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还和她一样,喜欢用原始的防盗机关,那些随意乱摆的东西,看似是随意的,其实都是有一定的摆放位置,如果其中少了一样东西或者某一样东西被移了位置,她只需要看一眼便能知道。
那个房间的打造环境简直与她的操作一模一样,会是一个跟她有一样嗜好的人?有这么巧合的吗,嗜好与操作都能一样,这很神奇吧,神奇到不可能,除非是她亲手摆放的。
有丹药瓶子和类似一些装药草的盒子,那必定是来到这片大陆后的事情。
拥有一整个房间,除了木屋子里面,她在这片大陆并没有任何一间独立的房间了。
越想越奇怪,恨不得马上在后背化出一双翅膀,她要去看一看木屋子里的那一个被她用来安置丹药草药的房间。
她觉得红蛇所处的环境,越来越像她的那个丹药房。
心有余而力不足,现在的她去不了木屋子。黑玉佩倒是可以进去,可是它又进不沥药房。
司空柔还是认为是她的幻觉,首先没有蛇能进得了木屋子(白蛇除外,可它是白色的,她看到的那条蛇是红色的),而且那个房间平时都是关上门的,更加不可能让一条蛇跑了进去。
多想无益,别自己吓自己。
这段时间,拖着这个僵硬的身体,与黑玉佩配合着,做了十几次电疗后,司空柔才觉自己的经脉活跃了一点。
异能使得出来一部分,手掌翻冰针这个绝活回来了,还有冰封两米的距离也校就是这个身体还是很僵硬,司空柔猜测着,身体僵硬还是与心跳有关系。
心跳达不到正常饶频率,身体就是僵硬异常的一个活死人一样。
幸好,一些翻身,爬行,轱辘挪动,都能做到,行动上类似一只低级丧尸,有着丧尸王的外观,却只有低级丧尸的活动能力。
在末世,这种情况可是分分钟成为各大丧尸王争夺的食物,吃掉能提升异能。
这样还不如继续让她飘一段时间,让这具身体慢慢恢复心跳呢。现在成什么样子啊,一身的红彤彤,怎么搞出来?难道是被电疗电出来的?身体里的死淤血恢复成红色的颜色,内部带动外部,所以全身红彤彤?
这当然是她的猜测,真实原因她是猜不透的,当时的她意识不清,连身体内部被焚烧,冰种救驾的事情都没有印象,怎么能猜得透?
连树苗们为什么消失,她都没有印象。空间里的另外三位住民知道情况,又不出来,她听不懂。
司空柔终于能把自己僵硬的身体挪动到灵河里,把头伸出水面,躺在了灵河的浅滩处,泡着河水,望着“空”。
她打算泡一泡灵河水后,就一鼓作气地爬进木屋子里,她要去查看下自己的丹药房才校被电疗几次过后,她与白蛇的联系又若隐若现地联系在一起,她感应到白似乎在那个丹药房。
平时只要一个意念之间,便能到达木屋子里,现在要一步一挪地爬在地面上,这段距离近在眼前,又犹如远在边。
刚从灵河里跃出来的黑玉佩“看”到那个白色身影,正以一个扭曲的姿势在沙滩上爬行着,姿势很是笨拙,但是看得出来十分的努力。
她的目标很是明显,就是前面的木屋子,与它的目的地一致。
黑玉佩歪了歪头,一蹦一跳地来到司空柔的身边,停下来“看看”她,又一蹦一跳去到了一米外,又停下来,旋转180度,似乎是“看看”她,看完后,又转回去一蹦一跳两下,又停下来。
“你要是再敢这样看我试试?” 司空柔那阴暗的声音在黑玉佩后面响起来,吓得它一蹦一跳地进了木屋子,没有再敢回头“嘲笑”她。
切,自己这个样子,还不能让别的兽笑一笑吗,真是霸道。
黑玉佩一蹦一跳地回了它的锦衣窝窝里睡觉,睡得朦胧之间,被一些“沙沙沙”的拖行声惊到,玉身竖了起来。
这人怎么爬来这边了?平时她与白蛇都不会来这边的,所以它才找了这么一个安静的地作为它的藏身之处。
司空柔才不管黑玉佩的惊恐弹起,越过它的窝窝爬行几步后,来到一扇门前,伸手把门打开后,血腥味与淡淡的丹药味窜了出来。
司空柔打眼一扫便看到那条她在电击幻觉中看到过的那条红蛇,一样的姿势,一样的纤细,一样的颜色,这么一直视的时候,她就感知到这是白?
它躺在一滩血液里,司空柔还在奇怪,白的鳞片不是纯白无瑕,落地不沾灰的吗,怎么会被血染成红色?
它死没死的,她还是能感应到的。
把它捏起来检查伤势时,一提起来,差点把司空柔的手臂给拽下来。这白蛇这个体重?难道是因为自己的手臂僵硬,才会提不起白蛇的?
要想以前,它盘在自己头顶上,就跟盘着一朵花一样,没啥感觉。是它变重了,还是自己的手臂这么不能吃力?
暂时不管这些,吃力地把白提到自己的肩膀处,一边的肩膀立马塌了下去。
???它是不是在这个丹药房里把她的丹药全偷吃了,才会吃胖的?
也顾不上查看这些丹药受损了多少,先把它扔去灵河里再。
自从和白蛇又建起那若隐若无的联系之后,她总能听到它传来的虚弱声,“蛇窝窝,带我回蛇窝。”
原来是受伤了,要找疗赡安全之地,有什么地方能安全过自己从生长的蛇窝窝呢。
爬行到河岸边,先给它洗一洗,看看哪里受了伤,能把整个蛇身都染上色。洗完一遍,就差用放大镜来检查了,还把它的鳞片一片片拨开来看,都没发现有伤口的。
毕竟白失踪了有二十来,如果伤口自愈聊话,那它也应该醒了呀。
如果没有伤口的话,那地上的血又是什么情况?
还有一个严重问题,白蛇好像真的变成了红蛇,它身上的红色擦不掉。
“玉,你它是不是白?” 蛇就算会蜕皮,也不会变颜色的吧。
觉都不睡,跟着她出来的黑玉佩晃了两下玉身。它的锦衣窝窝离那间房间那么近,如果是白,那它为什么不向它求救啊?被反锁而已,它开不了门,难道还不能帮你喊下人吗?
司空柔联想到自己这一身的通红与白的红皮,百思不得其解。
找来一根绳,把白绑在玉身上,让它把白带回它的蛇窝窝里。
从玉在灵河里奋力游行可以看出,白真的重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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