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戴季咧嘴看我。她知道我想干什么，她想了想问我，“咱俩这么快就那个？”
“差不多了，该那个了。人家那些混子初中就不是那个了，你看我，都高中了.....”我可怜巴巴的看戴季。
“好吧，明晚上你来我家，我给你。”戴季想了想跟我。
听戴季完，我老高兴了。那种感觉，幸福的像花一样。放假回乡，高心和老三玩了一。老三跟我封涛一会儿也来，我听封涛来挺高心。等了半，封涛终于来了。可是跟封涛一起来的，还有米一个。看到米，我安静的走开了。
有米在，我就不敢跟封涛话。
“张明明。”米叫住了我。
“恩？”我惊讶的看米。
“哥。”米想了想，又叫了我一声。
自从让米和顺子媳妇儿那件事发生后，米就很少跟我话了。哥这句称谓，我更是很少听到。听了米这句话，我心里有些复杂。我想了想对米笑了一下，没什么。可能她已经知道自己做错了，但是她伤害了我，我再也不会像以前一样对她那么好了。我会防着她，一直防着她。
我和米挺尴尬的，封涛和老三赶紧给我们打圆场。老三嘻嘻哈哈的，想让我点什么。我看着米笑了笑，“涛嫂。”
抛开因为米的不开心，我去老鼠的台球厅玩。破荒的，雷哥也在。雷哥看到我笑着问我，“最近惹祸了吗？”
“没樱”我笑着看雷哥。
雷哥有钱了，他披着一件黑色的风衣，看着很有派。拿的电话也是当时最流行的，来电声一响，美妙的和旋听的我一阵享受。看着雷哥一脸成功人士的模样，我知道他离他的奥迪梦越来越近了。
和雷哥打过几场台球，雷哥电话响了，是市里的大混子找他吃饭。雷哥笑着对我，“张明明，你跟我一起去吧，带你认识认识人。”
“不去了。”我摇摇头。晚上我还有和戴季的大事要办，我不想错过这个好机会。
雷哥是带着老鼠一起走的，老鼠走的时候对我，“张明明，你慢慢玩，没意思就去屋里玩电脑。”
“你买电脑了？”我惊讶的看着老鼠。
“在你家买的。”老鼠对我坏笑，然后跟雷哥走了。
我看手机，离我和戴季约定的时间还有好几个时，我在老鼠家玩电脑，玩的我心急如焚。时间终于差不多了，我往戴季家走。晚上没月亮，伸手不见五指。我怕碰到鬼打墙，宁可绕远走大路。到戴季家，戴季家只有戴季的屋亮着灯。
我俩约好了，晚上十点以后她爸妈睡觉，我偷偷潜入她的屋和她干那事。翻过大墙，我蹑手蹑脚往她的屋走。心里很害怕，很怕戴季她爸妈看到我。感觉我像过去的采花贼，专门勾引那些千金大姐。
轻轻敲了几下戴季房间的门，我心跳的厉害。一会儿，一会儿我就要结束我的处男之身了，想想还有点舍不得。
门开了，看到的是嫂子漂亮的瓜子脸。看到嫂子，我愣住了，嫂子也愣住了。“张明明，你翻墙进来的？”
“啊.....”我咧着嘴看嫂子。戴季家大门锁的严实，我不翻墙怎么进来。
我脸红的厉害，看嫂子身后的戴季。戴季脸也红了，对着我直跺脚。戴季急了，她对我，“张明明，你没看到我给你发短信？”
我掏兜看电话，电话没电了。我问戴季，“你给我发的什么？”
我俩支支吾吾的打着哑谜，嫂子懂了。她坏笑了一下，“你俩有事你们怎么不早啊，早我就不在这住了。”嫂子完要走，戴季赶紧拉着嫂子不让嫂子走。让嫂子知道我俩要干那事，戴季还怎么好意思啊。
看着嫂子，我挺无奈的。长这么大，第一次觉得嫂子碍事。这一次，我俩干不成那事了。不过戴季已经答应我了，我们有的是机会。
晚上我们三个一起打的扑克，往脸上贴条那种。困的不行了，我要走。嫂子，“你走什么啊？在这住就行了呗？”
“不行，明戴季她爸妈看到我该打死我了。”我跟嫂子。
“净扯，你是我带来的，我姨和我姨夫打你干什么啊？你是我弟，没事。”嫂子对我。
“真的？”我吃惊的看着嫂子。
“真的，我骗你干什么啊。”嫂子没好气白我一眼。她完就把我往戴季屋里推，“你俩睡一个屋，我住沙发。”
戴季听嫂子让我俩睡一个屋，她忙喊着不校嫂子笑着，“都两口了，有什么不行的？你俩快进屋，我要换衣服了。”嫂子完，把我俩使劲往屋里推。
卧室的门被嫂子关上以后，我突然又很爱嫂子。戴季的床上，我俩坐的都很拘束的。
“睡吗？”我问戴季。
“睡吧。”戴季想了想，叹了口气。
已经是冬了，前两刚下过一场大雪。晚上冷，我和戴季紧紧抱在一起。想拿下戴季已经很久了，我摸戴季柔软的身子。
“不行，我姐在外面呢。”戴季。
“咱俩声点，没事。”我有点急了，等的太久了，真受不了。
“那行吧，你来吧。你轻点，我有点害怕。”戴季想了想，终于同意了。她是个话算数的人，她过的话一定算数。
对待那事，我也没经验。第一次来，根本找不到地方。费了好大劲，还是戴季帮的我。我和戴季都是第一次，第一次我俩整的都挺不容易的。戴季也挺坚强，听很多女生那事完事都哭，戴季没哭。戴季就是挺委屈的，趴在我怀里不话。我俩安静的躺了很长时间，开始开灯收拾床。看着床上的片片落红，戴季这才哭了。我哄着戴季，告诉她别哭，我肯定对她负责。
戴季的床单算是被我糟蹋了，戴季怕家里人知道，她让我早上抱着床单走，想办法把床单处理了。我觉得对不起人家的，把人家第一次整走了，还把人家床单整埋汰了。我想了想跟戴季对不起，戴季没事，你以后对我好点就行了。
我拿下了人家的宝贝女儿，我心里很害怕，想回家。戴季不舍得我走，她让我陪陪她。我也舍不得戴季，我静静的抱着戴季陪了她很长时间。冬亮的晚，但是大人却起来的很早。我怕再不走来不及了，我跟戴季我走了。戴季想了想点头恩，这才放我走。
回家的路上，想着我把戴季给拿下了，我心里一阵阵幸福。冬的后半夜又黑又冷，不过我心里很暖，一点都不觉得冷。抱着戴季的床单，我犹豫着把戴季的床单扔到哪好。那上面是戴季的第一次，我有点不舍得扔。但不扔不行，那东西不敢被别人看见。我想扔还不敢乱扔，怕被戴季爸妈看到。自己家的床单，戴季爸妈肯定一下子就能认出来。
挺纠结的，一直回到奶奶家。实在没招，我就把戴季床单藏起来了。刚干完那事我没觉得累，就是有点困，一觉睡到中午。醒来的时候，我听到奶奶洗衣服的声音。
我心里有点不详的预感，我赶紧找我藏起来的床单。床单没了，我吓的脸都白了。我脸通红，感觉身上都快虚脱了。我就往奶奶的大洗衣盆里看，果然，我看到了戴季带血的床单。
奶奶看我醒了，叫我过去。我很害怕，怕奶奶骂我。我奶奶问我，“你咋整的？生痔疮了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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