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听懂就好沟通了,景十一摩挲着这张草稿纸,试探性地问,“你要找上面这个人?” 景十一指了指自家少爷的名字,问棕。
后者又是点点头。
“少爷很忙的,你找他什么事?” 一些事,他可以代劳,这主要是看在你是白蛇的朋友份上。
棕把自己头顶上,处于两个耳朵之间的一块黑色玉佩伸过去。
这块黑玉佩,景十一知道,每少爷都要劈一劈它,也是见过白蛇卷着这黑乌乌的一块玉在茅草屋与少爷房间之间穿梭。
最近几都没有看到白蛇的身影,所以现在这个移玉工具从白蛇变成了棕色马?
“要把这块玉交给少爷,是不?给我吧。” 等少爷有空了,他交给他便是,举手之劳。
主子让它把玉送到萧景手上,中途可不能交给别人,棕摇摇头,它要亲自交到萧景手上。
景十一无奈,“你先回去,我跟少爷报备一声。” 如果棕不愿意,他不能强硬地把黑玉佩拿走。
棕转回头看黑,在后者点点头后,就把景十一的纸咬回嘴巴里,然后从被推倒的那一堵围栏处回到了院子里,躺回了黑的旁边。
转身跳上围墙的景十一这时才想到,怎么纸张上的水迹这么久时间还没有淡去?今气虽然阴沉,可是温度挺高的。
半个时辰不到,茅草屋的院子里又开始了“霹雳啪啦”的闪电打雷声。
棕这个送玉之路,还没出发便已结束,这个过程,它是不费一丝力气,应该算得上顺利的。
司空柔不在乎这些,她只在乎她出空间的时候,玉已经充好电了,马上可以为她进行下一次的“电疗”医治。
玉从那只黑蹄子上跳了下来,自己一蹦一跳地到了司空柔的手背。
本还想着把棕带回空间的,但想想,这大晚上的,棕还得从院子里出来,动静太大,还是下一次找个没人时再把它带回去吧。
便无视了棕那渴望眼神,带着玉先回了空间。
因为有了一次被电击的经验,这一次司空柔在玉还没有开始之前,及时地和它了,要减少每一次电击的电流量。
玉懂是听懂,但是做又是另一回事啊,放着放着放得忘了形,再一次把司空柔电得“里焦外嫩”,差点就香味扑鼻。
在这个过程中,咬着牙忍受着身体的电流刺痛,司空柔再一次看到了那条红蛇。有了经验后,她忍痛的同时,有意识地看清蛇身体所处的环境。
越看越觉得眼熟,但一时半会又想不出,自己在哪里见过到这个类似房间的地方。
这次电疗做完后,黑玉佩进了灵河里吸取能量,顺便休息睡觉。它已经好多没有回它的锦衣窝窝里睡觉了,甚是怀念,在灵河吸一吸能量后,就回它的锦窝窝,再美美地睡上一场。
全身还在痉挛着的司空柔是羡慕嫉妒恨啊,这么多了,没法恢复到鬼魂形态,又无法像个人一样,按时睡一觉。
人不人,鬼不鬼,真的好像一只丧尸王。
这难道是人们常的那句,长大后都会活成自己讨厌的样子吗?
完全消化完这一次电击疗法后,司空柔一个人躺在屏风里,默默地尝试着冲击身体滞郁的经脉。只要这些经脉能稍微运转起来,即便速度慢一点也没有关系,最起码异能是能使得出来。
做不到随意切换,起码能弄出个冰椎什么的出来吧。
就像她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没什么异能,勉强能化出个冰椎防防身。跟傻女人在深山里面,冰椎可是她们唯一的护身工具,就这样两人还是在深山里闯荡了几。
没想到几个月过去了,又重新回到了原点。
不知不觉间,原来她来到这片大陆,来到这个蛇武国已经有七个月了。
时间过得挺快。
重生,死亡,如今再次重生?想到这的司空柔动了动几根手指头,明显比上一次电疗灵活许多。
这就明,这个电击是有用的。自己得了块玉佩,不对,这玉佩是司空理的,哎呀,还是托了原主的福,误打误撞地利用了玉的放电功能,呵呵,把一具尸体电复活了。
两次都是被电击,第一次就是原主死后,一道雷劈了下来,身体复活了,刚好自己的鬼魂在附近,眼明手快地抢占了原主地身体。
这就有点对不起原主了,当然啦,这只是她的猜测而已,事实如何,无人可知。
第二次是得了一块能放电的玉佩,呵呵,看来她的运气挺不错的。
胡思乱想间,玉从灵河里跃出来,上了岸边,朝着木屋蹦过去,它要回锦衣窝窝里睡上一觉。
头能稍稍转动两下的司空柔随着黑玉佩的玉身望去,眼睛停留在木屋子里,脑袋里有一道白光闪过,太快了,没被她抓住。
懊恼地把头摆回来,望着“空”继续想事情。
想到那条在“幻觉”中见过几次的红蛇,再想到当时所看到的黑漆漆的环境。蛇躺着的地方还有一些血红色碎片,猜测应是被血染成了红色。
周围杂乱地摆着一些瓶瓶罐罐,还有很多漆红的盒子,通白的盒子,观那些盒子的体积,应该是放一些纤长形的物品。
盒子挺贵的吧,漆红的木,嫩白的玉,定是装名贵的东西,数量还不少。瓶瓶罐罐倒是挺眼熟的,与她见过的丹药瓶相差无几,难道是一个存放丹药的房间?
那条红蛇是被抓回来炼丹的吗?
丹药瓶和其它的瓶子堆放在一起,盒子也是随意乱摆着,这个房间的主裙是和她一样呢,不会收纳,喜欢随意乱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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