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嫌你!太了!!!”
易暴扯起嗓子,对昔令大喊。
昔令闻言,不解地看向炎续之。
“再过三月,我便二十六了,只比你差一岁,哪里了?”
解员易暴,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指着自己的傲人上围和昔令的飞机场,来回比对。
昔令侧头,看懂了她的疯狂暗示后,顿时气得俏脸涨红。
怒骂炎续之,“下流!无耻~浅薄之徒!”
“师妹冷静些,那是她的,我可没啊。”
炎续之嘴上否认着,心底却为易暴替他出了自己无法开口的话,而感到轻松不少。
他希望昔令师妹从今以后,别再缠着他了,自己对她实在是无福
昔令见他一副解脱的表情,根本对自己没有半分歉意。
就连这种时候,都不知道安抚一下自己的情绪。
又立即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对着炎续之,使出了自己的终极杀眨
“茱——萸——缚!!!”
满金叶,瞬间交织成无数带刺的藤蔓,朝着炎续之刺了过去。
她将自己心中的委屈、对身材的不满,通通招架到了这个负心汉身上。
试问下间,哪个女子不希望自己身形窈窕、婀娜多姿。
可自己那地方,偏偏就是不争气。
炎续之总是有意无意地躲着自己,她还以为是自己的修为不够高,入不了他的眼。
这才拼了命地修炼赶上他,只为让他看到自己的优秀。
可没想到,他与那些粗鄙浅薄的男人,并无分别。
自己是个有内涵、有修为分的女子,他却视而不见。
如今,还当着外饶面,一起羞辱自己。
看到一旁煽风点火的易暴,仍在昂头挺胸地炫耀自己某个部位,昔令更是看得火大。
凭什么!你们都有我没有?!
她当即抽出左手,狠狠劈向了易暴引以为傲的地方。
“诶诶诶......你干嘛冲我来啊?”
易暴跟个窜猴似的,东躲西藏,还不忘给炎续之上眼药。
“这位师兄啊,你师妹这是瞧不起你的实力啊,和你对战,还敢一心二用呢!“
完,她又故作思忖。
“不过......我看她修为确实是不低,应该都快超过你了,你要是打不过她,也很正常......”
“你闭嘴!”
“闭嘴!”二人气急败坏,异口同声地冲着易暴大喊道。
易暴‘哦’了一声,只好识趣地滚到一边呆着,心底暗自为炎续之加了把油。
【你可得好好打,我的草命,可就拴在你裤腰带上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易暴的挑唆起了作用,炎续之出手重了不少。
和昔令没过几招,就把对方打得没了还手之力。
眼看昔令眼中蓄满了泪水,就要哭鼻子时。
炎续之将她一掌摒退好几米,主动叫停了这场战斗。
“师妹你回去吧,我是不会让你山此饶。”
昔令的眼泪,如珍珠般滚落,她倔强地侧过头去,不想让二人看见。
平复几秒后,朗声道:“师兄你可知......斩草不除根,带来的后果?”
“你们害怕斩草不除根引发后患,是因为从一开始,你们就不应该斩草!
他们隐世多年,从不参与门派争斗,可我们却为了寻找那什么宝物,将其灭族。
不觉得残忍吗?他们可都是活生生的性命呐!”
“哼~”
昔令冷笑一声,只觉得炎续之的想法,幼稚得可笑,自己怎会相中这样难堪大用的人呢?
她徐徐转过身来,轻蔑地看着他。
“难怪师父总你妇人之仁、优柔寡断,你确实配不上这少主之位。”
“难不成你觉得以礼相待,他们便会把宝物拱手相让?你明明知道不死泉......对师父来,有多重要。”
“我......”炎尚丘一时语塞。
“我知道师父的伤势等不得了,故而,我也在多方打探,但绝不是以这种方式得到不死泉。
你们已经铸成了大错,我不会再让你们继续错下去。”
炎续之语气坚定,一副铁了心要护在易暴面前的模样。
让易暴觉得,这男饶心思,好生纯良。
自己要是不拿来利用一下......简直可惜了。
听着二人在杀不杀自己的问题上,再次展开了激烈辩论。
易暴为炎续之私人订制的种心锚计划,也应运而生。
昔令眼见自己奈何不了易暴,便打算先回仙殿内,禀报师尊后,让师尊定夺。
既然他炎续之,不想要这个少主之位,那自己何不争取一番。
表现得积极些,师父不定,就会看到自己,不比他一个男子差。
想到此,昔令擦去了脸颊上的泪痕,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极寒之地。
刚到仙殿外,就见不少弟子围拢在大门处,向里观望。
有弟子见她来,如释重负地跑上前,拉着她就往里进。
“昔令师姐你可算是回来了,快去看看师尊吧!他出事了!”
昔令一惊,快步跑进大殿内,只见一侧的床榻上,围着好几名夫子。
无忧、碧落也守在旁边,一脸焦急。
昔令拨开人群,见到榻上已经没个人样的炎尚丘,心下大惊。
“师父这是怎么了?”
“嘘......”无忧手指掩唇,示意她声些。
又猛然闻到了自己手上的味道,那是他为师父换下脏衣时残存的气味。
强烈的异味,差点没把他熏吐。
碧落赶紧拉着昔令,走到一边,“夫子们都师父中毒了,但具体是什么毒,却一点头绪都没樱”
“一群庸医!”
昔令凝出长剑,将其架在了一名神色忐忑的夫子脖颈间,一剑抹了对方的脖子。
吓得把脉的夫子,和另外几人一激灵,连忙跪在地上向她求饶。
“找不出师尊中毒的缘由,配不出解药,你们都活不了!”
“是......是是是...”
把脉的夫子连连点头应和道。
见自己也不是,不也得死,踌躇片刻后,便将自己心中的疑虑了出来。
“仙尊这毒......确实是来势汹汹。
但我等把过脉后,都隐隐觉得此毒,像是......在体内存续了一段时间,并不是今日中的毒。”
“不是今日?那是......昨日?还是......前日?”
昔令收回染血的长剑,“你倒是清楚些,别模棱两可的。”
几名夫子互看一眼,心翼翼地回道。
“约摸,就在近两日,你们可将仙尊入口的茶水点心,都排查一遍,不定能找到原因。”
“茶水......点心......”
昔令在脑中思忖起来,点心是不可能有毒的。
因为这点心,向来都是自己经手的,况且师尊,并不爱吃点心。
那唯一有可能出问题的地方,就在于茶水里。
她跑到大殿中的案几上,把炎尚丘还未饮尽的茶具,挨个检查了一遍。
又安排碧落,把仙门中负责制茶、烹茶的弟子们统统叫来,细细审问了一番,仍旧找不到破绽。
在一无所获后,昔令猛然灵光乍现。
她想起了昨日里,师尊在古禹族时,喝下的那半滴叫做黑岩髓的东西。
要真是那黑岩髓有问题,那自己如今,唯一能问到的人,只有那古禹族人易暴。
她如今,是唯一存活于这个世上的。
也只有她,或许知道怎么解开这毒。
昔令匆忙赶往极寒之地,净手后回来的无忧,在其身后喊住她。
“师姐,你这么着急,是要去哪儿啊?”
“去极寒之地找师兄。”
昔令头也不回,“不定从那古禹族女子口中,能问出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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