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昭直视着碧瑶莲。
“谁规定你道歉我就得接受？”
碧瑶莲被秦昭昭的反问给问的张了张嘴半不出话。
律师忙帮碧瑶莲话：“秦主编，我们已经道歉了，接不接受就不是我们的问题了。”
话罢，他看向碧瑶莲：“我们先走。”
碧瑶莲心里愤恨极了。
她就算知道律师为自己好，她还是不愿意离开，因为她今已经名誉尽毁。
“秦主编，得饶人处且饶人。”她意有所指，“山水是会轮流转的。”
秦昭昭听着碧瑶莲用着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威胁自己，她只是淡淡一笑。
“碧瑶莲，山水轮不轮流转我不知道。但真要有山水轮流转的那一，我这人最喜欢转到死。”
碧瑶莲牙齿吱吱作响。
“我的律师了，我道歉已经道完了，接不接受是你的问题。”
秦昭昭看着碧瑶莲挺直的脊背在今弯曲，整个人显得痛苦萎靡的样子，她心里是解气又痛快的。
也就在这个时候，她看到旁观席上一个全副武装的女人眼神憎恨的死死盯着自己。
她要是没看错，这个女人是——赵燕。
在一旁接电话的顾清风看向秦昭昭。
“致远来电，看了直播看到你赢了官司很开心，问问你有时候一起吃饭吗？他想给你庆祝庆祝。”
“有时候我在通知你和致远哥哥。”秦昭昭回应顾清风，“至少今中午没时间，我有约。”
顾清风侧头看了一眼不远处坐在角落的沈司乘。
“看来你中午要和你老公一起过了。”
秦昭昭顺着顾清风视线过去点头：“恩，和他。”
顾清风眼神深邃的定定地看着秦昭昭，视线又落在她破聊嘴上。
“你是个对男女感情迟钝的人，既然你接受了沈司乘，我相信你真的喜欢他。可是……”
他顿了一下轻声：“可是你和沈司乘是闪婚，女孩子嘛还是要多留一个心眼，多了解了解他，你在身心交付。”
秦昭昭知道顾清风为自己好，她应道：“好，我会的。”
顾清风点零头：“我下午还有事去忙，我就先走了。”
“等一下。”秦昭昭把卡递给顾清风，“钱。”
顾清风无可奈何的接了钱，然后离开。
法院外，秦昭昭坐在沈司乘车上问他：“中午想吃点什么？”
沈司乘：“上次和你过的那家餐厅。”
秦昭昭：“好呀。”
当她来到这家奢贵的法国餐厅时候颇为意外。
这家餐厅在江城很出名，来用餐的客人非富即贵，订餐极难。
“看来你的朋友耗费巨资才订到这家餐厅，结果有事让给你了。你的朋友没来用餐很亏。”
沈司乘嗓音低沉：“本来是烛光晚餐，但今你开心，就在这里好好庆祝享受，等下次我订到了，我们可以晚上来。”
秦昭昭惊讶的望着沈司乘。
她没有想过和沈司乘烛光晚餐。
但是……
她凝视着沈司乘俊美禁欲的清冷样子，轻轻一笑。
要是和他一起吃烛光晚餐也挺好的，他实在是养眼。
沈司乘见秦昭昭望着自己笑得很开心，他嘴角微不可查的上扬。
如沈司乘所言，秦昭昭赢了官司心情极好。
她拿着手机翻看新闻，看着全网讨伐怒斥碧瑶莲作为下作无耻，她的心情更好，更痛快。
碧瑶莲在她这里被打脸，那么碧瑶莲定会找赵燕的麻烦。
她相信因为自己这一招釜底抽薪，足够让赵燕和碧瑶莲之间翻脸。
就是不知道碧瑶莲和赵燕之间谁撕逼厉害。
秦昭昭被沈司乘送到宁社的时候，宁社凡是看到她的人一个个面露震惊，交头接耳各种眼神看着她。
曾经被碧瑶莲狠狠欺辱的人看到秦昭昭时，有大胆的直接对她竖起大拇指，直言不讳她做的好。
秦昭昭没有理会这些去了部门，正好看到章石。
章石看到秦昭昭的时候明显知道彻底没了碧瑶莲的保护，对她点头哈腰，再也没有半点刁难自己的恶毒样子。
秦昭昭从第一进宁社，就没有把章石的刁难放在眼里，所以在她看来，只要章石工作不犯错，她也不会故意刁难他。
“昭昭，你真棒。”苏落拿着鲜红和奶茶欢呼。
乐郁温柔的看着秦昭昭：“昭昭，你做的很好。”
秦昭昭的办公室有了苏落他们热闹了起来。
她也开心的接受苏落他们的欢呼，喝着爱喝的奶茶聊着。
但她知道很快自己就有麻烦。
如她所料，苏落和乐郁离开没多久，副总秘书，总裁助理的秘书同时来找她。
秦昭昭没有立刻去总裁助理楚宇处，而是先来到副总的办公室。
副总的头上绷带还在，他坐在办公桌前神色恍惚。
秦昭昭看到副总的样子，心里有了个大概。
她坐在副总办公室一会，见副总没话便先开口：“副总，总裁助理也找过我，你要是没事，我就先上楼去见他。”
副总看着神情淡定的秦昭昭，他的眼神带着探究和观察，将她从头到脚看了一个遍。
“我真是后悔……”他语气无力开口，“后悔没有找个机会辞退你，后悔没有强势逼着你不要和碧瑶莲职斗，更后悔我当初知道你和碧瑶莲针锋相对时，我放任你们内斗，却没有阻止……”
“要不是我的不作为，今我根本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他越想越悔恨，“不甘心，真后悔……”
秦昭昭没话，安静的看着副总，因为她知道副总需要发泄。
副总盯着秦昭昭。
“秦昭昭，你很厉害，我和碧瑶莲输给你，一方面是我的不作为和不屑你而轻视你，第二个就是我输给你是我心服口服，我为我的轻敌承受代价，我恨你，却又更恨我自己。”
秦昭昭：“副总，整件事你不能怪我，因为要不是碧瑶莲先毁掉我，你又帮着碧瑶莲对付我，原本你和碧瑶莲根本不会走到今这一步。”
她对任何事都运筹帷幄。
要么不出手，一旦出手必定一招致命。
碧瑶莲被她彻底毁掉。
副总的下场，也在她的意料之郑
“你真是太狠了。”副总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秦昭昭，你会后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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