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人,除了嘉敏与张姐,都是习武之人。
韩锦安的哭声他们都听到了。
后来哭声没了,只能断断续续听到几个哼唧声,母胎SoLo萧远不懂,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三皇子一双眼晦暗不明。
韩虎面不改色。
阿真阿善习以为常,充耳不闻。
“韩锦安,你还好吗?”萧远久不见人出来,在外面扯着嗓子喊,“韩承又不是她的错,你不要训她,她还。”
他恨不得立刻冲进去看看,但理智告诉他不行,他没有立场也没有理由。
屋里无人回应他,场面静的有些尴尬。
“就是,韩承你别太过分了啊,安安怎么也是我们的表妹,我们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欺负她。”
三皇子冷不丁的开口,话的漫不经心,却让萧远眼前一亮。
嘉敏深深地看了一眼三皇子,三皇子则淡然一笑。
“是啊,你当着我们的面欺负表妹,我们这些做表哥的岂能袖手旁观。”
完,萧远就要往前冲。
这时嘉敏挡在了他前面,“萧世子不可!”
“有何不可?”萧远蹙眉,面带不悦,“那可是你亲姐姐,你都不心疼吗?”
你不心疼,我心疼,后半句被他憋了回去。
嘉敏面色微僵,顿了顿,道:“姐姐无事,你不用担心,韩……世子舍不得罚她的。”
“你没听到她哭吗?不罚她,她能哭吗?”萧远没好气的道,“我知道你不喜她,但也不能眼睁睁看她挨打吧。”
嘉敏一噎,终是不出话来。
哎,这也是她该受的,咎由自取罢了,总归是自己不愿解释。
就在萧远又要闯门的时候,门开了。
韩承抱着韩锦安大步从屋内走出,萧远与三皇子不由地上前一步。
萧远:“安安?”
三皇子虽未话,但眼神一直落在韩锦安身上。
韩锦安一只,缩在韩承的怀里,就跟一只大猫似的,韩承怎么下得去手。
韩承双手一掂,把人往怀里紧了紧,韩锦安的脑袋就埋在他的颈窝,温软的唇瓣贴上颈侧的血管,让他喉结一滚,呼吸一滞。
“安安如何了?”
萧远见他不动,便伸长了脖子去看,却只隐约看到了发红的眼尾。
韩承眉眼如霜,冷冷地扫了一眼碍眼的两人,沉声道:“两位,安安是我的妻子,我们夫妻之间的事,还轮不到外人插手,她也无需外人关心,作为她的夫君我自会疼她。”
“未婚妻与妻子还是有差距的。”
三皇子摇着扇子,不冷不热地。
萧远立马跟上:“不错,即使你们成了婚,我们这些家人,这些表哥还不能关心她了吗?”
韩承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婆家才是家,我与他才是家人,更何况你们这些一表表千里的表亲,表哥,还是不要自作多情、自以为是了。”
\"若关心,最需要你关心的不应该是你母妃吗?三皇子不是来叫你回家的吗?回去当个大孝子也比跑到别人夫妻跟前讨人嫌的强。\"
“还有您,三皇子,皇上不是在给您物色皇子妃的吗?自己的终身大事不关心,还有闲心煽风点火,难道您还是放不下侯水灵与胡姐?”
萧远:“……”
三皇子:“……”
杀人诛心啊!损不损,损不损?
他是属黑泥的吧?
就在两人无能狂怒,嘉敏无比同情他们的时候,韩承把目光转向了她。
她突然有种不好的预福
“嘉敏郡主若想做事就请管好自己的人,否则今日之事绝不是最后一次。“
嘉敏刚想点头,就又听到,”以后还请不要打扰我家安安,我家安安胆子,人也单纯。”
好骗又好晕,还不经吓,今日还没怎么样呢,就哭成这般模样,没亲两下又晕了。
嘉敏又是一噎,但也没生气,只道:“今日之事虽非我本意,但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一来我没管好下人,二来邀请安安却未做好防范,我会向父母认错,向安安道歉。”
韩承:“道歉就不必了,让你的人管好自己的嘴,否则……”
后面的话他没,抱着人就大步离开。
晚上,该知道的还是都知道了,顿时炸了锅了。
长公主、镇国公嚷着要砍人,威远侯、韩老夫人吵着要杀人,皇上、太后要拿人……
最后压下去的是韩承,这件事他谁也不让插手。
瑾王夫妻战战兢兢几日,做了最坏的打算,结果却什么事都未发生,不由地放下心来。
只是萧骠已彻底废了,男根断了,他们暗地里不知咒骂了韩承多少次,却不敢让皇上做主,甚至不敢往皇上跟前凑。
不过好在他们手里还有个胡蝶,萧骠与胡蝶有了夫妻之实。
胡中庸虽还在停职察看,闭门思过,但他的女儿慧嫔却是皇上最宠的妃子,更何况还怀了龙嗣,据皇上还有意提拔胡家嫡长子,让他掌兵权,这样一来,胡家前途不可限量。
有这样的亲家,假以时日,别威远侯府,镇国公府,连大皇子与三皇子都得避让他们三分,看他们的脸色。
于是,胡家二姐与瑾王世子心心相印,情投意和的传闻没几日就传的沸沸扬扬,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那日,瑾王夹着尾巴进宫,求皇上赐婚。
好巧不巧,胡玢也在。
胡玢勾唇一笑:“王爷,瑾王府是真心求娶我那妹妹?”
瑾王一脸真诚:“千真万确,我瑾王府的真心比真金还真,心意比白银还重!”
“好,我同意!”
瑾王高心差点蹦起来,他不行了,儿子不行了,但胡蝶的肚子争气啊,胡家争气啊。
这些时日,胡家也不曾到王府接人,想来是同意的。
他们原本想着找官媒提亲,可转念一想,万一胡家不同意,找理由把人接回去,他们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于是就想到了求皇上赐婚。
没想到,胡家这么上道。
瑾王笑得嘴不见牙,“那令尊、令堂?”
胡玢:“他们年迈体弱,家中一切由我做主。”
瑾王:“好好好!”
“日子就定在十日后吧。”胡玢又送了他一个惊喜,“我那妹妹在瑾王府住的时日也不短了,未免闲话,还是尽早成婚的好。”
这个理由敷衍的不能再敷衍了,扫地出门都没这么着急的,瑾王却听不出来,只觉得甚好!
于是十日后,一场颇为节俭的婚礼举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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