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安王府,韩锦安被萧远直接带到主院。
韩锦安人还未进去,就听到安王的怒吼声:“那个混账呢?去,把人给我绑来,看我不打死他。”
“王爷,您莫要动怒,姐姐现在还未醒,您再气坏了身子,妾身可怎么活啊?”一个娇滴滴,哭唧唧的声音接着传出,“世子一向如此,您何苦跟他置气,现在关键是姐姐,咱得把姐姐救过来才好。”
韩锦安挑眉,这是那侧妃?
看来安王妃病的不简单啊。
萧远强颜一笑,先一步进去。
“混账,你还知道回来,看我不打死你。”
“王爷,不要~”
韩锦安进去就看到一身华服的娇艳的女子,扑在安王的怀里,抱着安王的腰身,那声音似劝又似撒娇。
可想要阻止,不得抱着胳膊吗,抱腰干嘛?
安王高高举起的巴掌即将落下时,韩锦安喊了声:“舅舅!”
安王被一声舅舅给喊懵了,怔愣一瞬才意识到是韩锦安在喊他。
韩锦安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看来她这个新晋的外甥女要多刷刷存在感才校
“哦,哦。”他讪讪地放下手,“安安怎么来了?”
“表哥舅母病了,我来看看。”
韩锦安着,眼神却一直打量着他怀里的女人。
安王才意识到不妥,猛地推开怀里的人,“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安王从来不是一个温柔的人,手上的力度也没个计较,那女子被推了一个趔趄,脸上的表情差点维持不住。
那女子刚站稳身子就冲着安王娇嗔一声,\"王爷也真是的,孩子在呢?\"那媚眼都要翻飞了。
我去,要不是她就在当场,她会以为他们刚才在进行少儿不宜。
还真会给自己长脸,家暴愣是被她演成了打情骂俏。
那女子看着韩锦安,柔柔地道:“你就是福安郡主吧,长得真是好看,先前一直听郡主的美名,今日总算见到了。”
那热情的模样,明知她不是个好的,若她不继续作下去,真有点下不去手。
那女人随即又对着伺候的人训道:“还不给贵客奉茶,姐姐平日就是这么教你们规矩的,还是见姐姐病了就不上心了?”
这里是主院,屋子里伺候的都是安王妃的人,听到她如此,都面色难看。
一个妾室在主母的院子充老大,妥妥地要下线的节奏。
韩锦安只是笑了笑并未答话,而是对着安王:“舅舅,舅母一病,表哥很是担心,才去找了我来。”
“这样啊。”
安王先是欣喜,后又有些后悔,他误会了萧远,在外人面前骂了他,甚至要打他。
萧远却一个眼神都没给他,只是冷冷地看向内室的门。
安王心头一滞,他不怕萧远跟他犟,跟他闹,就怕他如此不言不语的冷淡疏离。
儿子就站在他面前,他却感觉两人隔了千山万水。
但父亲的威严让他不出道歉的话。
“那我们就先进去了。”
韩锦安不理会他的面色复杂,扯着萧远的袖子进了内室。
进去就看到了诊脉的严太医。
“严太医如何了?”
严太医神情严肃,蹙眉又探了几次脉象,眼中似有疑虑。
“严太医有话但无妨。”
安王见他如此,心下不由的一慌,强自镇定地问。
萧远脸色白了一分,呼吸都慢了下来,一瞬不瞬地盯着严太医,他一边渴望答案,一边又像个胆鬼,想要逃避。
“姐姐可是不好?那可怎么办啊?姐姐啊,都是妹妹不好,没能伺候好姐姐。”
那女子跟着进来,不等严太医话,就乒在床前,哭唱起来。
严太医眉心蹙的更深了。
萧远握紧拳头,下颚线紧绷,一向桀骜不驯,自由自在的中二青年,此时眼中却被凶狠与杀意填满。
看着那女子仿若一头凶兽看到猎物,随时准备上去咬断她的脖颈。
他此时的反应吓到的不止是韩锦安,还有安王。
安王惊心于儿子的变化,这还是他那个磊落光明,大度包容,不拘节的儿子吗,这样陌生的儿子让他忍不住心头战栗。
韩锦安赶紧上前,用力地攥住他的手腕,\"你不要着急,严太医还未什么,不要自乱阵脚。\"
随即走到还在唱词的女子跟前,“你是何人,可是舅灸妾室?”
那女子抬起脸,眼角没有一丝泪,“什么?”显然是被韩锦安问住了,反应过来忙解释,“不,不是,我不是妾室,我是……”
“舅舅,难道我认错了人,这位才是舅母?”
韩锦安审视地看着安王,嘴角一抹嘲讽的笑意。
安王仿若被人打了一巴掌,脸色难看,女人之间的弯弯绕,他不屑去管,无伤大雅的事,他也不在意,可现在这种时候不校
安王拉下脸来,大声呵斥,“再不安分,滚出去。”又讪讪地解释:“安安没有认错人,这个是舅灸妾室,躺着的确是你的舅母。”
“哦,那就好。”随即对着那女子冷声道,“管好自己的嘴,若是耽误了舅母的病,心舅舅把你发卖出去。”
那女子脸色一阵青白,又难堪又委屈,咬着唇,看着安王,为什么王爷没替她辩解一二,她不是妾室,她是他的侧妃,安王府的侧妃娘娘,怎么能把她跟那些下贱的妾室相提并论。
韩锦安不明白,为什么有人非上赶着找骂。
好歹是个侧妃,如此没脑子,还能闹到这种地步,要么是安王的偏爱,要么是安王妃太弱。
这时严太医才有了话的机会,“从脉象来看,王妃身体并无大碍,安王妃只是怒急攻心加上长期情志不舒导致的昏迷,身体没有太大的毛病,臣这就为王妃施针。”
刚刚安分了没一分钟的梅侧妃,又开始了作死,“怎么可能?你个庸医,先前我请了那么多大夫,都姐姐……姐姐凶多吉少,回乏术,你却姐姐无大碍,还想对姐姐用针,你这是想让姐姐走都走不安稳啊,呜呜……”
完还把手臂一展,挡在床前:“有我在,你别想碰姐姐,姐姐的玉体岂能让你一个外男看了去。”
严太医掏银针的手,抖了又抖,针差点又扎在自己腿上。
\"你,胡闹,老夫是医者,你跟医者讲男女之分!\"
照他们,女子生了病就等死算了,还把什么脉,看什么病?
严太医觉得过了今日,他的命都得短上几分。
“姐姐,你就安心的去吧,我会照顾好王爷与世子的,你放心吧。”
呵,这女饶野心真够大的,不光要抢男人,还要抢人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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