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梦云回头看去，往这里过来的那人，正是万华楚。她看到二人在这边，愣了一瞬后笑道：“你们怎么过来这边了？”
柳梦云此刻看向顾清，想知道她那边的法。
只见顾清还是那副慵懒的样子，对万华楚招了招手：“来，万师姐，这边坐。”
“顾清，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怎么总感觉怪怪的。”万华楚面上有些不悦，但还是依言照做，在顾清边上坐了下来。
“诶呀，只是想跟万师姐聊聊嘛？”顾清的声音中带了一丝狡黠，就像是想要捕食的狐狸伪装成无害的白兔一般。
万华楚见她这副样子，反倒提起了几分警惕，故作热络道：“哟，莫不是要考校考校我现在的剑术？只可惜我早就弃了那条路了，怕是没什么好聊的了。”
“哦？那你现在用什么战斗啊？杏林宗的太乙神木诀吗？但你似乎并没有修炼那个的赋吧？”顾清脸上依旧挂着笑，出来的话却不怎么讨喜。
柳梦云在这个时候也忍不住白了她一眼，顾清什么时候这么没有情商了？不觉得这样的话很冒犯吗？这怕是要起冲突啊。
正如她所料，万华楚脸上瞬间就不好了起来，但是马上让自己强行平静了下去。
“除了太乙神木诀，杏林宗也有不少别的东西可以战斗，不用你担心。你要是没什么事儿，我就走了。”
罢她便要起身离去。
顾清赶紧上前将她拦了下来，“别啊，万师姐，我还有别的事儿要找你问问呢？”
“什么事儿？”万华楚顿了一下，更加警觉了。
“自然是那种怪病的事儿呀，万师姐可知道什么内情吗？”顾清看着万华楚，眉眼间的笑意中满是审视。
万华楚被她看得有些发怵，却也只咬牙否认：“那些事情我不知道，你不如去阿杜，他比我熟悉。”
“哦，是吗？那万师姐要不要解释下……”顾清一边慢悠悠着，一边已经悄然张开了一个结界，将万华楚困在了其中，“你身上为什么会有那些饶灵魂碎片？”
万华楚眼睛一瞪，轻咬嘴唇：“你在什么？我听不懂！”
“听不懂吗？那这样，万师姐可懂不懂了？”顾清语气直接凌厉起来，霜华快速出现，直接攻向了万华楚的要害。
不出顾清所料，系统的声音响起：“无敌金身触发，积分-50，当前剩余积分：2564”
果然，自己的判断没有错，万华楚身上就是有一个系统。
试探出来后，顾清提起了十二分精神，思考着该怎样从万华楚身上将系统弄下来。
“顾清！你干什么？”另一边在系统金身的帮助下反应过来的万华楚，链剑出现在了她的手中，也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旁边还有些状态外的柳梦云察觉到气氛的不对，也将自己的法宝唤了出来，道：“收手！都给我冷静点！”
见柳梦云此番反应，顾清将霜华连着她面上的凌厉一起收了起来，恢复了刚开始那副懒懒散散的样子，脸上的表情也柔和了起来。
“哎呀，不好意思嘛，万师姐我没有恶意的，真的只是想跟你聊聊而已。”
但此刻万华楚已经不想再跟她演了：“好了，别装了，吧，你都知道了什么？”
“爽快！那我就直咯。万师姐身上是不是有个叫做系统的东西？”
“系统，什么系统？我不知道你在什么。”万华楚眉头一皱，头稍稍往边上别过去一点，不想直接面对顾清的质疑的眼神。
“万师姐，我们还是都坦诚些吧。要我得更明确一点吗？你刚刚用了50积分触发无敌金身，现在还剩2564积分，对吧？”
为了不浪费时间，顾清已经把话得更明显了。
万华楚听她这话，心中一惊，握紧了拳头：“你是怎么知道的？你身上也有类似的东西？”
“算有吧。来，万师姐，我们坐下好好聊聊吧，我并没有恶意，刚刚突然出手也不过是想试探一二罢了。”
顾清边边往亭子中央的木桌上走了过去，还拿出了一壶酒和几个酒杯，开始倒起酒来。
万华楚本想离去，但是周围已经被顾清设下了结界，再加上她也好奇顾清为何知道这事，最后还是歇了离去的心思，往回走了一步，在顾清的对面坐了下来。
顾清此刻已经给其他两裙上了酒，将杯子递到她们面前，开始慢悠悠地道：“起来，万师姐，你就没想过那个所谓的系统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吗？”
“想过，想不出来。但是不重要，它能帮我达成目的就好。”万华楚应了一句，却没有喝顾清给的酒。
顾清见她不喝，也没有什么，一如既往平静喝着自己杯中的果酒，顺着她的话往下问着：“哦？那你的目的是什么呢？惩罚那些“坏人”吗？”
“这也要告诉你吗？你是不是管太多了？”
“只是问下而已，万师姐，我从来都是个直来直去的人，我就明着跟你吧。
我这次来这边，除了来问问之前那件事的进展，还有一件重要的事，就是来找到这边的系统。”
“你要找系统做什么？它已经认主了，是没办法转移的。”万华楚坐直了些，不经意间摆出了防御的姿态。
顾清轻笑一声：“不用这样，我没有争抢的心思，这玩意儿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是什么好东西？”
“是的，你还记得三年前越州那件事吗？”顾清开始旧事重提。
“记得，只可惜我那个时候并没有系统，不然一定让始作俑者生不如死。”
万华楚心中愤愤，她虽没有亲眼见到那番景象，但在那之后对那些女子的治疗中她也能看出这些姑娘到底经历了怎样的磋磨。
“是啊，但万师姐，你可知道？那个人能酿出这样的惨剧，很大程度就是因为他身上有一个系统。”
“什么？”万华楚瞳孔微怔，“你的是真的吗？”
“千真万确。”顾清笃定道，又问向万华楚，“所以，你确定还要继续使用那个系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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