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五十七章：事后余波（一）
琪琪娅到底要不要和特殊管理局翻脸，直接带走老蛇人，其实问题不大。
甚至可以，就算她真的这么做了，特有特殊管理局也只能干瞪眼。
当然，对于异能者来，弄清楚真相其实并不难，只要和琪琪娅好好沟通，或者直接用点手段，也能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毕竟那些目击者再怎么守口如瓶，特殊管理局也应该有精神方面的审讯高手，根本不成问题。
等特殊管理局明白真相，极大概率就会和黑岩联手，琪琪娅的事，月影之兔的处境，也就不足为虑。
对了，还有特拉斯的异能者身份，也没有必要公开了，反正知道特拉斯成为异能者的人不会很多，黑岩也不可能再花费人力物力财力的尼亚科打造成新的异能者少爷……
至于巴尔默大师，估计也会断了联系。
但是如果，巴尔默大师想再次利用雪狼集团搜集点材料什么的，腆着脸回来了，黑岩不定也会跟他合作。
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又有事做了，或者，有的玩了……
黑岩身上还有我下的巫蛊，如果巴尔默大师来了，他肯定会求助于巴尔默，到时候，我又可以挖出巴尔默那一系的异能者。
这些，都不着急。
我一边看掌机一边走，电量还剩下大半，一时半会用不到充电插头。
临近七点时，我已经走到了三大博物馆附近。
牛查忽然来消息：“奇怪，托卡这么早就出门了，店里只剩下我们两个……”
我：“怎么，你把这里当成自己的了？”
他：“我是怕我出门了他一个人照顾不过来……”
我：“他们还有很多人，轮不着你操心。”
他：“也是，那，我稍微准备一下，一般来，般半是上班时间，我先问问米洛娃，又不能打扰她……”
我：“你可以等她上班再问，毕竟人家是正常上班，你属于特殊招聘，等问清楚了再去，别这么冒失……对了，这些是你该知道的啊，问我做什么？”
他：“你，你帮我占卜一下……”
闹半原来是为了这个。
我马上回：“放心去吧！”
他马上问：“真的？那我去了！”
我：“事情没这么简单，你知道的，别以为你到了他们那里就能摆脱我，实际上，雪狼集团是血爪派来的，布尔集团是血蹄派来的，虽然我们都是牛头人，但是你不在那个圈子里，不过是以大学同学的身份进去的，要注意隐藏你自己，不然，你找杨会成为权力斗争的牺牲品。”
他似乎迟疑了一下，还是：“我知道了。”
看样子，他是真的成熟了一些，尽管，我觉得还不够。
让他慢慢来吧，我还有别的事——托卡大清早的鬼鬼祟祟出了门，显然就是去出手我给他的仿真古董。
如果是布尔集团还好，如果是其他势力，那就更有意思了。
我该去看看。
转身拐进一条无人巷，悄然隐遁，我已经越来越熟练。
很快，我就找到了托卡。
甚至都不用做占卜。
不出意料，他去了菲尔酒店，然后跟布尔集团的人接上了头。
这让我多少有那么一点失望，毕竟，我一直觉得托卡也算是消息灵通的人，在古董圈子里认识的人肯定不少，能接到特拉斯外包的程式，接触到布尔集团，路子还是很野的，不过现在看来，特拉斯手下人会选托卡，也是看上了他的成分复杂，不属于哪一边。
而现在看来，托卡已经明显偏向了菲尔酒店这边，也更靠近布尔集团这一系。
白了，就是没有组织的团伙终于被某些大势力招揽成为正式的弟的感觉。
对他来，是找到了稳定的出货渠道，对我来却是失去了接触到更多势力的可能。
菲尔酒店的人在他来之前就安排了专门的包间，托卡也将我给他的兽牙挂坠递给了布尔集团的人。
布尔集团的人问了：“开价多少？”
托卡：“少于四万不卖。”
布尔集团的人：“你们验过了吗？”
托卡：“验过了，不是。”
对方脸色一变，托卡也有点紧张：“这还是那个制作者提出的价格，我原来也以为是，专门验了一下，确实不是，所以，我也怀疑，不过人家就卖这个价，懂的人肯定买卖……”
布尔集团的人不明就里，相互之间也看了看。
“那么，我么要送给那位，亲自检查。”布尔集团的人犹豫片刻，相互交换了眼神。
托卡有些为难：“这个，我知道，不能让贵客屈尊，但是，道上的规矩……”
布尔集团的人马上意识到了，点头道：“既然这样，就请托卡老板一起前往。”
托卡没有马上答应，看看四周，像是要找个人来给自己做主一般，然后才勉为其难地：“这，这倒也不违反规矩。”
几人马上准备，带上托卡和兽牙挂坠，直奔布尔集团总部。
我也就一路跟随，故地重游。
鹿人老头没有在自己的住处验货，而是到了旁边一栋似乎也是内部人员居住楼，但也有不少服务人员的楼里。
见到老者，托卡知道对方身份不凡，也不敢多问，将货物心奉上。
老鹿人没有摆什么架子，不过，长期高高在上的人，自然不会有甚么过分亲切之举，所以，托卡是如坐针毡。
老鹿人也不废话，感谢了一番上次的好货，直接上手观察起来。
他早已经从手下人发出的消息得知，这次的货物没有以太能量，不过，对方执意要高价，所以才会同意来验货，所以也不废话，直接发动了自己的异能。
普通人是感受不到以太的，在我的时代，普通人或许能看到怒气或者魔力外放出来的颜色，但在这个时代，把异能显露出来，简直就像是给自己大放血一样，所以，没人会这么做，也没几个人能做到——就像地球华夏的武侠故事里内力的设定，内力这玩意一般人几乎看不间，能看见的，大概也就是烈火点燃、寒气结霜、毒气侵蚀物体之类的外显现象。
感知稍微灵敏一点的普通人大概能感受到空气里多了什么，然后心神不宁，呼吸不顺，脉搏不稳之类的。
不过看得出来，托卡呼吸不顺，脉搏不稳，主要是知道对方不是普通人，给吓的……
能量进入兽牙之中，顿时就接通了里面的阵法回路，老头眼睛一眯，顿时明过来，也没有声张。
“确实是不错的宝贝，不过，明显比上次差一点，”老头，“为什么还是一样的价格呢？”
托卡满脸为难地：“您也是知道的，我不过是个中间人，对方就要这个价，我也没办法。”
老头想了想，：“这样吧，你要四万枚，我给你五万枚，不过，老头子我要拜托你一件事情……”
托卡先是一喜，随即又担忧地：“您也是知道的，我们干这行的……”
老头笑着摇头：“托卡老板，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今后那位中间饶货，我们都收了，只求你带一句话给他，我们是诚心收购，而且，愿意让你作为固定的中间人，绝对不会跳过你。”
听到老头的保证，托卡马上答应：“好的好的，我一定帮您传达！今后一有货，我直接给您送来！”
手下人直接送来了一张银行卡，托卡心接过，一再致谢，老头也不废话，一句“那就不打我托卡老板继续做发财了”直接送客。
依托卡跟着手下人出去，上车便走。
屋里的手下问老头：“要不要把他们的店监控起来。”
“这个托卡，一直是做这个的？”老头像是对托卡起了兴趣。
手下赶紧拿出了托卡的资料：“这个托卡出生在城东，在东郊上学，后来去过东海岸，在那边读了职业大学，毕业后本来可以进入海军，不过，因为条件不足，进了预选，在即将正式入伍的时候因为一次意外事故断掉了手臂，彻底失去了机会，后来就辗转了几座城市，认识了一些搞灰色产业的同伴，最后，接受了一个前辈的产业，盘下了现在这家店，总的来，没有什么罚罪记录，但是做过不少擦边的生意，现在的团伙总共有十一个人，在安尼莫城古董圈有点名气。”
老头点点头：“之前的事情应该没多少问题，我更关心的是那个神秘的家伙，显然是个异能者，掌握了古代法阵的制作方法，不是巫师德鲁伊，就是萨满，或者，是从人类和精灵那边传承的炼金术师……这样的人，不想被狮虎两族发现，躲在城郊，又把东西卖到城里，有些蹊跷……”
手下心的猜测：“会不会是，故意试探狮虎两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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