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一切顺利。”
闻素的目光越过张导，看到了姜岁岁。
她上前，走到姜岁岁面前：“岁岁，真巧。”
她方才查了监控，却被告知洗手间没有监控。
整个晚宴现场，同一色系的礼服，整个现场找不出几位，姜岁岁就是其中一个。
“闻姐。”
姜岁岁举杯：“恭喜您，拿了奖杯。”
虽然不是什么主流奖项，但也是平台对她的认可。
闻素并不放在心上，有意打探：“刚才怎么没看到你？”
姜岁岁心下有些不安，难道是在洗手间的事情被发现了？
正在犹豫的时候。
“岁岁，刚才你身体不舒服，去楼上休息，点的外卖到了。”
Linda突然出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身体不舒服？”
张导急了，“是不是拍摄太拼命了？我都了，身体要紧，盛导骂你几句又怎么了？何必——”
“张导。”Linda立刻咳了一声：“岁岁前段时间感冒了，还没彻底康复。”
她不是怕闻素。
而是盛宇路都没官宣，他们现在贸然传开消息，对姜岁岁不好。
张导也意识到自己错话了，补救：“我给你介绍的表演学院盛教授要求严格，但你也得考虑身体。”
闻素听到盛老师，第一个念头就是盛宇路，但转念一想不可能。
如果姜岁岁真的和盛宇路合作，早就公开了，何必遮掩？
再，连她都没能入得了盛宇路的眼，姜岁岁算得了什么？
闻素压根没把盛宇路之前对姜岁岁的欣赏放在眼里，只当做是职场客套，画大饼。
“既然你们还有事，我先走了。”
闻素走后，张导抱歉一笑：“刚才是我激动了。”
姜岁岁摇头：“没关系。”
她知道张导是好心。
姜岁岁被Linda带走，她脸色不太好：“刚才你和闻素撞衫，不少通稿你穿的是山寨……”
Linda亲自借的衣服，自然知道真假。
问题是，闻素背靠闻家，在圈内横行霸道，这罪名怕是要坐实了。
姜妄带着程莹过来，Linda不好再，打了招呼，示意她早些离开，便走了。
“妹妹好。”
程莹注意到她过分红润的唇瓣，表情有些怪异。
“哥哥。”
姜妄揽着她：“他放心让你一个人来？”
司寒庭就是个恋爱脑，还是个没脑子的恋爱脑，从早到晚，恨不得把姜岁岁拴在裤腰带上。
这样隆重的场合，怎么舍得把她一个人放在这儿？
“刚走。”
姜妄翻了一个白眼：“我就知道，你到底怎么看上他的？这么粘人，完全是一个粘人精。”
姜岁岁护犊子：“五十步笑百步。”
姜妄哽住了。
程莹看到他吃瘪了，不断鼓掌：“好，得好。”
“妹妹，还得是你。”
程莹亲昵地抱住姜岁岁：“看姜总吃瘪，比我拿奖都开心。”
姜岁岁知道他们是演戏，对程莹很有好感：“程姐姐，我之前看你的戏，我很喜欢，等会能不能拍个照？”
“不用等会，现在拍。”
程莹大手一挥，指挥姜妄给他们拍照。
姜妄拿着相机，勤勤恳恳。
她们凑到一起，引起了不少宾客注意。
“看来程莹真攀上了姜总。”
“姜总多在意姜岁岁，懂得都懂，连亲妹妹都认可了这个嫂子，看来好事将近。”
程莹顾不得周围的议论，检查了姜妄的拍摄成果，颇感意外：“你拍的居然还不错。”
“我可是拿过摄影奖项。”姜妄得意洋洋。
程莹挑眉，挑了最好看地照片发了微博，配文：【和漂亮宝贝第一次见面，开心。】
姜岁岁立刻转发微博，并配图一连串爱心。
“差不多了，别拍了。”
程莹早就想走了，拽着姜岁岁一起：“你和闻素撞衫的新闻我看到了，你打算怎么解决？”
看来刚才Linda的话，程莹也知道了。
姜岁岁没想到会撞衫，但她已经想好了对策。
……
晚宴尚未结束，微博已经炸了。
#姜岁岁山寨#
#撞衫谁尴尬#
诸如此类的标题甚嚣尘上，一时间，所有矛头指向了姜岁岁。
她资历浅，和香奶奶之前没有太多交集，压根拿不到限量款高定。
反观闻素，作为香奶奶的代言大使，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穿限量款高定礼服了，她身上的百分百是真的。
两方粉丝积怨已久。
此时在微博吵得不可开交。
有不少大粉发言，佐证闻素穿的是正品。
甚至有人曝光了对比图。
力证姜岁岁穿了山寨。
舆论倒戈。
不少人羞辱姜岁岁不知死活，居然穿山寨！
但就在此时，有人发表了不同意见。
梦如烟V：「本人设计专业毕业， 这两张图片，如果没出错，姜岁岁穿的是正品。」
梦如烟V：「无论是版型，亦或者设计感，都更胜一筹。」
言论一出，瞬间被闻素的粉丝围攻。
「你是姜岁岁的狗？我们影后犯得上穿山寨？」
「糊咖别来沾边。」
「我们影后可是香奶奶代言大使，穿山寨货？你没搞错吧？」
梦如烟V：「高清对比图。」
梦如烟V：「真假立现。」
「梦如烟？这名字耳熟。」
「楼上的长点心吧，国产品牌如烟是她一手创立，毕业于法国顶尖服装院校，后来在多个顶奢品牌工作，创办的个人品牌短短三年，市值百亿。」
「孟总可是时尚圈出了名的才少女，身价数十亿，才二十多岁！」
「仔细看对比图，闻影后上身的礼服确实有点瑕疵。」
「香奶奶不可能故意坑闻素，闻素也不可能拿前途做赌注，这件事怕是有玄机。」
孟如烟一出面，舆论瞬间逆转。
闻素看到新闻那一刻，猛地看向了经纪人，后者面色涨得通红：“这件事，不是我做的——”
四周不少人望了过来，想来都看到了孟如烟的微博。
闻素没了心思，摔门离开。
经纪人一巴掌甩在了助理脸上：“看看你干得好事！”
助理被打，猝然看向经纪人，随后一头撞在了墙上。
现场乱作一团。
“是她让我造假，我只是听话而已，事情闹大了，我活不成了，我用我的生命发誓，这件事是闻素一手策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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