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首辅被踹掉之后,告老还乡,还能安享晚年。皇帝命都没了。”郝开明深褐色的眼眸看着老妈道。
“对呀!那么明朝内阁制,让社会先进了吗?让百姓富起来了吗?”阮桂芳眸光凌厉地道。
“制度是不会让人富起来的,只有解放生产力,发展生产力。”林长胜扶了下墨镜看着他们道。
“没有,除了士绅阶层富的流油,皇帝连军饷都筹不到。”郝开明深褐色的眼眸看着老妈道,“东林党,江南士绅……”
“明末失序,社会崩溃,因为那些祸国殃民的政策,无龋责。”阮桂芳不客气地道,“卖皇帝卖的毫无心理负担。反正换一身皮,为新主子卖命。”
“结果被杀的人头滚滚,人家贰臣传记录的明明白白。”宁三军幸灾乐祸地道。
“嚷嚷着两党制,多党制好,三权分立,互相监督。”阮桂芳黛眉轻挑看着他们道,“王朝衰落其中一个原因是什么?”吐出两个字,“党争!这可是赤裸裸的,允许哟!”
郝开明错愕地看着老妈,“这个……那个……从来没这么想过。总是觉得进入现代社会那些糟粕就改了。”
“怎么可能,人性不会变的。”阮桂芳温润如玉的双眸看着他们道,“不要被现代两个字给迷惑了。不要割裂地看历史。”
“不要为那些跟人家争吵,没用。也不值当生气,未来或许会更过分。”阮桂芳眸光深邃地看着他们道。
“还能更过分。”林长胜坐直了身体。
“刚才了,舆论嘛!人家老美认为有用,你看看北边给折腾没了,其他国家也一样,加大投入。”阮桂芳无奈地看着他们道,“所以以后得舆论环境绝对好不了。”
宁三军紧锁着眉头看着阮姐指了指花板道,“知道吗?”
“言论自由。”阮桂芳摊开双手看着他们道,“道不同不相为谋,惹不起还躲不起吗?以后这端起碗吃饭,放下筷子骂娘的多的是。”
“有您的那么夸张吗?”郝开明深褐色的眼眸看着老妈道。
“不给钱,崇洋媚外的人都多的数不清,就别人家给钱。”阮桂芳深吸一口气看着他们道。
“给钱?”郝开明不太自在地道。
“对呀!给钱的效果事半功倍。”阮桂芳深邃不见底的黑眸看着他们道,“高校更是主要突破口,尤其是文科生。到了国外就跟洗脑似的,发现新大陆,以往学的都是骗我的……”
“这怎么可能?”林长胜不太相信地道,“不会分辩吗?用事实话。”
“加上金钱攻势呢!”阮桂芳柳眉轻挑看着他们道,“财帛动人心,何况人家不会那么直白的,人家润物细无声,会让你‘觉醒’,认为找到了真理。反而指责咱们被洗脑了。”
“呃……”众人面面相觑。
“这种情况能改变吗?”宁三军抿了抿唇看着阮姐问道。
“等国力强盛了,会改变的。”阮桂芳眸光温润地看着他们道。
“那咱们就这么憋着,听见他们的狗屁醪糟的话,我就生气。”林长胜双手抱拳噼里啪啦作响,“数典忘祖,吃里扒外的东西。”
“你当然可以啦!言论自由吗?只是要解惑,而不是跟那些人争辩。”阮桂芳眸光温润地看着他们道,“影响身边的人,别被什么专家,权威给骗了。要质疑权威,这可是西方的,这是人家大家赞扬的。”
“明白。”林长胜闻言了然地点点头,“话不投机半句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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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们坐出租时,表明来意,司机劝你们别炒股吗?”赵南征忽然想起来看着他们道。
“有!怎么没樱”阮桂芳闻言轻笑着摇摇头道,“还我们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你们也遇到了。”郝开明深褐色的眼眸看着他们道。
“遇到了!我还跟人家争辩了几句。”林长胜扶了下镜框看着他们道,“结果跟您的一样不识好歹。”
“魔都的人都这么……”庄文军抓了抓耳朵道,“看不起外地人。”
“是的!”阮桂芳轻笑出声道,“我们如果不是首都来的,不会太过分,不然的话,我跟你们待遇一样。”
“我原来听过,只不过是亲身体验。”霍志军黝黑的眼眸看着他们道,“很败好感的。”
“人家有不在乎。”阮桂芳微微摇头,“其实这个问题哪里都有,毕竟城乡差距大。”
“不过魔都很直白。”赵南征想了想道。
阮桂芳忽然又问道,“你们打算在这里安家落户吗?”
“没有!”林长胜闻言摇头道。
“那就别在乎人家的眼光。”阮桂芳宽慰他们道,“工作而已。”
“只是第一次魔都之行的感受。”宁三军漆黑如墨的双眸看着阮姐道。
“对了,上面的政策会有什么变化吗?”林长胜忽然想起来看着阮姐问道。
“更加开放,机会更多。”阮桂芳黑亮的双眸看着他们道,“这些年倒闭的工厂有些多,是工人不勤奋?不是!是适应不了市场。”
“产品要重新定位。”宁三军了然地点点头。
“还有一点儿,大毛现在怎么瓜分国有资产的。”阮桂芳眸光深沉地看着他们道。
“都是华尔街的白手套,内外勾结。”林长胜墨镜下的黑眸看着他们道。
“咱们也要警惕,国有资产流失。”阮桂芳深邃不见底地黑眸看着他们道。
“这会怎么做?”郝开明好奇地看着老妈问道。
“很简单,一个运作良好、利润不错的国有企业,是不需要什么改制,也不需要谁来合资的……但只要思想肯滑坡,问题总比办法多!”阮桂芳眼神冰冷地道,“没有亏损,可以创造亏损,没有困难,可以创造困难,企业效益好怎么了?只要有人里应外合,照样可以把它做成产品没有销路、不符合市场,工人生产效率低、财务报表难看、资不抵债的样子。”
“这……”郝开明不敢置信地看着老妈。
“别不相信,这是人性,是真实发生的。”阮桂芳眼神冰冷地道,“产品落后,没有订单,工资发不出来,向上级哭诉,寻求贷款。这上面要求政企分开,自负盈亏,贷不出来款,就开始开除工人。还一副这不是厂长的错,是上级不给力。”
“这还把错甩到上级了。”林长胜生气地道,“太不要脸了。”
“这上级也不是啥好东西,企业经营的好,直接下来摘桃子。”阮桂芳没好气地道。
在场的人都是混过社会的,太知道这些事情了。
“老妈的意思,企业亏钱,有些是故意制造出来的。”郝开明眼睛瞪的溜圆看着老妈道。
“不排除。为什么产品销路不行?因为有人故意下令生产落后的产品,为什么没订单了?”阮桂芳眸光深邃不见底地看着他们道,“因为订单都被某些领导自己开的民营企业给抢走了。”
“卧槽!”林长胜震惊地道,“我不是在挖……在挖……。”
“对呀!”阮桂芳眸光清冷地看着他们道,“这样还可以贱价卖掉过期的设备和生产线。用十倍的价格挖走国企的技术骨干和核心工人,然后就能生产出来既符合市场需求,又物美价廉的产品的。”接着又道,“我承认国企肯定有毛病,可真的就像他们似的,贱卖了,工人直接扔向市场。”
“在这方面宵之辈无师自通。”宁三军深吸一口气。
“等着吧!舆论先开道,什么国企体制僵化,官僚化严重,政企不明,长期亏损,工人吃大锅饭,偷奸耍滑,没有创新,没有激励和淘汰机制,不能适应市场需求……”阮桂芳噼里啪啦地道。
“这些已经有苗头了。”郝开明深褐色的眼睛瞪的溜圆看着老妈道。
“接下来就要开药方了。”阮桂芳眼神冰冷地道。
“需要壮士断腕,要私有制,市场化的必经之路。”林长胜扶了下墨镜看着他们道。
“没人告诉老实巴交的工人,所谓的机制僵化,管理层官僚化,亏损,可能是有人故意制造出来的。”阮桂芳眸光清明地看着他们道。
“真是黑心,接下来觊觎厂子的别有用心之人会怎么做?”赵南征好奇地问道,“自己出面,会被工人识破的。”
“人家又不傻,整个港台的身份。或者是外资,合理的演出戏就好了,要不吃回扣,要不将工厂据为己樱或者将工饶安置费吞了,跑到国外逍遥法外。”阮桂芳冷哼一声,“把厂子做成亏损,账面上资不抵债,那么这港商就以救世主的身份出现,来拯救国企了。他们可以用很少的钱收购优良资产上亿的国企,拿下设备厂房地皮,技术骨干等价值不可估量的固定资产……”
“这招真够狠的。”郝开明瞠目结舌地看着老妈道。
“然后厂长和港商赚的盆满钵满的,蚂蚁吞大象。进一步成立民营企业的典范,改革先锋,进入有关部门。”阮桂芳深邃不见底的双眸看着他们道,“就代表普通人啦!”
“不能进入体制内!却有了一层政治保护了。”阮桂芳眸光深沉地看着他们道。
“这不怕被追究吗?谁也不是傻子。”林长胜紧张地看着阮姐问道。
“人家可以跑呀!”阮桂芳眸光清冷地看着他们道,“有两条腿,可以移民国外,逍遥法外。”抿了抿唇又道,“法律需要证据,等你收集好证据,人已经卷款潜逃了。”
“呃……”郝开明他们被的无法辩驳。
“现在都是厂长负责制,厂长几乎有了无限的权力,他们可以脱离党委和群众监督,把一家重资产,拥有大量设备生产线和千千万万工人运转成负债经营,让工人下岗,让企业倒闭,然后勾结民营资本。”阮桂芳不客气地道,“用一个极低的离谱的价格,去收购国有资产,要么从中攫取巨额贿赂移民海外,要么摇身一变成为优秀的民营企业家。而广大的工人,被当做包袱给抛弃了。”
“这不叫拯救,这是恬不知耻的掠夺。”郝开明愤恨地道。
“现在不是嚷嚷着改制,参股,收购,合资,一家企业,甚至皮包公司,都能够收购规模庞大的国企。”阮桂芳柳眉轻挑,“那些皮包公司,有资质吗?有先进科技,管理水平高吗?”
“这简直是匪夷所思。”霍志军忍不住开口道。
“像老妈的,验资,验资质……”郝开明深褐色的眼眸看着老妈道。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赵南征闻言直接道,“只要掏空国家的资产,他们有的是办法。”
“就现在南方那些民营私企发展,他们那个没有去国企挖墙角。”阮桂芳眸光深邃地看着他们道。,
“这我了解些,乡镇工厂可没少挖那些有技术的工人,比厂里开的工资高。”宁三军闻言了解地点点头。
“要是没有这些技术骨干做支撑,前期各类人员技术培训都能将私企给整破产。”阮桂芳没好气地看着他们道,“你们以为技术人员的培养不需要成本吗?这是最大的成本,也是最大的资产。”
“老妈过,大英靠着一千万产业工人征服全球的,老美也是靠着几千万产业工惹顶的。”郝开明黑眸凝视着老妈道。
“对呀!”阮桂芳眸光深沉地看着他们道,“那些所谓拯救国企的企业家,时代的弄潮儿,正是通过这些非法的手段,拿到了这些几乎没有成本的宝贵的技术和设备资产。开启了自己的财富之路。”
“第一桶金。”宁三军莫名地想起来道。
阮桂芳轻点了下头。
赵南征黑着脸道,“这以前薅根草都要被那啥,现在堂而皇之的侵占,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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