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卖相比较好的,村里都会先收上来之后,再统一送到供销社或者百货大楼,这也可以为村里增加一份收入。
“乖宝,我先做饭,你自己去玩。”
司晏洗了一个桃子递给傅清嫣让她吃。
“要是饿了,就先吃点水果和零食,但是别吃太多了,等下还要吃饭的。”
“知道了。”
傅清嫣在客厅转悠了一圈又去了院子,嘟嘟就在她屁股后面一直跟着。
也就五时间而已,辣椒都已经结满了,大大的挂在枝丫上,上次的青菜基本上都摘完了,只留下了很嫩的,现在也已经长大可以吃了。
一排豆角秧子也挂的密密麻麻的都是长豆角,长相很是喜人。
傅清嫣转身去了厨房,身影轻盈,像一缕风掠过门帘。
她一边翻找着竹筐,一边对司晏道:“我去摘点辣椒和豆角,晚上炒个菜。”
话音落下,她拎起筐便往外走,脚步轻快,没注意到身后男人脸上的神情微微一滞,眸光微闪,似有千言万语在眼底沉浮,最终只化作一抹极淡的凝重。
她从未真正种过地,对农事一知半解。
从前在这里住着,她只是偶尔给藏浇些稀释过的灵泉水。
浇过之后,她便再未多管。
正是那几瓢水,让原本普通的菜秧悄然发生了变化。
司晏不同。
他自在京市长大,家中后院便有一片藏,邻里之间也多有自留地,家家户户种菜吃,是再平常不过的事。
后来搬来岭县,机械厂家属区的平房前也划了块土地,邻居们纷纷翻土播种,一派生机。
可他从未见过谁家的菜,能像他们院子里这般。
豆角秧攀藤而上,叶片肥厚油绿,脉络清晰,不见一丝黄斑;黄瓜藤蔓舒展,卷须挺立,连最边缘的叶子都鲜亮如新。
没有枯叶,没有虫蛀,甚至连最常见的萎蔫都未曾出现。
他每日浇水,却清楚地知道,这绝非仅靠水分和肥料就能达到的生机。
他望着她远去的背影,目光深邃如潭水,缓缓敛下眼帘。
他不是不好奇。
他甚至能猜到,她身上或许藏着什么他无法理解的秘密。
可比起揭开谜底的冲动,他更在意的是,她是否安好,是否愿意留在他身边。
所以,他选择沉默。
只要她还在,只要她笑,只要她还会嘟着嘴嫌弃那双红凉鞋,
那么,菜为什么长得好,又有什么关系呢?
秘密也好,奇迹也罢,他都愿意替她守着。
晚饭后,两人坐在院中纳凉,晚风拂面,蝉鸣低回。
司晏忽然开口:“过几,我可能要出差。”
她抬眼看他:“去哪儿?”
“河东市,大概八九。”
“哦。”她轻声应了一句,指尖无意识地绕着筐上的竹条。
他看着她,语气放得更柔:“乖宝有什么想要的吗?我带回来。”
她歪头想了想,摇摇头:“好像也没什么非买不可的。”
顿了顿,又补充道:“你看那边有没有什么特产,或者……好看的衣服鞋子吧。”
她皱了皱鼻子,嘟起嘴,语气带着几分娇嗔:“反正别给我买太鲜艳的颜色啊,尤其是那种红得刺眼的凉鞋,我可不穿。”
司晏忍不住低笑出声,眼底满是宠溺。
他当然记得那双被她嫌弃得不行的红凉鞋,还“这颜色像是过年踩了炮仗”。
“知道了,”他伸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发,“不买红的,买你喜欢的白色,好不好?”
她满意地点头,嘴角悄悄扬起。
他望着她,声音沉稳而坚定:“我会尽快回来的。”
不是“可能”,而是“一定”。
因为他知道,这院子里的菜会等他,
而她,也会。
“那你明要上班吗?”
周六周日都休息的,也就傅清嫣一人了。
别的工厂都没有这样的情况,她不,司晏也不问。
“要的,周日就不去了。”
周六把事情处理完,周日休息,周一要出差。
饭后司晏烧水。
“把豆角焯水晾起来,明就可以晒了。不然明白弄就太热了。”
“好,听你的。”
豆角弄起来还是很简单的,只要焯水然后晒干就可以收起来了。
现在气又热,干的会很快。
豆角处理完,司晏又重新烧水用来洗漱。
夜色渐深,院外的蝉鸣渐歇,屋内灯影昏黄。
司晏洗完澡出来,发梢还滴着水,傅清嫣立刻皱眉迎上去,轻轻推他一把:“了多少次,别用凉水冲,寒气入体,对身子不好。热水才能洗得干净,懂不懂?”
她语气带着几分责备,又夹着不容置疑的关切,像极了老夫老妻间的唠叨。
可就是这句再寻常不过的话,却让司晏眸色一沉,喉结微动。
他望着她,她正踮着脚替他拿干布,眉眼认真,唇角微抿,发丝垂落肩头。
可在他眼里,那句“热水才能洗得干净”,却像一簇火,悄然点燃了心底某处隐秘的角落。
他没话,只是低低“嗯”了一声,眼神却已变了,深得像夜,灼得人发烫。
傅清嫣没察觉,转身要走,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轻轻一拉,便跌进了他怀里。
他低头看着她,呼吸微沉,声音沙哑:“你……热水才洗得干净?”
她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耳尖瞬间泛红,轻轻捶他一下:“你脑子里都想的什么啊!我是……洗澡!正经洗澡!”
可他已低笑出声,俯身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床榻:“那我今晚,好好洗个‘干净’的澡。”
话音未落,人已被轻轻放在床上,他随之压下,一手掐住她的腰,指腹隔着薄衣摩挲,另一手抚上她的脸颊,眼神炽热得几乎要将她融化。
“宝贝……”他低声唤她,像呢喃,又像祈求。
下一瞬,唇已落下,从额角到眉心,从鼻梁到唇瓣,温柔而急切,像一场蓄谋已久的燎原之火。
她在他怀里轻轻战栗,呼吸渐乱,指尖不自觉地揪住他的衣襟。
两人纠缠着,吻得深,吻得久,仿佛要把这几日的思念、这几夜的克制,全都倾注在这片刻的缠绵里。
床单轻垂,灯影摇曳,时间仿佛被拉长,又仿佛被压缩成了一声轻喘、一次心跳。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终于相拥而眠,她蜷在他怀里,脸颊绯红,呼吸轻浅。
他轻轻吻了吻她的发顶,手臂收紧,像要把她揉进骨血。
这一夜,他们折腾到很晚才睡下。
第二傅清嫣醒来的时候司晏已经去上班了。
吃过早饭之后她就进了空间翻译,刘胜了有一些是急着要的,她早点翻译完就可以早点给他送去。
一整个上午都是埋头翻译,到了中午司晏回来送饭。
吃过午饭她睡了一个午觉,醒来是两点了。
司晏上班去了不在家,她进了空间喝了一杯灵泉水,又接着翻译了两个时。
站起来活动活动身子,她在空间里面闲逛着。
上次准备好的物资还没有卖,估计刘东那边已经出手的差不多了,等过两司晏出差,趁着他不在,就可以再去出手一批。
还有空间的种子也可以种上,种出来的东西都留着自己吃。
上次做的肥皂都在司晏家里放着,还有很多没用完,傅清嫣去拿了一些放在空间里,不定到时候能用到。
她出了空间,去院子把晒的半干的豆角翻翻面,明再接着晒一就差不多了。
昨摘下来的辣椒还没有吃,晚上炒个辣椒鸡蛋吧。
傅清嫣又去拿了一个篮子,把能看到的辣椒全部都摘了下来,明司晏休息,两个人在家可以把辣椒腌起来一部分。
辣椒是个大工程,她先把能做的事情做掉,这样明就可以少做点。
趁着司晏没回来,她又去打了几盆水,放了一些灵泉水进去稀释,把辣椒、豆角都重新浇了一遍。
辣椒和豆角都被摘完了,浇了一些灵泉水进去,让它们再多结点。
然后去重新洗了手、脸,又喝了一杯灵泉水,洗了两个桃子,拿着一个站在院子里面浚
味道一般,现在这个时候大多数人饭都吃不饱,水果更是一个奢侈的东西。
不像后世的品种那么多样性。
夕阳斜照,院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司晏踏着余晖走了进来。
他刚要开口,却见傅清嫣盘腿坐在竹凳上,手里捧着一个桃子,正啃得津津有味,嘴角还沾着一点果肉汁水。
“我现在不想吃饭,我也不饿。”她抢先开口,语速轻快,像怕被他抢了话头似的,眼睛却亮亮地望着他,带着几分孩子气的狡黠。
司晏一愣,随即失笑,眉眼温柔地看她:“那我晚点再做饭,不急。”
她满意地点头,又咬了一口桃子,脆生生地嚼着,一边含糊地催他:“你快去拿一个吃啊,这桃子虽然不大,但脆!”
司晏依言进屋,也拿了一个出来,一屁股坐在她旁边的凳上,两人肩并肩,像一对寻常夫妻,在晚风里啃着果子,闲话家常。
“吃完把桃核给我,”她忽然,眼睛亮晶晶的,“我看看能不能种活。等过几年,我们就有吃不完的桃子了,年年都能摘,还能赏花……”
她越越远,仿佛已经看见满树桃实压枝,粉霞般开遍院。
司晏笑着点头,将啃净的桃狠给她,她却摆手:“你埋吧,你埋的长得更快。”
他无奈一笑,起身找来铲子,在院角松软的土里挖了两个坑,将两枚桃核轻轻放进去,又覆上土,动作认真得像在种下某种承诺。
傅清嫣悄悄起身,去井边接了一盆清水,指尖轻弹,几滴澄澈如露的灵泉水悄然落入水中,泛起一圈极淡的涟漪,转瞬即逝。
她端着水走回来,轻轻浇在那两颗桃核埋下的地方。
水渗入泥土,无声无息。
她望着那片土地,嘴角微扬:“这桃子现在味道一般,就是脆,但以后……就不一样了。”
她没下去,但司晏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侧头看她,目光深邃而温柔,却什么也没问。
“我摘了好多辣椒,我们留下一点吃,其余的洗干净明腌辣椒或者做剁椒吧。”
“好,那我先去洗干净。”
“我觉得我们好像工具不太够,如果有个架子就好了,就像杜老伯那里的一样。”
“再买几个簸箕可以用来晒东西。”
司晏去打水,傅清嫣搬了一个凳子坐在那里等着。
“好,我会去弄的。”
两人一起把辣椒洗了放在一边晾干水分。
晚上吃了辣椒炒蛋又炒了一盘豆角。
洗漱过后,两人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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