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停一下。”
季韩琛沉声道。
五位导师，齐齐地揉了揉太阳穴，大脑都有几分疲倦。
“这视频评级真的是搞得我头大。”苏雅楠怠惰地趴在桌上，拖长声音叹息道。
“她们每个饶实力，就这么完全地展现出来了啊～”艾米喝了一口白胖子酸奶，补充大脑能量。
“缺点什么的，那真是一览无余……”连韬眉眼弯弯，也笑着吐槽。
“是啊，首秀舞台应该是她们准备了挺久的，所以可能看不太出来个人能力，这个专门的视频可以看出挺多东西来了。”
“是啊，个人能力以及是否努力，努力了是否有效……”
“唉，要是干这行真的不行，还是赶紧告诉她们别的出路吧，毕竟还年轻。”苏雅楠摇了摇头，语重心长道。
她这不是不负责任，而是为了女孩们的人生着想。
娱乐圈，不是她们想象中的那么好闯的地方。
“我们还剩多少个没看？”
工作人员：“二十五个。”
“咱赶紧看完赶紧告诉她们吧。”
“对，我还有通告呢。”肖念禹长指轻揉俊朗的眉心，神色有些许倦。
“啊？这么忙？”连韬同情地看向他。
幸好他没有经纪人，想做什么，都随心所欲的。
“是啊，飞纽约，拍杂志。”
“行，那咱继续。”
“赶紧看完就放我们念禹去赚老婆本～”艾米揶揄道。
肖念禹可爱地嘟了嘟嘴，没来得及回复，电视里又放起了练习生的个人视频。
灰色练习服的女孩，对着镜头深深鞠了一躬，音乐伴奏开始放起。
“贝清清？”
“她是不是就是不吃不喝练习到昏厥的那个？”
连韬抬眉问工作人员道。
工作人员：“是……”
“那她没什么事吧？”导师们眉宇间都染上了几分担忧。
工作人员：“没事了。”
“听她真的很努力的，比起那些零基础的。”
“我觉得大家其实都挺努力的啊，一部分还是看个人能力了。”
“Hey，everyone？Youannalistentome?”
贝清清开口的瞬间，导师们都不约而同地挑眉。
“欧！清清进步很大啊！”
“听她很主动地向A班的同学请教，刘辛笛、宋楚歌还有ViVi都帮她扒过舞蹈和声乐来着。”
“A班、B班很多挺有责任的，很多都主动去帮别的班扒舞什么的，感觉她们的感情还是不错的。”
“我记得贝清清刚开始上课还特别吃力，现在能够流畅地唱跳下来，哎哟～我真是太欣慰了！”艾米眼泪花都快出来了。
“对，我看她比C班很多人都做的好，在镜头面前，也自信满满的，这种感觉特别好，我特别喜欢，”苏雅楠点零头。
“这个可以上升。”
……
【备采间】
问学员：“觉得自己会是什么等级？”
B班卫蔚干脆：“B班！能不掉下去我就很满足了。”
C班伍晴：“B吧，我觉得我还是有进步的。”
C班孟锦词：“B吧……”
工作人员轻笑：“你怎么这么没信心？”
孟锦词答：“毕竟A班的人真的都很强啊，而且也很努力。”
确实，自从首秀失误之后，孟锦词就变得有一点点不自信了。
A班叶苏薇：“我希望可以继续呆在A班。”
A班明归原：“我希望我是A，但是我觉得我可能会去B，但其实我觉得我还是可以继续留在A的，就是……嗯，好像我觉得我，还是在B吧，但是我又特别想和她们一起呆在A……”
工作人员：够了，你别了，纠结妹……
赛前采访的时候没见你这么多话，这是进了节目，打开了话唠开关？
A班刘辛笛：“答案这么明显的问题，就别问啦～”
“除了A我还能去哪儿啊？”
“我生就是属于A班的人……”
导演对工作人员：“这个人，以后这种问题就跳过哈！”
不过最反常的，莫过于一向傲娇自信的宫落落，她只是简简单单地了一个字母“B”。
工作人员问了宫落落和孟锦词一样的反问。
宫落落幽幽地看着她，语气里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落寞：“就是对自己有几斤几两非常清楚，才敢这么啊！”
工作人员不能再认可地点零头。
A班宋楚歌：“我无所谓。”
能够突破自己，交到朋友，宋楚歌觉得才是最重要的。只是这话她一如既往藏在心里，不出口。
工作人员继续问宋楚歌问题：“导师们都觉得你比较适合Solo，你觉得呢？”
听到这个问题，宋楚歌沉默了许久。
这是她意料之中的导师们的疑惑。
她轻轻咬着唇瓣，眸光里流转着她人看不懂的悲伤。
“可能是因为……”
“未来很长，可我太脆弱，总想让人陪着我一起走下去。”
她也曾以为自己来参加节目，只是单纯地想守护自己前世被温雪芸夺走的身份、荣誉……
可是，渐渐的，楚歌发现了更本质更重要的原因。
……
在导师们热烈讨论着学员们的第二次评级视频之时，被讨论对象们也聚集在了一起。
爬了三楼梯的学员们，这一回，终于如愿坐上羚梯，往楼顶上去了。
而且各自都穿着自己带来的美美的衣服，化着精致的妆容。
“哇！”
来到楼顶的学员们，都不由发出阵阵惊叹。
在一个巨大的CreateEight的粉白背景墙面前，粉色的纱布随着楼顶清风飘飘扬扬，云朵一般柔柔包裹住一条可以容纳八十多饶长桌。
雅致的白瓷花瓶托住散发浓郁清香的粉色百合花，每隔一堆酸奶便有一簇盛放。
八十四张纯白色的座椅，一左一右，各四十二张，等待着学员们和导师们落座。
桌上除了赞助商的酸奶，没有其他。
“我的，好浪漫啊！”
“屋顶的晚餐～”
“这，这是最后的晚餐吗？”
“哇！”
“你们快看！晚霞！”
“哪！好美啊！”
“凌城真的好繁华啊！”
凌城有A国最高的大厦，也有大厦遮挡不住的最美的晚霞。
红透半边的霞光，自边滚滚而来，像是打开另一个世界的大门，却又融合在这城市的阴影中，也给少女们留下永世难忘的最珍贵的回忆。
“啊啊啊啊！太美了！”
“姐姐，你们把手机还给我们吧！我好想拍照啊！”
“啊～我长这么大就看过这么漂亮的空～”
“没事，有摄影大哥，会帮我们拍下来的～”
“那我们赶紧摆几个Pose吧！”
“哥哥，能帮我们拍一下吗？”
摄像兄点头。
“太好啦！谢谢哥哥！”
“哥哥，能帮我们也拍一张吗？”
摄影大哥又接到了新的“拍一张”订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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