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晚餐!货真价实、没有阎王紧急电话轰炸的烛光晚餐!
坐在安陵城新开的云端法餐厅里,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璀璨的城市夜景,宛如星河倾泻。
烙哥哥他今穿了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没打领带,领口随意地敞开两颗扣子,露出一截精致的锁骨,慵懒又性福
为了这顿晚餐,他甚至还稍微抓了抓头发,几缕不听话的发丝垂在额前,看得我心痒痒。
“看什么呢?菜不合胃口?” 烙哥哥优雅地切着盘子里的鹅肝,抬眼瞥了我一下,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那眼神,在摇曳的烛光下,像带着钩子。
(\/\/\/\/\/\/) 救命!他在勾引我!绝对是在勾引我!
“没、没有!好吃!特别好吃!” 我赶紧收回过于直白的目光,低头猛扒拉自己盘子里的牛排,差点把叉子戳飞。
心里其实已经要疯了。
烙哥哥今太好看了!这烛光!这气氛!完美!没有屿电话轰炸的世界真是太美好了!
侍者过来倒酒,烙哥哥端起酒杯,轻轻晃了晃,手腕线条流畅好看,能看到青筋。
他抿了一口,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滑动了一下。
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往头上涌!
不行不行!祁炎你给我冷静!这是公共场合!鼻血警告!老中医的警告言犹在耳!
为了转移注意力,我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他握着酒杯的手上。
那手指修长白皙,骨节分明,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少爷手。
再看看我自己的手……因为常年健身和……呃,偶尔帮祁北屿“物理服”某些不长眼的家伙,手背上青筋微凸,指关节处甚至还有几处不明显的薄茧,充满了力量福
目光再悄悄移到他包裹在西装里的身体上。
虽然线条也很好看,是那种清瘦匀称的美,但跟我这身经过健身房千锤百炼、壮实得像座山的腱子肉比起来……
(???) 嘿嘿嘿!满足感油然而生!
195cm的身高,宽肩窄腰,能把烙哥哥整个儿轻松圈在怀里,甚至能像扛麻袋一样……啊呸……是公主抱一样把他抱起来晨跑!这体型差!绝配!
想到晨跑时他窝在我怀里哼哼唧唧的样子,还有此刻他毫无防备地坐在我对面口喝酒的诱人模样……一股强烈的冲动直冲脑门。
好想……好想现在就把人扛回家!按在床上!亲亲抱抱!
“咳!” 烙哥哥轻咳一声,打断了我的危险遐想。
他微微蹙眉,似乎觉得有点热,修长的手指扯了扯本就敞开的领口。
(⊙口⊙)!!! 要命!
这个动作!他知不知道这样有多犯规?!
那片白皙的皮肤,还有若隐若现的锁骨……我呼吸一窒,感觉鼻腔又开始蠢蠢欲动!
“这酒……后劲有点大?” 他脸颊浮起淡淡的红晕,眼神比刚才更朦胧了些,带着点不自知的迷离。
他放下酒杯,身体微微后靠,整个人都松弛下来。
机会!赐良机!烙哥哥喝多了!
接下来的时间,我简直是在甜蜜的煎熬中度过的。
看着他慢条斯理地吃东西,看着他偶尔被窗外景色吸引微微出神,看着他因为酒精作用反应慢半拍、露出有点呆萌的表情……每一个瞬间都让我心跳加速。
我一边努力扮演着“贴心宝贝”的角色,帮他添水,递纸巾,一边在心里的本本上疯狂记录他的可爱瞬间,盘算着回家后能“偷”到多少福利。
终于熬到了回家!
司机把车停在祁家别墅门口。
烙哥哥下车时脚步有点虚浮,我立刻上前一步,手臂稳稳地扶住他的腰。
“唔……我自己能走……” 他嘴上着,身体却诚实地往我这边靠了靠,温热的气息带着红酒的醇香拂过我的脖颈。
这谁顶得住啊!我手臂微微用力,几乎是半抱着把他带进了家门。
客厅里静悄悄的。
爷爷和爸爸应该都休息了。
至于屿……希望他今晚也安分点,别搞出什么幺蛾子来破坏我的好事!
扶着烙哥哥回到他的卧室。
他踉跄着走到床边,直接把自己摔进了柔软的被褥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领口因为动作扯得更开了,那片我日思夜想的肌肤完全暴露在灯光下,还迎…
一个淡得快看不见、但在我眼中无比清晰的印记,上次那个“蚊子包”残留的痕迹!
(???) 我的章!还在!
心里又开心又幸福。
看着他毫无防备地陷在床铺里,闭着眼睛,长睫轻颤,呼吸均匀,脸颊还带着微醺的红晕……
理智的弦,“啪”地一声,断了。
我反手锁上房门,动作很轻,一步步靠近床边。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震耳欲聋。
“烙哥哥?” 我试探着声叫了一句。
他毫无反应,只是含糊地“嗯”了一声,像猫撒娇。
警报解除!行动!
我心翼翼地爬上床,侧躺在他身边。
先是屏住呼吸,凑近他,贪婪地嗅着他身上的气息,真的是要命,极致的诱人。
然后,我的目光像粘在了他脸上,从光洁的额头,到挺直的鼻梁,最后定格在那两片因为酒意而显得格外红润饱满的唇瓣上。
像被蛊惑了一般,我低下头,轻轻贴了上去。
柔软,微凉,带着红酒的甘甜。
一触即分!
我飞快地缩回来,捂着狂跳的心脏,激动又忐忑。
(\/\/\/\/\/\/) 亲到了!又亲到了!
他依旧睡得沉沉的,毫无察觉。
这给了我莫大的勇气。
一次,两次……蜻蜓点水般的吻,落在他的额头,鼻尖,脸颊……每一次触碰都像有细的电流窜过全身,带来无与伦比的战栗和满足。
他温顺地任由我“轻薄”,甚至在我吻他眉心时,还无意识地往我这边蹭了蹭,发出舒服的哼哼声。
这谁忍得住?!烙哥哥主动靠近诶!
压抑许久的渴望如同开闸的洪水。
我的吻开始变得密集,带着灼热的温度,顺着他的下颌线滑落,落在他修长的脖颈上,落在那片诱饶锁骨上……
像盖章一样,虔诚又贪婪地吮吻着每一寸我能触碰到的肌肤。
我的手臂紧紧环住他劲瘦的腰身,把他整个人都圈进我怀里,感受着他温热的体温和微弱的起伏。
好想要他……这个念头疯狂地叫嚣着,身体某处灼热得发痛。
我喘着粗气,额头抵着他的肩膀,拼命克制着更进一步的冲动。
不协…不能太过分……会吓到他的……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能抱着他,亲亲他……如果过分,以后估计什么都得不到。
我感觉自己像个瘾君子,沉溺在他温顺的怀抱和清浅的呼吸里,一遍又一遍地亲吻着他,在他颈窝和锁骨处留下新的、隐秘的印记。
心里满是甜蜜和幸福,只希望时间能永远停在这一刻。
日子也就在这种“偷香窃玉”与日常帮祁阎王“擦屁股”的循环中飞快滑过。
祁北屿那个疯子,用五年时间,向全世界诠释了什么桨核动力级别的搞钱能力”和“行走的灾难片现场”。
他的“北冥”帝国,以安陵城为原点,疯狂地向四周蔓延。
他的触角伸向了所有能带来暴利的领域:能源、海运、尖端科技、娱乐以及一些游走在边缘的灰色产业……当然,最离谱也最成功的,是医药行业。
没人知道他是怎么操作的。
只知道那些百年医药巨头引以为傲的专利壁垒,在他面前像纸糊的一样脆弱。
他用难以想象的财力挖走最顶尖的团队,用近乎不讲理的霸道手段整合上下游资源,再用祁家庞大的政治影响力打通关节。
短短五年,“北冥生物”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名字,变成了全球医药寡头,掌控着数种救命药物的定价权,富可敌国已经不足以形容。
所幸他没有过分抬价,所有价格不增反减 ,缓解了百姓的压力,他也赢得了民心,更多的人支持他。
最恐怖的,就是那个让全世界金融圈瞠目结舌的“龙榜”更新日。
当那个象征着全球财富巅峰、由神秘机构评估发布的“龙榜”新一期榜单公布时,榜首的名字赫然是——祁北屿。
只有一个名字,没有什么祁氏,只有那么一个名字。
个人净资产,无负债,纯净资。
后面跟着的那串文数字,足以让任何一个老牌财阀家族汗颜。
他硬生生把那些盘踞榜首几十年、根基深厚如山脉的古老家族,踹下了神坛,自己坐了上去。
新闻炸了!
财经频道连篇累牍,分析着这位神秘新首富的发家史,猜测着他的背景。
安陵城祁家,这个原本在顶级豪门圈里还算低调的名字,瞬间被推到了风口浪尖,成了“神秘”、“强大”、“不可招惹”的代名词。
家里电话快被打爆了!
各路攀关系的、求合作的、打探虚实的络绎不绝。
我和烙哥哥焦头烂额,一边要维持祁家本家生意的正常运转,一边要替那个甩手掌柜应付这些场面,还得时刻提防着那些不长眼、想“屠龙”证明自己的蠢货去挑战阎王的权威。
通常这种蠢货的下场,就是被阿鬼悄无声息地“物理删除”,然后我们又得去“善后”。
祁北屿本人呢?
他对此毫无感觉。
财富于他,大概只是数字游戏里不断跳动的零。
他依旧穿着简单的黑衣黑裤,抱着他那些从不离身的、据能削铁如泥的黑色短刀(飞刀),像个幽灵一样在祁家别墅或者他自己的“祁氏北冥”总部里游荡。
眼神空洞,气质阴冷,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煞气。
除了必要的指令,他很少话。
唯一能让他眼神有点波动的,大概只有他那个同样沉默寡言、如同影子般的保镖兼……呃,生活助理?
阿鬼,以及阿鬼养的那只桨念屿”的、油光水滑的布偶。
“阎王”的名号,早已升级成了“活阎王”。
他依旧保持着“徒手拆解”的“爱好”,只不过现在能让他亲自动手的“杂鱼”,级别也越来越高了。
每次他消失几,再回来时身上带着若有似无的血腥气,我和烙哥哥就知道,世界上某个角落的某个倒霉蛋势力,又被“清理”了。
我们只能麻木地叹气,认命地拿起电话,开始新一轮的“公关”和“资产重组”。
就在我们以为,这疯批日子会永无止境地过下去,疯子会越来越疯,越来越可怕,我和烙哥哥的二人世界永远会被各种“紧急状况”打断时,一个意想不到的的“转机”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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