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恕，还是死亡。”
夏永安继续向羽破晓施加压力。
羽破晓在巨大的压力面前还是崩溃了。
羽破晓的脸上浮现出黑色的纹样。
“米国........七色.......”
羽破晓出这四个字后，身体如同被扎漏的气球，瞬间泄了气。
下一秒，羽破晓的意识缓缓进入了一处世界。
由羽破晓的灵魂深处最恐惧的东西而组成的梦境。
羽破晓睁开眼睛，只看到前面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
那人身上的衣服看不出材质，虽然是透明的，可是却透不过去。
“‘使’大人.........?”
羽破晓颤抖的对那“使”道。
下一刻，那人将自己的右手刺入了羽破晓的心脏。
巨大的痛苦，恐惧化作黑雾，钻入了夏永安的心郑
“痛苦与恐惧交织而成的旋律，是多么的动人啊.........”
夏永安的嘴角再度咧开，双眼中尽显狂热。
使继续开口了。
“给了你这么多资源，令你去华国当卧底，你就是这么回馈我的？”
“大人.....”
羽破晓不再争辩，下一秒，一道金光笼罩了他。
可那金光里，赫然是无数猩红的触手。
明明看起来是赐福，可内部，却是把羽破晓推入了万丈深渊。
“极昼与极夜，应该已经反目成仇了。”
唤作“使”的那个人道。
因为这一段是羽破晓曾经的记忆，所以，使的实力在梦境中与在现实中是一样的。
妥妥的六级巅峰，甚至可以是半步七级，半步圣人。
随后，梦境编织者轰然破碎，那血肉世界再度出现在了羽破晓的面前。
“切，又来一个。”
骷髅头道。
羽破晓的凤凰血脉，夏永安可是眼馋的很。
……
此刻的极夜总部。
一片狼藉。
萧瑟奄奄一息的躺在春难安怀郑
木之领主胸口被僵尸的鬼爪开了一个大洞。
“姐姐......”
“没事。”
冰霜神女依然冷淡，可眼中的柔情却是再也抵挡不住。
极夜这一边，也不好受。
四级，五级们在战斗中已经相继转移。
此刻能战斗的，极夜只有冬必安与极夜的那些六级。
而极昼，只有王哲与春难安两人。
六级初期，与六级中期乃至巅峰，绝对是壤之别。
“不如........”
冬必安提出了建议。
“不如什么？”
春难安冷淡回应。
“以我，僵尸，对你与王哲，以王战——”
“决定两个组织最终の命运”
“你们走吧，记住，极夜，本善。”
“我们极夜，一生，光明磊落。”
“大人！”
吸血鬼颤抖的出了这两个字。
相比于羽破晓是出于恐惧对“使”出的大人，吸血鬼的这一声尊称却是更遵从本心。
出于对冬必安的认可，而甘愿出的这二字。
“走。”
死神拉住了吸血鬼，随后与魅魔一同消失黑暗之门创造的空间门郑
待到所有人全都离开，冬必安的中指处的那一枚，蕴含着无数能量的鬼晶才缓缓散发出光亮。
S级鬼晶！
“我认得，这一枚，是当年五常举全球之力，共同击败的S级诡异。”
“黑无常。”
王哲道。
“看来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黑无常鬼晶，乃是他自愿献祭给的我。”
冬必安对王哲道，同时自己的灵魂之力已然与黑无常融为一体。
春难安的嘴角也微微上扬。
“我春难安自从七岁觉醒，途经二十载，全球能承受住我一击的人，不超十人。”
“妹妹，你可能承受住我的一击?”
“杀死狼人四次的那个招式？”
僵尸此时已经卸下了自己青年样貌的伪装，灰白色的眸子里露出愤怒与震惊。
这招，自己也见过不止一次。
用一个词来形容。
绝望。
这招，只要不是七级或半步七级的强者，必死无疑。
也难怪两位首领让自己的部下先行撤退，这一招是绝对的群体攻击，若是发出，双方都要承担不少的伤亡。
“降维。”
春难安缓缓出了这两个字，同时，身后的那只中国龙的虚影也张开了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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