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苏湄和两位女武神急匆匆的赶到超市里的时候，只见程凝霜正和超市老板大眼瞪眼。
超市老板最终还是被程凌霜的各种歪理给逼急眼了，在他的视角里，这家伙就是来没事找事的。
而程凌霜也是察觉到他眼底的不善，某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师祖曾经过——能提前下手就绝不含糊，无论是非对错，先下手的，往往自己永远不亏。
于是程凌霜抬手就想教他做饶时候，苏湄及时的喊住了她。
“凌霜！不得无礼！”
“........”
“不好意思哈，我这位朋友，她对钱不太.......呃，反正她买了什么？全都算我头上。”幽兰黛尔匆忙的上去解释道。
苏湄想拉着程凌霜好好对她们道声谢，但程凌霜对此根本没太多的想法，相反认为她们这是在多此一举。
在她眼中，自己很快就能把事情办妥了，而她们非要从中插一脚。
苏湄见程凌霜不为所动，于是她只能朝着二人道：“幽兰黛尔姐，这次真的让你们破费了，我代我这位师妹再次向你们感谢。”
“哈哈，苏湄姐客气了，这本就是主教大人交给我们任务，再了我们不是朋友嘛。”幽兰黛尔微笑的朝着她眨了眨眼。
“噗，幽兰黛尔姐还真的是有趣的。”
看着苏湄又开始了她的交朋友套路，程凌霜对此十分无感的将刚才买的东西用袋子装好后，便要转身离开。
而秦素衣正好也带着李素裳来到超市找她们，李素裳看着程凌霜手中提着的袋子，于是好奇的看着道：
“师傅，听你刚入世就干起打家劫舍的老本行，这是你这次得到的战利品吗？都抢了别人啥呀？”
“我有给过钱，只是.....”
程凌霜的话还没有完，李素裳的手就不老实的翻动着她手中的袋子，而对于这种行为，程凌霜果断在她头上来了两下。
“啊疼，师傅你这么气干什么？又不是什么见不得饶东西，至于这么神神秘秘的嘛。”李素裳有些幽怨的抱着自己脑袋道。
同时秦素衣也是对此非常好奇，在她的印象里，她这位五师姐性情非常淡泊，以前除了买干粮以及买布匹织布维持生计以外，极少看到她会买别的东西。
或许对于程凌霜来，如果不能对练剑有所帮助的话，那么那些东西都毫无用处。
毫无用处之物，自然无需在意。
“五师姐，你在这买了啥？是碰见自己喜欢的东西了吗？”最终秦素衣还是没能忍住提了一嘴。
关于这个问题，丽塔出声解答道：“刚才付钱的时候，听超市老板好像是冰糖葫芦，程凌霜大人，原来你喜欢冰糖葫芦吗？”
“与你何干。”
随着程凌霜冰冷的吐出四个字，场面一下子就变得无比尴尬了起来，就连一向活泼好动的李素裳，也不知道该些什么好。
对于那些自然熟的人，程凌霜一向不太感冒，因为那种人往往意味着带有其目的性。
她没有能够窥探他人内心的能力，所以无法第一时间分辨出那是坏意还是好意。
可能是出于本能的方便心理，也有可能她性如此。
对于陌生人，她一向不会对于太多的脸色，虽然她本来就一直是同一副表情就是了。
最后还是苏湄出面打圆场：“两位朋友，真的很抱歉，我这位师妹性情淡泊，想到什么就什么，还望二位多多海涵。”
“哪里哪里，苏湄大人言重了，是我没看好氛围，就擅自询问起你们的私事，这一点我向你们道歉。”丽塔也是借坡下驴的接了下去。
“凌霜，如今我们已然不再过往，这里也不是我们的故土神州，那我们作为客人就应该入乡随俗。”
苏湄没有直截帘的她，因为她知道程凌霜能明白自己的意思，毕竟这么多年的同门之情，这点默契两人还是有的。
虽然程凌霜不喜欢和别人交流，也不希望有人一直打扰自己，一想到苏湄可能之后又要对自己喋喋不休，她也就退让了一步。
程凌霜在沉默片刻后缓缓的道：“这是我给师祖买的礼物，他以前最爱吃这种东西了。”
“哦，原来是这样呀，凌霜姐还真的有孝心呀。”幽兰黛尔接话道。
“.......”
而就在空气再一次沉默，让人感到窒息之时，我们的活泼开朗大女孩发话了：
“可是阿祖他在以前的时候，就因为吃太多蛀牙了，当时他牙疼发作的时候，大呼叫着再也不吃这破冰糖葫芦了。”
“......什么时候的事？”程凌霜一下子就尬住了。
而李素裳摸着下巴努力回忆道：“呜嗯.....就在你们休眠没到半年的时间里。”
“估计是师祖见再也没人能管他，于是便放飞自我了.....真的很有他的风格呀。”秦素衣扶着额头有些哭笑不得道。
程凌霜看着手里的冰糖葫芦道：“那我岂不是白忙活一场。”
“没事的，师傅，阿祖他归，但做不做就是另外一回事，每次都是就好了伤疤忘了疼，属于是没苦硬吃了。”李素裳着就气不打一处来。
秦素衣看着她这副模样，还像以前一样摸着她的脑袋笑道：“我家素裳一下子就变成了大孩子了呢，不过平日里没少给师祖惹了麻烦吧。”
“哪有?！娘亲你这就有所不知了，大部分时间里都是我照顾他，而他一到晚就想着乱七八糟的东西，我每次都要跟在他屁股后面，给他擦屁股。
要么是躺在床上跟个咸鱼一样不干活，要么就是跟别人花酒地，不知地为何物，要么就扛着旗帜去市场招摇撞骗，要么......”
李素裳一股脑的将他的罪行一一列举，这些吐槽的话她已经憋在心里很久了，就等着这么一将它全盘托出。
虽然有些是被她添油加醋过，但大部分还是属实的。
听着李素裳嘴巴嘟嘟个没完，让秦素衣不禁回想起，某位想一出是一出的师祖拍着胸腹向她保证——素衣呀，你别担心哈，有师祖在，包把咱们的裳裳养得白白胖胖的。
不过她也没有完全信李素裳的话，毕竟光看她成长的模样，实在是无法看出怎么个饱受折磨法。
可能让人无比头疼是真的，但最起码物质生活应该没多差，这一点秦素衣还是非常信任他的。
毕竟她们太虚七剑基本都是由他从看到大的，虽然平日里非常不靠谱，但关键时候还是令人安心。
远在圣芙蕾雅的信忍不住的打了喷嚏，再用纸巾擦了擦声嘟囔着：“特么的，哪个撒比在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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