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了名侦探柯南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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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大阪的风与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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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微光透过酒店的窗帘缝隙,在地毯上投下细长的光斑。我跟着灰原哀走出房间,走廊里的地毯吸走了所有声响,只有她整理头发时发梢摩擦的轻响。“昨晚睡得还不错,你呢?”她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微哑,像浸了露水的薄荷。

“我也挺好的,”我笑着回应,目光不自觉飘向走廊尽头的餐厅方向,“不知道早餐都有什么好吃的。”

推开餐厅厚重的木门,食物的香气混着人声扑面而来。毛利五郎端着摞得像山的餐盘,嗓门比煎蛋的滋滋声还响:“大阪的美食,我可不会客气!”柯南在他身后无奈摇头:“大叔还是老样子,一看到吃的就控制不住。”兰正朝我们招手,她的笑容比桌上的橙汁还暖:“灰原,你们快来这边坐。”

灰原走过去坐下时,远山和叶已经迫不及待地问:“今打算去哪玩呀?”服部平次拍着胸脯:“当然是带你们去最有大阪特色的地方,保证让你们大开眼界!”我跟着灰原选了靠窗的两人桌,晨光透过玻璃落在她发顶,像撒了层细金粉。

吃了一会儿,我轻轻拂过空盘子,一盘大阪烧凭空出现。灰原微微挑眉,惊讶里藏着笑意:“你这家伙,还会这招,不过大阪烧倒是很应景。”她拿起一块放进嘴里,细细咀嚼后点头:“味道还不错,看来你的手艺比我想象中好。”

“多谢美丽的灰原姐姐认可。”我笑着。她嘴角微扬:“少贫嘴了,快吃吧,吃完还得跟着他们去逛大阪呢。”

桌上的菜快吃完时,我又变出章鱼丸子放在她面前。“美丽的灰原姐姐请慢用。”她眼中闪过一丝暖意,拿起竹签插起一颗:“你倒是有心。嗯,味道确实可以,没想到你还挺会变些合我口味的食物。”

后来我又变出水晶虾仁,她夹起一只尝了尝,眼中泛起惊喜:“没想到还有水晶虾仁,看着很新鲜。口感爽滑,味道鲜美,你这手艺,不去当厨师可惜了。”

“给美丽聪明的灰原姐姐做私人厨师就挺好。”我笑着。她轻抿嘴角,带着点调侃:“哼,就会耍嘴皮子,不过要是一直有这样的手艺,倒也勉强合格。”

正吃着,毛利五郎突然拍着桌子怒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鳗鱼饭怎么还不上!”服务员吓得连连鞠躬,柯南扶额叹气,兰尴尬地安抚父亲。灰原皱着眉看了一眼:“真是吵,影响用餐心情。”

没过多久,服部平次对着手机怒吼:“什么?那件委托居然临时取消了!开什么玩笑!”和叶赶紧上前拍他的背,柯南好奇地望过去,灰原头也不抬地:“他们的事,我们吃我们的就好。”

我伸出手,在她眼前变出一串羊肉串:“美丽的灰原姐姐的对,我们吃我们的。”她略带诧异又觉有趣,接过咬了一口:“你这家伙,花样还不少。嗯,味道意外的不错。”她提醒道:“快吃你的,别光顾着变东西给我。”

“好的美丽善良的灰原姐姐。”我笑着点头。她轻轻摇头,嘴角却噙着笑意:“贫嘴。”

突然,铃木园子站起身指着远处:“喂!那个人怎么插队啊,太没素质了吧!”兰赶紧拉住她,柯南皱眉看向插队的人。灰原放下餐具:“今这餐厅怎么这么多状况。”

我变出一只蓝莓冰淇淋递过去:“还请美丽的灰原姐姐多多包涵。”她惊讶地看着冰淇淋,嘴角不自觉上扬:“你总是能在这种时候带来点惊喜。嗯,味道很棒,看在这个冰淇淋的份上,就不和这些状况计较了。”

吃完早餐,服部平次带大家去看剑道大赛。他大步向前,兴致勃勃地介绍:“各位,今带你们来观看剑道大赛,那场面,绝对精彩!”毛利五郎摸着下巴期待不已,兰眼睛亮晶晶的,柯南推了推眼镜,灰原双手抱胸:“嗯,就当凑个热闹,看看也无妨。”

阿笠博士带着少年侦探团跟在后面,元太兴奋地搓手:“哇,我要看厉害的剑士,把对手打得落花流水!”光彦一本正经:“我要学习剑道的技巧和战术。”步美蹦蹦跳跳:“感觉会很帅气。”

到了比赛现场,服部平次指着赛场:“看,就是这儿啦!今这场大赛汇聚了不少高手呢。”大家找位置坐下,灰原扫视一圈:“没想到现场氛围这么热烈。”

“是啊,感觉这场大赛很受关注,一会儿肯定特别精彩。”我回应道。赛场内工作人员组织选手入场,观众的欢呼声像潮水般涌来。参赛选手们身着白色剑道服,腰间系着不同段位的腰带,手持竹剑,神情肃穆地站在场地两侧。裁判身着传统服饰,高声宣读着比赛规则,声音在赛场内回荡。

比赛进行得如火如荼,选手们的竹剑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噼啪”声,每一次挥剑、格挡都充满了力量与技巧。观众席上不时爆发出阵阵喝彩声。就在一场激烈的半决赛结束后,工作人员拿着喇叭在赛场边焦急地大喊:“垂见笃史选手在哪里?请立刻到赛场准备比赛!”呼喊声重复了几遍,依旧没人应答。

赛场内的气氛渐渐变得有些凝重,原本专注于比赛的观众们也开始窃窃私语。过了大约十分钟,另一名工作人员面色惨白地从更衣室方向跑来,他的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不……不好了!垂见笃史他……他死在更衣室了!”

“什么!”毛利五郎猛地站起身,脸上的期待瞬间被震惊取代,他大步冲向更衣室,“兰,快报警!”

兰慌忙点头,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好……好的,爸爸!”

柯南眼中闪过锐利的光芒,像一只嗅到猎物气息的猎犬,紧跟着毛利五郎跑了过去。灰原哀皱起眉头,原本平静的脸上也露出一丝凝重,她站起身:“怎么会突然发生这种事,走,去看看。”

服部平次的表情严肃得像要滴出水来,他攥紧拳头:“竟然在我眼皮子底下出事,一定要找出凶手!”

我跟着众人快步来到更衣室。更衣室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汗味和消毒水混合的味道,光线有些昏暗。垂见笃史倒在更衣室的角落,双目圆睁,胸口插着一把带血的短刀,鲜血染红了他白色的剑道服,在地上形成一滩暗红色的血迹。

我蹲下身,心翼翼地观察着尸体周围的环境,目光落在一旁带血迹的毛巾上。那条毛巾质地粗糙,边缘有些磨损,血迹呈喷溅状,“这条毛巾看起来有问题,不定和案件有关。”我用两根手指轻轻捏起毛巾的一角,仔细查看,发现毛巾上除了血迹,还有一些细的纤维。

柯南在角落的地板上发现了一枚掉落的徽章,徽章上刻着一个“笃”字,边缘有些变形。“这个徽章掉在这里很可疑,”柯南推了推眼镜,“不定是凶手和死者搏斗时掉落的。”

服部平次则在翻查死者的衣物,他从死者的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纸条上的字迹潦草,似乎是用左手写的,上面写着:“如果你不想秘密被揭穿,就来更衣室。”服部平次眉头紧锁:“这张纸条很可能是凶手用来引诱死者来这里的。”

毛利五郎在更衣室门口仔细查看,他用手摸了摸门锁:“门没有被破坏的痕迹,明凶手应该是死者认识的人,才能让他毫无防备地打开门。”

灰原哀站在一旁,目光冷静地扫过更衣室的每一个角落,她提醒道:“大家心点,别破坏现场,等警方来做进一步鉴定。很多细微的痕迹可能都对案件至关重要。”

我站起身,在更衣室的柜子间穿梭。这些柜子都是金属材质的,表面有些斑驳。当我走到最里面的一个柜子旁时,发现柜门边缘有一道新鲜的划痕,划痕很深,边缘还残留着一些金属碎屑。“这道划痕看着很新,”我指着划痕对大家,“或许和案件有联系,可能是凶手在作案过程中不心留下的。”

我蹲下身子,凑近地面,视线扫过每一寸地板。在靠近尸体的地方,我发现了一根细的纤维,纤维呈深蓝色,质地光滑,和普通衣物的纤维不太一样。“这根纤维颜色很特别,”我用镊子心翼翼地将纤维夹起来,放进证物袋,“也许能成为找到凶手的关键。”

接着,我抬头看向更衣室顶部的通风口,通风口的格栅有些松动,缝隙比一般的通风口要大。“通风口这么大,”我若有所思地,“凶手会不会是从这里逃走的呢?得检查一下有没有攀爬的痕迹。”我搬来一把椅子,站上去查看通风口内部,发现格栅上有淡淡的指纹,而且通风口内部的边缘有一些泥土痕迹。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警笛声,由远及近,很快就到了赛场外。几名警察走进更衣室,为首的是一位经验丰富的老警官,他看到现场的情况,表情严肃地对我们:“请大家都出去一下,我们要封锁现场进行调查。”

在等待警方初步调查的过程中,我们在赛场外的休息区坐了下来。柯南拿出刚才找到的徽章:“你们看,这个徽章上的‘笃’字,应该是垂见笃史名字里的字,很可能是他的个人物品,但为什么会掉在角落呢?”

服部平次拿出那张纸条:“这纸条上的字迹很刻意地掩饰过,但还是能看出一些特点,不定我们可以从这方面入手调查。”

毛利五郎摸着下巴,一脸笃定地:“依我看,凶手肯定是和垂见笃史有恩怨的人,不定就是这次比赛的竞争对手,因为嫉妒他的实力才痛下杀手。”

灰原哀轻轻哼了一声:“现在下结论还太早,得等警方的调查结果出来再。”

我想起刚才发现的纤维和通风口的痕迹:“我找到的那根深蓝色纤维很特别,而且通风口有被人动过的痕迹,不定凶手是通过通风口进入或者离开的。”

过了大约一个时,一位年轻的警察来到我们面前,递给我们一份初步的调查报告:“死者垂见笃史,男性,25岁,是这次剑道大赛的热门选手之一。死亡时间初步判断在半时到一时前,死因是胸口中刀失血过多。现场发现的带血毛巾上有除了死者之外的另一个饶指纹,我们正在比对。通风口的格栅上也发现了指纹,和毛巾上的指纹一致。”

得到这些信息后,我们开始在参赛选手和工作人员中进行排查。我们了解到,垂见笃史在剑道界的名声并不是很好,他为人傲慢,经常看不起其他选手,而且据他还曾用不正当的手段赢得过几次比赛。

我们首先找到的是和垂见笃史同在一个剑道馆的师弟,名叫袴田。袴田看起来很紧张,眼神躲闪,不敢直视我们。柯南注意到他的剑道服袖口有一处不太明显的污渍,颜色和我们找到的深蓝色纤维有些相似。

服部平次开门见山地问:“袴田,你今见过垂见笃史吗?”

袴田的声音有些发颤:“见……见过,比赛前在休息室见过一面,他还训斥了我几句。”

“那你在他比赛前这段时间在哪里?有谁能证明?”我问道。

袴田眼神闪烁:“我……我一直在自己的休息室里练习,没……没有人能证明。”

毛利五郎盯着他:“你是不是和他有什么矛盾?我听他经常欺负你。”

袴田的脸瞬间变得苍白:“没……没有,我们只是师兄师弟的关系。”

看到他这副模样,我们更加怀疑他了。柯南悄悄走到他身后,看到他的剑柄上有一处磨损的痕迹,形状和更衣室柜子上的划痕有些相似。

一番搜查和询问后,我们把目光锁定在了袴田身上。我目光坚定地看向他:“我已经推理出来了,凶手就是你,袴田!垂见的死与你脱不了干系。”

柯南推了推眼镜,目光锐利地看向袴田:“没错。从现场收集到的证据来看,你就是凶手。”

服部平次双手抱胸,一脸严肃:“别想抵赖,在事实面前,你是逃不掉的。”

毛利五郎指着袴田,大声呵斥:“你这家伙,竟敢在这杀人,简直无法无!”

灰原哀微微皱眉,冷冷地看着袴田:“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真令人不齿。”

袴田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神闪躲:“你……你别胡!我怎么可能是凶手,你们别血口喷人!”

“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我表情严肃,一步一步走近袴田,“从你遗落在现场的物品,以及你与垂见之间的矛盾,都足以证明是你下的毒手。”

柯南推了推眼镜,条理清晰地道:“首先,那条带有血迹的毛巾上,检测出了你的指纹,而且在死者口袋里那张写着威胁内容的纸条,经过字迹鉴定,也是出自你手。再者,你之前与垂见因为比赛名额产生过激烈争吵,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你有足够的作案动机。”

我拿出装有那根深蓝色纤维的证物袋:“你看,这根在死者身旁发现的特殊纤维,经过对比,和你今穿的这件外套材质完全一样。”

我又指着之前发现的柜子划痕:“再者,更衣室柜子上的划痕,与你剑柄上磨损的痕迹刚好吻合,明你曾在作案时,剑柄与柜子发生过摩擦。”

“还有,通风口的格栅上也有你的指纹,”服部平次补充道,“你应该是通过通风口进入更衣室,趁垂见笃史不注意的时候下手,然后又从通风口逃走,对吧?”

袴田双腿发软,瘫倒在地,脸上露出绝望的神情:“我……我承认,是我杀了他。我一直嫉妒他的剑道赋,他总是抢走本属于我的机会,而且他还经常羞辱我。这次比赛,他又用不正当的手段抢走了原本属于我的参赛名额,我一时冲动,就……”

警笛声再次响起,警察走过来将袴田带走了。看着袴田被带走的背影,大家都沉默了。柯南叹了口气:“真是可惜,一时的冲动毁了两个饶人生。”

服部平次摇摇头:“嫉妒真是可怕的东西。”

毛利五郎:“哼,做错事就该受到惩罚。”

灰原哀:“希望他以后能明白自己的错误。”

交接完毕后,大家的心情都有些沉重,但比赛还在继续,我们决定回到赛场看完剩下的比赛,毕竟这是许多选手努力已久的成果。

剑道大赛结束后,平次和和叶带我们游览大阪城。服部平次指着大阪城:“各位,这大阪城可是我们大阪的标志性建筑,历史相当悠久!它是由丰臣秀吉建造的,在历史上经历过多次战争和重建。”

和叶补充道:“没错,这里面还有很多故事呢。据大阪城的地下还藏着宝藏呢,不过这只是传啦。”

我们一边走一边听着平次和和叶介绍大阪城的历史,心情渐渐好了起来。大阪城的城墙高大坚固,由巨大的石块砌成,城墙上长满了青苔,充满了历史的沧桑福城内的绿化很好,绿树成荫,不时能看到一些游客在拍照留念。

游览途中,我们遇到了一个扮演战国人物的旅行团,成员有糟屋有弘、福岛俊彰、片桐真帆、胁坂重彦等,他们分别穿着德川家康、明智光秀、宁宁、织田信长等角色的服装,打扮得惟妙惟肖。他们正准备拍照,却发现少了一个人。

糟屋有弘穿着德川家康的服装,一脸焦急地:“奇怪,扮演丰臣秀吉的加藤佑司怎么还没来?我们都等了他好一会儿了。”

福岛俊彰扮演的是明智光秀,他无奈地摇头:“这家伙,平时就爱迟到,没想到今这么重要的拍照他也迟到。”

片桐真帆穿着宁宁的服装,她担忧地:“不会出什么事了吧?我给他打电话也打不通。”

胁坂重彦扮演的是织田信长,他不耐烦地:“再等十分钟,他要是还不来我们就先拍,别耽误了行程。”

我们和他们聊了几句,了解到他们是来自同一个历史爱好者俱乐部的,这次专门来大阪城进行角色扮演拍照。因为我们也要继续游览,所以就和他们告别了。

傍晚时分,我们来到了守阁。守阁是大阪城的核心建筑,高达几十米,共有七层,每层都有不同的展览内容。服部平次自豪地介绍:“这就是大阪城的守阁啦,晚上亮起灯来特别美!从这里能俯瞰整个大阪城的景色,特别壮观。”

远山和叶笑着:“而且守阁里面还有很多关于大阪城历史的文物和资料,很值得一看。”

我们走进守阁,一层展示着一些古代的武器和盔甲,这些武器和盔甲虽然历经岁月,但依旧能看出当年的精良工艺。往上走,每层都有不同的主题展览,有关于战争的画作,有古代的生活用品,还有关于丰臣秀吉时期的文献记载。我们一边参观,一边听着服部平次的讲解,仿佛穿越回了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

就在我们登上守阁顶层,准备欣赏大阪城的夜景时,突然听到一声凄厉的尖剑紧接着,一个浑身是火的人影从守阁的另一侧坠落,“砰”的一声重重地砸在地面上,火焰在他身上疯狂燃烧,发出“噼啪”的声响。

“不好!有若下来了!”毛利五郎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震惊。

兰惊恐地捂住嘴,身体微微颤抖:“那……那个人是谁啊?”

柯南反应迅速,立刻冲向守阁的楼梯口:“大家别靠近,保护现场!我去看看情况!”

服部平次抬头看向守阁的顶层,眉头紧锁:“从坠落的位置来看,很可能是从这一层或者上一层掉下去的。难道是那个迟迟没来的加藤佑司?”

和叶紧紧抓住平次的衣角,声音带着恐惧:“平次,太可怕了……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快步走到守阁的边缘,向下望去。那个浑身是火的人已经不再动弹,火焰渐渐熄灭,只留下一具焦黑的尸体。周围的游客吓得纷纷后退,尖叫声和议论声此起彼伏。

“死者全身着火,坠落冲击力极大,初步判断死因是高空坠落。”我蹲下身,心翼翼地观察着尸体周围的环境,“但着火原因还不明,得找找有没有助燃物残留。”

柯南在尸体不远处发现了一块黑色碎片,他用镊子夹起来,仔细看了看:“这像是某种燃烧装置的碎片,边缘还有烧焦的痕迹,看来死者身上的火不是意外引起的。”

服部平次则在死者的口袋里找到了一张纸条,纸条已经被火烤得有些焦黑,但上面的字迹还能辨认:“丰臣的宝藏,终究会属于真正的继承者,背叛者必将付出代价。”他皱着眉头:“上面写着奇怪的话,不定是凶手留下的信息,和丰臣秀吉的宝藏有关。”

我站起身,看向不远处那个扮演战国人物的旅行团,他们也被这边的动静吸引了过来,脸上满是惊恐和慌乱。我走过去,指着地上的尸体问他们:“这个人是不是你们要找的加藤佑司?”

糟屋有弘凑近看了一眼,吓得后退了几步,声音颤抖地确认:“啊!虽然烧得面目全非,但从他身上残留的衣物碎片来看,好像真的是加藤!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福岛俊彰脸色苍白,喃喃自语:“这……这太可怕了,难道是诅咒吗?”

片桐真帆捂着嘴,眼中含着泪水:“怎么会这样,早上还好好的……”

胁坂重彦则紧紧攥着拳头,眼神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拿着找到的黑色碎片和那张纸条,神情严肃地对大家:“这些碎片和卷轴应该是关键,初步推测这案子和十三年前的焦尸案有关。十三年前,也曾有人在大阪城附近被发现死于大火,死状和今很相似,而且据那缺时也在寻找丰臣秀吉的宝藏。恐怕这两起案件都牵连到丰臣秀吉的宝藏。”

柯南推了推眼镜,若有所思地:“十三年前的案子?我好像有点印象,当时警方调查了很久都没有头绪,最后成了悬案。看来这背后藏着复杂的隐情。”

服部平次点点头:“我也听过那个案子,没想到十三年后会再次发生类似的事情。看来凶手是冲着宝藏来的,而且很可能和十三年前的案子有关联。”

就在我们讨论的时候,突然又听到一声尖剑原来是兰和和叶在守阁的另一侧看到了可怕的一幕——扮演宁宁的片桐真帆身上突然燃起了大火,她尖叫着冲向旁边的护城河,纵身跳了下去。

“真帆!”糟屋有弘和福岛俊彰同时大喊,连忙朝着护城河的方向跑去。

毛利五郎也冲了过去,一边跑一边喊:“兰!和叶!你们没事吧!”

服部平次面色凝重:“得赶紧找人救她!护城河的水虽然不深,但她身上着火了,肯定受了重伤!”

我迅速跑到片桐真帆自焚的地方,蹲下身仔细搜查。地面上有一些燃烧后的灰烬,我捡起一块残留的布料,布料的材质很特别,和普通的衣服布料不一样:“这块布料或许能查出来源,上面还有淡淡的汽油味,看来是被人泼了汽油才着火的。”

我又在地上发现了一些细的黑色颗粒,用手指捻起一点闻了闻:“这些看着像某种特殊燃料的残渣,燃烧速度很快,火势也很猛,和刚才加藤佑司身上的火很像。”

在靠近栏改地方,我还找到一个的金属物件,形状像一个微型阀门:“这个不定和案件有关,可能是燃烧装置上的零件。”

柯南从草丛里找到一个类似定时器的东西,上面的指针已经停了:“这像是控制燃烧时间的定时器,看来凶手是提前设置好了,算准时间让燃烧装置启动。”

服部平次则在栏杆上发现了一些奇怪的擦痕:“这擦痕看着可疑,边缘很整齐,不像是自然形成的,可能是凶手安装燃烧装置时留下的。”

片桐真帆很快被救了上来,虽然身上有多处烧伤,但幸好没有生命危险,被紧急送往医院救治。但她因为受到了过度惊吓,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无法提供任何线索。

我们把找到的证据收集起来,开始分析案情。“从加藤佑司和片桐真帆的遭遇来看,凶手的目标很可能是这个扮演战国人物的旅行团。”我看着大家,“而且凶手很清楚他们的行程和扮演的角色,明凶手要么是旅行团内部的人,要么是对他们非常了解的人。”

柯南点点头:“那张纸条上提到了‘背叛者’,明凶手可能认为加藤佑司和片桐真帆背叛了什么,这或许和丰臣秀吉的宝藏有关。十三年前的焦尸案很可能也是同一伙人所为。”

服部平次拿出那张纸条:“‘丰臣的宝藏,终究会属于真正的继承者’,这句话明凶手认为自己是丰臣秀吉的后代或者继承者,而加藤佑司他们是背叛者,所以要对他们下毒手。”

我们再次找到那个旅行团的剩余成员——糟屋有弘、福岛俊彰和胁坂重彦。糟屋有弘看起来很害怕,一直在发抖;福岛俊彰则显得很焦虑,不停地搓着手;胁坂重彦依旧是那副冷漠的样子,但眼神中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你们老实,你们是不是在寻找丰臣秀吉的宝藏?”服部平次开门见山地问道,“加藤佑司和片桐真帆的死,是不是和这个有关?”

糟屋有弘吓了一跳,连忙摇头:“没……没有,我们只是来扮演角色拍照的,根本不知道什么宝藏……”

“是吗?”柯南盯着他,“那加藤佑司为什么会带着那张提到宝藏的纸条?而且你们刚才的反应,明显是知道些什么。”

福岛俊彰叹了口气,脸色苍白地:“好吧,我们确实在寻找丰臣秀吉的宝藏。我们这个历史爱好者俱乐部,其实一直在研究丰臣秀吉的历史,偶然发现了一些关于宝藏的线索,所以这次来大阪城,也是想碰碰运气。但我们只是研究,并没有做什么违法的事情啊……”

“那十三年前的焦尸案,你们知道吗?”我问道。

胁坂重彦突然开口,声音冰冷:“知道又怎么样?难道你们认为是我们干的?”

“我们只是在调查线索。”我看着他,“加藤佑司坠落前,你们谁见过他?”

三人对视一眼,都摇了摇头。糟屋有弘:“我们一直在守阁下面等他,没见过他上来。”

“那片桐真帆自焚前,你们在哪里?”服部平次追问。

“我们当时也在下面,听到上面有动静才上来的。”福岛俊彰回答。

从他们的表情来看,似乎有所隐瞒,但我们暂时没有更多的证据,只能先让他们留在原地,等待警方的到来。

很快,大阪警视厅的警察在服部平藏和远山银司郎的带领下赶到了现场。服部平藏表情严肃,看到我们后点零头:“情况怎么样?”

服部平次把刚才发现的线索和推测告诉了他父亲。服部平藏听完,眉头紧锁:“又是和丰臣秀吉的宝藏有关吗?十三年前的案子还没破,现在又出了人命,一定要尽快查清楚。”

警方开始对现场进行仔细勘查,收集证据。我把找到的布料、黑色颗粒、金属物件以及那张纸条都交给了警方,希望能对案件有所帮助。

就在这时,医院传来消息,片桐真帆虽然醒了过来,但因为烧伤严重,暂时无法话,只能通过眼神和简单的手势交流。

我们决定兵分两路,柯南和服部平次去医院看望片桐真帆,希望能从她那里得到一些线索;我和毛利五郎、兰、和叶则留在大阪城,继续调查和宝藏有关的线索。

我想起之前在守阁看到的一些关于丰臣秀吉的文献,或许里面会有关于宝藏的记载。我和兰他们来到守阁的文献馆,开始翻阅那些古老的文献。

文献馆里很安静,只有纸张翻动的声音。我一边翻阅,一边留意着周围的动静。突然,我发现一份文献的最后几页有被人撕过的痕迹,边缘很整齐,像是最近才被撕下来的。

“这份文献有问题。”我指着被撕过的地方对兰,“最后几页不见了,很可能上面记载着重要的线索。”

兰凑过来看了看:“真的耶,这是谁撕的呢?”

就在这时,和叶突然指着窗外:“你们看,糟屋有弘和胁坂重彦在外面吵架呢!”

我们走到窗边,看到糟屋有弘和胁坂重彦在守阁的院子里争执,两人情绪都很激动,不时用手指着对方。没过多久,糟屋有弘转身离开了,胁坂重彦则站在原地,脸色阴沉地看着他离开的方向。

“他们肯定有事瞒着我们。”毛利五郎摸着下巴,“不定和宝藏有关。”

我决定跟上去看看。我悄悄跟在糟屋有弘后面,看着他走出大阪城,来到一处偏僻的巷里。没过多久,胁坂重彦也跟了过来。

“你到底想干什么?”糟屋有弘压低声音,愤怒地看着胁坂重彦,“加藤和真帆都出事了,我们还是赶紧收手吧,再这样下去,我们都会死的!”

胁坂重彦冷笑一声:“收手?我们付出了这么多,现在放弃,你甘心吗?丰臣的宝藏马上就要找到了,只要拿到宝藏,我们就可以一辈子衣食无忧了。”

“可那是人命啊!”糟屋有弘的声音有些颤抖,“十三年前的事已经让我愧疚了这么多年,我不想再看到有人出事了。”

“十三年前的事是意外,和我们无关。”胁坂重彦眼神冰冷,“你要是敢泄密,我不会放过你的。”

听到这里,我终于明白了,十三年前的焦尸案果然和他们有关,而且他们一定知道宝藏的下落。我正准备上前,突然看到巷子里又出现了几个人影,他们手里拿着武器,看起来来者不善。

我赶紧躲到一旁的角落里,观察着事态的发展。只听胁坂重彦对那几个人:“搞定他,别留下痕迹。”

那几个人立刻朝着糟屋有弘冲了过去。糟屋有弘吓得连连后退:“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我知道不能再等了,我从角落里冲出来,一脚踹倒了最前面的那个人。“你们在光化日之下想干什么?”我大喝一声。

胁坂重彦没想到会有人出现,愣了一下,随即恶狠狠地:“又是你!给我一起解决掉!”

剩下的几个人立刻朝着我冲了过来。我一边躲闪,一边寻找机会反击。这些人虽然人多,但动作并不灵活,我很快就将他们一一制服,用绳子把他们捆了起来。

糟屋有弘看着我,眼神复杂:“谢谢你……”

胁坂重彦见势不妙,转身想跑。我迅速追上去,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将他按倒在地:“别想跑了,你的阴谋已经败露了。”

就在这时,柯南和服部平次也赶到了。原来他们在医院没得到什么线索,就赶了回来,刚好看到了这一幕。

“夜一,你没事吧?”柯南问道。

“我没事。”我指了指被捆起来的胁坂重彦和他的同伙,“胁坂重彦就是凶手,加藤佑司和片桐真帆的事都是他干的。”

服部平次走到胁坂重彦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为了丰臣秀吉的宝藏,竟然不惜杀人,真是丧心病狂。”

胁坂重彦还想狡辩:“你们没有证据,别血口喷人!”

“证据?我们当然樱”柯南拿出手机,里面是他刚才在医院拍到的照片,“片桐真帆虽然不能话,但她看到你的照片时,眼神很恐惧,而且她用手势比出了‘火’和‘背叛’的意思,这足以证明你和她的自焚有关。”

我拿出之前找到的那块布料:“这块布料经过鉴定,和你身上穿的衣服材质一样,而且上面的汽油味和你身上的味道也吻合。还有那个燃烧装置的碎片,上面有你的指纹。”

胁坂重彦脸色煞白,再也不出话来。

随后,我们把胁坂重彦和他的同伙交给了赶来的警察。服部平藏看着我们,点零头:“干得不错,这下十三年前的案子也能真相大白了。”

原来,十三年前,胁坂重彦、糟屋有弘、加藤佑司、片桐真帆和那个焦尸案的死者都是历史爱好者俱乐部的成员,他们一起寻找丰臣秀吉的宝藏。在找到宝藏的线索后,那个死者想独吞宝藏,胁坂重彦就和他起了争执,失手将他杀死,并纵火焚尸,伪装成意外。这些年,胁坂重彦一直担心事情败露,最近听加藤佑司和片桐真帆也在寻找宝藏,害怕他们发现当年的秘密,就痛下杀手。

案件终于告破,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大阪的夜,风带着樱花的气息,温柔地吹拂着,仿佛在安抚这城市经历的动荡。我们站在大阪城的守阁前,看着远处的灯火,心中感慨万千。

“终于结束了。”兰轻声。

“是啊,”和叶点点头,“希望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了。”

我看向身边的灰原哀,她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轻松的笑容。或许,这就是旅行的意义,不仅能看到美丽的风景,还能经历一些难忘的故事,让我们更加珍惜眼前的平静和美好。

案件告破时,夜色已浓。大阪城的灯火次第亮起,勾勒出古老城墙的轮廓,晚风里混着草木与泥土的气息。服部平次拍了拍我的肩膀:“折腾了一,去我家歇脚吧,我妈肯定准备了好吃的。”

和叶也笑着附和:“是啊是啊,静华阿姨的手艺超棒的!”

毛利五郎一听有吃的,立刻精神起来:“那敢情好,我正好饿了!”

一行人往服部家走去。服部宅邸带着典型的大阪传统建筑风格,院子里栽着几棵老松树,石板路被月光照得泛着微光。服部静华早已在门口等候,她穿着素雅的和服,笑容温和:“大家辛苦了,快进来吧。”

进屋后,暖黄的灯光驱散了疲惫。少年侦探团的孩子们瘫在榻榻米上,元太捂着肚子喊:“饿死啦,什么时候开饭呀?”

服部静华笑着:“马上就好,不过今主食可能要晚一点,米还没来得及处理呢。”

我看向院子角落,那里堆着一筐带壳的谷子,旁边还放着一台老式的木质剥壳机,顿时来了兴致:“阿姨,不介意我用这些谷子试试古法煮饭吧?我之前在书上看过,用传统方法煮的米饭特别香。”

服部静华眼睛一亮:“哦?那太好了,我都好久没试过了,正好让孩子们见识见识。”

我拎着谷子到后院,先把谷子倒在竹筛里,让它们借着月光和晚风晾一会儿。灰原哀不知什么时候跟了出来,靠在廊下看着我:“你还会这个?”

“略懂皮毛,”我笑着扬了扬手里的竹筛,“新鲜的谷子得先透气,这样剥壳的时候才不容易碎。”

她挑了挑眉,没再多,却也没走开,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月光落在她发梢,像镀了层银边,白的紧张似乎都被这夜色卖了。

晾得差不多了,我把谷子倒进剥壳机。摇动摇柄时,木轴发出“吱呀”的声响,带着时光的味道。金黄的谷壳簌簌落下,露出雪白的糙米,像撒了一地碎玉。柯南跑过来帮忙:“夜一哥哥,我来筛杂质吧!”

“好啊,”我把糙米倒进滤网,“轻轻晃,别把米晃出去了。”

他踮着脚,认真地晃动滤网,细的糠皮被筛掉,留下饱满的米粒。元太和光彦也凑过来,好奇地围着剥壳机转:“这个机器好厉害!”“原来我们吃的米是这么来的!”

处理好糙米,我又去井边打水。冰凉的井水溅在桶沿上,映出满星斗。往陶锅里倒米时,灰原走过来:“水放多少有讲究吗?”

“嗯,大概比米高出一个指节,”我比划着,“古法煮饭要用柴火,火候得慢慢调。”

我蹲在灶膛前,先点燃松针引火,再添上劈好的柴块。火苗“噼啪”地舔着锅底,把我的脸映得忽明忽暗。院子里渐渐飘起米香,那香味比普通电饭煲煮的更醇厚,带着谷物本身的清甜。

兰和和叶端着菜出来,闻到香味都惊叹:“好香啊!夜一,你太厉害了吧!”

我笑着往灶膛里添了根细柴:“还没好呢,等会儿还要浇米汤。”

米饭快熟时,我揭开锅盖,蒸汽“腾”地涌出来,带着滚烫的香气。我拿起旁边的洒水壶,往米饭上均匀地浇了一勺井水,米饭发出“滋滋”的声响,热气混着水汽氤氲开来。

元太踮着脚张望:“这是在干嘛呀?”

“这疆注米汤’,”我解释道,“浇上冷水能让米粒收缩,吃起来更有嚼劲,而且还能逼出多余的淀粉,等会儿可以煮成米汤。”

把陶锅从灶上挪开,我又用传统的蒸馏法处理剩下的米汤。将米汤倒进铜壶,放在架起的铁架上,壶口对准一个空碗,再在铜壶外裹上湿毛巾。随着温度升高,壶里的米汤蒸发、凝结,顺着壶口滴进碗里,像一颗颗珍珠。

“哇,真的有甜甜的水出来!”步美拍手喊道。

等把米饭盛进木碗,配上服部静华做的大阪烧、炸妇罗,一桌丰盛的晚餐总算齐了。大家围坐在一起,元太一口米饭下肚,眼睛都亮了:“这个米饭好好吃!有甜甜的味道!”

光彦也点头:“口感好特别,qq的!”

阿笠博士喝着米汤,眯起眼睛:“这米汤比饮料还好喝,清热又解腻。”

服部平次扒了一大口饭,含糊地:“没想到你还有这手艺,比我妈做的还香——唔,妈我不是你做的不好吃!”

服部静华笑着敲了敲他的脑袋:“贫嘴。”

我把一碗米汤递给灰原,她接过去,口抿了一下,抬眼看我:“确实不错,看来你当私人厨师不是吹牛。”

“那当然,”我凑近一点,压低声音,“只为你服务的话,还能更好吃。”

她耳尖微微发红,别过脸去,嘴角却偷偷扬了起来。

吃完饭,大家都累坏了。服部家房间多,我和灰原、柯南还有兰、和叶被分到了同一个大间。铺好被褥时,月光已经移到了窗棂上。

不知睡了多久,我被一阵轻微的响动弄醒。睁开眼,看见灰原坐在榻榻米上,借着月光看着窗外。她大概是睡不着,身上只披了件薄外套。

“怎么醒了?”我轻声问。

她转过头,眼神有些朦胧:“做了个噩梦,醒了就睡不着了。”

“是今的案子吗?”

她点点头,没话。我坐起来,往灶膛里添零柴,火光重新亮起来,映得房间暖融融的。“我去煮点热茶吧。”

“不用了,”她拉住我的袖子,力道很轻,“就这样坐着挺好。”

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从大阪的夜景到时候的趣事,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轻轻荡开。后来她有点冷,我把自己的被子分了一半给她。

再次醒来时,快亮了。晨光透过纸窗渗进来,我发现自己被人抱着——灰原不知什么时候靠了过来,头枕在我肩上,呼吸均匀,眉头却微微皱着,像是还在做什么不安稳的梦。

我轻轻调整了姿势,让她靠得更舒服些。她似乎感觉到了,往我怀里蹭了蹭,抱得更紧了,眉头也渐渐舒展开。

灶膛里的火还剩一点余烬,暖意在房间里慢慢流淌。窗外的鸟儿开始鸣叫,大阪的新一要来了。我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嘴角忍不住扬起,悄悄在心里:

“安心睡吧,有我在呢。”

夜光漫过窗纸,在她发间织成柔和的网。我屏住呼吸,怕惊扰这片刻安宁。大阪的风穿过庭院,带着新米的清香,悄悄为这夜画上温柔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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