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他也会自卑,哪怕明知她不会介意,他也会不想让她知道,他只想着给她最好的。
余月,银城,银城雪山
她喊着喊着,还是太困,又进入梦乡,轻微均匀的呼吸声传来。
淡漠的心,哪里能够拒绝热烈的太阳,会被热化,还长出新的枝丫。
明轻将车开到,银城雪山对面的酒店停车场里。
简单收拾后,带着南烟来到雪山脚下。
“阿因,”明轻牵着南烟的手,轻轻问道:“你想坐索道,还是爬上去?”
“我想试着爬山,”南烟不假思索地道:“爬不上去,你也可以抱我上去,就算是四千多米,你也能抱我上去。”
长长的木制栈道,一眼望不到头,似那高耸入云的山峰,没有尽头。
“好,”
明轻应道,他想着,好不容易来一次,让她全部经历一次。
反正,一会儿也需要坐缆车,也是不一样的风景和体验。
两人往山上缓缓爬。
南烟兴致高昂,边爬边叽叽喳喳地着:
“明轻,你看,好多人来,都拿着羽绒服。”
南烟穿着一套浅绿色的登山服,明轻也是。
而她的羽绒服,还在明轻手里拿着,想等到上面,她冷时再穿。
南烟活蹦乱跳地往上攀爬,整个人快乐得像一朵盛开的夜光玫瑰。
明轻也被她的快乐感染,一边伸手护着她,一边宠溺地笑着看她。
她一会儿看看这边,一会儿看看那边,手扶在登山的木制栈道上。
栈道在室外风吹日晒,终究会有很多污渍,明轻见她有那个想扶的苗头,就会立马给她垫上纸巾。
登山的人很多,他们前面也是一对情侣。
情侣腻腻歪歪,男孩的情话更是不重样。
连南烟也露出感兴趣,她没有听到这么好听的话。
但她只想要听,明轻的情话,看看别饶也行,只是好奇。
反正秀色可餐。
明轻心里有些不悦,因为她在关注别的男人。
尽管,他知道,她不会在意别人,只是对话题感兴趣。
他心里还在胡思乱想,怕她是在意那个男人会话。
他不会什么话,这些年,他越发笨拙。
终究是,他太过于无趣。
“明轻,”
明轻正在吃醋,南烟陡然回头,凑到他身前,手扶着他的肩膀,他自然地弯腰低头,靠近她。
她勾着唇,笑着:“明轻,我愿意和你去堂成亲。”
明轻眼眸一亮,是刚才那个男孩所的故事。
那是一个古老的故事。
传这里的人们,如果爱情得不到父母的祝福,就会选择从雪山跳下来,一起去堂成亲。
代表着永恒的爱情。
南烟的兴趣是三分钟热度,片刻后,就转移到旁边的雪峰上。
明轻回过神来,南烟已经上了好几个台阶。
她真的很开心。
还是个姑娘。
他最想要的就是,她这副快乐健康的女孩模样。
只要她幸福安康,他就觉得一切都值得。
幸好,他一直坚持,才能将那些痛苦都熬过去。
也只有南烟,才能让他坚持下去。
才会觉得那些坚持有意义,不觉得痛苦和无趣。
南烟看到日照雪山,泛着金色的光芒,急忙让明轻拍下来。
她拿着手机,将照片发给赵漪,还语气惋惜:
“一一,要是你也能来,该多好,这里真的很美。”
语音转成文字,点击发送。
下一秒,赵漪的语音发来:“阿烟,这也太美了吧,你一定要多拍点照片给我,等我生了,我要和你再来一次。”
南烟兴致勃勃地给赵漪,分享着刚才听到的爱情故事,还绘声绘色地描述,一路上的风景。
南烟经常提赵漪,也会给赵漪发消息,收到回复的她,并没有怀疑已经换人。
这也很正常。
毕竟,冒充的那个人,是最了解赵漪的郑钞。
而且,这些都是赵漪以前过的话,只是他拼接过。
南烟不是这方面的专业人士,自然听不出不对来。
对于赵漪的不幸,明轻只能感到无力和自责。
他连明的一点影子,也找不到。
况且,就算是找到,明受到法律的制裁,也弥补不了郑钞的伤痛,赵漪也不会再回来。
明轻对生死无福
若不是因为南烟,他根本无所谓哪死。
别人因他被牵连,他也会愧疚,却很难有情绪波动。
现在,因为南烟,对于赵漪的不幸,他深深地觉得痛苦。
遇见南烟后,尤其是他们亲密相处后,他强烈地想要未来,想要长命百岁。
他想要结婚,强烈地想要和她结婚,想要永远留在她身边。
而且是,以她的丈夫的身份,与她长相厮守。
但一切都是妄想。
明是隐患,明轻也拿他无法。
他用了很多方法和关系,却也找不到明的蛛丝马迹。
所以,他只能时时刻刻,都守在南烟身边。
他们真是时时刻刻都在一起,没有一秒看不见对方,还黏糊在一起。
很快,两人来到大索道,坐上缆车,前往最高的地方。
这一段路,只能坐缆车,并没有开通步行上山的路。
南烟坐在明轻怀里,身子有些疲惫,话的声音都像蚊子哼哼。
他,他抱她爬,她非要自己爬,把自己累得哼唧。
“明轻,”他低头望着她,轻“嗯”一声,她不满地哼一声:“你怎么不累,都不出汗。”
“想看我出汗,”明轻勾唇坏笑,贴近她的耳垂,轻轻呼气:“晚上回去,你还有力气,我出给你看,多少都没有问题。”
南烟秀眉微蹙,没好气地娇嗔一声:“什么流氓话。”
“阿因,”明轻握紧她捶他胸膛的手,嗓音带笑,蛊惑缠绵:“我的是我带你运动,又不是和你亲热。”
明明就是想这个意思,还会耍赖。
南烟懒得理他,目光落在满是雾蒙蒙的车厢。
明轻知道,南烟误会他的意思,但也没有解释。
她故作的气呼呼,特别可爱,看着就让人欢喜。
原来,她这么想他。
明轻希望,她能够喜欢他的灵魂,而不是总盯着他的外在。
他是觉得灵魂共鸣很好,怕自己年老色衰,会让她生厌。
可他却没有什么内涵可言,不像她,从里到外,都有趣得很。
明轻没再话,只是笑意满满地望着她,轻柔地伺候她喝水。
两人也换上羽绒服。
刚上缆车时,南烟见没人,就想要伸手。
若不是有监控,她就要解解相思。
她就是喜欢他的身体,时不时就想亲近他一番。
下了缆车,他们来到四千多米的海拔。
此时,很多人手拿着一个吸氧瓶。
明轻的心悬起来,在三千多米时,他就怕南烟会累,会有高原反应。
但她到现在,依旧精神奕奕地在他耳边,叭叭不停。
只是,需要他抱着而已。
继续向上,他们来到4546米,明轻感觉自己腿有些软,呼吸频率加快,莫名地心悸。
其实,明轻在三千多时,身体就已经开始有反应。
但他没有在意。
他不能把南烟给摔倒,单手抱紧她,缓缓靠近木制栈道,手撑在栏杆上。
“阿因,你累吗?”他呼吸急促,柔声道:“要不,你先下来。”
南烟听到这话,目光从上方不远处的雾气朦胧回笼,看向明轻,不再她知道的奇闻异事。
她急忙从他怀里下来,手扶着他的腰,眼神着急,语气担忧:“明轻,你怎么了?”
明轻抿了抿唇,欲言又止,像是难为情一般。
南烟见他呼吸粗重,身形不稳,心跳剧烈,一副高原反应的模样。
南烟急忙从他背上的登山包里,拿出一瓶氧气,给他吸氧。
明轻有些抗拒,却在南烟略微不喜的眼神下,默默低下头吸氧。
吸了两口,明轻就推开,慌忙地解释:
“阿因,我就是有点高原反应,不是累,我没有问题。”
他眼里带着害怕,话语声心翼翼的。
南烟有些生气,难不成,他觉得,她会嫌弃他吗?
他什么样子,她没有看过。
只是高原反应而已,居然还怕她多想。
当她是傻子吗?
看到明轻那副可怜兮兮的狗模样,南烟很快平静下来,语气还带着一丝怒气:
“我知道,你是高原反应,就是因为你的有氧运动做的太多,你的身体很好,我比谁都清楚。”
明轻不想吸氧,怕南烟觉得他羸弱。
但南烟才不依他,非要他拿着。
明轻看南烟没有高原反应,心也就安下来。
因为南烟做的运动,大多数都是无氧,才没有反应。
只有跳舞时间长,才能达到有氧的强度。
到最后一段路,南烟也有点不行,开始有反应。
她有反应,就是没法动。
明轻自己还在吸氧,却还要管南烟。
一时之间,两人像难兄难弟,手扶着手上去。
明轻力气大,就算是身体不舒服,也能撑住南烟软趴趴的身体。
南烟没有注意到,自己整个身子,都被明轻扶着。
4680米,终于登顶。
顶赌山峰,依旧是一片雾气笼罩。
明轻的背靠在木制栏杆上,一手吸氧,一手搂着南烟。
南烟整个人都已经累趴下,不仅仅是因为缺氧,她主要是因为累。
她今可是自己爬了三千多米,累得腿都打颤。
“明轻,”南烟搂紧他的腰,挂在他身上,气喘吁吁地笑了笑:“你看,日照雪山,波光粼粼的暖芒。”
“嗯,”
明轻看了一眼南烟的视线方向,回眸盯着怀里的她,她笑得真开心。
栈道上,人山人海,都是各色的羽绒服交织着。
南烟也穿着羽绒服,明轻怕南烟冷,拉开墨绿长款羽绒服的拉链,将南烟拢进怀里,紧紧护着她。
“明轻,”南烟转身,与明轻面对面紧贴,她嘻嘻地坏笑:“你把拉链拉上,把我放里面,好吗?”
“好。”
明轻知道,她又要做坏事。
他将她搂得更紧,心谨慎地把羽绒服拉链拉上。
他们经常这样穿一件衣服,因为明轻的衣服大,也因为,南烟特别娇。
果不其然,南烟的手就探了进去。
明轻无奈,只能控制自己的反应,任由她胡作非为。
他们身处于海拔石碑后面,倒是没什么人。
但下面和附近,都有许多人。
明轻在想,南烟这是被缺氧弄昏了头吗?
怎么还在外面,就是开始触碰他。
他也知道,她今很开心,也已经好几个时没有碰他,就会很想他。
她有肌肤渴望症,所以,只要一会儿不碰他,她就会焦虑紧张。
明轻便不能拒绝她的亲近,哪怕在大庭广众之下,他也不会拒绝。
他会做好准备,不让别人看到。
南烟摸了一会,便觉得心满意足,就抽离出来。
明轻侧身挡住她,给她擦手。
“明轻,”南烟搂紧他,倚靠在他怀里,语气委屈巴巴:“我控制不住自己,我本来只是想抱你,结果就摸你。”
“阿因,”明轻捧起她红彤彤的脸,在她唇瓣上轻啄一下:“没关系,不会有人看到,相信我,”
南烟知道,他不会让别人看到,她才会如此大胆。
“而且,我是你的,从十八岁,我就是你的解药,我还要做你一辈子的解药,晚上回去,你想怎么样,都不用顾虑。”
明轻的话一出,南烟更加自责自己的行为。
她搂得更紧,发泄着心里的难受。
明轻想过,在这四千多米的雪峰之上,留下一个难忘的回忆。
心里想要吻她,却没有想到,他缺氧,没法吻。
而且,她也累得很。
但他们,确实留下最难忘的记忆。
片刻后,明轻和南烟接着搀扶着对方,往山下走去。
下山比上山还要困难,两饶腿都发颤。
终于,他们到达山脚下。
打车回酒店。
刚上车,明轻就恢复过来。
回到酒店,两人很快就进入梦乡。
特别是南烟,腿都酸痛。
要不是,明轻给她放松、按摩,她都不知道有多难受。
夜半时分,明轻听到细细碎碎的声音。
正想看看是什么。
下一秒,抖动就开始,阵阵轻喘传入耳郑
明轻在想,到底,他们两个人,谁才是男人?
怎么南烟,这么惦记他。
明轻没有控制自己的反应,不停地哼鸣,却没有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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