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悦儿心里一直放不下一个疑问,她总想证实。
之前是觉得金贤钰不信任自己,可这段时间,她觉得自己表现的很良好,她在他心里的好感值应该升高点了吧。
她想好好再问问他。
现在两人同乘一辆马车,倒是可以试试。
宋悦儿背靠着车栏,抬起眼皮瞄了一眼金贤钰,随后快速挪到他身旁,肩膀紧挨着他的肩膀,脸凑到他眼前。
金贤钰一顿,把缰绳压在腿下,对她打手势:干什么?怎么了?
宋悦儿呵呵一笑,“没事,我想问你几件事。”
鉴于之前询问的漏洞,这次她了复数。
金贤钰:什么事?
“就是....哎呀,你觉得就我这段时间的表现,我算是个能值得信任的人吗?实话啊!”宋悦儿正经地。
金贤钰点头。
“呵呵,那你上次你不是现代人,那你为什么会知道火锅?”
金贤钰无语,怎么又是这个问题,她到底和现代人有什么关系?
他比划道:那你先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告诉你。
宋悦儿知道他又要逃避耍赖了,恼火道:“是我先问的,你就不能好好回答啊?呵!”
她气鼓鼓地转身,盘腿坐着,双手抱在胸前。
金贤钰没有转头看他,但是眼珠却斜睨着她。
看见她嘟起粉唇,脸颊气鼓鼓的,还有些红润。
他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她的脸怎么像只肥猫的脸一样圆,不经意就把手抬起来,想要捏一下。
可手刚抬起来,车轮就碾过一块路中凸起的石头,颠了一下。
他双手也本能向两边张开,而宋悦儿本来就双腿盘坐着,更加的坐不平稳,屁股直接被颠离车板,整个人就向后倒去,让金贤钰抱了个满怀。
两人都愣住了。
从两人婚后到现在,每晚都同床共枕,每早晨都会在依偎中醒来。
不过赚到钱以后,宋悦儿就买了一块厚点的棉被隔在中间,两饶感情也远远不到越过那一步的层面,虽然还是会依偎在一起醒来,但那也是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的。
有一次金贤钰还吻了她,但事后他也保证不会再犯。
现在,两人都清醒着,自然是有些尴尬的。
“咳,咳,你,你会不会赶车啊?”宋悦儿手忙脚乱地起来,底气不足地怒斥着。
金贤钰也是手足无措,耳根发红,眼神乱瞟。
宋悦儿坐起身,快速挪回她先前坐的地方,心怦怦跳,手紧紧扣着车栏。
半晌,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干嘛紧张,有病啊。
虽没有干那啥事,可每晚还不是抱在一起醒来的。
没出息,她一个现代人被自己老公抱一下,紧张个什么劲。
她神色一闪。
......一定是他和自己的爱豆太相似的原因。
宋悦儿撇嘴点头,嗯~一定是这样,也只有看着爱豆的脸她才紧张的不能呼吸。
宋悦儿平复了一下狂跳的心,又郁闷起来。
要问的事也没问到,现在又这样,还怎么开口。
算了,还是交给来日方长吧。
这一路,两人摇摇晃晃一路无言地回到家里。
这两莲花都很乖,除了干农活那几以外,几乎都是她做饭,所以宋悦儿就可以闲着。
作为医者,她一向是个负责任的人。
两人刚到家,她就着手准备今晚给金贤钰解毒的事宜。
她在屋里捣鼓着前久采的药材。
金贤钰看她又在石臼边捣药,完了,还把新买的棉花卷在竹棍上。
总感觉她做事奇奇怪怪的,但因今两人那尴尬的事,他没好意思走过去问。
半歇后,她站起来,看着已准备的“家当”,满意地点头。
忽然,她想起什么,抬手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该死,差点忘了重要环节!”
她还差能拔罐的东西。
家里也没有玻璃杯啥的,用什么代替呢?
她两蹙眉毛都皱到了一起,想了半还是没有头绪。
就在这时,金贤钰进来了。
他打手势:吃饭。
“哦!”宋悦儿抬眼应了一声。
看看准备好的东西,感觉又是白白忙活了。
她扫胸叹了口气,走出屋门。
就看到高临在收挂在竹架上的衣服,她顿时眼睛一亮。
竹筒!
对呀,自己真是不知道怎么了,既然忘了竹筒也可以拔罐来着。
她又给了自己脑袋一拳头。
匆匆吃了饭,她就把院子里编竹筐剩下的竹子放在高凳上,准备锯做竹筒。
她吃力地一只脚踩着竹竿,两只手拉着锯子,王氏看见了,问她锯竹子做什么。
宋悦儿做竹筒。
“嗨,你锯不动,让高临来锯。”王氏喊了一声屋里的高临。
金贤钰和高临一同出来。
不等高临过来,金贤钰就快步走来,从宋悦儿手里拿过锯子。
他问:锯了做什么?
“做竹筒。”宋悦儿。
高临来了,“大哥,给我锯吧,你手没劲。”
金贤钰不吭声,继续低头锯竹子。
没一会,他锯好,也用一块粗糙的磨石将竹筒打磨光滑。
宋悦儿想只是用来拔罐的,不用整那么好,转念一想,罢了,反正也是用在他身上。
认真磨着竹筒的某人要是知道用途,现在肯定脑门三条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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