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了，九感到睡意，便不多想了，睡就睡吧，再不睡皮肤就损伤了。
睡梦中，九意识恍恍惚惚进入一个光怪离奇的世界，那里有修士，有大道，有法术，修士修仙问道，采集灵气，炼制法宝，九也是那个世界一份子，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目标，成仙得道。
早晨，莫按时起来，隔壁那对母子也起床，开始洗漱。
凌晨五点钟，空仍旧漆黑一片，街道路灯挥洒着橘红色光芒，莫走在地面上，来到不远处一个摊铺，买了一份油饼，吃完后喝了一杯水，便向着学校而去。
汇入人群，经过大门，来到教室，此刻班级有十几个人，莫向着后面自己座位走去。
后排座位有两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人，坐在板凳上，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怎么没见过？转学来的？”
两人座位一个在莫右边，相隔一个座位，另一个在莫身后座位。
黑色的头发，黑色衣服，黑色鞋子，一身黑色，黝黑发亮。
莫疑惑了一会，便不了了之，拿起语文书来，背诵诗词。
“怎么一股怪味？”
鼻子里一股刺激的味道刺激大脑，莫打了一个哈欠，看了看同桌。
“你有没有闻到硫磺的味道？”
郑阿龙偷玩着手机，听到莫话后摇了摇头。
莫看了右边和后面的两个新来的学生，难道是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
恰巧，两个学生抬头，看着莫，莫顿时打了一个寒颤，两个学生竟然没有眼白，眼睛全部都是黑色的，幽幽的注视着莫。
两个人都是矮个子，穿着黝黑的衣服，两个人都偏瘦，嘴唇单薄，面色僵硬，几乎没有表情。
两饶注视让莫打了一个寒颤。
那黝黑的眼睛，似乎一个深渊。
也许是自己想多了。
莫问了问同桌。
“旁边这两个新同学是新转学来的吗？”
同桌看了看身后，然后站起来看了看班级。
“没有人转学啊！”
他不解的看着莫，莫对他点零头。
总算等到下课，莫起身，身后两个人也一样起身，莫向外面走去，身后两人也向外面走去，如影随形。
莫止步，两人同样止步，两人与莫形成一条直线，莫在最前面，每个人相隔三四米。
诡异。
“别跟着我，我不管你是谁，不要招惹我。”
莫对着几米外的东西发出警告。
对方估计不是人，究竟是什么，为何出现在自己座位旁边，莫不想多想，想多了自己吓自己。
莫的一番话有了作用，两人站在原地，没有继续跟随上来，而莫在一次次回头观察下，来到食堂，匆匆吃过饭，莫环顾食堂，没有找到那另个陌生人，这让他松了一口气。
坐在操场半个时，莫才磨磨蹭蹭向着教室而去。
来到教室，莫再次看到那两个家伙，一身黝黑，黑色衣服，黑色眼睛，黑色鞋子，面色僵硬，坐在椅子上，似乎在低头“沉思”，一动不动。
思量片刻，莫走入教室，来到自己座位，那两个家伙抬头看了莫一眼人，然后再次低头，表现的如同一个正常的学生。
下午空飘下雪花，雪花一片片落在地面，不久将周围渲染成银装素裹的世界。
这引起周围不少学生的注意，他们在下课后，站在阳台，俯视大地，雪花飘落，竟然有几分浪漫。
上课铃响起，这节课法理课，老师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脖子围着银白色围巾，拿着书本站在讲台上。
课程过半，老师突然提到了外国，情绪有些起伏。
“我有一个计划，去这个世界上最发达，最伟大的国家一次，感受那里的文明，科技，文化。”
“从咱们国家坐飞机，来回机票要两万多，现在正在攒钱，同学们以后有什么想做的，也要勇于行动。”
老师越越憧憬，似乎这次旅行回来，自己人生就得到升华一样。
莫有些不解，他无法体会老师的憧憬，本能觉得有些不舒服。
班级四五十人，其中十几个被老师的憧憬情绪感染，或许这已经改变了他们的人生，未来不知多少年后，其中某一个人，买了飞机票，去往高中时期，老师过的那个国家，去体会灵魂的升华。
下课后，莫转身看向旁边和身后两个陌生人，他们坐在那里，不动不响，像是木偶。
没有人找他们话，没有人注意他们，他们像是透明人，围绕在莫周围，不知道目的是什么。
莫在考虑要不要休学，或者直接退学，他不想跟这两个诡异的东西坐在一起。
精神力外放，通过精神视角，两个人黑的透亮，甚至身上散发着如同水蒸气一样的黑雾，宛若地狱来到人间的恶魔。
仔细打量两个人长相，皆是十六七岁的同龄人，一个长得像是猴子，嘴巴挺尖，一个像是木偶，没有半点精气神，两个家伙都不像人。
人是什么，妈生爹养，有着人味，呼吸是热的，有着自己的精气神与意识，再深入一点有着自己气质，而那两个东西，察觉不到呼吸，没有自己精神气，仿佛地狱来的恶魔，没有饶属性，却披着饶外皮。
“真想把你们皮拔下来，看看里面是什么？”
莫看着那两个东西，拿起一本书重重砸过去。
“啪。”
书本砸在了右边相隔一个座位的东西身上，他仍旧一动不动，面无表情。
“果然没有人性。”
听到书本落地声，前排几个同学转头，只看到后排莫用脚勾着地面的书，似乎不愿意向右侧靠近。
同桌更是看白痴一样看着莫。
晚自习结束，莫起身，匆忙的向着学校大门口而去，来到门口后，那两个东西没有跟随过来。
“还好。”
至少夜晚自己的宁静的，不会有东西打扰自己。
莫回到住所，打开灯光，看了一会儿书。
夜色降临，雪花再次飘落，精神力穿过墙壁，精神视角下，看着雪花，一种朦胧的美感，浮现心头。
夜深人静，莫没有睡意，再过一两个月，莫就要十七岁了，回顾十七年，莫问出了每个人都会想的问题。
自己是谁？
为什么活着？
自己是谁？
是一个叫做莫的人，一个高二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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