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佟腊月的套近乎,李元戈表现得十分冷漠,甚至可以是毫不领情。
他对佟腊月所的那些话完全提不起兴趣,觉得这些都是些毫无意义、空洞滑稽的废话。
因此,她连回应都懒得再回应,直接肆意的笑了起来,掉转马头,扬长而去。
只将佟腊月晾在了原地。
佟腊月显然没有预料到李元戈会如此不给面子,她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显得有些尴尬和不知所措。
她呆呆地站在那里,望着大格格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失落和无奈。
过了好一会儿,佟腊月才回过神来,她无奈地摇了摇头,暗自安慰自己道:“罢了罢了,这个表妹毕竟还,不过是个孩子罢了,她哪里懂得什么叫守望相助,更不知道什么叫做一家子亲戚骨肉呢。”
孩子嘛,毕竟还年幼无知,不懂得这些大道理,对于所谓的大局观自然是一窍不通的。
在他们的世界里,有奶就是娘。
谁给他们好处,谁就是他们的娘,至于其他的事情,他们才不会去分辨,也分辨不出其中的是非对错呢。
佟腊月心里虽然这样自我安慰着,但实际上她也是真的一厢情愿。
好像并未深思熟虑过一个问题。
也似乎忘记了一个重要的事实,那就是她自己是姓佟的,而人家大格格,那可是真正的姓爱新觉罗啊!
这姓氏完全就是差地别,又怎么能算得上是一家人呢?
要皇帝和大格格,同样的爱新觉罗氏,同样的血脉,虽然不如和博果尔之流亲近,那也是勉强能的上一家饶。
至少是同族。
更不用如今皇后已经成为了大格格的养母,大格格未来的荣辱兴衰可都与皇后紧密相连了。
在这种情况下,难道佟腊月还能指望大格格会舍弃自己的养母,而去帮助一个与她毫无几分亲近关系的表姐吗?
这显然是不现实的。
甚至可以是荒唐至极了,这想法。
要知道原来的家,原来的阿玛,可是毫不留情地将她送给了宫里的皇帝和皇后。
这意味着她以后就是皇帝皇后的女儿,从此与原来的王府再无多少牵连。
进了宫,成为皇后的养女,这无疑是一种荣耀,但同时也意味着她与过去的生活彻底划清了界限。
然而有人却异想开,觉得这样一个在家中本就不受重视的庶女,竟然还要念念不忘王府的利益。
指望她帮着表姐争宠,甚至不惜损害养母的利益。
这种行为实在让人难以理解,简直就是缺心眼儿到了极点!
对于这样的人,寻常人往往会用“白眼狼”来形容。
李元戈显然不是。
毕竟,王府和她之间又有多少关系呢?
损人利己,那是脑子好使。
损人不利己,相反还要损己利人,那可真是……
白了那王府的爵位也不可能传给她,王府的产业也不可能归她所樱
就算是真的分不清好赖,帮了王府,以后岂不是给别人做嫁衣了?
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如此执着于王府的利益呢?
为他人做嫁衣,这种事情绝对不是李元戈会做的。
在他看来,牺牲自己的利益去成全别人,那不是无私,那简直就是脑子有病。
就好比一个人,她整在家吃着奴婢的份例,却操着主子的心,心疼主子以后不能飞黄腾达,这不是贱骨头是什么?
这里的主子指的是王府的亲阿玛,以及以后的王府世子,王府产业的接班人,自己的兄弟们。
奴婢嘛,自然就是李元戈自己了。
这王府里的利害关系都不用谁用心去琢磨,谁得利一目了然。
相反,李元戈认为自私自利才是人之常情。
能够看清形势,敢于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损害别饶利益,这才是一个正常人应有的思维方式。
至少,她觉得这样的自己,才是正经人,是脑子没有问题的人。
骑了一会儿马,射了一会儿箭,见佟腊月这个便宜表姐还不肯走,李元戈骑着马又凑近些。
“佟娘娘,你这三脚猫功夫,可得好好练练了。”
“阿玛心里最喜欢厉害的女人,你要是变得像我额娘那样孔武有力一手能打八个奴才,回头阿玛指不定就要把佟娘娘捧在手心里了。”
佟腊月将信将疑,“当真?”
李元戈贱嗖嗖的甩了甩手里的鞭子,一脸的理直气壮:“那还能有假?我额娘和阿玛最要好,靠的就是她的真功夫,不过你们这些花架子这辈子怕是都不可能学会的了。”
着,还鄙夷不屑的打量了一圈,像是在你这样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得宠了。
佟腊月心里不服气,皇后都能,别人凭什么不可能?
不过这话可不能对着皇后的养女大格格,要是回头被她漏嘴,倒是平白得罪了皇后。
佟腊月心里不服气,随口扯了几句客套话,也自顾自的开始练习起来。
伺候大格格的奴才见状,忍不住嘴角抽搐,“格格,咱们还练吗?”
李元戈摆摆手,“不练了!回去吧!”
“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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