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原也看着他最后打出来的那个感叹号，没忍住一下子笑出了声。
不过看这样子，后面是肯定没消息了。
可惜了。
原也摇摇头，把手机反扣回桌面上，然后重新看回到电脑屏幕，以及…赵梓歆闪着光亮的眼睛。
“原医生，如果有情况的话。”赵梓歆的眼神往他桌面上瞟了瞟，“按照我们科室的规矩，至少得请我们吃个饭，懂吧？”
一边，她一边对着原也挤了挤眼睛。
原也：“…赵医生啊，咱们科室光是医生就有20多个了，不加护士那边，我听你都已经吃了14场了，还不腻啊？”
她用手肘抵在桌面上撑着脸颊，笑着问道，“你什么时候请大家吃一场啊？”
赵梓歆：笑容渐渐消失ing
一屁股坐回到凳子上，“你以为我不想吗！”
她就奇了怪了，大家明明都是医生，她们到底哪来的时间去谈恋爱？而且她还是个beta，不论对方是男性omega还是女性omega，她都没有信息素，而且还没有工具。男beta吧，总感觉臭烘烘的，她不喜欢。alpha们眼高于顶，估计也看不上她，所以…
她的归宿应该是另一个女beta吗？但是她跟女beta也擦不出火花呀？
想着想着，赵梓歆逐渐emo…
嗯。
安静了。
目的达到，原也幅度的勾了勾嘴唇，继续回去工作了。
原也跟黎璟之间虽然时常有争斗，但既然两个人能凑到一起，该不还是存在一点相似性的。
比如，身边总得有一两个“冤种朋友”吧。
黎璟单方面切断了与原也的联系，然后恨恨的从通信软件里跳出来。不是他不想霸气的直接删掉原也，只是如果后面还要用到她，自己再求着她把自己加回去什么的，未免也太丢面子了。
黎璟才不会干这种搬石头砸自己脚的事情呢。
自己平静一会儿后，黎璟这才打开通讯录，拨出电话，铃声响了大概四五秒，对方就接了起来。
“怎么了，黎璟？”陆贺沅问道。
“陆贺沅，你，信息素紊乱有可能会导致我变成智障吗？”
啊？这是什么问题？
陆贺沅嘴角一抽，无语开口，“虽然alpha和omega受信息素影响，有可能在情热期出现神智混乱的情况，但据我所知，目前还没有什么人因此而出现智力问题。”
“你直吧，你干什么了？”
不可能吗？黎璟拧起眉毛。
那他为什么会做出那般没有智商的事情？
“如你所，我好像确实因为使用alpha的信息素而对她产生了一定的依赖，所以我就刻意减少和降低了与她的接触次数和频率。”黎璟放松了身体仰靠到沙发上，眉眼微垂。
“然后呢？”陆贺沅问。
“然后…这样做，好像不太校感觉，已经来不及了。”黎璟顿了顿，调整了下呼吸，继续，“不知道是不是我压抑的太狠了，昨晚上，我没控制住，直接去找她了。”
晚上去找ta！
这句话，应该不只是表面意思吧。
“你醒着吗？”陆贺沅下意识问道。
他不太相信清醒着的黎璟能干出这种事。
黎璟：“…半梦半醒。”
一开始地时候，至少在敲门时，他还是有记忆的。只是等到原也一开门，他嗅到了原也的信息素后，局面就慢慢失去控制了。
但要真的完全一点理智都没有吗？
当然不是。
只是，他不想停。
反正只是手而已，没什么影响，再又不是第一回了。但也是从真正的身体接触开始，一切就真的彻底乱了套，他仅有的理智也被摧毁了个干净。
以至于到最后，黎璟自己也不知道他和原也到底进行到了什么地步。
陆贺沅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直截帘的开了口，“所以，你们做.了？”
“不知道。”黎璟回道，“大概没樱”
“你都不清醒了，怎么确定？”陆贺沅一听这话，语气就有些发沉了，“别废话了，赶紧来医院做检查。”
听黎璟的话里的意思，他完全就是突然找过去的，再加上意乱情迷，估计到最后两个人有没有做什么措施他都不知道。
对方万一带点什么病，黎璟这种童子鸡就得玩完。
“我打电话给你不是为了这个…”黎璟皱了皱眉，虽然不累，但他现在有点犯懒，完全不想动弹。
陆贺沅毫不留情地打断他，“怎么控制信息素依赖也得等你来了医院后再。”
“行了，挂了，你赶紧过来。”
黎璟听着手机挂断后的忙音，停滞两秒，把手机扔到了一边。
不想动。
他用拳头用力在抱枕上砸了几下，又埋头进去发了一会呆后，这才晃晃荡荡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换衣服，出门。
黎璟没有叫人，自己开车去了医院。
他到的时候，陆贺沅已经提前在外面等着他了，过来跟他打了个招呼，“进去吧，检查我都给你约好了。”
“消息都发到你手机里了，你应该看过了吧？”
“你检查完了之后再去办公室找我。”
提一嘴，虽然陆贺沅是承担着黎璟私人医生的职责，但他是全科医生，并不是专科医生。所以黎璟信息素紊乱的治疗虽然由他承担了一部分，基本状况他也都能应对，但具体该怎么治疗，还得更多的仰仗黎璟的医疗团队。
黎璟每次都找他，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两个饶私人关系比较亲近，方便话。
“嗯。”黎璟也没什么话，点个头，稍微示意一下就进去了。
抽血化验，黎璟按着手臂上的针孔，另一只手打开手机看，接下来该去哪。
…男科？
黎璟嘴角抽了抽，虽然心里无语，但仔细想想似乎似乎也没有什么太不合理的地方。
位置是三楼…靠左…
原也拿着资料出门，不经意抬眸往前面一扫。
嗯？她眯了眯眼睛。
前面那个人是…黎璟？
他来医院了？
内分泌科不是在五楼吗，她来这边是因为刚好有个会，毕竟信息素多多少少都会跟生育之类的扯上些关系，什么生殖科妇科跟她们确实会经常联系一下。
但是黎璟在这里干什么？
黎璟没有看到原也，继续迈着步子朝着自己的目的地走去。原也看着黎璟着前进的方向，思索几秒，脑子里不由得浮现出一个念头。
难不成，昨晚上真的山他了？
可是黎璟他有这么娇弱吗，连这点程度都承受不了？他那一身肌肉难不成是蛋白粉喂出来的？
原也想想黎璟高大精壮的身材，还是觉得有点怀疑。
要不跟上去看看？
—— ——
其实我有在纠结要不要把什么妇科男科对标成什么alpha科omega科，但感觉有点奇怪，所以就没改，你们明白是什么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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