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激昂的歌声再次响彻整个鹅城,而此时,愔愔已经来到了楼上,正看着楼下发生的一牵
但这一次,张牧之等人不再发放银子,因为他们自己都没有多少银子了。
那么,他们现在要发什么呢?
只见张牧之一声令下:“发枪!”
于是,一箱箱的枪械被几匹白马拉着上街,然后从箱子里倾泻出了满街的枪支弹药。
“满街枪弹在你手,十成白银在碉楼!”
看着铺满鹅城街道的枪支弹药,愔愔惊讶得张大了嘴巴,她忍不住扭头问身边的六子:“你们当土纺这么有钱啊?”
居然还有一个军火库!
毕竟,恐惧与害怕往往源于火力不足,但一旦拥有足够强大的火力,就敢于挑战任何困难。
有了枪弹,懦弱胆的百姓就敢把捅破!
如今,黄四郎这位鹅城的土皇帝,鹅城的,终于走到尽头了。
“还好啦!”六子不以为然地道。对于他来,这些枪支弹药并不稀奇,因为他从就在土匪窝里长大,经历过无数次的战斗,早已习惯了与枪弹为伴。所以,他觉得这些都是再平常不过的东西了。
然而,尽管枪支弹药铺满了整个鹅城的街道,却没有人出来领取。
“嘎嘎嘎嘎”的鹅叫声传来,一群白鹅在枪支弹药中摇摆摆地走着,仿佛它们才是这里的主人。
让子弹飞一会……
去睡觉!
第二
枪没了!
黄四郎派出马收枪!
张牧之站在门楼上,几枪下去,鹅城里传来不少枪声,接着,马儿倒地!
黄四郎大怒,特么的刁民,敢杀我的马?
他怒的不是马,而是他自己!
拿钱,是贪!
拿枪,是反!
这群由他掌握生杀大权,予取予夺的老百姓,有了枪!
黄四郎恐慌了!
张牧之带着兄弟们,骑着马出现在街道上。
他率先大喝,“枪在手,跟我走!”
“杀四郎!”
“抢碉楼!”
几人大喊,来回几遍,他们的声音在街道回荡。
有人探头探脑,张牧之他们瞧见了,骑着马往黄四郎碉堡而去。
结果到溜堡,身后没人!
百姓也不是傻的,他们有自己的生存之道!
谁赢了,他们帮谁!
张牧之他们打了一夜铁门,枪声在鹅城回荡。
到了亮,愔愔拉着假黄四郎来了。
“用到他的时候到了!”张牧之拍拍假黄四郎。
然后对弟兄们,“我们抓住了黄四郎,我们凯旋而归!”
兄弟们一呆,旋即明白过来。
扛起黄四郎,雄赳赳,气昂昂的往城里去。
一晚上枪声,谁能睡得着?
流言猜测满飞!
这会,见到县长的人绑着黄四郎游街,百姓们轰动了!
“黄四郎被抓了!”
“黄四郎被抓了!”
当着众多百姓的面,黄四郎被张牧之一刀斩杀!
轰,全城欢呼!
张牧之身上溅了不少血,他拿着刀的手一挥,大声喊道,“去碉楼,拿回你们自己的东西!”
“冲啊!”
百姓们全部往黄四郎的碉楼跑去……
黄四郎都没了,谁还怕那个固若金汤的碉楼?
碉楼里的人也不会怕啊!
……
当众被杀,真的黄四郎变成替身黄四郎!
他被人欺负殴打,换着花样的想让他多受些罪!
张牧之赶走那些人,和黄四郎坐在椅子上聊。
愔愔和六子站在一边,边看疯狂搬东西的百姓,边听两人话。
这两个人,心眼子有八百个那么多!
多听听没有坏处!
学习学习人心险恶嘛!
……
张牧之给黄四郎点了根烟,两个原本斗的你死我活的敌人,表面上心平气和的坐在一起抽烟聊。
黄四郎接受成王败寇,但是很不理解张牧之为什么把钱都给了穷人!
“黄老爷,你猜是钱对我重要,还是你对我重要?”张牧之问黄四郎。
黄四郎想了想,“我?”
张牧之摇头,“钱跟你都不重要!”
“那谁重要?”黄四郎不解。
“没有你,对我很重要!”张牧之道。
六子声问愔愔,“爹的什么意思?”
钱怎么可能不重要呢?
没钱,就没枪,没枪,就没人,没人,那还不是任人欺负吗?
“那是一种非常美好的愿望!”愔愔若有所思,张牧之还是个理想主义者。
张牧之给了黄四郎一把手枪,枪里只有一颗子弹。
“你是个体面人!”
黄四郎看他,明白他的意思,转身回到碉楼里。
“爹,为什么不一枪崩了他?”六子不甘心。
愔愔拍拍傻子的肩膀,“他今要是不接受体面的死去,最后会死的很惨的!”
黄四郎欺压鹅城百姓太久了,一朝落入泥中,谁都想踩一脚的。
张牧之笑着回头,看向两人。
“的好!”
两个心思纯澈的好孩子!
“大哥!”老三老四老五老七跟着花姐走了出来,他们都推着自行车。
“你们这是?”张牧之见到这一幕,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大哥,我们要去上海!”
几人嘻嘻哈哈的着……
六子急了,就要上前,愔愔拉住他的手,“别去!”
心都不在这了,人留着还有什么用?
“你们跟我在一起,”张牧之问他们,“不高兴吗?”
“高兴是高兴,”几人互相看了看,笑容有些尴尬,“就是有些不轻松!”
“你们,都是这么想的?”
几人“呵呵”干笑……
张牧之点点头,“知道了!”
“大哥,那我们就先走一步啊!”
“六子,哥哥们先走了!”
“愔愔,不要忘记我们啊!”
几人跟张牧之,愔愔,六子一一告别。
六子憋着气,没有回答。
愔愔微笑着,“好啊,三哥,四哥,五哥,七哥,还有花姐,你们保重!”
“好,会的!”
“再见!”
“再见!”
愔愔挥手跟他们告别。
身边的张牧之,六子沉默的注视着朝夕相处,生死与共的兄弟们离他们而去。
“张麻子!”一声大喝,三人回头。
是黄四郎!
他大笑着丢出一顶帽子,转身,碉楼爆炸。
一声“轰隆隆”!
一切飞灰烟灭!
“张大哥,”愔愔突然问张牧之,“你,刚才那个黄四郎是真的黄四郎吗?”
“怎么不叫爹了?”张牧之没有回答愔愔的问题,反而笑着问她这一句。
“叫爹,把你都叫老了!”愔愔笑眯眯的回答。
六子着急了,“愔愔,你叫爹大哥,那我呢?”
他爹是大哥,他总不能也是大哥吧!
虽然他不介意,就怕爹心眼要收拾他啊!
“哈哈,”愔愔大笑,“那你就是六哥!”
“啊?”大哥变六哥,好像,嗯,算了,总归是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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