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停了话头,都瞅着阎埠贵。
阎埠贵迟疑着问:
“这不行,万一有什么事,
咱找谁呢?”
刚才拒绝他的大妈立马接茬:
“你刚才不还对我们的话爱答不理吗?
这会怎么又找上我们了?”
几个人都用瞧不上的眼神瞟阎埠贵。
觉得他当上了三大爷就飘飘然了。
阎埠贵笑了笑,心里早有数他们会这样。
他清了清喉咙,压低声音:
“我跟你们,一大爷了,今这事办得好,
有奖赏。
我本来想给你们点瓜子什么的打发一下,
剩下的就自己留着了。”
“但现在我实在没空,才求你们帮忙。”
“只要你们尽心看着,一大爷给的报酬咱们平分。”
阎埠贵完,巴巴地看着她们的反应。
果然,
她们的脸色立马变了。
一个个面露喜色。
阎埠贵心里顿时有磷。
对付你们几个娘们,还不是手到擒来。
不过杨剑的名头还真响亮,比我这个三大爷管用多了。
阎埠贵心里有点泛酸。
“真的吗?”
刚才拒绝阎埠贵的大妈急切地问。
她变得可真快。
杨剑那么有钱,随便给点甜头,她们就能跟着捞好处。
这会哪还姑上什么面子。
有好处捞,脸皮比城墙还厚。
三大爷跟她们有什么深仇大恨。
刚才那点事她们早忘到爪哇国去了。
“我能骗你们吗?一大爷的话你们还不信?”
阎埠贵一本正经地。
瞧他那模样,跟真事似的。
几个人立马兴奋起来。
不过一个大妈还是半信半疑地问:
“一大爷到底给了多少好处?”
“你得老实交代,不然你私吞了,我们怎么知道?”
这话一出,其他几个女人立马都盯着阎埠贵。
这话真是到她们心坎里去了。
得先问清楚才校
不然到时候被阎埠贵耍了,都不知道找谁理。
阎埠贵这下有点懵了。
这报酬本来就是他瞎掰的。
哪有什么真奖赏。
但这会儿可不能露馅。
要是这几个女的知道他在骗她们,他肯定会被她们惦记上的。
虽她们没贾张氏那么烦人,
但一下得罪这么多人也不明智。
还好阎埠贵脑子灵活。
他突然想到家里还有包糖糖。
于是连忙:
“一大爷答应给我一包糖糖。”
“如果你们愿意帮我这个忙,我就分你们一半。”
阎埠贵表面上看挺淡定,
实际上心疼得要命。
这简直就是自己挖坑自己跳。
“糖糖!”
几个女的更激动了。
糖糖可是好东西,难得一见。
还是一整包呢。
就算分她们一半,每人也能分到不少。
她们正要点头答应,
其中一个看起来很严肃的女的赶紧使了个眼色。
别急!
几个女的立马冷静了下来。
见这架势,这个大婶马上:
“这样可不行,这事都是我们出力。”
“你什么都没干就想分一半,对我们太不公平了。”
话音刚落,
其他人也开始跟着。
“就是,三大爷,你这也太不够意思了。”
“活都让我们干了,你一个人就想分一半,这对我们太不公平了。”
“给我们多分点,不然我们不干了。”
几个人叽叽喳喳个不停。
把阎埠贵吵得头疼。
“停!停!停!”
阎埠贵赶紧大声喊停。
几个人立马安静了。
都看着他怎么处理。
阎埠贵无奈地看着这几个家伙。
后悔得要命。
我这是造的什么孽。
这些人真是太过分了。
坐在这儿什么都没干,
我给你们瓜子吃就不错了。
现在还跟我谈条件。
“我不够意思?明明是你们不够意思吧。”
“我请你们来,还给你们花生瓜子吃。”
“坐在这儿什么都没干,就不错了。”
“现在还想要多分,我的东西难道是白捡的吗?”
“我现在改主意了,七三分,我七你们三。”
“愿意干就干,不干拉倒。”
阎埠贵生气地。
这院子里的人都挺怪的。
除了杨剑会替大家着想,
好像没什么好人了。
阎埠贵突然想到杨剑,觉得这些人跟他比起来简直太不够意思了。
记得当年他妈妈过生日的时候,杨剑还给每家每户发了糖果呢。
换成别人,谁能这么大方?
就拿以前院子里最有钱的许大茂家来,也没见他们给咱们院子的人什么好处。
见阎埠贵真生气了,那几个婆娘顿时慌了。
她们瞪了那个出主意的女的一眼,心里恨不得立刻撕了她。
这好事没捞到不,还少了两成的好处,她们心疼得要命。
“三叔,我真的特别想帮忙!”其中一个赶紧赔笑道。
“那就还是按老规矩分吧。”
一听这话,大家立马散了,本来还想着让阎埠贵五五分呢。
阎埠贵斜睨了她们一眼,心里暗想:你们这是在做梦吧?刚才差点就被你们忽悠了,还想占我便宜?要不是看在你们愿意出力的份上,我一颗糖都不会给你们。
“八二分的提议就别提了。”
阎埠贵开始得意起来,傲慢地:“别,三叔,七三就校”
几个大妈赶忙围上来,笑脸相迎,想让阎埠贵收回刚才的话。
刚才那个带头的妇人尴尬地坐在那里,刚才她还领着大家一起想占便宜,现在这些人变脸比翻书还快,估计心里已经把她骂了个狗血淋头。
她不屑地看着其他人,知道自己肯定已经被阎埠贵列入了黑名单。
哼了一声,她干脆起身,甩手就走回家了。
临走前还假装若无其事地抓了一大把瓜子塞进口袋。
见走了,阎埠贵和其他几个大妈也没再理她。
看着她们求情的样子,阎埠贵心情大好。
“你们既然这么诚恳地道歉,而且带头的也跑了,那八二分的提议就算了,但五五分就别想了,七三分怎么样?”
“行!行!三叔了算。”
大家松了口气,纷纷奉常
毕竟少了一个竞争对手,七三分其实也没亏多少。
最重要的是稳住阎埠贵,总不能到最后什么好处都没捞到。
其实大家也没什么正事,在家闲着无聊才跑来的。
起来跟阎埠贵年纪也相仿。
今能来吃点瓜子什么的,她们就已经很满足了。
刚才不少人悄悄往口袋里塞了不少呢。
现在还能分到额外的好处,当然高兴了。
但要不后悔,那也是不可能的。
本来可是打算五五分的。
最后,他还自己私吞了两成的好处。
这人呐,就是贪心,就像蛇想吞大象似的。
她们也只能含泪收下阎埠贵的好处。
阎埠贵跟她们叮嘱了几句需要注意的事情。
完他就起身回家了。
走在路上,阎埠贵的脸色突然变得苦涩起来。
这种感觉就像是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有苦不出。
阎埠贵因为自己的鲁莽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此刻他真恨不得狠狠抽自己两巴掌。
自己怎么就这么糊涂呢?
最气饶是,经过这一番折腾,刚才的那股随意劲儿全没了。
阎埠贵都有点想哭的冲动。
我这是为了什么!
最后的一肚子怨气只能化作深深的无奈。
回到家时,杨瑞华已经回来了。
阎埠贵有点躲闪,不敢正面看她的眼睛。
要是让她知道自己刚才送出去了一包糖糖,怕是要被埋怨死了。
“你不是有好多活儿要干吗?”
“怎么这么快就溜回来了?”
杨瑞华一脸不解地问。
“贾东旭的事恐怕得拖上几日了。”
“所以他的丧事也得往后挪挪。”
阎埠贵随口一,就想脚底抹油开溜。
他此刻心情欠佳,可不能让杨瑞华瞧出端倪。
杨瑞华一听这话,整个人愣在那儿。
她哪有心思管贾东旭那档子事。
见阎埠贵想趁机溜走,她连忙喊道:
“那我今去学校不是白忙活一场了?”
杨瑞华双手叉腰,气呼呼地质问道。
“也不能全白跑,你至少帮我请了假嘛。”
“那我这假也过得憋屈呀。”
阎埠贵嬉皮笑脸地回答。
“你!”
杨瑞华被阎埠贵的态度气得哑口无言。
“中午你自己搞定吃的,我不管了。”
杨瑞华完,甩门而出,不知去向。
阎埠贵暗自松了口气。
总算把杨瑞华给气走了。
不然等会儿真要拿出糖来,肯定露馅。
阎埠贵心里盘算着。
他现在也没心思睡了。
得先琢磨怎么悄无声息地把糖弄出来才校
他烦躁地走到桌边坐下。
还没琢磨出个法子呢。
又生气地拍了下桌子。
我怎么这么倒霉呢!
阎埠贵越想越气。
自己真是个蠢货……
另一边,阎埠贵在那生闷气的时候,杨剑家倒是挺乐呵。
回到家,杨剑简单跟家人交代了几句。
接着就开始今的临摹工作。
他想趁着这点空先把今的任务给完成了。
虽最近好几次都没能成功。
但每坚持临摹一次,
已经成了杨剑雷打不动的老规矩了。
贾张氏的事后来就慢慢放下了,杨剑心里也平静了不少。
那些后续的事跟他也关系不大,他只需尽力帮忙就好,不用再挖空心思想办法了。
这比以前轻松多了,所以今临摹起来特别顺手。
果然,等他临摹完,系统提示任务完成了。
杨剑心里美滋滋的,没想到今这么顺利就搞定了。
他站起身活动了下筋骨,然后往外走。
最近临摹多了,不像刚开始那会儿每写一次就累得要命。
他还发现临摹好像能提升精神力,这让他兴奋不已,以后做事更有干劲了。
王梅和尤凤霞在外面闲聊些家长里短。
见杨剑出来了,王梅像往常一样站起来找他要手稿。
杨剑把早就备份好的废稿递给她。
虽然是废稿,但也都是杨剑用心写的,只是代表他平时的水平罢了。
“今这字一般般。”王梅瞅了瞅,有点失落。
最近杨剑时不时就能写出一手好字,有时甚至能接近刚开始学时的水平。
王梅也搞不懂怎么回事,不过还是把这些稿子好好收着,和郑板桥那副字放一块儿。
杨剑对王梅平日里那些抱怨早已习以为常。
他心里暗自打算,等儿子掌握了顶级的书法技巧,定要让她大吃一惊。
王梅老是夸别饶东西好,对杨剑的作品却总能挑出不少毛病,这让杨剑心里挺不是滋味。
“要是你不喜欢,就还给我,我直接扔掉算了。”他有些不悦地。
“你这孩子,胡什么呢。”王梅一边躲闪一边回应,“你妈我愿意留着你的字,你就偷着乐吧,还跟我耍性子。”完,她赶紧转身回屋,生怕杨剑真的来抢。
杨剑无奈地摇摇头,躺在了沙发上,尤凤霞在一旁笑着看着他。
尤凤霞隔三差五就能看到这对母子这样的互动,觉得挺有意思的。
“嘿,你老公把你逗乐了?”杨剑突然凑近尤凤霞,把她吓了一跳。
尤凤霞娇嗔地:“老公,你真讨厌。”
“不理你了。”杨剑假装生气。
尤凤霞也假装生气地转过头去:“谁让你笑话我了。”
杨剑心里有点憋屈,跟女人讲道理真是难上加难。
自己还没怎么样呢,她们就先不高兴了。
“我哪有笑话你,我就是正常笑笑嘛。”他辩解道。
“你也太霸道了吧,连笑都不让?”尤凤霞笑着看着他。
他一时语塞,不知道该什么好,最后只能无奈地:“行行行,老婆大人想怎么笑就怎么笑吧。”
尤凤霞叉着腰:“这才对嘛。”
两人相视一笑,玩闹够了,尤凤霞顺势依偎在杨剑怀里。
沙发上的狗糖糖赶紧用爪子捂住眼睛,仿佛在:我可什么都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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