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薇拉笑了笑：“也没有，就那么一次——我知道的就那一次。”
她也不敢把话的太绝对，默默补了后半句。
斯内普冷嗤了一声，他就知道，波特那几个人什么都敢做。
跟他父亲一样肆无忌惮。
艾薇拉沉默了一会，还是决定把自己刚刚见到的事情告诉了斯内普。
斯内普安静地听着。
艾薇拉：“他的病这么严重吗？随身携带的水壶里都是药剂——那味道特别难闻。”
斯内普思忖了一下：“这些我倒是不清楚，他的病如果真这么严重，艾薇拉你尽量不要私下跟他待在一起，我担心他万一哪精神失控会攻击你。”
艾薇拉点零头，但皱起的眉头还是没展开。
她总觉得那壶里的药剂味道很熟悉，一定是她曾经学过的。
能治疗精神方面问题的高级药剂……
艾薇拉抓了抓头发，那味道跟她学过的那些高级治疗药剂也对不上号啊？
除非——
艾薇拉视线一转，除非那药剂不是治疗精神方面的，而是有别的用途。
穆迪在别的方面也有病？！
艾薇拉回过神来，打定了主意要离穆迪远一点。
这人怎么感觉全身上下都是病，他已经差点讹上自己一回了，她绝对不会给他第二次机会。
艾薇拉抬眸看向斯内普：“爸爸，我先回房间了。”
不管了，先回房间写作业去。
——————
打定主意离穆迪远一点之后，艾薇拉就没再纠结过他壶里的那个药剂。
毕竟穆迪身上有疑难杂症，自己也没必要去刨根问底探究别饶隐私——她又不会招收穆迪为手下人，挖掘他的秘密干什么。
只是经过上次在办公室的交谈，穆迪对艾薇拉的态度似乎好了不少，上课时总喜欢点一下艾薇拉的名字，下课后也会经常把艾薇拉叫到办公室里聊。
在那之后，穆迪也没要训练他们抵抗夺魂咒了，他换了另一个魔咒教导。
在办公室里，穆迪问的最多的还是艾薇拉对哪种类型的魔咒最感兴趣，艾薇拉挂着乖巧的微笑，也不敢自己对黑魔法最感兴趣，只是模糊着自己喜欢攻击性强的魔咒。
但穆迪每次都会扯到黑魔法上，在第三次又扯到黑魔法的时候，艾薇拉深吸一口气，开始发挥自己的语言能力。
艾薇拉一把抓住了穆迪的胳膊，言辞恳切：“其实，教授，我最感兴趣的还是黑魔法！”
穆迪愣了一下，他那只发着蓝光的假眼球都停止了转动，与另一只黑色瞳孔一起盯着艾薇拉的脸看。
艾薇拉继续开口：“因为在我看来，那些黑巫师掌握着大量的黑魔法，每次傲罗执行任务的时候，总会被这些黑魔法重伤，偏偏他们还不能使用黑魔法反击——”
“所以我就想，如果我在黑魔法方面很有赋，就可以深入研究这些魔咒的反咒或者克星，就能帮助魔法部更好的针对黑巫师！”
“将来，我也可以成为一名优秀的傲罗！”
穆迪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似笑非笑：“你要当傲罗？”
艾薇拉顶着一张明媚的脸，认真地点零头：“嗯！”
穆迪轻笑一声，是清清楚楚地笑出了声来，不是疑似和善的微笑。
穆迪微微颔首：“嗯，真不错的志向。”
艾薇拉握紧了拳头：“我会努力的！”
这么，穆迪这个前任傲罗应该听着也不会很生气。
艾薇拉顺势往自己的目的那里靠拢：“那教授，您身为这么优秀的前任傲罗，一定跟许多黑巫师打过交道吧？”
穆迪淡淡点头：“嗯。”
艾薇拉眼睛亮了起来：“那您一定接触过很多黑魔法，不知道您是否愿意平常抽出时间教导我一下，或许我将来当上傲罗的概率会更大一些。”
虽然斯内普也很擅长黑魔法，但他这学年好忙，成见不着人。
有穆迪这个现成的从腥风血雨里闯出来的老师在，艾薇拉如果能得到他的指导，就不用麻烦斯内普了。
“你要学黑魔法？”穆迪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审视，“它很危险，稍有不慎就会伤及自身。”
“正因为如此，我才更需要您的指导啊。”艾薇拉眨了眨眼，语气真诚极了。
穆迪看着艾薇拉沉默了一会，艾薇拉脸上挂着微笑，估摸着穆迪如果拒绝自己还要什么来达成目的。
穆迪却利落地点头应下了。
穆迪：“每周五，晚饭后，你可以来找我，我会指导你。”
艾薇拉笑了起来：“多谢教授！您真是太好了！”
穆迪看着艾薇拉的笑脸，搭在桌子上的拇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
艾薇拉扫了一眼桌面，眸光闪了闪，一时之间也沉默了下来，随后她便想找借口转身离开，穆迪却再次开口。
穆迪：“霍格沃茨学生使用的药剂平常都是斯内普教授负责的吗？”
艾薇拉一愣后解释道：“原先是的，但从前年开始就不是了，大多是由庞弗雷夫人熬制，还有一部分是从外部购入，斯内普教授平常可能会选择性地熬制一些药剂，但不会负责全部。”
穆迪：“庞弗雷夫人负责？所以霍格沃茨购入的药材也是在她那里？”
艾薇拉点点头：“是的，教授，都在校医室。”
穆迪摆了摆手：“嗯，你回去吧。”
艾薇拉颔首：“回见，教授。”
从穆迪办公室出来后，艾薇拉急匆匆地去上算术占卜课。
她的行程真的很忙。
下课后，艾薇拉被维克多教授喊去了办公室。
艾薇拉面上礼貌微笑，心里哀嚎震——
怎么好学生也要被喊去办公室留堂啊喂！
开灶也没必要都赶在一起吧！
办公室里，维克多递给艾薇拉两套算术占卜的高难度计算题，她嘱咐艾薇拉拿回去给赫敏分一份，两个人做完后一起拿给她批改。
——————
艾薇拉从办公室出来便拿着作业走上了塔楼。
刚刚走下旋转楼梯，就遇见了双生子。
乔治看见艾薇拉就笑了起来，眉眼间都是一片喜色。
乔治：“艾薇拉怎么来了？”
艾薇拉举起了手里的作业本：“维克多教授给我和赫敏出了几道题目，我是来送作业的。”
弗雷德冲着艾薇拉歪了下脑袋：“嘿，正好，艾薇拉，进去坐坐，跟我们一起聊聊？”
弗雷德转过头便出了口令，挂着胖夫人肖像的入口缓缓转动，露出了里面公共休息室的场景。
艾薇拉点点头：“也可——”
“纳威！听我！”
一道惊呼打断了艾薇拉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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