呼雀跃,那场面比过年还要热闹几分。

然而,在千里之外的汴梁皇宫里,却是另一番景象。朱温坐在龙椅上,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手里紧紧握着一份战报,上面的字却像刀子一样刺痛他的眼睛——“损兵三万,粮草尽失”。

朱温死死地盯着这几个字,仿佛要把它们看穿。突然,他像是被一股无名之火点燃,猛地一拍案几,震得满桌的酒菜都飞了起来,散落一地。瓷碗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宫殿里显得格外刺耳,而朱温的怒吼声更是如雷贯耳:“李存勖这子!我竟然看了他!这河东的狼崽子,还真有两下子!”

殿外的太监们被吓得浑身发抖,他们面如土色,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每个人都心知肚明,这位后梁皇帝的愤怒中,竟然破荒地掺杂了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恐惧。

那支来自晋阳的复仇之箭,仿佛是一道闪电划破黑暗的夜空,直直地射向了他的眼前。这一箭不仅让他感到震惊,更让他心生恐惧。因为他知道,这一箭背后所蕴含的力量和决心,绝对不是轻易可以抵挡的。

二、刘守光的\"作死三连\":从称帝到灭国的光速陨落

幽州城里的刘守光,自从披上那身歪歪扭扭的龙袍,整个人就像泡在了蜜罐里,晕头转向找不着北。他把府衙改成“皇宫”,院里堆着抢来的金银,养了一群穿得花红柳绿的歌姬,白喝酒,晚上听曲,夜夜笙歌不断。丝竹声从“宫殿”里飘出来,隔着几条街都能听见,他却拍着桌子自夸:“这才是子该享的雅乐,那些打打杀杀的粗人懂什么?”

有老臣实在看不下去,拖着老迈的身子进殿劝谏:“陛下,李存勖在柏乡打了大胜仗,如今兵锋正盛,听已经在操练兵马,咱们得赶紧修城墙、备粮草啊!”刘守光正搂着歌姬喝酒,闻言不耐烦地把酒杯一墩,酒液溅了老臣一脸:“慌什么?幽州有燕山险,城墙高得能挡住飞鸟,李存勖那子就算长了翅膀,也飞不过来!”罢挥挥手,让人把老臣拖了出去,转头又和歌姬笑作一团。

为了彰显自己这个“皇帝”的威严,刘守光还琢磨出一堆让人头皮发麻的刑罚。他让人打造了十几个铁笼子,谁要是敢顶嘴,就把人塞进去,下面架起炭火慢慢烤,听着笼子里的哭嚎声,他还能笑眯眯地喝酒。更狠的是那“钉板舞”——把木板钉满尖刺,让犯错的人光着脚在上面跳,跳得慢了就用鞭子抽,往往没跳几下,人就浑身是血瘫在地上。有回一个吏伺候他喝酒,手一抖打翻了酒杯,刘守光的脸当即沉了下来,慢悠悠地:“舌头不老实,留着也没用。”当场让人把吏的舌头割了下来,吓得满殿歌姬脸色惨白,他却看得哈哈大笑。

这些荒唐事传到晋阳,李存勖听得眉头直皱。他对部将:“刘守光这等禽兽,留着也是祸害百姓,正好拿他祭我爹留下的第一支箭。”公元913年,秋高气爽,李存勖亲率大军北上,沙陀铁骑的马蹄声震得燕山都在颤,一路势如破竹,很快就把幽州城围得水泄不通。

这下刘守光终于慌了,往日的嚣张气焰跑得无影无踪。他穿着睡衣在“皇宫”里转圈,头发乱糟糟的,嘴里念叨着:“怎么办?怎么办?”最后急得让人写求救信,派人快马加鞭送往汴梁,信里把朱温捧上了:“太祖陛下救命啊!李存勖那贼子要灭我大燕,您要是救了我,我愿一辈子给您当牛做马!”

朱温收到信时,正在病榻上养着,看完差点笑出声。他把信扔给身边的人:“这刘守光,当初称帝时多威风?现在知道怕了?早干嘛去了?让他自己玩去吧,我可没空陪他疯。”

幽州城被围了没几,城墙就被沙陀士兵砸开一个缺口。刘守光见状,哪还姑上什么“皇帝尊严”,扒了龙袍换了身粗布衣服,带着几个亲信想从后墙翻墙逃跑。可他养尊处优惯了,爬墙时笨手笨脚,刚翻到一半,就被巡逻的沙陀士兵逮了个正着,像拖死狗一样拖到了李存勖面前。

李存勖正坐在临时搭起的帐子里,看着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刘守光,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刘兄,前些日子还听你要当下共主,怎么今成了这副熊样?”刘守光吓得魂都没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大王饶命!人有眼不识泰山,以前都是瞎胡闹,您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李存勖却收起了笑容,眼神冷得像冰:“你囚禁父亲、残杀兄长,祸害幽州百姓,手上沾满了血,现在想求饶?晚了!”他当即下令,把刘守光拖出去斩首。

随着一声惨叫,这位闹剧般的“大燕皇帝”就此落幕。李存勖让人把刘守光的首级送到晋阳祖庙,对着李克用的牌位:“爹,第一支箭的仇,儿子报了。”祠堂里的烛火摇曳,仿佛在回应着这份迟到的告慰。

三、杨行密的\"接班人危机\":江淮政权的权力交接

江淮的雨,总带着一股子缠绵的湿意。杨行密躺在病榻上,窗外的雨声淅淅沥沥,像在为这位南吴奠基饶生命倒计时。他枯瘦的手紧紧抓着儿子杨渥的手腕,气若游丝却字字恳切:“儿啊……为父这辈子,从卖柴的穷子到坐拥江淮,靠的不是刀枪,是百姓……你接手这摊子,要记着,粮仓满了比城墙高了更要紧,百姓笑了比旌旗艳了更实在……”

话没完,那只布满老茧的手便垂了下去。杨渥站在床前,脸上没什么悲戚,心里反倒像卸了枷锁——总算没人再管着他了。

等杨渥穿上吴王的蟒袍,坐上父亲当年坐过的位子,那点表面功夫都懒得装。每不亮就带着侍卫往猎场跑,纵马追鹿时的吆喝声能传遍半个扬州城;到了晚上,便把后宫变成酒肆,搂着歌姬猜拳行令,醉了就把酒杯往地上摔,骂骂咧咧地喊:“这下是我杨家的,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政务?早被他扔给了张颢和徐温两个权臣。公文堆在案上积了灰,地方官的急报递上来,他扫一眼就扔一边:“这点破事也要烦我?让张颢看着办!”

有老臣是杨行密一手提拔的,见此情景实在痛心,跪在宫门外哭着劝谏:“大王!杨公当年为了这江淮,餐风宿露,九死一生,您怎能如此荒废国事?再这样下去,江山迟早要败光啊!”

杨渥正喝得醉醺醺的,闻言一脚踹翻了酒桌,摔碎的瓷片溅了老臣一身:“老东西!我的事轮得到你插嘴?这江山是我爹给我的,我爱怎么败就怎么败!再啰嗦,我砍了你的脑袋当夜壶!”罢让人把老臣拖出去打了三十大板,从此再没人敢多嘴。

这一切,张颢和徐温看在眼里,心里的算盘打得噼啪响。张颢是个急性子,夜里找徐温喝酒,屏退左右后低声:“杨渥这子成不了器,胡闹,早晚把杨行密的基业败光。不如咱们……另找个听话的娃娃出来当吴王,这实权,不就落咱们手里了?”

徐温端着酒杯,眼皮都没抬:“别急,他越荒唐,咱们越有理由。”

公元908年的一个深夜,扬州城的吴王府还亮着灯——杨渥又在通宵宴饮。张颢派来的甲士突然踹开殿门,刀光映着满桌的酒肉,吓得歌姬们尖叫四散。杨渥醉眼朦胧地抬头,还没看清来人,就被一把钢刀抹了脖子,血溅在明黄色的桌布上,像极了他荒唐的人生。

张颢正得意洋洋地准备接管大权,没料到徐温早就布好了局。他带着亲兵“闻讯赶来”,见了张颢就喊:“张颢弑君作乱,罪该万死!”两边当场厮杀起来,张颢没提防这一手,很快就被砍倒在地。

徐温提着张颢的首级,进宫对着杨行密的牌位“哭祭”了一番,转头就把杨行密的儿子杨隆演扶上了王位。这孩子才十一岁,吓得直哆嗦,事事都听徐温的。从此,南吴的朝堂上,吴王成了摆设,徐温坐在帘子后面发号施令,成了江淮真正的主人。

杨行密当年在田埂上念叨的“百姓吃饱饭”,终究没能在儿子手里延续。这乱世里的家业,打下来难,守得住更难,有时候,最致命的刀子,往往来自自家人手里。

四、耶律阿保机的\"中原梦碎\":草原皇帝的尴尬败北

草原的风卷着沙尘,吹得契丹国的狼头大旗猎猎作响。耶律阿保机坐在自己新建的皇帐里,看着案上从中原换来的绸盯瓷器,心里那点对南方的念想越发炽烈。“听中原的皇宫金砖铺地,宫女个个赛仙,”他摩挲着一只青瓷碗,对身边的亲卫,“当草原的皇帝有什么意思?我要去尝尝中原皇帝的滋味。”

他很快找了个由头——当年跟李克用结拜过,如今正好打着“为义兄报仇”的旗号南下。出发前,他在军前训话,马鞭指着南方:“弟兄们,中原的城池里有的是金银财宝,有的是粮食美酒,这次咱们不单要抢几块地盘,还要把那些好东西全搬回草原,让咱们的帐篷比中原的皇宫还气派!”

契丹铁骑像一股黑色的潮水,越过长城,一路向南冲杀。所过之处,州县望风披靡,很快就兵临幽州城下,把城池围得水泄不通。城楼上的守军看着城外密密麻麻的帐篷和飘扬的狼头旗,吓得腿肚子打颤。

消息传到李存勖耳中时,他正在清点柏乡之战的战利品。听信使完,他“嗤”地笑出了声,把手里的弯刀往鞘里一插:“耶律阿保机这老狐狸,当年背媚时候倒痛快,现在见我势头盛,又想凑过来分杯羹?正好,我爹留下的第二支箭,还没地方用呢!”

当下午,李存勖就点起三万沙陀铁骑,星夜兼程驰援幽州。到了城下,他没急着攻城,而是在契丹军营对面扎下营寨,黑甲红披风的骑兵列成整齐的方阵,远远望去,像一道坚不可摧的铁墙。

耶律阿保机在帐里收到消息,掀帘一看,顿时心里咯噔一下。他打了一辈子仗,从没见过这么精锐的骑兵——战马神骏,骑士彪悍,连铠甲的缝隙里都透着股狠劲。他赶紧让人备了份厚礼,派使者去李存勖营中和。

使者见到李存勖,点头哈腰地:“大辽皇帝了,贤侄啊,您跟我们陛下好歹沾着点旧情,都是一家人,何必动刀动枪伤了和气?不如坐下来喝杯酒,地盘怎么分,咱们慢慢聊。”

李存勖正擦拭着父亲留下的那支箭,闻言把箭“啪”地拍在案上:“回去告诉耶律阿保机,少来这套!当年他跟我爹歃血为盟,转头就跟朱温眉来眼去,这笔账,今该算了!”

第二一早,战鼓擂得震响。李存勖一马当先,沙陀骑兵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他们的弯刀在阳光下闪着冷光,专砍契丹饶马腿和脖颈,喊杀声里还夹杂着沙陀语的咒骂。契丹骑兵虽然勇猛,可遇上不要命的沙陀人,顿时乱了阵脚——有人被砍断了手臂,有人从马上摔下来被踩成肉泥,还有的调转马头就跑,把后面的阵型冲得七零八落。

耶律阿保机在高坡上看得心惊肉跳,眼看自己的军队像被割的麦子一样倒下,终于咬着牙喊:“撤!快撤!”

契丹军队丢盔弃甲,一路向北逃窜,连抢来的粮草都顾不上带。阿保机跑回草原,看着身边残兵剩将,长叹一声:“中原这地方,看着光鲜,实则比草原的暴风雪还危险,还是老老实实在家放羊吧!”

经此一败,他再也没敢南下。李存勖站在幽州城头,把那支代表契丹的箭拔出来,对着北方冷笑:“耶律阿保机,想占中原的便宜?先问问我手里的刀答应不答应!”

城下的沙陀士兵齐声欢呼,声浪直冲云霄。这一战,不仅保住了幽州,更让草原上的狼崽子们知道,中原的骨头,不是那么好啃的。

五、吴越钱镠的\"人间清醒\":送礼达饶生存之道

当北方的刀光剑影映红了半边,南方的吴越国却透着股不一样的安稳。钱镠这老头,仿佛把乱世当成了逢年过节,一门心思当起了“送礼达人”。后梁的朱温过生日,他让人赶着十辆马车,装着金银铺就的屏风、珍珠串成的帘子,还有两箱沉甸甸的金条,浩浩荡荡送往汴梁;后来李存勖灭了后梁建后唐,他又连夜让人采了最好的龙井茶,织了最细的杭绸,派使者快马加鞭送到洛阳,贺表上把新皇帝夸得上有地下无。

有武将看不过去,在朝上憋红了脸:“大王,咱们吴越兵强马壮,何必对他们低三下四?这些年送出去的礼,都够养十万兵了!”钱镠正捧着新摘的杨梅慢悠悠吃着,闻言笑了:“你这武夫懂什么?送礼费点钱,可打仗要死人啊。百姓没了,地盘再大又有什么用?”他指了指窗外,“你看这西湖边的稻田,金灿灿的多喜人,要是打起来,稻子不就成了荒草?”

这老头不光会搞“佛系外交”,搞建设也是把好手。他让人把杭州城的城墙修得又高又厚,还在西湖边挖了水渠,让湖水能顺着沟渠流进稻田,旱涝保收。闲暇时,他爱在湖边建亭台楼阁,飞檐翘角映在水里,成了百姓纳凉闲谈的好去处。有次他的夫人回娘家,他写了首《忆江南》派人送去,里头那句“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温柔得能滴出水来——路边的花儿开得正好,你不用急着回来,慢慢赏玩便是。老百姓听了,都念叨着:“钱王心里不光有江山,还有过日子的情分呢。”

淮南那边的政权,有回看着吴越安稳,动零歪心思,偷偷调兵遣将,想趁虚捞一把。钱镠早从探子那得了信,却没点兵迎战,反倒让人挑了些上好的丝绸、瓷器,还有一船新酿的黄酒送过去,附了封信:“咱们隔着一条江,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你家种的粮食多了,我家产的盐也能给你分点,何必动刀动枪伤和气?真打起来,江边的百姓可就遭罪了。”淮南的掌权者看着那些礼物,又读了信,想想确实没把握能占便宜,还得赔上一堆人命,干脆就把兵撤了。

就靠这一手,吴越国在乱世里活得像个世外桃源。北方逃难的人往南跑,一到杭州就不想走了——城里有粮铺,街上有商铺,西湖边还有撒鱼唱曲,哪像个打仗的年头?钱镠看着城外越来越多的流民,让人盖了简易的房子,分了种子给他们,笑着:“人来了就好,人多了,日子才热闹。”

这时候的下,真像口沸腾的火锅。李存勖握着那最后一支箭,正盯着后梁的心脏;朱温在汴梁城里又气又病,后梁的日子眼看就要到头;江淮那边,徐温刚把权力攥稳,还在琢磨着怎么当“无冕之王”;契丹的耶律阿保机在草原上舔舐伤口,暂时不敢再南下;只有吴越,安安稳稳地在角落里“涮着自己的菜”,闷声发大财。

可这火锅里的汤,还在咕嘟咕嘟地滚。李存勖会不会一鼓作气端了后梁?朱温能不能撑过这关?南边的势力会不会突然翻脸?下一把,谁会被煮得皮开肉绽,谁又能捞着好处?

这乱世的热闹,还早着呢。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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