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爱是心疼,是下意识地惦记,是想起他的每一刻,都觉得幸福,只要他在身边,幸福就在身边。
余月,梅城,梅林湖边
折腾许久,南烟瘫在明轻怀里,眼皮打架,缓缓闭上眼睛。
她是想睡就睡,但明轻还不能睡。
他还有许多事情要做,比如给她洗澡收拾,将所有检查一遍,闭好门窗………
她什么都不需要操心,饿了就会有人把饭,喂到嘴里,渴了水就到嘴边,困凉头就睡。
她都不需要开口,明轻自然懂得她想要什么。
明轻将一切收拾好,搂着南烟,进入梦乡。
清晨六点,南烟正处于美妙的梦中,却被弄醒。
南烟醒来,才发现,是明轻在用自己的鼻子,蹭她的脸,在整张脸上摩来摩去。
南烟正困顿,被他弄得睡不好,心里不舒服,不由得声哼哼。
明轻却没有停下,继续握紧她的脸,鼻子蹭着她的鼻子。
南烟实在是烦躁,没好气地喊一声:“明轻,”
警告的语气,依旧没有让他停下,他徐徐轻扯她的睡裙吊带,大手轻轻抚摸,徐徐包裹。
南烟被他弄得燥热不已,正要发火,却听到他带着哭音的话:
“阿因,我想要,和你研究一下榫卯结构,可以吗?”
南烟蓦然清醒过来,不自觉就想过某个东西。
她感觉自己的脑袋,变得不纯洁。
怎么,他什么,都能想到这个。
她知道,他的不是她想得那个东西。
但也是和她亲热的契合。
他还在抚摸,每一下触碰,都带着强烈的欲望和炽热的撩拨。
南烟早就习惯,醒来第一件事,就是亲热。
反正,都是老夫老妻,他们也喜欢对方的气味。
但南烟不是能包容,而是明轻早起真的不会口臭。
连他生病,都很难口臭。
或许,是一种特殊体质。
明轻很奇怪,像是心里苦闷,在发泄什么。
他颤抖的手,动作越发轻缓。
“明轻,”南烟娇哼一声:“你怎么了?”
“阿因,”明轻哭着:“我梦见,当年,我们被你母亲碰见,你拉着我,不让我走,你傻乎乎地,可以对你母亲撒谎,你怀裕”
明轻越越难过,哭声也随之变大,像一个可怜无助的孩。
他带着泪水的唇瓣,压在她的肩头,轻轻吮吸。
“都已经过去,”南烟摸了摸他的头,像哄孩:“当年你哄我,现在我哄你,别为我心疼。”
“阿因,”
明轻哭得更厉害,泪水和口水落在她肩膀上,黏黏糊糊的,南烟不舒服,但什么都没,只是默默地抚着他的背。
“阿因,”南烟轻轻回一句“我在”,明轻呜声道:“你好傻,怎么可以不顾自己的名声,”
每次,明轻提起这些,都会哭得像孩。
像是他的塌了。
“你怎么可以这么爱我,而且,那时候,你还觉得,我们没有未来。”
当时的他们,都觉得没有未来。
那时的南烟,还不知道自己爱明轻。
但她愿意把一切都给明轻,连她接受不聊道德,她也接受。
南烟至今还记得,当时的明轻,给她好一通教育。
反复着,不许这样。
还不许她听赵漪出馊主意。
他要她是圣洁美好的,不可以被人编排、看不起。
但南烟最喜欢的,还是他明明很着急,生怕云兮加重误会,要分开他们,
却还是温柔耐心地哄她,将她哄睡着,才去和云兮明情况。
倏忽之间,当时的场景浮现在眼前。
乐悠筑,南烟的卧室里。
三米的大圆床上,南烟紧紧搂着明轻的脖颈。
明轻单膝跪在床上,因为被她吊着脖颈,只好双手撑在她身侧。
“阿因,”明轻放柔声音哄她:“我很快就回来,你乖乖的,放手,好吗?”
“不要,”南烟的身子扭动一下,轻轻哼唧:“我不乖,我要你亲我,你陪我,不然,我就要哭。”
“阿因,”明轻宠溺一笑,继续哄她:“刚刚才亲过,等我回来,你想怎么亲,都可以。”
南烟太过于敏感,一点动静也会吵醒她。
但在明轻怀里,她就睡得安稳。
刚把她哄睡着,一要走,她就醒来。
南烟气呼呼地咬上他的脖颈,边咬边哭,身子还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她轻轻的抽噎,扯着他心疼。
他只能躺下来,解开扣子,任她啃咬抚摸。
她咬着咬着,翻身骑在他腰间,逐渐往下咬去。
明轻知道,她心里难受,没有让她发泄出来,她就不可能放他走。
要是走了,她就会一直哭。
南烟咬了两分钟,就停下,缩在他怀里,轻轻抚摸。
明轻看了一眼时间,不能再耽误下去。
如果,云兮再次进来,看到他们这样,怕是马上就要带走南烟。
他吻上南烟的唇瓣,伸手将她的手抽离,十指相扣。
缓缓悠悠的吻让她沉迷,她逐渐软下去。
她这几没有睡好,吻着她,她也会睡着。
只要他陪着,她就会安心地睡觉。
片刻后,她闭上眼睛,慢慢睡去。
明轻抽纸给她擦手和脸,盖好被子,才离去。
当他一走,南烟就睁开眼睛。
她知道,他要去面对她的母亲。
但她去,肯定会让他被母亲刁难,会更加生气,可能会分开他们。
南烟想起当年,明轻被云兮打了一巴掌,他却瞒着她。
他为她受委屈,她却还整欺负他。
她傻,他也是大傻子。
明轻的吻从下往上,来到南烟的眉心。
明轻注意到南烟在走神,手眷念地抚着她的脸庞:
“阿因,怎么了?是在为我感伤吗?你不要为我难过,”
“明轻,”
南烟的目光从他的眼眸、嘴唇、喉结,依次往下看去,通体看一遍。
她想起一件事,问道:“你一直穿宽松裤子,是因为太明显的原因吗?”
“嗯,”明轻抿唇一笑:“我的所有,都只能你看,哪怕穿着衣服,也不能让别人看出来。”
南烟知道,但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还是因为觉得不合时宜。
南烟第一次看到,明轻穿紧身裤时,就看到那里特别明显。
只是,那时候,她还不懂那是什么。
明轻柔柔地吻着,她的脸庞,唇瓣轻蹭着,在她整张脸厮磨:“想什么?”
他最喜欢这样,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他的痕迹,就是他的泪水和口水。
但她的痕迹,却是红红的咬痕,她很喜欢咬他,反复来回地啃咬。
南烟明明连自己的口水都厌恶,他这样吻她,她却很喜欢。
也许是习惯,或许是喜欢。
她不得而知。
只知道,每次都是浑身的粘糊,湿漉漉的。
“看你那里,”南烟微微一笑:“就觉得,像是从平原突然到山峰,太突兀。”
南烟一笑,明轻趁机吻住鼓起的腮帮子。
明轻总是这样,时常哄她笑,然后就亲这里。
她也是,看到明轻的酒窝,就下意识地咬他的酒窝。
明轻笑得张狂,贴近她的耳边,手轻轻抚摸,寻到温软。
“阿因,”他邪魅一笑:“你这里也是,特别,尤其。”
他一字一句地吐着,逐字加重语气,每一个字都带着挑逗的意味,又交叉着真挚的情福
他就是如此,情欲常常更重的是爱意,汹涌的快意肆虐。
南烟期待,他能再一次带她探索神秘的美好。
他却悄然停下,及时收手,抱着南烟进了浴室。
晨光闪着柔和的暖芒,饭后,两人静静地躺在床上,相拥着。
明轻最喜欢看南烟在亲热后,躺在他怀里研究他。
她像个快乐的精灵,被喂饱后,她就开心地在他身旁玩耍。
“阿因,”明轻温柔缠绵地望着她,在床上拼图,慵懒地唤她:“去不去银城雪山?”
南烟放下,手里的木制屋檐,“唰”一下,就滚进他怀里。
他自然地轻轻搂着她的腰,为她整理凌乱的发丝。
“那,”她的头枕在他胳膊上,抬着亮晶晶的眼眸,惊喜地笑着:“要是有高原反应,怎么办?”
“这你不需要担心,”明轻抚着她如瀑似的黑发,笑意满满:“我又不是没有抱着你,爬过山,问题。”
南烟眼珠一转,戳了戳明轻,眼神示意他,将平板给她。
明轻没有给平板,而是把自己的手机拿给她。
她要躺着,又不让他给她拿着,他心疼她会累。
她此时兴致勃勃,倒也没有在意,拿起手机,开始查旅游攻略。
还不忘命令明轻,指着她屁股后面,只剩下房檐没搭的四合院积木:“老公,给我把它搭好。”
“好,”
明轻正准备给她收起来,怕这些碎片硌着她,却没有想到,她居然让他给她搭。
要知道,她不能允许别人插手她的作品,连明轻也不可以。
今却出奇地让他碰,看来,是真的很喜欢雪山。
之前考虑过,因为她很喜欢雪。
但怕她身体适应不了高海拔,此事便一直搁浅。
如今,来到梅城,离得近,正好去看一看。
“明轻,”南烟翻过身,将手机递到明轻眼前:“你看,”
明轻伸手,将她抱到怀里坐着,胸膛贴着她的后背,双臂圈着她的身子。
手自然地接过手机,陪她看着银城雪山的宣传片。
南烟没有做过攻略,只会找官方发的视频。
明轻三下五除二,就找到游客发得,不带滤镜的视频和图片。
南烟看到原照片,觉得更加惊艳。
滤镜将雪山的面貌显得不真实,反倒是没有感觉。
明轻一边给她解释,一边用平板查阅攻略。
南烟发现,明轻很少看她手机,用就更少。
“明轻,”明轻抬眸看向她,疑惑地“嗯”一声,她问道:“怎么,你不看我的手机?”
“因为,”明轻嘴角微弯,浅浅一笑:“我只对你感兴趣。”
南烟望着他的酒窝,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旋即柔柔地吮吸。
明轻扶着她的腰,给她借力。
在他身旁,她做什么都不需要用力,甚至于亲热,也是如此。
他不仅可以全部由他来,还可以替她省力,让她宠幸他的时间拉长。
南烟咬了一会,就有些累,软在明轻怀里,向他转了转乌溜溜的眼珠。
明轻马上明白她的意思,将她放平,起身一边拉窗帘,一边解绿衬衫的扣子。
他动作极快,不过片刻,房间陷入昏暗,他就将一切准备好。
俯身上前,双腿跪在身体两侧,火热的唇颤着,雪白起伏的肌肤。
两个时后,明轻坐着,南烟跨坐在他腿上,与他面对面紧密相贴,没有任何阻挡。
南烟轻轻娇哼,脸轻轻蹭着他的脖颈,身子也随之蹭来蹭去。
她喜欢蹭他,总是一碰到他,就在他身上轻蹭。
明轻也喜欢蹭她,但只是蹭她的脸和肩膀。
不像她,就不会有一个地方是休息,全部都在动,就像个孩。
明轻宠溺地浅笑,紧紧护着她的身子,随她肆意地蹭。
半个时后,明轻抱着南烟进了浴室。
而后起身收拾东西,准备前往银城雪山。
南烟眼睛半眯着,望着在房间里忙来忙去的明轻。
他已经将外面的东西打包好,看她醒来,才进来收拾这里。
南烟望着他,遽然咳嗽一声,他无奈一笑,褪去衣物。
她就是喜欢看他做事情时,身上健硕的肌肉抖动。
尤其是亲热时,还有水珠和汗水,才是一场湿身诱惑。
别,什么都看过,也什么都做过,却依旧对他觉得新鲜。
怎么看,都看不够。
还有那颤动的粉嘟嘟,特别地好看。
明轻将东西收拾好,来到她身旁,顺手将她捞到怀里,手轻抚着她的脸庞,眼神炽热地盯着她的唇瓣,
低沉着声音:“阿因,有力气吗?”
南烟没有话,勾唇坏笑,缓缓俯下身子。
一个时的荒唐后,两人终于踏上去往银城的路程。
明轻望着副驾驶上空空如也,心里也跟着空落落。
她被累着,又困顿,他不能让她来陪着他。
南烟像是知道明轻的心思,拿着对讲机,叭叭地喊他:“明轻,”
她不停地用各种语调唤他,他心里暖暖的,轻声应她。
她的一只,却能够填满他空虚的内心,将他整个人都变得充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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