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沉沉，南湖别墅的客厅里，灯光昏黄，映照出瑶瑶苍白的脸。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丝疲惫，嘴角却挂着一抹苦涩的笑。我们刚刚结束了一场激烈的争吵，空气中还弥漫着未散的火药味。
“徐子墨，”瑶瑶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锋利的刀，直直刺进我的心里，“你能答应娶我吗？”
我愣住了，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发不出声音。瑶瑶的问题像一块巨石，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看着她，心里一阵酸楚，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徐子墨，”瑶瑶见我不话，苦笑了一声，“你长大了，学会不话了。”
她的语气里带着忧伤，更多的却是无奈。我低下头，不敢看她的眼睛。良久，我才艰难地开口：“可我们都是女子，我怎么娶你啊？”
话一出口，房间里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瑶瑶的眼神黯淡了下来，像是最后一丝希望也被掐灭了。她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一尊雕塑，连呼吸都变得轻不可闻。
过了许久，瑶瑶才轻声道：“徐子墨，我们就这样吧。”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我猛地抬起头，看着她：“瑶瑶，你什么意思？”
瑶瑶的眼泪无声地滑落，声音有些颤抖：“子墨，我们认识十七年了。我从没想过要放弃，可现实却逼得我不得不放手。我爸爸每都在催我，他甚至已经开始给我安排相亲了。我骗他，骗他我很快就能找到合适的人，可我骗不了自己。”
她的话像一根刺，狠狠扎进我的心里。我看着她泪流满面的样子，心里既心疼又无力。我想抱住她，告诉她一切都会好起来，可我却发现自己连一句像样的承诺都给不了。
“瑶瑶，”我轻声唤她，声音有些沙哑，“我们能不能再想想别的办法？我不想失去你。”
瑶瑶摇了摇头，眼泪不停地往下掉：“子墨，我们好像只能就这样了。”
她完，转身走进了卧室，留下我一个人站在原地，心里空落落的。
我站在原地，久久无法动弹。瑶瑶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一遍遍在我心里划过。我知道，我们之间的问题已经无法回避了。现实的压力、家庭的束缚、社会的眼光，像一座座大山，压得我们喘不过气来。
我深吸了一口气，走进卧室，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衣柜里的衣服、书桌上的剧本、床头柜上的照片……每一件物品都承载着我们的回忆。我心翼翼地将它们装进箱子，心里却像被掏空了一样。
收拾完东西，我站在卧室门口，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曾经充满温暖的家。瑶瑶背对着我躺在床上，肩膀微微颤抖，像是在压抑着什么情绪。我想走过去抱抱她，可脚下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瑶瑶，”我轻声道，“我走了。”
她没有回应，只是把被子往上拉了拉，整个人缩得更紧了。我叹了口气，拎起箱子，转身走出了卧室。
夜色沉沉，我驾车行驶在空旷的街道上，脑海里不断浮现瑶瑶泪流满面的样子。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都像一把锋利的刀，直直刺进我的心里。我握着方向盘的手有些发抖，脚下的油门不自觉地加重了几分。
车子停在家门口时，我的思绪依然混乱不堪。我拎着箱子走进家门，随手将箱子扔在客厅的角落，然后径直走向酒柜。
我拿出一瓶威士忌，拧开瓶盖，直接对着瓶口灌了一大口。烈酒顺着喉咙滑下，灼烧的感觉让我稍微清醒了一些。我瘫坐在沙发上，手里握着酒瓶，脑海里却不断回放着刚才的场景。
“徐子墨，我们就这样吧。”
瑶瑶的声音在我耳边回荡，像一根刺，狠狠扎进我的心里。我闭上眼睛，试图将她的声音赶出脑海，可她的样子却越发清晰。
我又灌了一口酒，烈酒的灼烧感让我稍微好受了一些。可心里的痛苦却像潮水一样，一波接一波地涌上来，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在心里默默地问自己。我们在一起十七年了，从青涩的校园时光到如今的芳华剧院，我们一路走来，经历了太多。可现实却像一堵无形的墙，将我们隔开。
我拿起酒瓶，又灌了一大口。酒精的作用让我有些头晕目眩，可心里的痛苦却丝毫没有减轻。我瘫在沙发上，手里握着酒瓶，眼神空洞地盯着花板。
“瑶瑶，对不起……”我轻声呢喃，声音有些沙哑。
我知道，这句“对不起”远远不够，可我却不知道还能什么。现实的压力、家庭的束缚、社会的眼光，像一座座大山，压得我们喘不过气来。我无法给她一个承诺，也无法给她一个未来。
我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瑶瑶的笑容。她总是那样温柔，即使生气也不会大吵大闹。我想象着她看到头面时的惊喜表情，心里不由得有些期待。
可这一切，都已经成了过去。
我又灌了一口酒，烈酒的灼烧感让我稍微清醒了一些。我拿起手机，翻出瑶瑶的号码，手指在拨号键上停留了很久，却始终没有按下去。
“算了……”我叹了口气，将手机扔在沙发上。
我知道，即使现在打过去，也不知道该什么。我们之间的问题，已经不是一句“对不起”就能解决的了。
我瘫在沙发上，手里握着酒瓶，眼神空洞地盯着花板。酒精的作用让我有些头晕目眩，可心里的痛苦却丝毫没有减轻。
“瑶瑶，我们真的就这样结束了吗？”我在心里默默地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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