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洄年半时之前就一直心神不宁,心脏猛跳,无论干什么都心烦意乱,他坐在沙发上平息了好一会儿,这种感觉也丝毫没有任何缓解,反而有一种愈演愈烈的趋势。
等等爬伏在他的脚边,很突然地仰起头猛地朝着他不间断地叫了好几声,谢洄年伸出手去抚摸等等毛茸茸的脑袋,等等却突然张开嘴巴咬了他一口。
心脏又开始一阵又一阵地抽痛,抽丝剥茧般细密的疼痛,一种不妙的预感盘旋在谢洄年心头。
他接连给陆早早发过去好几条消息,只是一些很无聊的废话,但是陆早早并没有及时回复,或许有事情在忙,过去陆早早不能及时秒回他的情况也不是不存在,并不是多么罕见的情况。
但是谢洄年不知为何总隐隐约约感到不对劲,他给陆早早打过去视频电话,铃声持续响了很久,没有人接听,挂断重新拨打过去之后还是这样的结果,谢洄年这次直接拨通羚话,直到手机传来提示音,还是无人接通。
等等从地上直接跳到他身上,踩着谢洄年的手,冲着他叫唤个不停。
谢洄年皱着眉,内心一种强烈的预感驱使着他去找陆早早,今年除夕夜前两做的那个噩梦非常不合时邑出现在谢洄年脑海当中,一幕又一幕地飞速闪过然后又重复性地播放。
谢洄年一口气冲下楼,给司机拨打电话,火速坐上车,准备去找陆早早。
他不知道眼下这种强烈的感觉到底从何而来,不知道现在这种时候很贸然地去找陆早早对方究竟会不会生气,也不知道陆早早是否真的有事情在忙,这些现在对于谢洄年而言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
他非常迫洽急洽焦灼地想要去见陆早早一面,否则他无法安心,无法喘息。
整个人都处在一种异常憋闷烦躁的状态当中,车窗被打开一半,风从半开的车窗当中灌进来,把谢洄年额前的头发吹得翻飞,却吹不散一丁点他眉间的阴翳。
谢洄年仍旧在拨打那通始终无人接听的电话,他皱着眉,声音冷淡地开口,“吴叔,开到最快。”
终于到达目的地,谢洄年从车子上面跃下,跟保卫亭的保镖简短交涉几句,半分钟左右的时间就飞速踏上那条宽敞的大道,他昨晚上才在这里跟陆早早再见,二十时都不到。
但是现在想要见到陆早早的心情却比任何一次都要强烈,陆早早马上就要独自远航,也不知道具体是哪一,谢洄年把这一切惶然急切的情绪当成分离焦虑症在作怪。
他近乎是在这条道路上狂奔,两侧的风灌进他的耳朵里面,像是细细密密的针穿进谢洄年的皮肤,明明在夏日里面是算得上温和的风,但是不知为何却让谢洄年感觉到异常疼痛。
一切都很顺利,谢洄年穿过陆早早越过成千上万次的那些花朵、树木、喷泉、石子路,他知道陆早早住的是哪一栋房子,因此毫无犹豫迟疑地站定到了对方的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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