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序在心里飞速思索。
第一，你们确实接触不到这个厂长，但我接触的到——
因为我在异管局的L项目组。
L项目组和这个厂对接的，是精神系觉醒者负责人白博士。
而顾欣然，就在白博士手下工作。
第二，你以为生产线废了就不能用？
那可是一个九阶【干将莫邪】！
我可是在包院长的地下工厂，见过徐东辉这个【干将莫邪】的实力。
对他们这个序列来，哪有生产线废不废一啊？
想废就废，想好就好。
我敢打赌，这个厂长根本就不像你们想得那么单纯。
他要是真不想捞，他应该把生产线彻底炸掉……
炸的不碎都不校
因为他是九阶，分分钟能给你拼回去……
想着想着，何序不禁眯起了眼。
这位厂长才不是不想捞，人家是想捞一笔大的！
不愧是九阶，这人所图甚远啊。
“诶，看来是我把事情想简单了啊。”何序一脸沮丧，简直像霜打的茄子。
“没事何少，咱慢慢来，从长计议嘛。”冯一品一脸奸笑。
“我有个建议，既然您在拍卖场拿不下三合帮，不如早点把程琳的钱，变现成战斗力——”
“这才是实打实的安全啊。”
“你的对。”何序仿佛被服了，“等她的钱一到位，我就找楚老要人。
对了冯老师，你一定要让楚老帮我准备好500个像样的打手啊。”
“前面我有点大意了，现在我准备打持久战！”
“行，行，你放心吧。”冯一品满脸堆笑，如沐春风。
“还有，我和程琳姐之间的舞伴关系，您一定不能出去。”
何序压低声音。
“程琳姐很羞涩的，万一她知道消息是从您这漏出去的……”
“不会不会！”冯一品吓了一跳，连忙拍着胸口保证。
“何少你放心，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我不傻，我知道这事性命攸关。”
“那，我先走了？”
“好，好。”何序。“您慢走。”
他心，你可快滚吧。
你滚了，我好去找顾欣然去商量，下一步到底该怎么办……
现在只要打通试剂一厂这个环节，我就的所有准备就全部就位了！
与此同时。
“阿嚏——！”
帝都舞蹈学院。
程琳又打了一个喷嚏。
奇怪，这是今第几个了？
她忍不住皱起眉头。
老打喷嚏？
我这该不会是——
要感冒吧？
……
稍晚后。
帝大教职公寓。
顾欣然的房间。
地面是普通的瓷砖，已经有些磨损，一张简单的单人床占据了不少空间。
木质书桌上堆满了书籍和教案，只有一盏简单的台灯。
何序在屋里东张西望了半，不住感慨。
“哎呀，这帝大教师公寓条件也就一般啊。”
“我还以为这里金碧辉煌呢——这可不行！”
“赶明儿我赚钱了，一定给欣然您老人家买个大别墅，好好享享清福！”
着，他在沙发上挨着顾欣然坐下，一脸讨好。
“呸！”顾欣然狠狠啐他一口。
她染成咖色的微卷长发随意披在双肩，淡淡的眼影性感而妖媚，低胸的蕾丝边真丝睡衣，将她原本就一眼难尽的身材，衬得更加的火辣。
“把我骗回帝都这么多。”
“今终于有空来我这了，不在家陪你那狐狸精了？”
啊？
何序猛的一惊，她知道毛毛是个狐狸精了？
随即他就反应过来了。
狐狸精不是指毛毛，是指程烟晚。
“瞧你的，我这不是忙吗？其实我是真想来，望眼欲穿……”
何序赶紧可怜巴巴的解释。
“滚蛋！”顾欣然轻踹了他一脚，“吧，有啥事？”
“没事，就是真的想你。”何序赶紧道，“顺便也有一丁点事——”
“欣然，你跟你那直属领导白博士，相处的怎么样？”
“挺不怎么样的。”顾欣然一撇嘴，红唇妖娆。
“那老头水平不行还爱装，我是真的很难评。”
于是，她给何序介绍了一下L项目精神系觉醒者组的现状。
在L项目组，精神组觉醒者负责的主要是数据采集和测试工作。
这时代并没有什么仪器能准确测量L射线具体效果数值，所以只能靠精神系的觉醒者去感受。
白了，纯靠猜。
之前这个工作，是由白博士和他的弟子们负责的，但从王叙的实验反馈看，他们测的有问题。
于是王叙他就想招一个能力强的大廓—
然后顾欣然就来了。
现在两边是赤裸裸的竞争关系，当然互相看不顺眼了。
但顾欣然初来乍到，编制上还是受白博士领导。
这几她先是跟白博士合作测了一把，发现各自负责的部分完全对不上……
然后，顾欣然和白博士团队决定各自完整测一版。
这下热闹更大了，两边数据差的根本不是一星半点，中间简直隔着一个太平洋……
所以准确的，现在顾欣然和白博士团队关系不是“不怎么样”，而是非常僵。
“这种数据肯定是你更准确吧？”何序问。
“当然——我可是顾欣然。”顾欣然无比自信，“明显就是他们错了！”
何序也觉得必然是白博士错了。。
顾欣然是九阶。
现在人类已知的最高阶数是十二阶，这基本就是力量的尽头。
过九阶的人凤毛麟角，何况顾欣然是一个无比稀少的精神系【弗洛伊德】？
至少在已知的视野里，何序不觉得谁能在精神感知这一块，胜过自己的姨。
“欣然哪。”何序的声音有一种浓浓的谄媚。
“我就看不了你受委屈！”
“要不干脆，咱们把这个白博士弄掉，取而代之呢？”
“咱们能力这么大，责任当然也要大——
咱得把L项目的精神组捏在手里，啊呸，我是扛在肩上啊！”
“你这是看不了我受委屈吗？”顾欣然的眼睛慢慢眯起来。
“你这分明是想要搞事情吧？”
“是。”何序也不装了。
“怎么搞？”顾欣然嘴角轻扬。
“白博士老是派他的学生，和试剂一厂沟通各种设备的事，我想问一句，凭什么？”
何序一拍大腿：
“我费哥也想进步啊！”
“欣然，费有为这个人很聪明，洞察力又强，虽然因为还债问题，他不可能过多关注工厂那边，但有我这个做兄弟的帮他啊！”
顾欣然顿时一脸鄙视。
“就是，表面上我让他负责这差事，好替你背锅，实际上你在底下疯狂的操作？”
“别那么难听嘛——我不让费哥白干，我会酌情减减他的债，杨梅会不亏待每一个出力的人，哪怕他毫不知情……”
“何序，你真不要脸。”
“我也这么觉得——那你帮我么？”
“废话。”
慢慢凑近何序的脸，顾欣然伸手挑了一下他的下巴。
“我来这是为了什么？”
“不就是为了陪你发疯吗？”
两人对视彼此半晌，突然都忍不住笑了。
“欣然你大气。”何序讨好的伸出大拇指。
“我大的岂止是气~”
顾欣然一双妩媚的杏眼在何序身上勾了勾，突然高高的挺起博大的胸怀。
“喂，何序~”
“你每在四合院对着你那“”妹妹，应该很少见我这样的‘大’姐姐吧？”
“何序啊，不是我你，那种单手就能掌控的女人，有意思吗？”
着，顾欣然就轻轻挨了过来。
她柔若无骨往这边靠。
一直靠到何序的手臂上。
鼻间顿时全是柔软和香味，何序吞咽了一口，警惕的拉开了一点距离。
“不是，欣然，大家都是实在亲戚。”
“你这样就没意思了。”
“没意思的人是你。”顾欣然巧笑嫣然，媚态横生。
“虽然大家是实在亲戚，但你不会以为，我已经实在到不要一点报酬，就帮你吭哧吭哧的害人吧？”
何序顿时有不好的预福
“那你到底要我……”
“要你亲我。”
“哈？”
何序赶紧一个横移挪开。
别闹啊！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顾欣然妖娆的横了他一眼，“吓得什么似的——我让你亲我嘴了吗？”
何序松了口气，不是亲嘴啊。
懂了，又要玩吻手礼是吧？
时候顾欣然经常和他玩公主王子游戏，动不动就要来这么一出。
“不是，欣然，咱都这么大了，就别亲手了吧？”
“可以啊。”顾欣然特别的好话。
她一边好话，一边慢慢拉起蕾丝边的真丝睡裙——
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立即就露了出来。
慢慢抬起左腿，顾欣然舒服的眯起眼睛。
宿舍的日光灯下，那美腿白花花的，简直要晃瞎何序的眼。
“不亲手当然可以了。”
顾欣然轻挪玉臂。
葱白的手指，在自己雪白的大腿内侧停住。
“都是实在亲戚。”
“不用亲嘴。”
“也不用亲手。”
她点了一指自己腿上那白腻柔嫩的肌肤，语气蛊惑。
“来吧~”
“这！”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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