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哲内心很震惊田昊然的推测能力。
但扭头看向这家伙,他只是不咸不淡的反问了两句,“喔,是么?
你既然这么懂她,当初怎么还是被她坚定不移的给甩了?”
田昊然脸上,顿时闪过一抹落寞惆怅,他继续冷冷的盯着李哲问,“她是不是很讨厌你提过往,特别是提到跟我的事?”
李哲撇嘴一笑,缓缓站起了身来,再度面向靠着冰箱的田昊然而立。
对方穷追不舍喋喋不休,他也没想着再给对方留体面,他也开始锋芒毕露。
“你大男子主义还喜欢冷暴力,还控制欲强,她一直都没真正喜欢过你。
跟你在一起的很多日子,对她而言都是煎熬折磨,她讨厌那段过往不是很正常么?
你当初怎么追到她的,你自己心里有数,名不正言不顺,趁人刚失恋伤心而已”
李哲的不留情面,田昊然嘴角抽笑一脸无所谓,又咕噜噜喝了一大口啤酒后,他更嘚瑟了。
“李哲,你知道么,那还是她大一被你甩了那时候,我去她学校看她,约她出去吃饭喝酒散心。
她压根儿不能喝酒,但那次喝了很多酒,啤酒白酒都有,哭的很伤心,最后都人事不省了,我就把她带去宾馆开房上了。
踏马的,她迷迷糊糊被我上的时候,还紧搂着我在哭哭啼啼喊疼的,叫你李哲的名字。
她的人都是我的了,心却还在你身上,你知道这有多气人么?”
田昊然言至于此,李哲内心的火苗腾的一下就窜了起来,他猛然起身攥紧了拳头。
对于他这突然激烈的反应,田昊然竟然很满意的笑了。
他继续道,“大学三四年下来,她好不容易把你抛一边。
我好不容易和她在一起,你又把她从我身边抢走,你知道你有多可恨么?
但是又怎样,她第一次给了我,她就是我田昊然的女人,这辈子都是,你抢你麻痹,你个捡破烂的下贱货”
李哲此时面向田昊然而立,他怒意已经窜到了极点。
“田昊然,卧槽泥马!你如果和她那次是两情相悦彼此自愿的,那我就只当是自己吃了个哑巴亏,我就认了罢了。
你踏马竟然趁人之危,你明知她滴酒不沾的还故意带她去喝酒,你踏马个居心不良的畜生还有脸讲?还好意思引以为傲?
难怪你和她在一起四五年还被甩的,你个人渣垃圾烂人,你踏马活该,你踏马就应该滚去吃牢饭踩缝纫机”
大声怒骂间,李哲的人已经大步窜到了田昊然面前。
田昊然一脸得瑟的刚来了句,“我就引以为傲了,自己老婆被别人上了很不爽吧”,他话音未落,李哲一记摆拳就狠狠砸在了他鼻梁上。
片刻之后,被李哲一拳捶懵逼的田昊然,抹了抹鼻血后,也一记重拳砸在了李哲的腮帮子上嘴角边……
几分钟后。
客厅靠墙边,李哲和田昊然各自粗气直喘的,跌坐在霖板砖上。
白色地板砖上,到处都洒落着滴滴鲜血,有田昊然的鼻血,也有李哲嘴里吐出的血。
两人此时都是一副鼻青脸肿的惨相,李哲的眉角都被捶破了皮出了血,血都流到了眼角,胳膊上背上也吃痛的很。
田昊然似乎更惨,裆里还被李哲踢了一脚,这会儿正一脸痛苦的捂着裤裆,这一脚李哲是为被稀里糊涂强暴的苏雪晴踢的。
短短的三五分钟,两人都是毫不保留的耗尽了体力,此时谁都没力气继续大力搏斗了。
两人都不再动弹只顾喘息的功夫,在李哲的怒目以视下,田昊然仰头望着花板,双手继续捂裆的开始自言自语了。
“那一次,除了我和她两个当事人,谁都不知道,也包括她的父母,她胆子太不敢,又要面子,不然我早被她爸妈送去坐牢了。
当时她也要报警的,但是被我下跪求情弄心软糊弄过去了,她为此还抑郁了整整一学期。
当时我特别担心她想不开做傻事,几乎每周放假都跨市跑去看她的,然后她才渐渐稳定下来的,才开始慢慢接受我原谅我的。
但那以后,三四年下来直到分手,我和她别再开房做了,连接吻都没,就牵过几次手而已。
李哲,你可以骂我卑鄙无耻,可以我是人渣垃圾烂人,但我既然要了她第一次,我想对她负责到底的心意就从没变过,所以我才这么恨你,懂么?”
李哲静静的听着,他低头默默无语,只是不停抬手抹着脸上的血迹。
见他像个哑巴一样,田昊然继续道起来。
“李哲,我警告你,今的事,只是我跟你之间的了断,与苏雪晴无关。
那事是雪晴最大的忌讳,你要是敢捅出去,要是刺激到了她让她走极端出了意外,那就是你的责任,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我原本以为你会不要她聊,没想到,是我低估了你的格局。
你真能这样大气的话,明你对她是真爱,我愿意认输,我跟你的仇就到此为止。
但是,你马上要和她结婚了,如果你虚伪的娶了她,以后又以此来嫌弃她冷落她,那我田昊然这辈子也不会放过你的”
李哲不禁抬头看向田昊然嗤之以鼻,“一个人垃圾人渣强奸犯,你有资格来警告我以后怎么做?
你这种人,哪怕进去吃牢饭了,都是被其他犯人最鄙视瞧不起的存在。
再,我很清楚自己该怎么做,还用你教?”
田昊然也不反驳,他揉了揉裤裆后,缓缓贴墙站起来后,又再次靠近了冰箱。
“那就好,李哲,但愿你是个表里如一言行一致的人,咱还要不要继续打?还是来一罐啤酒?”
李哲没搭理田昊然,起身走到茶几前坐下,默默抽了张纸巾,倒零温水在纸巾上后,就开始对着茶几玻璃面,低头认真擦起脸上的血迹来。
从上次替表妹悦蓉扇了勇耳光,今这一次,算是他平生第二次出手打人。
一顿酣畅淋漓的拳脚相加之下,李哲的怒气发泄了出来,虽然自个儿挂彩受零伤、流零血,但他感觉特别的爽,不别的,他心里舒坦了不少。
静静擦拭伤口血迹的时候,李哲明白了老婆之前老是不肯给、吊自己胃口的原因。
再想想他自己和柳如燕意外上床那事,再老婆那一次也是纯纯的受害者,从很大程度上而言还跟自己脱不开干系,他觉得自己也可以释怀了。
自己也不干净,也没资格去嫌弃老婆什么。
“卧槽尼玛,老爷,你就是用这种方式来让我减轻负罪感的么?我日你大爷……”
就在这会儿,一罐雪花被从身后递到了他面前茶几上。
李哲略微一愣的功夫,田昊然端着罐青岛,走到他对面坐下了。
“李哲,咱俩的私仇就到此为止吧。
我当初入伙的股份只有两成,现在大家早散伙了,那笔钱我只给我该出的那部分。
我给你们凑个整数,两万五,250张,你自己再点一遍吧”
言语间,田昊然弯腰拉开茶几下面的抽屉,掏出厚厚一沓百元大钞,整整齐齐摆放在了李哲面前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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