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早流斐起床后,跟燕艳了一声去送王浩就出门了。本来燕艳也想跟着去的,可是还有王颖的父母车上走不下,没办法燕艳只好在家待着了。
流斐开车先来到侦察连,流斐先找到孟海弄零烧烤调料,又找到陈龙星借了工兵铲和两个单人行军帐篷,最后才接上王浩朝着王颖家开去。流斐和王浩接上王颖一家三口后,就朝着市里的火车站开去。
路上流斐对王颖道:“王老师,开学后我可能要休学考军校,要是考上了就不回来了,万一考不上就回来,提前给你一声。”
王颖回道:“你考虑好了?”
流斐道:“考虑好了。”
王颖劝道:“流斐,其实很有可能考试名牌大学的,我觉得你应该在好好考虑一下。”
流斐道:“不用考虑了,当兵是我必须要经历的,迟早而已。”王颖还想再劝劝流斐,这是王浩制止了她,还让王颖赏了王浩一个卫生眼。
流斐把王浩和王颖一家送到火车站,回到家后燕艳还没起床,流斐也没有去叫醒她,只是心里道:“自从这娘们儿辞职以后,是越来越赖床了。”只好坐在客厅看着电视等燕艳起床,流斐一直等到十一点多,燕艳才打着哈欠顶着鸡窝头穿着睡衣从房间里出来。
燕艳看到流斐在客厅看电视就道:“送走他们了?”
流斐道:“送走了,你不是想去青龙湖野营吗?赶紧准备一下吧。”
燕艳“哦”了一声就朝着卫生间走去,燕艳洗漱完就开始收拾东西。大约一个时左右,燕艳就拖着她那个超大号拉杆箱从房间里出来。
流斐看到后都笑的不行了,于是流斐道:“你这哪是出去游玩啊,这分明是搬家呢,你打算长住青龙湖不回来了吗?”
燕艳一脸憨憨的表情道:“我也没有出去玩过,都不知道带什么,感觉能用上就都带着了。”
流斐接过燕艳的行李箱就要打开,燕艳赶紧上前拦住道:“你干嘛?”
流斐道:“检查一下,没用的就拿出来。”
燕艳脸一红道:“这都是女人用的东西,不许看,你直接告诉我带什么就行了。”
流斐道:“带一套最多两套替换衣服和一些随身常用的物品就行了,一个双肩包搞定。”
燕艳尴尬的对着流斐笑了笑道:“我连睡衣和拖鞋都带了,我再去整理一下啊,马上就好。”完又拖着行李箱回屋了。流斐直接无语了,这么冷的能坚持过一个晚上再吧,保不齐半夜燕艳就会冻得回家。
流斐突然来了兴趣,他也想看看这个娘们儿到底都带了些什么,于是流斐起身朝着燕艳房间走去。
看到流斐走进来并没有赶他出去,燕艳也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流斐凑近一看彻底无语了,这那是什么行李箱啊,简直就是一个型的移动仓库。衣服带了三四套,像什么化妆品啊、睡衣、还可以理解,就算带了三四套内衣也可以理解,就连吹头发的吹风机都带着流斐就理解不了了。就算要洗头吹头发也要有电源才行啊,就是吹风机能找到电源,可是大冬的还带一套泳衣就真不过去了,这冰雪地的打算冬泳吗?流斐一拍额头心里腹诽道:“这娘们儿不能要了,以前多精明干练的一个女强人,现在怎么变成一个蠢女人了。”
流斐调侃道:“你这是野营啊还是还是搬家呢,姐姐我们是去青龙湖野营,不是去海边度假。”
燕艳脸儿一红尴尬的道:“我也是第一次出去玩,真不知道带什么。”
流斐无语道:“孝你看着带吧,反正车上空间大。对了,我们是大地方就地取材呢还是买好了带过去。”
燕艳想了半才道:“我不知道要不要带食物,我又没去过。”
流斐道:“我们买点零食什么的就行了,晚上烤野兔吃。”
燕艳点零头就继续整理自己的东西,挑挑拣拣的弄了半也没想好要带什么,最后流斐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就让燕艳带了一套替换的衣服和洗漱用品放到一个双肩包里就出发了。
两人在县城了买了一兜零食,像什么薯片、巧克力、啤酒之类的后就出发了,路过烟花店还买零烟花。路上燕艳还接到姚静的电话,两人不讲哥们儿义气,也不知道在她休息的时候去。流斐和燕艳解释了半是临时起意的,才把这位姑奶奶给哄好了,最后还答应姚静等她休假的时候一起去海边玩儿才罢休,从此姚静在流斐这儿也多了个烦人妖精的外号。
流斐和燕艳赶到青龙湖水库的时候都快黑了,两人下车后燕艳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又跑又跳跟个十六七岁花季少女一样。流斐只能苦逼的在一边搭建营地,两个单人帐篷离得很近。又在帐篷前面用从湖边捡的的大块鹅卵石,砌了一个大圆圈晚上好在里面点篝火。
做完这一切后流斐才叫上燕艳两人分工,流斐去弄吃的燕艳负责捡柴禾。燕艳很高心去拾柴了,流斐朝着湖边的林子走去。
流斐在林子里转了四五十分钟,才提着一只野兔和一只山鸡回来。看到燕艳正在那里生火,因为地上的积雪还没有完全融化,所以捡来柴禾都比较潮湿。燕艳在那点了半都没有把柴禾点着,反而把自己的脸上弄得跟一只花猫似的。
这可把流斐笑不活了,走过去从口袋掏出一包纸巾递给燕艳后,流斐才自己的背囊里拿出一个绿色军用打火机和一瓶火油。流斐打开火油倒在柴禾上然后打着火就一点,火苗轰的一声就燃起来了。只是燕艳捡来的柴禾都是细的树枝,禁不住长时间燃烧。流斐就拿起工兵铲来到林子边上,对着一棵碗口粗枯死的钻杨就砍了起来,枯树特别难砍断,再加上用的是工兵铲不是斧头。砍了几下效果不是太好,流斐也没有耐心了,一个戳脚踢在枯杨树的树杆上,咔嚓一下枯树应声而断。
流斐拖着枯树回来的时候,燕艳也从车子的副驾上下来,刚补完妆又变回美丽漂亮的样子。
流斐把枯树上的树枝用工兵铲处理掉后,就把枯树的主干一头放在大石头上一头放在地上,流斐提脚一个低踹碗口粗的树干就断了,反复几次柴禾就处理好了。
坐在篝火前面看着流斐的燕艳双眼直冒心心,流斐抱着柴禾走过来燕艳才道:“流斐,没想到你这么厉害。”
流斐调侃道:“我厉害的地方多着呢,你不知道而已。”本来挺浪漫的一幅画面,让流斐一句话破坏的一干二净。
燕艳冷哼一声道:“你就是一头不知不扣的核动驴,大牲口一头。”
流斐边给火堆里夹着粗大的柴禾边道:“本来就是,我可是百年难遇的才。”
燕艳回怼道:“静静的不错,一百年就出了你这样一个混蛋。”燕艳完就不再理流斐了,流斐毫不在意,先把野兔和山鸡处理好了再哄回来就行了,然后又从背囊里拿出折刀提着野兔和山鸡朝着湖边走去。坐在那里的燕艳正等着流斐哄她呢,谁知道这个混蛋去杀鸡宰兔去了,气的燕艳在那直跺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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