烨翎琳撕开他僧袍刹那。窗外惊雷炸响。厉容殇擒着她手腕按在震颤窗板上。
“听清楚…”雷光映出他猩红瞳孔，“这是罚…”她仰头咬住他喉结。“还是喝彩？”
布料碎裂声混着雨声。他扯落残破僧袍缠住她。“两者皆是…”
将她抵在狂震窗棂，“神在怒…”她屈膝顶向他腰腹。“怒什么？”雷声淹没喘息，“怒你破戒…”
屋顶瓦片突然炸裂。雨水混着碎木浇透两人。“还是怒我…”
她舔去他胸前的雨珠，“勾引佛祖？”十八名雷僧倒悬而下。手持引雷杵指向他们。
厉容震碎身上水珠。“滚…”徒手接住劈来闪电，“别碍事。”
雷僧阵列燃起蓝火。“佛子！雷示警…”她抢过引雷杵砸向地面。“示什么？”扯开湿透衣衫，“我偏要…”
雷贯穿屋顶劈向床榻。他翻身将她压进焦痕。“偏要什么？”
魔纹在雷光中游走，“完整。”她抓着焦黑床柱笑。“偏要…”雷电在齿间迸溅，“与你苟合。”
雷僧结阵念咒。惊雷组成囚笼落下。“孽障！还不…”他撕开雷电囚笼。“还不什么？”
抓着电光塞进她掌心，“玩够没？”她捏碎那道电弧。“没够…”焦黑手指描摹他腹肌，“要玩更野的。”
暴雨冲垮半面墙壁。洪水卷着佛像残肢涌来。她在浪涛中缠住他腰。
“看…”指着漂浮佛首，“你的佛…”他啃咬她颈间浪花。“我的佛…”魔气蒸干周身洪水，“在这。”
雷僧趁机抛出锁雷链。玄铁链缠住她脚踝。“妖女！引动雷…”
厉容殇徒手扯断铁链。“引了如何？”断链反缠雷僧脖颈，“我教的。”
她突然抽搐着下沉。雷电在经脉乱窜。“疼…”指甲抠进他臂膀，“像那年…”他劈开水面吻住她。
“像哪年？”渡来灼热呼吸，“清楚。”
漂浮佛首突然睁眼。金色瞳孔注视交缠身影。“厉容殇…”佛唇翕动，“你已…”她抢过佛首砸向雷僧。
“已什么？”踩着佛首冷笑，“已睡过了！”
剩余雷僧惊恐后退。雷突然改变方向。全部劈向佛首残骸。
“看…”她在他怀里大笑，“你的佛…吃醋了。”厉容殇震开周身电弧。“错了…”魔纹覆满胸膛，“是道贺。”
暴雨渐歇时。满地雷僧焦尸漂浮。她捞起块焦木雕刻。
“喂…”刻出两人交缠模样，“像不像…”他突然打碎那木雕。
“不像…”抓着她手按向自己，“真的在这。”
月光破云而出。她看见水面倒影。魔纹与雷电痕迹交织。“厉容殇…”泪混着雨水滑落，“若我…”
他吞下那些咸涩。“没有若…”齿尖磨过她锁骨，“只有必须。”
远处传来晨钟。幸存僧众聚集岸边。方丈颤抖指向他们。
“永堕…”她突然挣出水面。“堕什么？”撕开最后遮蔽，“看清楚！”
厉容殇扯过焦黑僧旗裹住她。“不必…”抱着她踏水而行，“他们不配看。”僧众跪倒一片。
佛珠在雨中迸裂。“佛子…您这是…”她咬住他耳垂低语。“这是…”魔气震碎所有佛珠，“还俗仪式。”
朝阳刺破乌云那刻。她发现心口浮现雷纹。“什么时候…”触摸发烫皮肤，“印上的？”
他舐去雷纹水珠。“雷劈下那瞬…”魔瞳映出她模样，“刻的婚书。”
整座寺庙开始坍塌。佛龛在阳光下燃烧。她望着冲火光笑。
“这下…”焦黑手指与他交握，“真成苟合了。”厉容殇踢开挡路梁柱。“不好么…”踏过燃烧经卷，“我就要野合。”
最后雷僧跪地哀求。“佛子！道不容…”她抢过对方禅杖。
“容什么？”杖尖挑起破碎袈裟，“我偏要…”他咬住禅杖折断。“偏要…”断杖刺穿雷僧咽喉，“逆。”
山风卷着灰烬盘旋。她咳嗽着吐出黑烟。“其实…”摸向他腹间旧伤，“第一道雷…”他捂住她嘴。
“知道…”掌心烙下唇印，“你引的。”
彩虹横跨废墟时。他抱着她走向深林。
“去哪…”她拽他滴水的发梢，“野合？”厉容殇震落满身水珠。“回家…”魔纹在彩虹下闪耀，“造个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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