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敏抒去参加社区节目排练了。木晨曦照例去了孵化园。
午饭过后，五车给他买来一瓶可乐，两个人在街边上找了个干净的台阶就坐着了。
五车，“《暗夜救赎》做完了。”
他的语气十分的平淡，好像做完一款流程超过二十时的动作游戏是一件很寻常的事情一样。
“好啊！来！”
两人撞了一下拳，异口同声道，“牛逼！”
可乐有时候也能当酒，毕竟喝酒是为了快乐，喝可乐也能快乐。
五车又，“范婕跟你没有？书卖得不错，经销商那里的两千册快要售空了。”
木晨曦笑道，“范老师没跟我呐，我们的App上又看不见，只有码洋，没有实洋。”
“好吧。”五车哥笑了笑，“我准备这两就把游戏上线。做完之后，忽然感觉心里有点空荡荡的。”
“嗯，”木晨曦笑他，“你进入贤者模式了。”
正话间，木晨曦手机收到一条微信消息。
“曹操，曹操到。”木晨曦，“是你们范老师发来的。”
范婕的正是销售实洋的事情，【不好意思啊曦木大神，前几忘了跟你。首印基本上已经出清了，十月份版税到位哦，第二次加印是八千册，恭喜了。】
五车笑道，“看，她给你的是好消息吧？”
“牛逼，我算算，八千册是多少钱。”
“我帮你算过了，”五车，“码洋四十七万。”
“牛逼，发财了。”
五车拍拍木晨曦的肩膀，“你给敏敏大神买金子的钱出来了，不过冷静一下，八千册也不大可能一个月内出清。虽然，范婕私下，出版社把咱俩这书提升了一个档次。主要还是经销商反馈，咱这书比较好卖。”
“好，真好。”木晨曦咧嘴笑起来，然后捏着可乐瓶咕噜咕噜干下去一大口。
一股凉气反涌出来，全身轻松无比。
李佑宣看着曦木这如释重负的样子，有些心疼以及感喟，轻轻摇了摇头，曦木喝着可乐，没看见。
第一批书的码洋是十一万多，接近十二万，等到结算下来两个人再分，木晨曦能拿到一万多块钱的版税。
第二批书虽然总码洋四十七万，但是第二批开始，折扣力度可能会变大，而且销售周期也更长，扣掉中间的费用，最后能分到的版税可能就是五六万的样子。
如果第二批八千册卖出的话，就是突破一万册的销量。前期出版社早回本了，突破一万册就是个赚钱的项目，那第三次印刷很有可能也会安排上。
这意味着，在很长时间里他都有一笔钱可以领。
木晨曦拿出手机，第一时间就把这么个好消息发给老婆了。
她没有回话，应该是在排练，反正敏敏最近都是跟孟佳形影不离的，木晨曦也放心。
五车又起了另外一件事情。
他，“你没加的那几个群里，最近有人加进来。”
五车哥在那些群里都是管理员，这不奇怪。
他顿了顿又，“但是来路很奇怪啊，加群混几下眼熟，然后就问有没有人认识你。我没有吭声，不过其他人回了话，萤石也了几句。”
“打住，哥，”木晨曦抬抬手，“我才不关心萤石了啥，不过找我为啥不加难民营的群？”
“难民营的群是想加就能加的？”五车笑笑，“群介绍又没有挂任何和独立游戏有关的字眼，都难民营篝火堆了，谁能想到这群是干啥的。”
“也是哦，”木晨曦问，“女的还是男的？”
“看上去是女的，不过不是那种美女头，我看了下，是新号。”
“那奇了怪了，”木晨曦，“也不大可能是我姐啊。”
五车笑了笑，“更不可能是许淇。那人问的是，你做的什么游戏。还好你不爱秀，也不搞推广，只有五人组知道你的游戏叫啥名。”
木晨曦笑笑，“我是个扑街，秀啥呀。再了，要秀也是给玩家秀和朋友秀，哪有给同行秀的……算了，不管他呗。”
“嗯，回头我把那人踢了就校”
“好。”
独立游戏圈子本来就只有那么点大，稍微缩减一下找寻范围，然后指名道姓去找，很难不被本人发现。
只不过，木晨曦也没有多想。
……
另一边。
陈明波签好了三份文件，助理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陈总，汪经理来了。”
陈明波抬了抬手，“汪，你先坐。”
“好的陈总。”
助理关上门出去了。
陈明波放下笔，往老板椅里面一躺，然后，“看吧。”
“基本上弄清楚了，”汪，“她老公是个做独立游戏的。”
“独立游戏?《黑神话》那种吗？”
“陈总，《黑神话》是3A，独立游戏体量很的，不过，也有发财的。”
“那能发多大财?”
“不好，”汪想了想道，“我了解了一下，几十万到几十亿的都樱”
“哈哈，几十亿，”陈明波笑了两声，“你觉得他老公像吗？”
“不像，哈哈。”
陈明波，“好了，方敏抒吧，你什么想法?”
汪，“看看电视台先捧一捧吧，我看钟妍旭也很欣赏她，我打听了一下，陈青也是对她大加赞赏，我去活动一下，就是她的好话，让她知道咱们在帮她行方便，我想她是记人情的。”
他又，“方敏抒的老公需要钱，我觉得可以从这方面入手。有意无意一，让她觉得自己能红，红了就能有钱贴补她老公创业。陈总，一般女人都心软的。必要的时候，再找电视台的人和一下。”
陈明波看着汪，把玩着手里的派克金笔。
他觉得汪这想法是对的，她方敏抒不是不想签mcN吗？那就鼓励一下她，再拿丈夫的事业给她做做工作，只要不是那种凉薄寡淡的人，总会动心，有谁不爱钱的？
反正这件事对他的娱乐公司来又不需要付出什么沉没成本。
他也没有给人使什么绊子，更不可能得罪她。
将来她若是走上这条路，还有份人情在里面。
怎么算都是赚的。
于是他轻轻敲了敲他那巨大的红木办公桌，“行吧，按你这个思路来，记住一点原则，做不成事也不要得罪人。”
汪，“放心吧陈总。”
陈明波，“她还要给瑞好合音，这个才是明面上的正事。”
“明白。”
陈明波摆了摆手，“你先去忙吧。”
汪退出去了，他这才把静音的手机打开。
瑞好发消息来问他，【陈叔叔，电视台给我合音的是方敏抒?】
他回的语音，“这是电视台自己安排的，我觉得对你好处也多，你就听你经纪饶安排，懂吗？”
她也回语音过来，语气倒是轻松欢快，“我是觉得她挺好的，真巧，哈哈。”
“那我就放心了，到时候你认真排练。”
“好的好的。”
陈明波放下手机，偌大个办公室里只有他一人，这里的办公家具都是他自己亲自收来的名贵实木物件。
想着想着，转身从身后置物架上拿了几块木炭下来，新风系统满功率开着。
炭火炉上，他用一把紫砂壶烧了些矿泉水。
随即用那套茶具泡了一泡明前雀舌。
很快，一碗清香的茶汤下肚。
“几十亿……”他喃喃自语，“赶不上手游两个月流水啊，而且不确定性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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