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尚的手掌重重拍在红木茶海上，震得茶杯叮当乱响：\"张辰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现在赚了几个钱就飘了？要不是我姐夫，你现在还在里面蹲着！你能有今？\"
黄金城脸色骤变，急忙开口：\"阿辰，对不起！我不知道他找你是谈这个事。这事我完全不知情，我有自己的生意，从没想过要插手你这边。\"
我对黄金城笑了笑：\"城哥，我知道这肯定不是你的意思。你的为人我清楚。\"
我对宋尚冷笑一声：\"今要不是在城哥办公室，我让你横着出去 。
煞笔！\"
宋尚张嘴就骂：\"尼玛……\"
啪\"的一声脆响，我反手一记耳光抽在他脸上。
他捂着脸颊狰狞起身想还手，我缓缓挽起袖口：\"你最好想清楚再动手。动手的话，我就不留情面了。\"
他死死盯了我几秒，后退着走向门口：\"你给我等着，这事没完。\"
宋尚完摔门而去。
我重新走到茶几前坐下。黄金城对我道：\"真的不好意思阿辰，我也没想到宋尚会提这种要求。\"
\"我也没想到他这么没脑子。城哥，宋尚太贪心且心智不全，跟他合伙迟早误事。\"
黄金城无奈摇头：\"可不是嘛。这个月他在金沙签单就签了二十万，一年来接待费近两百万。他代持姐夫那两成股份，一年才分六百多万。\"
我当着黄金城的面拨通万海峰的电话：\"喂峰哥？\"
万海峰笑声传来：\"怎么了阿辰？\"
我将宋尚想入股的事告诉万海峰，略过了宋尚被我抽了一耳光的细节。
问道：\"峰哥，我想问下这是您的意思还是……\"
万海峰怒骂：\"妈的！这废柴！阿辰，这绝对不是我的意思。不好意思，我舅子从被家里宠坏了，做事不带脑子，我会教育他的。\"
\"那行，峰哥。如果您想要股份，我肯定给您安排。\"
\"我掺和那玩意干嘛？你放心，该干嘛干嘛。以后那子再敢窜，你就抽他！\"
我坦言道：\"峰哥，刚刚我抽了他一耳光，这会儿他估计正给嫂子告状呢。\"
万海峰大笑：\"打得好！我老婆那边我来交代。\"
\"那行，峰哥你先忙。什么时候去市局上任？\"
万海峰回答：\"过完国庆之后交接工作。\"
\"那行！峰哥，走之前我请你喝酒饯行！\"
\"没问题，到时我叫上新任局长袁一凡。\"
挂断与万海峰的通话后。
我道：\"城哥，听起来万局确实不知情。\"
\"这宋尚自己生意做得不错，平时也不缺钱。每年金沙和星河湾会所的分红，万局应该多少会分他一些的啊，怎么突然动起这种歪心思？是不是沾上赌了？\"
黄金城摊开手：\"你问我我问谁？我又不是他爹。\"着拍了拍桌子，\"呸呸呸，我要生个儿子像他那样，还不如生块叉烧！\"
我们相视一眼，不禁笑出声来。
从黄金城那里出来时，色已近黄昏。我拨通李建南的电话让他开车来接我回庄园。
接下来的几，我哪都没去，一直待在庄园里。每带着儿子张一鸣在园中散步，喂鱼赏花，看他在草坪上蹒跚学步。
三相处下来，家伙彻底接纳了我这个父亲。晚上他跟着奶奶睡，但每清晨见到我的第一眼，总会张开手奶声奶气地：\"爸爸，抱抱。\"
第四下午，柳山虎的电话打了进来。
\"老板，跟了刘至强（刘局）几，基本摸清了他的活动路线。\"柳山虎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如果不出意外，他一会儿下班后会先去情妇家吃晚饭，晚上九点左右离开回自己家。\"
我握着手机走到窗边：\"他情妇家里你摸进去看过吗？里面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
\"屋里堆了不少烟酒礼品，还有个挺大的保险柜。\"柳山虎顿了顿，\"保险柜我没打开，但看样子，这里应该就是他的金库无疑了。\"
我问道：\"那个姓李的呢？\"
柳山虎回答：\"每三点一线，上班下班，暂时没抓到别的线索。\"
我：\"那行，你们在那等着，我现在过去。\"
挂断电话后我打给李建南：\"老李下楼，我们出去一趟。\"
我拿了台dV机快步下楼，发动车子时李建南也赶了过来：\"老板，要不要我来开？\"
我：\"来不及解释了，快上车。\"
车子路过一家女装店时，我吩咐李建南：\"老李，赶紧下去买几双丝袜。\"
李建南二话不，利落下车。不一会儿就拿着购物袋回到车上。
我一脚油门，车子加速朝凤凰镇驶去。
车子驶过收费站时，李建南忍不住开口：\"老板，咱们这是去哪？买这些做什么用？\"他晃了晃手里的购物袋。
\"去凤凰镇。至于这些丝袜...等会儿你就明白了。\"
我开车到达柳山虎的区门口，看见他和廖伟民带着两个弟正蹲在路边车旁吃盒饭。停好车走过去，几人连忙站起来。两个弟机灵地从车上拿出盒饭递过来：\"老板你们还没吃吧？买了你们的份。\"
我和李建南接过盒饭，蹲在路边跟他们一起吃。边吃边问：\"刘至强现在在他情妇家？\"
柳山虎点头：\"刚上去不久。\"
\"这区有保安吗？\"
\"就一个老头看门，陌生人进出他根本不管。\"
我转头问廖伟民：\"老廖，另外两个兄弟呢？\"
廖伟民咽下嘴里的饭：\"在盯着那个姓李的科长。\"
我点点头：\"行，大家吃快点，准备干活。\"
几人三下五除二扒完盒饭。我问道：\"车上有家伙吗？\"
廖伟民点头，从车里取出几把匕首。我：\"走，先进区。\"
我们一行人走进区，跟着柳山虎来到刘至强所在的楼栋。崇梯上到七楼，柳山虎指着右边那户低声：\"老板，就是这间。\"
我对李建南：\"老李，丝袜。\"
李建南从购物袋里拿出几双袜子分给大家。我撕开包装，一边往头上套一边：\"都套头上。\"
套好后，却发现柳山虎、廖伟民几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盯着我。
\"愣着干嘛？干活啊！\"
廖伟民指了指我，欲言又止，最终摇摇头撕开一双袜子套在自己头上，然后指着脸问我：\"老板…这玩意套不套有啥区别吗？\"
我定睛一看，脱口而出：\"卧槽，老李我让你买丝袜，你买渔网袜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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