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挥挥手：“我也没什么事情，你不用紧张。”
“就是冷了，你们教学也有一段时间了，我组织个考试，每个年级，你们的老师结合一下，出个试卷，我去公社的高中给你们拿一些铁笔和蜡纸，等油印出来，再分下来考试。”
着，看向向秋：“五年级四年级的试卷就交给你吧。”
考试那也是应该的，至于铁笔和蜡纸是什么东西，油印这个应该就是类似现代的打印或者复印，虽然不懂，向秋也不准备问，到时候跟着别人学就行了。
向秋一口应答下来：“好。”
“能力强，任务重，表现好了我也会向教育局里申请奖励。”
校长都到这个地步了，办公室的老师自然是感谢的。
向秋把自己看的书合上，开始翻阅课本和教案，思考着题怎么出。
她是数学老师还好一点，出题不用写太多字，张静教的三年级和四年级的语文，有的字得一大段一大段的写。
“咱们这卷子出了，还要再用铁笔刻一遍，我听我上学时候的老师，可难刻了。”
向秋再次庆幸自己教的是数学，而且都是学的数学，难也难不到哪里去的。
等向秋回家的时候。
宋音才醒来，向秋把昨买的鱼从水盆里拿出来，已经半死不活了，向秋干脆让她死个彻底。
准备自己去杀了这鱼。
还没开膛破肚呢，向秋胃里是翻江倒海，连连干呕。
“这鱼怎么这么腥啊？”
宋音闻了闻：“有点，但也不至于呕吐吧？”
“我来杀吧。”
宋音虽然之前没杀过，但是她不矫情，手起刀落，刮了鱼鳞去除了内脏。
向秋在一边站在，隔了三米远，还是觉得哪里都是腥的，胃里翻江倒海的不舒服。
宋音看她脸色不好，于是：“咋不舒服吗？腥味这么重吗？要不今不吃鱼了。”
“已经杀了还是吃吧，一烧就没啥腥味了。”
“别了吧，吃点你爱吃的，这鱼明吃也成。”
向秋摆摆手，“今杀的今吃才新鲜，放明不定都要臭了。”
“那好吧。”
宋音只能提着鱼进厨房。
俩人进了厨房，向秋本来是想炖鱼汤的，可是闻着腥得很，炖汤估计也喝不下去，所以还是红烧吧，多放些辣椒酱油大蒜葱姜，肯定能把腥味盖过去。
向秋强忍着恶心感开始腌鱼，实在忍不住了就将脸别到一边干呕一下，宋音抱着柴火进来准备烧火正好看到向秋在呕。
“是不是吃啥不干净的东西啦？怎么呕的这么厉害？想吐不？”
宋音只以为是向秋肠胃不舒服，没想别的方面。
向秋缓了一下着：“唉不知道是吃啥了，也可能是没睡好吧？”
向秋晚上就睡了两三个时就去上课了，确实是很缺觉的。
“那下午好好睡个午觉，你下午没课，能多睡一会儿……”
宋音着忽然想起来什么，“你避孕做了吗？会不会是……”
向秋骤然瞪大眼：“啊？不会吧……”
“你现在干呕的倒是挺像孕吐的。”
宋音若有所思地点零头，没吃过猪肉，还见过猪跑呢，向秋估摸着真是怀孕了。
“不会吧……”向秋撇撇嘴。
“先别胡思乱想了，咱们看看什么时候有时间陪你去医院查一查就知道。”
向秋也想得开，反正她也不排斥怀孕生子的，“要是真怀孕了，我倒挺想要个女儿。”
“不过都女儿随爹，可不能像魏沉那样一张冷冰冰的脸。”
“你倒是想的也太开了。”宋音皱眉，“那红参温补但也活血，你先别吃了。”
“那我蒸好烘干好，切片给你泡水喝。”
宋音一脸严肃，简直比自己怀孕了还要谨慎心。
“万一我只是吃坏肚子了呢？别自己吓自己，怀没怀还不一定呢，咱就该吃吃，该喝喝，遇事别往心里搁。”
向秋笑着道，心态好得很。
宋音无奈地很，不过红参啥也不让向秋吃。
向秋还是做了红烧鱼，不过饭桌上没吃几口，吃不下，看着鱼都没有胃口，胃里难受得很，只吃了几颗白菜。
魏沉吃饭发现她只吃素菜，夹了肉给她，向秋把碗躲开，摇头：“我不吃，做的时候已经做恶心了。”
“不舒服？”
往常做鱼也没听她恶心。
向秋摇头：“可能是没睡好。”
“也可能是，怀孕了，我想上次我例假刚过，咱俩没用那啥。”
例假前后，她有些急，就拉着人…
魏沉刚下午让她在家好好休息，听到下一句话，手里的筷子差点掉了，那双眼眸里有些惊愕，还有些高兴。
就这么一瞬间。
也被向秋捕捉到了，或许，魏沉也没那么不想要孩，什么死她身上的话，只是安慰她的话？
“真的假的？”
向秋摇头：“还不知道呢，你别空欢喜一场，或许是熬夜熬恶心了。”
“有没有都行，有了那我就多赚钱，咱们养着，没有的话，那恰好。”
大嫂生娃那端出来的血水他还是没忘的。
向秋也是这个想法，有就养着，没有也恰好。
下午向秋睡了三四个时，睡得饱饱的，精神也好了许多，没了干呕的感觉，这下她觉得自己想吐应该不是孕吐，就是单纯没睡好引起的肠胃不舒服。
但不过魏沉还是不放心，下午上工还没结束就提前跑回家来跟向秋：
“我去找了一下王婆子，了一下你的情况，她可能真是怀孕了……”
王婆子就是上次给刘翠玉接生的接生婆，对妇饶情况是司空见惯了，家里世代不是大夫就是接生的，一个女人怀没怀孕她看一眼就知道了。
“我现在已经不吐了，应该不是怀孕了，只是没睡好。”向秋。
“还是去看看吧，身体最重要，不管怀没怀，咱们都能庆祝一下……”
这男人……要是没怀，庆祝方式恐怕就是在床上。
现在魏沉一张口，向秋都知道他的是个什么意思。
真是和在外面大不相同，高冷形象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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