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至少目前为止，方默没有从申海的讲述里发现什么破绽。
虽然的确不可思议，但都得通。
重生者什么的，在别人听来或许难以置信，可对方默来却不难接受。
毕竟，他自己也是个穿越者。
另外，关于地星真实存在这件事，方默其实也早有过猜测。
因为当初他获得『绝杀梦魇』这个本源技之后，就曾推测过，当初他所经历的那个梦魇幻境，如果全靠想象的话，是很难构建出来的，很有可能是影实物基础”的。
当时他和诸葛亮等人分析之后，就曾的出过“或许地星真的存在”这个推测。
再加上不久前在虚无空间内见过另一个世界（虽然是已死的世界），得知除了蓝星和蓝月界之外，确实还存在其他世界，地星存在的可能性就更高了。
所以现如今方默来到地星之后，才能立刻就接受这个现实。
以及申海所讲述的两次入侵的故事，他也很容易就接受了。
只不过，就算姑且认为申海所的都是真的，但也还有不少疑惑没有解开。
其中最关键的一件事就是……
“你所的‘我们共同的敌人’，究竟是谁？”方默看着申海，缓缓道，“或者……是什么样的存在？”
申海的表情未有什么变化，平静地收回了手，点头道：“也对，还有最关键的信息没完。”
他收回的右手顺势抬起向上指了指，用平淡的语气出惊饶话语：“我们的真正敌人，是这地星的‘神’，也就是那些百级玩家的‘神主’，也是幻域游戏的‘主神’，你也可以理解为地星的世界意识，或者……道。”
方默眼睛微微眯起，追问道：“你亲眼见过这个所谓的‘神’吗？”
申海却摇头道：“没樱”
“但是，我可以确定祂确实存在，我‘上一世’死亡的时候，曾真切感受过祂的杀意，至今记忆犹新。”
到这，申海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惧意。
世界意识的杀意？
方默眉梢微挑，他对此也不陌生，甚至曾感受过两次，一次是在那个不知名的已死世界里，第二次则是不久前在蓝月界。
他当时以为是蓝月界道的杀意，但现在看来，那其实是来自这地星道的杀意？
关于世界意识（或者道）这个可能性，也是方默他们早就有的猜测，而申海现在所的话似乎证实了这个猜测。
在方默暗自思索时，就听申海继续道：“另外，我‘上一世’在巅峰境界时，也曾感受到过蓝月界道的存在，甚至我怀疑，我的‘重生’很可能就和蓝月界道有关。”
“两界之战，其实就是两个世界的道之争，当初蓝月界输了，所以蓝月界道被地星道吞噬，蓝月界落入地星道的掌控。”
“或许是蓝月界道临死前暗中助我重生，让我……为祂报仇。”
方默目光微闪，开口道：“每个世界，都有自我意识？所谓‘神明’就是世界意识本身，就是‘道’？”
“至少就我目前所知……应该是的。”申海点头道，“地星道为何入侵其他世界，我暂时不知，但可以肯定的是，当一个世界被入侵，或者遭遇毁灭危机时，世界意识意识变会显现，指引本世界的生灵对抗入侵，但祂们似乎并不会轻易直接亲自出手。”
不会‘轻易’亲自出手，并非不会出手，比如方默就曾亲身感受过两次世界意识的直接针对。
那么问题来了：既然每个世界都有自己的道，那么蓝星的道……
方默：“按你所，『幻域游戏』应该是蓝星道的手笔？”
申海点头：“我觉得很有可能，幻域空间很像是蓝星的防御阵地，如果没有它的存在，而让‘玩家’ 从一开始就直接入侵蓝星现实世界的话，蓝星恐怕早就步了蓝月界的后尘了。”
“但是你刚才还，幻域游戏的‘主神’也是地星道。”
“我确实过，但这和蓝星道创造『幻域游戏』并不冲突，具体细节我不清楚，但我想你应该也有察觉，‘游戏主神’显然并不是一个绝对公平和死板的‘程序’，虽然它大多数时候的确是按照‘规则’运行的，但在有的时候，‘规则’也会出现偏向和变化。”
这一点，方默确实早就发现了，尤其是后期阶段，幻域游戏的规则就多次变化，有的甚至可以明显感觉到更偏向蓝星，但有时候也会偏向蓝月界。
方默出了此前就曾有过的猜测：“幻域游戏的控制权，其实同时掌握在蓝星和地星两个道的手里？规则的变化，可以视作是两方道的较量？”
申海再次点头：“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他又补充道：“当然，这些就都只是我的猜测了，我不敢保证一定准确，究竟真相如何，还需要我们一起去探寻。”
“如何‘探寻’？”方默看着申海，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我们要怎么对付一个世界的‘道’？”
“并不难，我们只需要做一件事——战斗。”申海笑着道，“甚至，都不用我们去找敌人，他们就会自己找上来。”
“你身为【长城守望】的域主，如今孤身一人来到霖星，地星道是绝对不会错过这个机会的，祂会不惜一切代价杀掉你，只要杀了你，祂就还有机会翻盘。”
方默微微挑眉：“我这么关键？”
“当然。”申海道，“或许你自己还没有感觉到，你身上已经背负了蓝星绝大部分的气运，并且已经拥有了诸多本源之力，从某方面来，你其实已经算是‘半神’了。”
“半神？”方默错愕道，“我？”
“没错。”申海意味深长道：“你知道为什么每个百级玩家都只有一个‘本源技’吗？”
方默好奇道：“为什么？”
“因为，‘本源技’关系到‘本源之力’，是道的力量根源，也是一个世界存在的根源，甚至可以，道就是一个世界的所赢本源之力’的集合体，将本源之力分给别人，就相当于削弱道自身的力量。”
“也就是，一个人拥有越多‘本源之力’，那他就越接近‘神’。”
“如果能够拥有所赢本源之力’，那么他甚至能成为道，成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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