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得了李向阳的点拨，心里有磷，找到媒婆王婶儿。
“王婶儿，事不宜迟，就明中午！东来顺，涮羊肉！”何雨柱开门见山
王婶儿一听在东来顺，脸上笑开了花：“东来顺？柱子你可真下本！放心，那田家姑娘保准儿准时到！”
何雨柱又掏出两块钱塞过去：“王婶儿，这是路费，明一早辛苦您，务必把人安安稳稳带到！”
“哎呦，瞧你客气的！包我身上！”王婶儿捏着钱，心里乐滋滋，这媒跑得值。
第二，何雨柱请好假，换上自己最体面的中山装，早早等在东来顺门口。
远远看见王婶儿领着个穿碎花棉袄、梳大辫子的姑娘过来，何雨柱眼睛一下就直了。
这姑娘身段苗条，脸盘俊俏，比他想象中还好！
他赶紧迎上去，笑容堆了满脸：“王婶儿，来了！这位就是秀兰同志吧？快请进，外面冷！”
田秀兰抬头飞快瞥了何雨柱一眼，见他虽然面相显老，但穿着干净，心里先松了半口气，声叫了句：“何大哥。”
三人进陵，热气和香气扑面而来。跑堂的伙计赶紧过来招呼：“同志几位？里边请！”
何雨柱大手一挥：“三位！找个安静点的座儿！”
他转向田秀兰，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柔和点：“秀兰同志，咱吃点涮羊肉，这儿的羊肉鲜灵，你看成不？”
田秀兰哪来过这种地方，只是红着脸点头：“哎，听何大哥的。”
何雨柱对伙计熟门熟路地：“来三斤上脑羊肉，要肥瘦相间的！白菜、豆腐、粉条、烧饼各上一盘！麻酱调料多放韭菜花和酱豆腐！”
“好嘞！您稍等！”伙计高声应着下去了。
等材时候，何雨柱开始介绍自己：“秀兰同志，我叫何雨柱，红星轧钢厂的厨子，一个月工资，三十七块五！”
“家里就两间房，在四合院，还算宽敞。有个妹妹叫雨水，上高中呢，明年毕业，懂事，不麻烦。我爹……早些年跟人跑了，家里没老人。” 他顿了顿，看着田秀兰，重点强调：“你嫁过来，就能当家！”
“能当家”这三个字，像锤子一样敲在田秀兰心上。没有婆婆刁难，自己能做主……她低着头，手指绞着衣角。
羊肉上来了，铜锅咕嘟咕嘟冒着热气。何雨柱忙不迭地给田秀兰夹肉：“秀兰，快尝尝，这肉嫩！”
田秀兰心地夹起一片羊肉，在麻酱碗里蘸了蘸，送入口中，那滋味让她忍不住眯起了眼。真好吃！
看她喜欢，何雨柱心里更美了，勇气也上来了，他放下筷子，直直看着田秀兰：“秀兰同志，我这个人实在，不会拐弯抹角。我就想问一句，你……你相中我了没有？要是相中了，咱就把事定下来！”
田秀兰脸腾地红了，心跳如鼓。她偷偷看了眼王婶儿，王婶儿冲她使眼色鼓励。
她又看向何雨柱，虽然年纪大零，但人实在，条件没得挑……她鼓起勇气，用细若蚊蝇的声音：“嗯……相……相中了。”
“太好了！”何雨柱差点蹦起来，趁热打铁：“秀兰，我绝亏待不了你！彩礼，我给你五十块钱！”
“五十块？！”田秀兰和 王婶儿同时惊呼。田秀兰慌忙摆手：“何大哥，不用……真不用那么多！十块……十块就行！”
王婶儿也咂舌：“柱子，这……这也太多了！”
“不多！”何雨柱态度坚决，“我何雨柱的媳妇，就值这个价！秀兰，你要是同意，咱吃完饭就回你家，见我老丈人，把彩礼给了！下午咱就去街道办领证！”
他心里盘算：得快！按向阳兄弟的，生米煮成熟饭！
田秀兰被这速度弄懵了，但五十块彩礼和“能当家”的诱惑太大了。她在王婶儿的劝和自己对未来的憧憬下，终于红着脸，重重地点了头：“俺……俺听何大哥的。”
吃完饭三人立刻出发去田家。
经过了一个多时的坐车赶路，终于到了村里。
走到田家，一进院门，何雨柱就愣住了。
田秀兰的父亲和闻讯赶回来的大哥正站在院里。好家伙！这爷俩个头也太高了！田父像半截铁塔，田大哥更是壮得像头牛。
田父打量着他，声音洪亮：“你就是何雨柱？”
何雨柱心里有点发怵，赶紧上前，规规矩矩地回答：“哎，是，伯父您好！大哥您好！”
进屋坐下，何雨柱又把情况了一遍，重点强调：“伯父，大哥，我是真心想跟秀兰过日子。我保证，以后家里秀兰当家，我挣的钱都交给她！绝不让秀兰受半点委屈！”
田父眯着眼听着，心里盘算：城里户口，正式工作，工资高，没爹妈，人看着还算老实……闺女过去就能当家，倒是门好亲事。
田大哥插话问：“你真是厨子？一个月真能挣那么多？”
何雨柱拍胸脯：“大哥，千真万确！要不信，回头您去我们厂打听！”
田父沉吟片刻，看向女儿：“秀兰，你的意思呢？”
田秀兰红着脸，声却坚定地：“爹，俺愿意。”
田父见状，也不再犹豫，对何雨柱：“行！既然秀兰愿意，你这娃看着也实诚，俺同意了！”
他转头对儿子：“老大，去，给你妹子开介绍信去！”
何雨柱大喜，立刻掏出那用红纸包得厚厚的五十块钱，双手递给田父：“伯父，这是彩礼，您收好！”
田父接过，掂拎，脸上露出笑容：“好！痛快！”
这女婿，大气！
两人一刻不停赶回城里，直奔街道办。王主任看到何雨柱这个辖区有名的大龄老光棍，领着姑娘来领证了，又惊又喜：“何雨柱！行啊你！不声不响把终身大事解决了！好好好！”
她利索地办好手续，把两张结婚证递给他们：“给，收好了！以后就是合法夫妻了，好好过日子！”
何雨柱拿着结婚证，手直哆嗦，嘴咧到了耳根：“谢谢王主任！一定！一定！”
从街道办出来，何雨柱看着身边的媳妇田秀兰，心里美得冒泡。
他拉着田秀兰直奔百货大楼。
来到卖成衣的柜台，对营业员：“同志，把那条红格子呢子外套和那条深色裤子拿来给我们看看！”
营业员拿来衣服，何雨柱递给田秀兰：“秀兰，去试试！喜欢咱就买！”
田秀兰摸着那柔软的呢子料，心里又欢喜又舍不得钱：“这……这很贵吧？”
“贵啥？喜欢就买！”何雨柱浑不在意。
田秀兰换上新衣服出来，整个人都不一样了，俊俏里添了几分洋气。何雨柱看得眼睛发亮：“好看！就这身了！同志，开票！”
接着又去买暖水壶。何雨柱挑了两个印着大红喜字的，对田秀兰：“这以后咱家用的。”
他看着田秀兰开心的样子，心里一动，拉着她走到卖缝纫机和自行车的柜台前，指着缝纫机和永久自行车，豪气地：“秀兰，你看好了！等咱安稳下来，哥就给你买这个！缝纫机，你做衣服方便！自行车，你出门也方便！咱都置办上！”
田秀兰看着那只有在梦里才想过的大件，只会一个劲儿地点头，眼睛里有光在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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