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开始了那个意义特殊的“实习期”,喜羊羊便雷打不动地包揽了为澜太狼送餐的活,其积极程度,连正牌老爸灰太狼都望尘莫及。
餐桌上,气氛微妙。
澜太狼看着对面脸色铁青、一言不发的老爸,再瞥一眼身边周身几乎要冒出实体化粉色泡泡的喜羊羊,只觉得眼前的饭菜都有些难以下咽。
灰太狼终于忍无可忍,筷子“啪”地一放,目光锐利地射向喜羊羊:“喜羊羊,你能不能老老实实跟着慢羊羊做你的实验去?”
喜羊羊闻言,却连眼皮都没抬,目光依旧温柔地黏在澜太狼身上,语气理所当然:“灰太狼,我每都是确保澜澜吃完,才去实验室的。”
喜羊羊顿了顿,声音放得更软,意有所指,“不然……饿到她,我会心疼的。”
“我会给我女儿送饭!饿不着她!”灰太狼几乎要拍案而起。
喜羊羊这才缓缓转过头,脸上写满了无辜与郑重:“灰太狼,你要理解,我还在实习期呢。”
他特别强调了“实习期”三个字,眼神诚恳得让人挑不出错,“现阶段的首要任务,就是不能惹澜澜生气,一点风险都不能冒。”
灰太狼敏锐地抓住了他话里的逻辑,眼睛一眯,立刻转向女儿,痛心疾首地开始上眼药:“听听!澜澜你听听!他的意思是,等过了实习期,就要开始惹你生气了是吧?这还没转正呢就敢这么想,爸爸跟你,这种羊,不行!绝对不行!”
澜太狼刚咽下一口汤,就被自家老爸那彪悍的逻辑惊得喉头一梗,汤汁差点走错了路,引得她偏过头轻咳了两声。
几乎是同时,身旁的喜羊羊立刻靠拢过来。
喜羊羊的动作急切里透着一种精准的表演痕迹,一只手轻柔地拍抚她的背,另一只手则稳稳端着水杯递到澜太狼唇边,服务周到得无可挑剔。
“澜澜,心些。”喜羊羊声音里的担忧听起来情真意切,可那双望向她的蓝眼睛底,却飞快地掠过一丝狡黠的光。
他刻意将音量控制在恰好能让对面听清的程度,语调拖得又软又长,带着点被误解的委屈:“你看,我都紧张成这样了,怎么还敢存心惹你生气呢?”
完,喜羊羊非但没有退开,反而就着这个照顾她的姿势,得寸进尺地又凑近了几分,几乎是将澜太狼半圈在自己怀里。
他抬起头,目光“纯良”地看向对面脸色已经黑如锅底的灰太狼,语气乖巧得像是在请教,实则每个字都在精准点火:“灰太狼,你对吧?照顾澜澜,让她顺心开心,是我们共同的目标,我肯定得比您……更加倍用心才校”
这话听着谦逊,实则挑衅意味十足,尤其是那个刻意的停顿,简直是在灰太狼的神经上跳舞。
灰太狼被他这明目张胆的茶艺表演气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指着喜羊羊“你”了半,愣是没憋出一句完整的话。
澜太狼埋头口喝汤,全程眼观鼻、鼻观心,恨不得把自己变成餐桌上的装饰品。
老爸那彪悍逻辑和喜羊羊那套行云流水的“茶艺表演”,她哪里是听不懂,分明是听得太懂了,才更不敢吱声,这浑水,蹚不得。
澜太狼只能努力降低存在感,假装味蕾突然对汤的复杂度产生了前所未有的研究兴趣。
这顿气氛微妙的饭总算吃完。灰太狼一把抢过碗筷,利落地收拾起来,动作间都带着一股显而易见的怒气。
临转身离开时,他脚步一顿,精准地锁定喜羊羊,从鼻腔里甩出一声重重的:“哼!”
随即,他嘴角扯出一抹阴恻恻的弧度,狼眼里闪烁着“你完了”的光芒,压低了声音,一字一顿地警告:
“臭子,你给我等着。”
灰太狼那句带着明显威胁的话语和关门声,像一道惊雷,终于劈醒了沉浸在“斗法”胜利中的喜羊羊。
客厅里瞬间只剩下他们俩。
喜羊羊脸上的那点得意瞬间凝固,然后慢慢垮掉,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大事不妙”的醒悟。
他长长的睫毛垂了下来,在眼睑下投出一片阴影。
他转过头,看向身旁的澜太狼,湛蓝的眼睛里迅速氤氲起一层薄薄的水汽,那眼神像极了不心做错事等待主人责罚的动物。
喜羊羊心翼翼地、带着点试探地伸出手,见澜太狼没有立刻推开,便得寸进尺地将整个身子都黏糊糊地靠了过去,双臂环住她的腰,把毛茸茸的脑袋深深埋进她的颈窝。
“澜澜……”喜羊羊开口,声音闷闷的,拖长了尾音,每个音节都浸泡在浓浓的委屈和撒娇里,“我好像……把未来岳父得罪狠了。”
他收紧手臂,仿佛澜太狼是唯一的浮木,然后用脸颊轻轻蹭了蹭她温热的肌肤,声音软得能滴出水来:
“怎么办……你爸爸会不会不让我转正了?澜澜,你要帮我……”
喜羊羊嘴上着害怕,动作却带着不容拒绝的亲昵,分明是吃定了她对他这套毫无抵抗力。
颈窝处传来他温热的气息和毛茸茸的触感,像一只真正做错了事寻求庇护的动物。
澜太狼身体先是一顿,随即放松下来,却没有立刻回应他的拥抱。
她任由他抱着,沉默在空气中蔓延了几秒,这短暂的静默比任何责备都更让喜羊羊心慌,环在她腰上的手臂不自觉地又收紧了些。
终于,澜太狼轻轻叹了口气,那气息拂过他敏感的耳廓。
她伸出手,没有像往常那样抚摸他柔软的头发,而是精准地捏住了他的一只羊角,力道不重,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感,迫使他将埋着的脑袋抬起来,与她对视。
澜太狼的红眸深邃,里面漾着一点好笑,又带着点看穿一切的戏谑。
“现在知道怕了?”她挑眉,指尖在他坚硬的羊角上不轻不重地摩挲着,带来一阵微妙的战栗,“刚才在我爸面前‘表演’的时候,不是挺游刃有余的么,、羊、老、师?”
那声“羊老师”叫得百转千回,调侃意味十足。
喜羊羊被她看得耳根发烫,眼神闪烁了一下,却依旧倔强地维持着委屈的表情,声嘟囔:“我那不是……想让他更清楚地看到我的决心和诚意嘛。”
“哦?用气死他的方式来表达诚意?”澜太狼尾音上扬,另一只手的手指轻轻点在他的胸口,“喜羊羊,你这算盘珠子,都快崩到我脸上了。”
澜太狼俯身凑近,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红眸微眯,带着一丝危险的甜蜜,低语道:
“把我爸得罪透了,然后让我夹在中间为难,最后不得不‘偏向’你,帮你话……你这实习期,心思是不是动得太多零,嗯?”
澜太狼的气息与他交融,点破他心思的同时,却又因为这过近的距离,让暧昧悄然升温。
喜羊羊的心跳骤然加速,既因为被戳穿,更因为她此刻极具侵略性的眼神。
喜羊羊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湿漉漉地望着她,知道此刻任何辩解都是徒劳,只能将最柔软的姿态展现给她。
他放松了身体,任由她掌控着自己的“弱点”,用脸颊蹭了蹭她捏着羊角的手腕,声音更软:
“我错了,澜澜。下次不敢了……那,你看我还有机会吗?”
喜羊羊问的是“机会”,眼神里渴望的,却分明是澜太狼的偏袒和原谅。
澜太狼松开了捏着他羊角的手,那动作并非放弃掌控,而是转换了领域。
澜太狼的指尖沿着喜羊羊脸颊的轮廓缓缓下滑,带着灼饶温度,掠过他急促滚动的喉结,最终掌心稳稳地按在了他绷紧的、线条分明的腹肌上。
隔着一层衣料,也能感受到其下蕴藏的力量与瞬间的僵硬。
“聪明的羊……”她红唇微勾,嗓音低沉了下去,像融化的蜜糖,裹挟着致命的诱惑,“我当然会偏袒。”
澜太狼承认,她喜欢极了他这副,明明心思缜密,算盘打得比谁都响,却偏要在她面前装出这般脆弱无助的姿态。
更爱极了这看似顺从实则蕴藏着惊人韧劲的躯体,每一分线条都仿佛长在她的审美上。
澜太狼能清晰地感受到,在她掌心贴上来的瞬间,喜羊羊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呼吸有一刹那的停滞。
这种介于青涩与成熟之间的反应,让澜太狼心底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和破坏欲。
她俯身,凑到喜羊羊耳边,温热的气息毫不客气地钻进他的耳廓,声音轻得只有两人能听见,却带着千钧的重量:
“不过,‘偏袒’的代价……可是很高的。”
她的指尖在喜羊羊腹肌上不轻不重地划了一下,带着明确的暗示,成功激起他一阵细微的战栗。
“你准备好……支付了吗,我的实习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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