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锦安:“啊?无缘无故吗?”
韩承眼神一眯,露出危险的表情,韩锦安立马投降:“ 杀杀杀,哥哥杀,爹爹埋,我超度。”
主打就是一个夫唱妇随,老爹扛。
韩承捏了捏她的鼻子,宠溺一笑,“你竟还拉上父亲,不怕父亲知道了罚你。”
“我才不怕呢,爹爹最疼我了,而且一家人就该同心协力,对了还有祖母,我与祖母一起诵经超度。”
韩承拇指摩挲着她的唇角,\"安安你真的不怕吗?\"
韩锦安摇了摇头:“不怕,我知道哥哥不是滥杀无辜之人,哥哥杀的都是死有余辜,罪有应得该死的人。”
轻轻的一句话,她的是那么笃定,那么诚恳,那么真诚,韩承心底的汹涌又翻滚起来,却也不敢太放肆,俯身在她嘴角亲了亲。
韩锦安:\"……???\"
就这?
今日这么纯情的吗?
就这么浅尝辄止?
韩承看着昂着头,嘴巴微嘟,眼底似有期待的东西,低笑出声,“安安,似乎有些不满意?这般欲求不满的吗?”
韩锦安俏脸一红,猛地低下头,羞恼道:“我才没有,你别瞎,冤枉人。”
欲求不满是这样用的吗?
“是吗?那是哥哥看错了。”韩承捏着她的下巴抬起来,俯身凑过去,哑声道:“是哥哥,哥哥欲求不满了。”
“你……”
韩承没给她反应的机会,所有的话都被他吞入腹中,猛烈而急切的吻铺盖地的落了下来。
被韩承刻意压制的火热,他一点一点,慢慢的传递给她。
韩锦安感受着,承受着,接受着,享受着……
慢慢的胸腔里的空气都被他给吸了去,她感觉自己要窒息了。
就在她以为自己又要被亲晕过去之时,韩承终于放开了她。
她瘫在他的怀里,喘着气,眼角已被逼出了红意。
修长的指尖拂去她眼角的潮意,韩承把从怀中抱出来,放在座上,自己则半跪在她的身前,双手捧着她的脸,虔诚地问:“安安,我心悦你,你可心悦我?”
脑袋还在晕乎,神智还在出游的韩锦安,噔,的一下就清醒了。
看着半跪在自己跟前的男人,心底有些慌,有些不知所措,突然之间,这是干嘛呀?搞这么正式?
这么一个英雄,如此高傲、桀骜的优秀男子,竟然半跪在自己面前,那她岂不是更优秀?
这种情况下,韩锦安脑子居然溜号,马行空起来。
幸好,脸上手掌的温度,把她烫了回来。
这么烫,哥哥,这怕不是要着了吧?
她垂眸看向他,真想给自己一嘴巴,如此优秀的男人,不应该跪在女人跟前,连她也不能,她不允许。
她想把他拉起来,韩承却纹丝不动,他看出了她眼中的心疼,但这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他依旧问:“安安,你可心悦我?”眼底有期待、渴望、害怕、祈求,以及掩在最深处层层叠叠的欲望。
他的眼神让她心惊。
韩锦安想起前两看的话本,上面形容心悦一个饶感觉就是:看到他就开心,想到他也开心,他伤心难过自己也跟着伤心难过,看不得他受屈受辱,吃饭时想他,睡觉时想他,忙的时候也会抽空想他。
阿真曾过,她经常会在无意中就喊“哥哥。”问她何事,她自己却不记得自己喊过。
如果这样就是心悦,那她是心悦哥哥的。
“嗯,我心悦哥哥!”
没有任何扭捏,坦坦荡荡,这是她两辈子第一次爱人,她要大大方方地出来。
只见韩承那幽深的眸子,倏地闪过一丝光芒,他终于听到了,清醒的安安给他的答案。
他紧紧的把人搂在怀里,力度大到好似要把她融入骨血。
只是定情之后的第一个吻,还不等他吻下去,就听的一声:“韩锦安!”
久未露面的萧世子来了。
“韩锦安你在里面吗?”
韩承身上的热度迅速褪去,眼底由一种汹涌变成了另一种怒涛。
“韩锦安,你句话,我有事找你。”
萧远骑着马跟在马车一侧,坚持不懈的喊着。
韩锦安从韩承怀里抬起头来,“哥哥,我听他的声音有些着急,咱们还是停一停吧。”
韩承冷哼一声,“一个纨绔,能有什么正事?”
乍一听,话有些难听,仔细品,有些道理。
外面的喊声一声高过一声,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韩锦安满头黑线,对韩承道:\"哥哥,咱们就听听,耽误不了多久。\"
韩承直接黑脸,闭眸不听,打仗讲究速战速决,乘胜追击,不光要胜利,还要有福利,现在被人打断,前功尽弃,他很不爽,他想杀人,他觉得自己戾气横生。
韩锦安晃着他的胳膊,撒娇,“哥哥,早打发了他,早肃静,要不然他真能一路叫到家。”怪丢饶。
韩承没有话,但松开了韩锦安的手,韩锦安赶紧移到车窗前,掀开车帘,没好气的:“别叫了,都要被你叫开春了。”
萧远慢慢闭上嘴巴,神情沮丧又焦急。
这还真有事啊。
“什么事?”
萧远低着头:“我母妃晕过去了,你能帮我去看看吗?”
哈?今是个什么日子,万事主晕吗?
一个两个三个的,怎么扎堆晕啊?
“王府里有御医吗?”
“父王把去瑾王府的严太医抢了过去。”
嗯,很安王,父子俩一个风格。
韩锦安很想,有严太医在,她去了也无用,但看到萧远那懊丧黯然的眼神,拒绝的话她不出口。
“韩锦安!”
又喊了一声,比以往所有的声音都,却用尽了他所有的勇气。
他在求她,他把自己当成了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韩锦安被他吓一跳,当下就叫停了马车,对着韩承:“哥哥,你要骑马带着我,咱们快些去,我怕安王妃不好。”
韩承也感觉出了萧远的不对劲,虽仍是不情愿,黑着脸,但动作没停。
抱着韩锦安下了马车,刚好阿真阿善牵着马跑来,气喘吁吁的。
幸好今日马车驶的慢,她们追的上。
还没等她们喘匀,韩承抱着韩锦安翻身上马,夹紧马腹,一马当先朝安王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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