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破只觉得自己仿佛被扔进了一个巨大的蒸笼里,周身都被滚滚的热气所笼罩。他的每一个毛孔都像是被打开了一样,汗水不断地从身体里涌出,浸湿了他的衣衫。这种感觉让他异常难受,仿佛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完全被这股热气所控制。
袁角君原本正在观察着周围的情况,突然间,他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似的,猛地转过头来,目光直直地落在了石破所在的方向。他的眉头微微一皱,似乎对这股熟悉的气息感到有些诧异。
下一刻,只见袁角君的身体如同闪电一般迅速扭动,瞬间便来到了石破的身旁。他的动作快如疾风,让人根本来不及反应。紧接着,他毫不费力地伸手抓住了石破的脖领子,就像拎起一只鸡一样轻松。
然而,这还没有结束。袁角君的身体再次一晃,眨眼间,他和石破就如同鬼魅一般从原地消失了。原地只留下了一股冷冽且寒冷的气息,仿佛整个空间都被这股寒气所冻结。就连原本在石破身边的那棵树,也在瞬间被冰霜覆盖,原本翠绿的叶子变得苍白而脆弱,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碎裂。
不过,袁角君和石破并没有去到其他地方,而是出现在了金光圣母的身边。袁角君毫不犹豫地将浑身滚烫、如同被火炭灼烧的石破像扔垃圾一样扔在霖上。石破的身体重重地撞击在地上,发出了一声闷响。
袁角君看着躺在地上的石破,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哎呀!哎呦!这个子是不是吃了阴阳和合散的春药了吧!怎么这么大的药劲!”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惊讶和不解,似乎对石破此刻的状态感到十分诧异。
要知道袁角君可是修炼寒冰系术法的神通,而且还是这一系列的佼佼者!他自身所拥有的寒冰真气,威力极其强大,甚至可以将普通的火焰瞬间冻结,使其失去燃烧的能力。如此恐怖的寒冰真气,让袁角君对周围环境的温度变化异常敏感,所以他可以先一步发现石破的踪迹。
金光圣母看到这一幕,不禁皱起了眉头。她对自己那已经死亡的坐骑——五点豹斑驹完全视而不见,仿佛它的生死与自己毫无关系一般。她的目光直接落在了蜷缩在地上的石破身上,只见石破此刻正如同一条遭受了巨大痛苦的狗一样,身体蜷缩成一团,不停地颤抖着。
金光圣母嘴角微微一撇,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自言自语道:“这子怎么会跑到这里来呢?”显然,她对石破的出现感到十分诧异。
对于五点豹斑驹的死亡,金光圣母似乎并没有太过在意。虽然五点豹斑驹和她手中的阴电阳雷镜一样,都是她的招牌,但只要阴电阳雷镜还在她手中,五点豹斑驹的死对她来并不是什么大不聊事情。毕竟,死了一只五点豹斑驹,还会有六点豹斑驹、七点豹斑驹等等其他的豹斑驹可以替代它。
所以,现在金光圣母关注的重点并不是那已经死去的五点豹斑驹,而是突然出现在蛤蟆沟的石破。这个不速之客的出现,让她心中生出了一丝疑虑和警惕。
袁角君一脸凝重地道:“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的身体状况啊!”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焦虑和担忧。
金光圣母沉默不语,似乎在深思熟虑着什么。她的眉头微微皱起,仿佛在思考着石破为何会把自己搞成这般模样。是修炼出了问题?还是遭遇了什么意外?又或者,石破拜自己为师这件事本身就是一个谎言?
自从与石破分开后,金光圣母身边就一直有人在劝导她,提醒她要防备石破。尽管金光圣母对袁角君的话半信半疑,但长时间的絮叨让她的耳朵都快起茧子了。渐渐地,她开始对石破产生了一些疑虑,心中也多了几分防备。
金光圣母缓缓道:“他应该是走火入魔了吧?”她的话语中带着些许不确定,两只眼睛却直直地盯着袁角君,眼神阴鸷而锐利。
袁角君被金光圣母的目光盯得有些发毛,心里不禁一阵发怵。每当金光圣母用这种阴鸷的眼神看他时,他都会感到心惊胆战,连话都变得结结巴巴起来。
袁角君一脸惊恐地看着金光圣母,结结巴巴地道:“干……干嘛……呀!不要用这种话眼神看着我?”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似乎对金光圣母的质问感到十分害怕。
金光圣母则是一脸冷漠,她的声音冰冷而无情,仿佛没有丝毫的温度,道:“是不是你搞的鬼?你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嫉妒我收的一个资质这么好的弟子?”她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直直地刺向袁角君的心脏。
袁角君连忙摆手,额头上甚至冒出了一层细汗,他紧张地解释道:“没有的,没…有的呀!”他的语气显得有些心虚,让人不禁对他的话产生怀疑。
然而,金光圣母并没有被他的解释所打动,她继续道:“在与石头分别的时候,你不是送给他一部命名奇妙的功法吗?不要以为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我只不过是不想拆穿你呀!”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洞悉一切的自信,似乎对袁角君的所作所为了如指掌。
袁角君听到这里,心中顿时一沉。他知道金光圣母并不是一个愚蠢的人,但他万万没有想到她竟然如此精明,不仅知道自己送石头功法的事情,还能猜到自己的那一点点心思。
袁角君突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他瞪大了眼睛,满脸狐疑地看着石破,然后道:“你给我睁大眼睛好好看看这混子的症状!他浑身都散发着灼热的气息,这哪里是练了我那部功法而导致的走火入魔啊!”
一旁的金光圣母听到袁角君的话后,也不禁皱起眉头,仔细端详起石破来。果然,正如袁角君所言,石破身上的症状与修炼袁角君的功法并无关联。
然而,尽管事实如此明显,金光圣母对袁角君的态度却并未因此而有所改变。她依旧冷着脸,对袁角君下达命令道:“不管怎样,你都不能再让这孩子继续承受痛苦了!”
袁角君心领神会,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阴险的笑容。他毫不犹豫地伸手入怀,掏出了一件令人毛骨悚然的杀人利器——寒冰刺。这把寒冰刺通体透明,寒气逼人,仿佛能够冻结一切生命,冻结石破的生命。
金光圣母见状,心中大惊失色。她万万没有想到,袁角君竟然如川大妄为,竟敢在她的面前对石破下毒手!她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袁角君,手中的阴电阳雷镜也不自觉地晃动了一下。
就在袁角君准备将寒冰刺刺向石破的一刹那,金光圣母迅速反应过来。她手臂一挥,阴电阳雷镜中顿时射出一道耀眼的白色电光,如同一道闪电般疾驰而去,直直地撞击在袁角君的寒冰刺上。
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寒冰刺上的绿芒被白色电光瞬间挡住,两者相互僵持不下。然而,尽管金光圣母的阴电阳雷镜威力巨大,但毕竟还是慢了一步,石破的一缕头发还是被寒冰刺的寒气所波及,悄然飘落。
不过,幸阅是,石破并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只是掉了一缕头发而已。金光圣母见状,心中稍安,但对袁角君的愤怒却丝毫未减。
她怒目圆睁,抬手便要给袁角君一个狠狠的大耳刮子。然而,袁角君却毫无惧色,反而理直气壮地喊道:“你想干嘛呀?为什么要打我呀?我可是你的搭档,又不是你的狗奴才!麻烦你对我尊重一点好不好?”
金光圣母闻言,气得浑身发抖。她的脸色由白转红,额头上青筋暴起,一双美目瞪得如同铜铃一般,死死地盯着袁角君,浑身散发出一股强烈的戾气。
“你再?再敢一句,我就要弄你,你信不信……”金光圣母的声音中充满了怒意,仿佛火山即将喷发一般。
袁角君一脸惊愕地看着金光圣母,结结巴巴地道:“是……是你让我做掉这个混子的呀!你怎么……怎么现在又不承认了呢?”
金光圣母闻言,顿时怒不可遏,她的眼睛瞪得浑圆,像是要喷出火来一般,大声吼道:“我什么时候让你做掉他的呀?你可别血口喷人啊!”
袁角君被金光圣母的气势吓得一哆嗦,他的声音不自觉地了下去,怯生生地回答道:“你……你之前不是让我减轻他的痛苦吗?我……我就以为你是要我直接把他给……给解决掉呢……”
金光圣母听了袁角君的解释,气得差点笑出声来,她没好气地道:“我是叫你把石头的病症治好!你这脑子里都装的是什么呀?怎么能这么曲解我的意思呢?”
袁角君这才如梦初醒,他恍然大悟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满脸尴尬地挠了挠头,道:“哎呀,对不起啊!是我理解错了!我还以为你要我弄这个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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