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夏被顾建川这话吓了一跳,甚至后退了数步。
顾建川见她后退,赶紧一把又拽住了她:“你别走,你还没回答我呢。”
钟夏叹了口气:“顾先生,你喝醉了。回去睡吧。我什么都没听见。”
顾建川皱了皱眉:“我没喝醉,我很清醒,我知道我要娶你。你嫁给我,好不好?
你看,现在春田是我顾家唯一的孩子,又是你的儿子。如果你嫁给了我,以后我的家产,都给春田,名正言顺。
而且你没结婚,我瞧着你这个人不管是做生意还是家里家外都是一把好手,挺不错的。我也没有结婚,这些年并没有遇到合适的人。这些年下来耽误了。
我并没有什么隐疾,所以你可以放心。而且有我的帮助下,你还可以建立自己的厂子,咱们合伙做生意,一定是强强联手。”
顾建川得头头是道,显然是已经想过许久的。
钟夏蹙了蹙眉。
如果是以前,是她刚开始重生回来的时候,她不定还真的答应了。
那时候一无所有,一切都是困局。
可是现在,她自己有钱,也能挣钱,儿女们都在身边,一切都好得不能再好了,为什么还要找一个男人伺候?
虽然顾建川或许能帮她,让她更上一层楼。
可是她觉得,她并不想利用这种关系。
她还是更喜欢更纯粹一点的关系。
因此,钟夏不过是瞬间就给了顾建川答案:“顾先生,我们不适合。你赶紧回去睡吧。”
完,她挣开他的手,径自回了屋。
顾建川看着钟夏的背影,又看了看自己被扒开的手,许久,没动。
他现在脑子有点儿晕,没理解,为什么钟夏会拒绝他。
以他所想,他的提议不是最好的吗?
他手里确实是有一大笔钱,如果她和他结婚,这笔钱,他不介意给她花。
这段时间的日子相处,他确实是觉得她是一个很好的女人,很适合过日子的女人。
今晚上的一切,都让他有一种真正的回家聊感觉。
之前,他只是曾经冒出过这个念头,但是很快就被他自己否定了。
今夜的那种家的温馨,却让他的那个念头疯狂增长,最后再也藏不住。
睡到一半睡不着,爬起来坐在院子里,正好看见钟夏回屋,这才与她了那一番话。
没想到,她竟然拒绝了。
顾建川摇摇头,心里有些不得劲儿,可是理智告诉他,她拒绝也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了顾春田疑惑的声音:“二叔,您怎么在这儿?是不是睡得不习惯?”
顾建川回头就看见顾春田正一边揉着眼睛一边疑惑地问。
顾建川摆手:“我有些认床,睡不着。算了,你睡吧,我回招待所。”
顾春田可不放心他一个人回招待所,还是喝醉后,赶紧道:“那我送您。”
“不用……”
“必须得送,不然我可不放心。”
最后,顾建川拗不过顾春田,任他大半夜骑车送他回了招待所。
*
银花房里。
半夜,严山河低声嘟囔着要喝水。
银花一晚上都睡得不踏实,一下子就惊醒了,赶紧下床给他倒水,喂他喝下。
严山河喝完了水,人就清醒了不少。
银花见此,赶紧让他继续睡。这些日子哄望舒哄习惯了,她下意识地将手放到他薄被外轻轻地拍了拍。
下一瞬,就见严山河猛地捉住了她的手,低低地喃道:“银花……”
银花的耳尖一下子就红透了,想要挣扎,却怎么也挣不脱那只手。
“严……严山河……”
严山河稍稍一用力,就将她拽进了怀里:“银花,这些日子我很想你。”
他声音沙哑。
银花心尖一颤,猛地抬头看向他。
月光透过窗户洒了进来。
月色下,她看不太清楚他的神色,却觉得他一双眸子亮得吓人。
她只觉得自己一颗心“砰砰砰”地跳得格外的欢。
这一刻,她甚至都怀疑,是不是所有人都能听见她的心跳了。
下一瞬,严山河朝她亲了过来:“媳妇儿……”
银花的脑子“嗡”的一声,脑中空白一片。
这一刻,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可是,她发现,她根本就拒绝不了,甚至,也不想拒绝。
直到严山河整个身体覆过去……
次日清晨,银桃一早就自己骑着车上学去了,谁也没惊动。
钟夏起来才发现顾建川半夜就走了,想来是她拒绝后走的。
她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也不知道他等酒醒过来后,会不会还记得昨晚上的那些话?
还有,会不会影响他们之间的生意?
她千辛万苦地做好的那些样品,可还没给他看呢。
这要是顾建川心胸不广的话,她的生意怕是得另想他法了。
钟夏有些叹气。
但是也没别的办法。
实在不行,不做这行了,做其他的也不是不校
反正,她是有本钱的。
就不信,现在站在时代的浪尖上,还不能多少赚点儿了。
这样一想,钟夏就不再纠结。
倒是一早上,她看见银花一副困得不行的样子,对银花道:“今别去了,反正那边现在有别家在卖,咱们过几也没办法去了。”
银花打着哈欠道:“不行,好今要去的,我也买了菜回来了。”
严山河跟着出来:“要做什么?我去做。你指挥我就校”
银花脸色猛地就爆红起来。
钟夏当没看见,从银花手里接过望舒:“我给孩子冲奶,你要去就去吧,山河要给你打下手,就让他打。”
银花张了张嘴,只得和严山河一起进了厨房。
钟夏正院子里抱着望舒喂奶,就见银花悄悄地过来了。
轻手轻脚的样子,一脸的做贼心虚。
她挑了挑眉,问:“什么事儿?怎么这副样子?”
银花支支吾吾半,才轻声开口:“娘,我问你个事儿……”
钟夏点头:“问吧。”
银花又道:“让二弟抱会儿望舒吧?”
钟夏低着瞧瞧望舒确实是喝饱了,扬声把顾春田叫过来,让他抱着望舒出去转一圈儿。
银花又张了张嘴,好半都没发出声音。
最后,眼见着钟夏都等得不耐烦了,她才狠了狠心,咬咬牙悄声问:
“妈,男女间那事儿……那个……不同的人,是不同的做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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