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二郎?
这名字似曾相识!
茉希的大脑飞快运转,突然想起尤丹凤曾对自己语焉不详地过--
原身与什么李家二郎有些风月旧情……
所以嫡母帮李二郎递了封梅花笺来是几个意思?
且不自己现在已成为顾家新妇,便是未出嫁时,男女之间设有大防,私相授受也是有辱闺名的重罪!
如今尤夫人作为嫡母,给已出嫁的女儿送上其他男饶书信,这是想给女婿头上种下一片青青草原吗?
茉希的大脑中浮现出以前看过的古装电视剧--
被冤枉偷汉子的女人惨遭家法伺候,鲜血淋漓地跪在宗祠三三夜,族人们向她吐着口水扔着石头,最后蓄着白须的族长一声令下--
浸猪笼!
那女人死前幽幽的回过头,一阵风吹过,露出乱发下的面容--
竟然是自己!
茉希吓得赶紧甩了甩想象力过剩的脑袋瓜子,将梅花笺一把塞进衣袖郑
尤夫人见她面色慌张,只当是那封信起了作用,于是笑意盈盈地低声宽慰道:
“茉希你也不用担心,此事你知我知知地知。”
知你大爷啊!你当我傻啊!
在座的除了你我还有尤丹凤和顾熙雯,一共四个人八只耳,怎么就只有你知我知了!
这都不包括房内还立着一众丫头,有那眼尖嘴快的一宣传,我立马要成被扔鸡蛋石头块的无耻淫妇啊!
尤夫人见她还是惊慌失措,一双眼睛都失去了光彩,刚要张借机敲打她尽快拿回嫁妆,却见三房的厮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
“夫人,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尤丹凤面上一沉,冷着脸训斥道:
“你没瞧见内堂有女客吗?疯疯癫癫成何体统!”
厮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手指颤抖着指向院外道:
“璟阳少爷,少爷他被二爷拎到祠堂去了!”
尤丹凤一听自己宝贝儿子出事了,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急着步子往外走。
刚要跨过门槛却停住了脚步,回头问厮:
“二爷从来不管我们三房的事情,可是璟阳哪里唐突了二他?”
二爷顾铭浩与他那娘子陈玉英不一样,平日里摆弄丹青描竹画鸟,最厌恶院里这些鸡飞狗跳的后院之事。
璟阳若是被二爷罚跪了祠堂,定是做了什么越矩的事情惹恼了他。
自己若是这么不顾青红皂白地赶了过去,反而让陈玉英拿了不是,倒是事变大更难解决。
想到这,尤丹凤又移步回到堂内,已比刚才淡定了许多:
“你看,璟阳他究竟犯了什么错,惹火了二爷。”
堂下的厮臊红了一张脸,眼睛左盼右顾,半不出一句囫囵话来。
“啪”地一声,尤丹凤将滚烫的茶盏摔碎在地上,热茶溅在厮手上,烫的他龇牙咧嘴。
“不!”
“!我……二爷,二爷璟阳少爷他,他非礼了二爷!”
非礼……顾铭浩?他亲二叔?一个越了辈分的……男人
这是什么桥下的书段子?
“不可能!”尤丹凤的声音虽是尖利,但气势明显软了下去。
“母亲莫慌,你先听他,若是有半句假话,着人撕烂他的嘴!”
顾熙雯如她母亲一样,一张姣好的芙蓉面下一副恶毒心肠。
厮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如实着自己在花园中的所见所闻:
“璟阳少爷今日不知着了什么魔,本和他的厮在花园中追逐嬉闹,还撕破了衣服。二爷走来申斥了几句,谁知璟阳少爷不以为惧,反而凑到二爷身边与他拉拉扯扯,嘴巴里还念叨着……念叨着……”
“璟阳他念叨什么了?”
“璟阳少爷念叨……这是哪来的娇人儿,虽是年纪大了些,但皮肉嫩得紧,快将衣物褪了去,让爷香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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