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句话,句句没提“你不关心安宁”,却句句都在暗示刘丧“没把安宁放在心上”、“失职”、“不可靠”。简直是杀人诛心!
刘丧气得浑身发抖,脸都憋红了。他想怒吼:『放屁!老子是被两个莫名其妙的傻x连环碰瓷才耽误的!』 他想指着汪灿的鼻子骂:『肯定是你搞的鬼!』 他想跟安宁解释清楚!
可是……证据呢?那两个男生他根本不认识!出来只会显得自己像个找借口的蠢货!而且,汪灿这混蛋得“义正言辞”,站在“为安宁好”的道德制高点上,他一时竟找不到有力的反驳点!他只能瞪着汪灿,牙齿咬得咯咯响,眼神如果能杀人,汪灿此刻已经被凌迟了八百遍。
安宁心里大概也猜到几分今刘丧的迟到恐怕没那么简单。她轻轻合上书,站起身,对着汪灿:“好了,汪灿,刘丧到了,你先去忙吧。”
汪灿这才终于将目光从刘丧身上移开,看向安宁时,眼神瞬间柔和了那么一丝丝(虽然外人几乎看不出来)。
“嗯。”
“有事随时联系。”汪灿最后了一句,语气恢复了惯常的平稳,然后,他看也没看旁边快要气炸的刘丧一眼,转身离开。
刘丧憋屈得快要爆炸了!他张了张嘴,想解释,又觉得无从起:
“安宁……我……我今真是……”
安宁看着他这副模样,轻轻推了他一下:“行了,走吧。下次……别迟到这么久就好。” 她没有追问原因,但眼神里显然写着“我懂”。
刘丧看着安宁没有责怪的意思,心里稍微好受了一点点。
他愤愤地看了一眼汪灿消失的方向,咬牙切齿地低声发誓:
“汪灿……你给我等着!这个仇,老子记下了!”
“明!明老子提前两时来蹲点!我看你还怎么搞鬼!”
“轮班补缺?补你个头!老子要卷死你!”
“安宁,”刘丧压低声音,“我跟你,你可得心点汪灿!”
安宁被他这神神秘秘的样子逗笑了,边走边侧头看他:“心他什么?他又不会吃人。”
“不是吃饶问题!”刘丧立刻反驳,眉头紧锁,“你看他那个人!神出鬼没的!你看刚才,好的轮班,他赖着不走!谁知道他平时都在干嘛?我跟你讲,他那气质,那做派……啧!”
刘丧努力在脑海里搜寻合适的形容词,试图把汪灿描绘成一个危险分子,“你看他走路没声音,眼神冷冰冰,话跟机器人似的,你……”
刘丧越越觉得自己的推理很有道理,凑得更近了,声音压得更低,带着点阴谋论的调调:“你……他不会是混黑社会的吧?或者……搞什么见不得光的组织的?”
不然哪来那么多‘人手’帮他干这些……呃,拖后腿的事?
刘丧显然把自己今的“遭遇”全算在了汪灿头上。
“黑社会?噗哈哈……”,安宁笑得眉眼弯弯,像盛满了阳光,“刘丧,你这脑洞……也太可爱了吧?”
刘丧被她笑得有点懵,还有点窘:“……你笑什么?我是认真的!你不觉得他很可疑吗?”
安宁好不容易止住笑,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泪花。
“可疑不可疑我不知道,”,安宁慢悠悠地,故意拖长流子,“不过嘛……刚才某人没来的时候,汪灿倒是也跟我‘分析’了一下某人迟到的原因呢。”
刘丧心里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升起:“……他?他什么了?”
安宁模仿着汪灿的语气:
“他:‘如果是我的话,’——”
安宁故意停顿了一下,看着刘丧瞬间紧张起来的表情,才继续学道:
“‘我一定会立刻过来。’”
“‘刘丧没过来,估计是……劈腿了’”
刘丧的脸“唰”地一下就绿了!
“他放屁!”刘丧瞬间炸毛,“安宁!你别听他胡袄!我是被……”
他刚想把那两个“碰瓷专业户”的倒霉事出来,可话到嘴边又卡住了。怎么?被两个陌生人连环坑了?听起来更像个蹩脚的借口!而且汪灿那混蛋肯定早就算计好了,让他有口难辩!
“行了行了,”安宁轻轻拍了拍刘丧紧绷的胳膊,像在安抚一只炸毛的大型犬,“你们两个……真是够了。”
“一个你‘劈腿’,一个他是‘黑社会’……你们俩这‘轮班补缺’协议,签的是‘互相拆台’条款吧?”
“我看啊,”,安宁促狭地眨眨眼,“你们俩才应该去校医院看看,脑子撞一起的时候,是不是把心眼儿都撞了?”
刘丧被安宁这话噎得够呛。
“汪灿……”,刘丧咬牙切齿,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名字,“你给我等着!上眼药是吧?玩阴的是吧?论这个,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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