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也很懂事,并没有哭出声。流斐赶紧拿出车上的纸巾,一边帮姑娘擦着眼泪,一边道:“飞儿乖啊,不哭,以后流斐哥哥保护你,谁敢欺负你哥哥帮你揍他。”流斐那会哄姑娘啊,在王浩那也就是胡袄罢了,也就王浩那个恋爱脑没想明白。
丫头嘴角一抽一抽的带着哭腔:“好,那也要保护妈妈才可以。”
流斐:“好,我话算话,咱们拉勾。”
正在开车的燕艳笑了,只是眼里还流着眼泪。
孩子的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流斐也没再问燕艳这方面的问题。而是跟这个丫头在后面打闹起来,流斐本身就是个孩子,也就比燕飞大四五岁,想玩到一块并不难。
流斐对丫头道:“飞儿给流斐哥哥当老婆好不好,长大了嫁给哥哥。”正在开车的燕艳差点开沟里去。
燕飞儿:“好啊,不过你要保护好我和妈妈。”
流斐:“那必须的,你是我媳妇儿,你妈妈也是我丈母娘。”
俩人在后面你一言我一语的打打闹闹,听的燕艳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这流斐就是个流氓。一个多时才回到县城,燕艳的开车技术可比不上王浩,更何况还是晚上。
进了县城后燕艳问流斐:“你住哪儿啊,我送你过去。”
流斐:“前边把我放下就行了,我在扁鹊庙住,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我自己回去就行了。再我老婆的眼睛都睁不开了。”燕艳当然不会把两个孩子的话放在心上。
燕艳:“这怎么可以,一二十公里呢,要不今晚住我家吧,反正也有空房间。”
流斐:“这不好吧。”
燕艳:“有什么不好的,跟阿姨还客气什么。”
流斐:“也对啊,住我丈母娘家有什么不好的。”
燕艳苦笑一声道:“王浩道一点没错,你就是个流氓。”不知道为什么,燕艳完这句话脸突然红了一下。
燕艳住的是一个家属院,统一的六层单元楼,外墙贴着白色的瓷砖,没有电梯,很符合这个年代的风格。燕艳家在三楼,一个大约八十多平米的三室一厅。车子停到燕艳家楼下,后座上的丫头已经睡着了,流斐下车后直接抱起丫头,燕艳也没有阻拦他。锁好车门后,燕艳在前面带路流斐跟在后面,看着燕艳那高挑丰满的背影差点挪不开眼睛。流斐心里想到:“这戏路不对啊,我才十多岁,怎么会有异样的感觉呢,难道我这是有恋母情结。”流斐甩开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
燕艳打开房门开灯后流斐才抱着丫头走进来。房间装修的很普通,但是布置的很温馨。流斐把丫头抱到她的房间放到她的床上后就走了出来,燕艳在那儿把丫头安顿好就走了出来。
流斐坐在沙发上打量着客厅,燕艳走到流斐身边道:“你先看会儿电视,我去换身衣服。”
流斐:“您先去忙,不用管我。”
燕艳回自己的房间换了套睡衣,手里还拿着一套走出来,把手里的那套睡衣丢给流斐后道:“我家没有男人衣服,这是我的睡衣,咱俩身高差不多,对付一晚吧。我先去洗澡,一会儿你再去。”完也不等流斐回答就走进了卫生间。流斐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没一会儿燕艳洗漱完后就走了出来,边走边擦着头发,来到流斐旁边一屁股坐下,就催着流斐去洗澡了。
等流斐下好了出来后,燕艳正拿着一罐啤酒边喝边用遥控器调换着电视节目。等燕艳看到流斐的时候,刚喝到嘴里的啤酒就喷了出来,接着就是笑的上气不接下气。这时流斐穿着一件黑色吊带睡衣,再配上他那阳刚帅气的脸庞,看着要多违和就多违和。流斐没好气的坐在一边也不话,就像个受气的媳妇儿。燕艳一看这模样更是笑得停不下来了。高耸的双峰一颤一颤的,让再贪心的男人也只能两只手捂住一个,流斐看得痴了。燕艳看到流斐那贪婪的眼神,笑声停了,漂亮的脸蛋儿一下红到了耳根儿。
燕艳赶紧坐正身体,整理了一下睡衣,尴尬的:“对了流斐,你不是在银行存了一万块钱吗?有没有想过投资。”
流斐回过神来也是一脸尴尬的道:“投资什么?”
燕艳:“股票,我自己买了两支科技股,收益还不错,当然啊,这要你自愿才行,万一赔了我可不会赔你。”
流斐嘿嘿一笑道:“我也研究过,只是我现在年龄不够,没法开户,不然早就告诉炒股了。”
燕艳心里一惊,然后又释然了,一个屁孩儿,一直在上学那能接触到股票。就以为流斐在吹牛,不在意的问道:“哦,你还研究过股票,一个屁孩儿你那儿研究去啊。”
流斐不屑的:“其实我每周五都会逃课去市里的图书馆看书,这方面书我都看过,只是没有机会实际操作罢了,一般都基础知识我还懂的。”
燕艳开玩笑的道:“没想到你还是个才啊。”
流斐也不客气,还站起来摆了一个自以为很帅的姿势很骄傲道:“那是,我可是才。”燕艳看到流斐的造型又忍不住大笑起来,流斐忘了他还穿着燕艳的吊带睡衣呢,再加上他摆出来的造型特别的滑稽。
燕艳笑了好一阵才停下来,认真的看着流斐道:“你不怕我把你的钱都赔了或者占为己有?”
流斐也很认真的看着燕艳的眼睛道:“我相信你,我看人不会错的,你不是那样的人,就算真的被你据为己有了我也认了!”
燕艳被感动到了,女人强人也不例外,动容的:“我真的值得你这么信任吗?”
流斐感觉道着着气氛就不对了于是开玩笑的:“当然了,你可是我未来的丈母娘啊”
燕艳也是回过神来,脸色又是一红赶忙道:“你会喝酒吗?”
流斐:“能喝亿点点儿。”
燕艳就身去冰箱里又拿了几罐啤酒,给流斐打开一罐递给流斐道:“陪我喝点儿。”
流斐欣然同意,两人边喝边聊,没一会儿就喝的微醺。反观流斐一点事儿没有,他从就偷两个老头儿的酒喝,然后在给他们酒坛里撒尿。偷喝他们的高度酒都没事,更何况这点儿啤酒了。
渐渐的两饶话也就多了起来,流斐把自己如何成为孤儿,如何练功包括这些年的生活都跟燕艳讲了一遍。这么多年压在自己心里的话一股脑儿的全了,这些年的话也没今晚的多,对父母和爷爷的愧疚感也淡化了很多。完之后流斐觉得特别轻松,整个人都无比的通透了。
流斐哭了,哭的很很畅快。并不是那种伤心的哭,像是在发泄,就像是火山爆发一样,把心底的压抑一下子全爆发出来了。这会儿燕艳也不知道什么,怎么安慰流斐,只是像个大姐姐、一个母亲那样轻轻的拍着流斐的背,静静的听着流斐的倾诉。这些年流斐一直装的跟个大人似的,只不过是对自己内心深处自卑的一种掩饰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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