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宁立刻背着陆亚走出石室,她本以为总算能逃出生了,没想到一拐弯,却走进了一条甬长的窄道里。
退是没有路可湍,另外那边还有毒蜘蛛在等着呢,她只能硬着头皮往前甬道里走。
走着走着,甬道里渐渐有了些许光亮。
她抬头一看。
是萤火虫!
居然是萤火虫!
还是会飞的萤火虫,那就表明不远处有潮湿的水源!
因为萤火虫通常分为陆栖和水栖两大类,陆栖的萤火虫常栖于遮蔽度高,植被茂盛,相对湿度高的地方,一般在草丛里看到尾部两点发光的,就是陆栖萤火虫,它们通常没有翅膀所以并不能飞翔。而水栖萤火虫喜欢生活在潮湿多水的环境中,到了夜晚才出来活动。
她急忙跟着萤火虫飞行的方向走。
越往里走,她发现石壁上开始渗出了水汽,甬道里也越来越冷,冷得她直打哆嗦。
她强撑起精神来,脚下生风走得更快了。
……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永宁已经筋疲力竭时,她终于跟着萤火虫群来到了一处水池边。
对,是幽暗深谧的水池。
水池正中央的圆台之上矗立着一尊全身雪白的四角神鹿。
她怔愣在原地,不敢再往前。
之前那血池会讲人话的鹿首给她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她现在想到就后怕恶心。
“汝成功破解星阵,吾甚慰,此有一道秘法,速来领取。”
突然,那只神鹿开口起了人话。
“啊——”
她吓得把背上的陆亚往后一抛,顺势跪了下去。
“神鹿饶命啊,我不是故意闯进来的,是那些萤火虫带我进来的!”
然而,回应她的,依然只樱
汝成功破解星阵,吾甚慰,此有一道秘法,速来领取。”
“汝成功破解星阵,吾甚慰,此有一道秘法,速来领取。”
……
像一条循环播放的录音一样,全是机械,毫无感情。
嗯?
她又等了一会儿,才敢悄悄抬起头来偷看一眼。
她记得青乌子过这个四角鹿好像是陆氏的老祖宗,叫夫诸来着。
这个声音不就是之前她在破解那个星阵的时候听到的提示音吗?
她现在该听从这声音里的意思去取那个什么秘法吗?
万一那鹿身里面藏着比那个什么鹿首陆金还恶心的变态又该怎么办?
……
一时之间,她有些难以抉择。
四下望去,又没有任何出路。
上前领取?
她要怎么取?
那鹿在水池中央呢,她要游过去吗?
她看了一眼面色已经开始发青的陆亚。
唉!
游吧!
好在这次水池里装的不是什么诡异的血水,就是正常的水,只不过冷了些。
她快速游到了神鹿之下,双手撑地,一个发力,爬了上去。
她到了,秘法在哪儿呢?
……
腰间的阴阳鱼再次流转亮起。
永宁这次总算发现了它的异样。
这个球……是姜子牙送她的!
那可是姜子牙啊!
她把阴阳鱼捧在了手郑
果然,下一刻,随着阴阳鱼的转动,有一股气息从上面弥漫出来。
紧接着。
啪——
一下,神鹿睁开了眼睛。
它的眼睛发射出一道黄色的亮光,投映到了石壁之上。
光所照耀的范围里,出现了一幅光影交错的画面。
哈?
投影仪?
永宁有些难以置信。
这是这个时代应该有的技术吗?
还没等她想明白其中原理,石壁之上的画面就开始滚动起来。
夫诸,上古神兽,形似鹿,顶四角,全身雪白,性情温柔洁净。它住在敖岸山上,能口吐人言,并拥有通晓世间一切的智慧。它生来喜欢到处嬉戏,与人亲近,十分友好。然而它能带来大水,大水泛滥成灾,大禹治水的水祸就是它带来的。大禹治水后,它销声匿迹,归隐山林。而它的后代陆氏得以在人间生存,因为夫诸喜与人交往,于是陆氏来到最繁荣的商地,从此在这里扎根。然而夫诸之性,被人誉为不祥,陆氏原本最擅祈雨求福,世人却把之后的几次灾祸都归结于陆氏,所以陆氏废除此法,从而转为驱祸避凶,施法布阵。
看到这里,永宁愣了一下。
那个什么秘法,难不成的就是祈雨?
完全来不及思考。
随着画面播放完毕,跟着,一排排发着金光的字就冒了出来。
它们像一道道弹幕,迅疾喷涌而出。
哗——
永宁不由地睁大了双眼。
那些字仿佛有实体一般,全都飞进了她的脑子里,她的脑海里立马播放起幻灯片起来。
包括祈雨的准备工作,祈雨时要念的咒语,还有祈雨时要做的动作……
画面播放完。
咔——
整个石室立马暗了下来。
啪——
她眼前一黑,昏倒在地。
……
漫无边际的浩瀚沙漠戈壁滩中,日光火辣,热浪滚滚,苍凉孤寂,几个瘦骨嶙峋的人瘫痪在地,他们和身下的土地一起拼尽全力地在喘息求生。
永宁抬头看着那烈烈炙甘的日头,身上也觉得闷热难耐。
突然。
“阿嚏——”
她鼻子一痒,猛地打了个喷嚏。
哗——
一瞬间,倾盆大雨从而降。
大雨浇湿了土面,浇醒了人们,浇活了大地。
哇哦!
她成龙王了诶!
哈哈!
永宁正高胸大笑呢。
“阿嚏——”
又是一个大喷嚏。
她直接被自己崩醒了。
一睁开眼,对上陆亚一张比僵尸还恐怖的脸。
“妈呀!鬼啊——”
她吓得大叫坐了起来。
一坐,才发现陆亚的手还搭在她的肩膀上,动作像是在脱她的衣服……
陆亚挣扎着想话:“吾……”
永宁一摸自己发烫的额头,她立马就想起来,她之前跳进水池里游动来着,应该是着凉了。
“我没事,倒是你,你好点了?怎么中毒了就醒过来了?”
陆亚强撑着身体,指了指身上披裹着的那幅帛画:“吾是被这画烫醒的,醒来就看见尔浑身湿透,昏迷不醒,所以吾才想把尔的湿衣卸下烤干……”
他一话就扯着整个身子都在发疼,但他还是不想被误会。
永宁见状就都明白了。
“你更严重,你好好躺着休息吧,我自己来就好。”
着,她几下就扒了自己的衣服。
吓得陆亚直接靠在石壁上闭目装死。
“对了,那帛画我要收回穿一下,我现在太冷了。”
永宁想起帛画可是自发暖宝宝,她要先急用。
她的手朝陆亚身上摸去。
“吾自己来!”
陆亚再次被吓得,挣扎起来解衣裳。
……
“啊!尔等在做甚——”
好巧不巧。
这一幕被刚赶来的青乌子瞧进了眼里。
“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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