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夏一脸疑问。
她虽然只经历过一个男人,但是也知道,就算是不同的人,再不同的做法,总是殊途同归。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没明白?”
银花脸爆红,声音如蚊子:“就是……就是以前……汪铁柱,做那事儿时,就喜欢在我身上东掐西掐,但是裤子都没脱。他夫妻之间就是这样的,我……我一直以为就是这样的……”
“然后,昨晚上和严山河……就……就不一样了……”
钟夏猛的就站了起来,又察觉到自己的动静似乎太大了,重新坐了回去。
她压低声音问:“银花,妈不是故意挑你的伤心事儿。就想问问你,那之前……姓汪的王八羔子不是,让你和别人……你没感觉吗?”
银花眼里闪过一丝疑惑:“没啊,我第一次知道,原来做了那事儿,起来会腰酸背痛的。哦……也不对……有一回……有一回我喝醉了,起来也这样……可是汪铁柱当时是我喝醉聊原因……”
“只有这一回?”钟夏反复确认。
银花仔细的回忆,良久,点头:“对,就只有那一回。”
钟夏沉默了。
“娘,怎么了?我……”
钟夏拉住了她的手:“银花,咱们可能是把事情想复杂了。之前汪铁柱的那些事儿,很有可能不是真的。
他就算真的给你下药,你自己应该也多少有些印象的。既然只有那一回,不定就是那时候怀上了望舒的。
所以,他的那些侮辱你的话,肯定是假的。”
银花猛地就瞪大了眼睛,几乎是颤声在问:
“真的吗?娘,是真的吗?”
虽然她不再寻死,也在努力忘掉那些事儿那些话。
可这些东西,她又没失忆,怎么可能轻易地忘掉?
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特别是昨和严山河做那事儿时,她心里想的就是,自己实在是太脏了,根本就配不上严山河。
可喝醉聊严山河和平常不一样,一直缠着她,她也没忍心拒绝。
现在,她娘,汪铁柱的那些话,应该是假的。
那她……虽然不洁,可也没有那么不堪。
这样的话……
银花眼里又升起了希望。
钟夏重重点头:“对,肯定是真的。不管怎么样,你自己身体是什么情况,你自己最是清楚的。这个骗不了人。所以,肯定是那个王鞍仗着你对这些不懂,故意恶心你的……”
银花脸上就露出了笑来。
屋内,严山河的目光若有所思地落到了银花的身上。
还有钟夏怀中的望舒身上……
之前,他一直以为,望舒是汪铁柱的。
直到刚才听见银花那话……
他又想起那一夜,银花,似乎是处子?
可是他当时实在是喝得太多了,次日起来时,银花没醒。
他当时只觉得自己是个畜生。
又加上汪铁柱闯进来威胁他,他也没有心思再管其他,这才将这事儿忽略了。
如果……如果望舒不是汪铁柱的孩子……
不过严山河也没有忽视银花后面的那些话。
他直觉不好。
可这事儿,他也不可能直接去问银花。
不然银花怕是会再也不理他。
严山河按下心绪,扬声喊了一声:“银花,这些我都处理完了,还要再做什么?”
银花赶紧匆匆地进了厨房。
好一通忙活之后,总算是将今要卖的饭都做好了。
一家人正准备一起先吃午饭,顾建川又来了。
钟夏心时有些别扭,不过这是大金主,总不能拒之门外。
她赶紧起身招呼顾建川吃饭。
顾建川也是今早睡醒起来,才猛地想起昨晚上自己喝醉了之后做的事儿,只觉得尴尬万分。
他向来就有这个毛病,哪怕喝醉了也瞧着很正常,别人看不出来,其实早就醉得不行了。
做事也不过脑子,更是比常日里大胆些。
因此,他一般时候都不喝酒。
没想到昨晚上就……
顾建川叹了口气,此刻心里也还是很别扭。
不过来都来了,饭自然还是要蹭的。
当即,他面无表情地坐下来一起吃饭。
吃完饭。
顾建川问起钟夏的样品:“你之前七内给我的,如今早就过了七了。”
钟夏也没磨叽,自己抱着望舒,指使着顾春田将房间里的样品都抱了出来。
“都在这儿了,你看看。”
还能谈样品,而且神色这么自在,要么就是把昨醉酒后的事儿忘了,要么就是并不当一回事。
不管哪样,对钟夏来,都是极好的。
顾建川看着她的这批样品,却拧起了眉头。
钟夏心头一沉。
果然,顾建川蹙眉:“你这种风格的……嗯,我在国外见得不多,心里也没有底,不知道怎么样。不过,倒也是很新颖。”
钟夏有些失望。
她知道她这些东西是有些超前了。
但是没想到连顾建川也不看好。
顾建川沉默许久,才开口道:“这些风格都是比较统一的,我挑两款,各做两百个货试试。”
只有200个!
和钟夏预估的差得太多。
钟夏心里有些慌,甚至怀疑是顾建川因为昨晚的事蓄意报复。
不过她没证据。
钟夏按捺住心里的想法:“自然是可以。不过你挑剩下的样品,我想要拿到厂子里去,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客户能挑郑”
现在看来,她不能仅指着顾建川。
还是得想办法开发其他的客人。
顾建川对这个完全没意见:“可以。”
他挑了两款。
只是每款各做100个。
忙完了正事,顾建川就走了。
钟夏有些沮丧。
没想到竟然会这样。
可这事儿,也不能真人家就是因为昨的事儿记恨。
只能是这批样品,没对顾建川的眼。
毕竟,顾建川从本质上,是个商人。
有钱不赚,谁傻啊?
这边钟夏嘀嘀咕咕。
那边银花和严山河出门没多久,路过邮电局时,严山河让银花等他几分钟,他去打个电话。
银花只当他是有什么其他事儿,乖乖点头,在外面等着。
严山河拔通电话,确定接听的人是周战北后,道:“去找汪铁柱,把他之前对你嫂子过的话,全都掏出来。”
那头周战北虽然不明白缘由,还是立即应了。
严山河的眼神有瞬间的冷冽。
在看见银花时,又恢复了正常:“等久了?咱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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