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在心里权衡我到底喜欢谁更多一点,和齐飞在一起的那些日子无疑是快乐的,但是遇到她母夜叉般妈妈的百般阻挠我们不得不分隔两地备受思念的煎熬,在我最失落的时候遇见了艳妮。
思绪回到了那火热的夏,院子里大黑狗呼哧呼哧吐着舌头散热,树上的知了聒噪地叫个不停,大槐树底下的水井边,一身清凉的她出现在我面前,初次见她时的羞涩,然后越来越熟悉,整个暑假的相伴,良辰美景奈何,赏心悦事谁家院?
那个院子里留下我们多少的欢声笑语,和艳坤的嬉戏打闹,大学同学婚礼时的相濡以沫信誓旦旦,艳坤生病的那段经历,我回到洛阳后我们一起的出去玩儿,如果齐飞没有出现我们会水到渠成地走到一起的,但是,齐飞,一个可以让我为之上入地的女孩,我和她的故事还没有结束,在她最孤独最无助最需要人帮助的时候我不能丢下她不管,都患难见真情,只有这个时候才能表现出我的忠诚,可是我又不能伤害艳妮这个同样单纯的女孩。
但是不管我和齐飞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种关系于情于理我都要尽一份力,虽然我只是一个人微言轻的人物,可是还是要竭尽全力地去帮助她。
可是我想破脑袋都不知道我认识哪个大人物,所以当我拍着胸脯答应下来齐飞之后我开始冥思苦想的搜索一些能帮忙的大人物,可是很遗憾我想不到。
送齐飞到楼下后我止住了脚步,齐飞邀请我:“你不上来喝杯水吗?”
我摇了下头:“我还是不上去了吧,我明还得上班,时间也不早了我得回家了!”
齐飞明亮的双眸瞬间黯淡了下来有些失望地:“哦,那好吧,你现在也是有女朋友的人了,我也不能太自私,可是就我和瑶姨两个人在家,我好害怕,你能陪陪我吗?”
我看齐飞睁着无辜纯真的眼睛期盼着我显得楚楚可怜,那眼神干净得让人心疼,忽然觉得我是该留下来。
我那好吧,我明从这里坐车去上班,我们进去的时候瑶姨迎上来:“大姐你回来了?”
齐飞有点生气地:“跟你过多少次了,别再叫我大姐,叫我飞就行了!”
经过这么多事儿齐飞现在很反感这个称谓,齐飞再也不是以前的大姐了,她也开始慢慢接受现实,当别人再叫她大姐的时候她就觉得别人是在嘲讽自己。
瑶姨可怜巴巴地:“哦,知道了,大,飞!”
齐飞忽然发现自己在爸爸出事后性格变得有点暴躁,动不动就生气,可是瑶姨也是无辜的,在爸爸出事后还依然留下来照顾自己,确实觉得她就像自己一个最亲的人一样,至少比那些树倒猢狲散的亲戚好上许多倍就觉得自己好过分然后温柔地对瑶姨:“瑶姨,今晚你不用来我房间睡觉了,你去你放假睡觉就可以了,有我朋友陪我就不害怕了!”
瑶姨:“那好,我去帮你们整理下床铺!”
齐飞止住她道:“不用了,你回你房间睡觉吧,也不早了!”
瑶姨答应了一声就走出去了,齐飞把我带到她的房间,我看到她的闺房一片粉红的暖色格调依然那么温馨,可是齐叔叔就是她的,一下子倒塌了下来她开始感觉自己没有一点安全感,没日没夜的重复着那同一个噩梦:爸爸被执行枪决,被吓醒后额头上的汗珠会打湿被子,然后泪痕干了只是盐,所以爸爸出事后她就和瑶姨经常睡到一起。
若是平时一个女孩子邀请一个男孩子深夜来自己家里睡觉谁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可是这个非常的时期我和这个叫齐飞的女孩情况却不同,我心里跟明镜儿似的甚至没有半点邪念,我留下来只是像瑶姨一样照顾她让她好好入睡。
我看了下房间只有一张双人床就:“你睡床我睡沙发就可以了!”
齐飞脸上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神色,我不知道她对我作出的决定应该是感激还是埋怨,她沉默了片刻没有反对,找了一床被子就帮我铺在了沙发上,我们都没有脱衣服就和衣而睡。
房间里的大吊灯熄灭掉了只剩下床头的灯发出黯淡的光,我关灯睡觉吧,齐飞我怕黑,我忽然很心疼这个怕黑的女孩,以前她那样一个大大咧咧的女孩不信鬼神不封建迷信的青年如今却变得很怕黑。
她只有让自己永远处在光明之中才能防止那些对自己有害的东西,可是那些看不见的邪恶的东西又该怎么去防?
我躺下后想给艳妮发条短信解释一下,当我发过去猪,睡了没?这几个字后并没有收到信息报告,一打她电话已经关机,看了下时间,十一点,她可能早睡觉了吧。
齐飞倒头就睡,我睁着眼睛盯着花板发呆却怎么也睡不着,不久后,齐飞呼吸变得匀称起来,她已经睡着了。
我看她安闲地睡去自己也该睡觉了,明还得早点起床呢,这里也没有直接到公司的公交可能还要转车。
正当我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听见齐飞发出凄厉的声音大声叫道:“爸爸,爸爸!不要!不要!”
我赤着脚就跑到她床边,她精致白皙的脸上一副很恐惧的表情,额头上渗出了几颗晶莹的汗珠,边喊边摇头,泪水都不知不觉地从眼角溜出来一些。
我拍着她的肩膀喊道:“飞,你怎么了?又做噩梦了?”
齐飞醒过来后见我坐在床头愣了一秒后一把抱住了我,我也紧紧把她拥入怀,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没事儿了,别怕,有我在你什么也不用怕,你爸爸也会没事儿的!”
齐飞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道:“我梦见一把黑洞洞的枪口指着我爸爸,我怎么叫他都不答应!”
“傻丫头,别胡思乱想了,齐叔叔肯定没事儿的,明我找我朋友齐叔叔这事儿,看看他能不能帮上什么忙,你赶紧睡吧,不怕,我就在你旁边!”
折腾了大半夜才把齐飞哄睡,我也疲惫地很快入睡。
醒来后发现齐飞依然睡着就蹑手蹑脚地去卫生间,洗漱的时候瑶姨见我醒来就对我:“周先生,早餐已经帮你准备好了,吃了早餐再走吧?大姐醒了吗?要不你喊大姐出来一起吃吧?”
我谢谢瑶姨,我去外边随便吃点就可以了,我看看齐飞吃不吃啊?转回房间看见齐飞也醒来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花板上的大吊灯,见我进来脸有些羞红地:“早啊,你怎么起那么早?”
“今是周一我得去上班,刚开始上班总迟到请假影响不好,对了,瑶姨做好了早餐你去吃点吧!”
齐飞那你等下,我们一起去吃好不好?
我看了下手机上的时间还不算太晚就那好吧,等我俩一起坐在宽敞的客厅餐桌边的时候觉得我们俨然这个房子的主人,早餐虽然很简易,一人一杯牛奶,几片面包和煎鸡蛋。
可是融入了太多的感情直到今那种感觉依然让我记忆犹新,忽然想起了我和齐飞李猛还有李兰早上喝牛肉汤的情景,那时候总觉得我们还有永远享受不完的快乐,可是没多久后的现在我们就沉浸在伤悲之郑
吃过早餐我抹了抹嘴我要去上班了,你先在家好好待着。
齐飞的右手朝我的脸伸了过来,我警惕地朝后退了下,齐飞微微一笑别动,一了我终于见到她的笑了,就像一缕曙光照亮了我的人生,我就乖乖的没有动到底看看这丫头要做什么。
她的手在我嘴角处停下来,那略带冰凉的手指接触到我滚烫的皮肤我一个激灵颤抖了一下,然后齐飞的手指轻轻地划过帮我抹掉嘴角的一点面包屑,我也朝她笑了笑谢谢。
我站起来欲走齐飞张了张口欲言又止的想什么最后问了我一句:“你,还会再过来吗?”
我郑重地点头会的,我晚上再过来看你,在齐飞依依不舍的目光中我离开了齐局的家。
因为周一上午是我们这些业务员最闲的时候,上班的时候我无精打采的学习软件和电话营销的技巧,然后越来越觉得烦躁,烦躁的我再也看不进去,我索性关掉电脑双手捂住头痛苦地闭上双眼,正巧这个时候宁从外边路过,看着我那样就问:“你怎么了周宇?不舒服吗?”
我摇头不是,遇到点事儿我快崩溃了。
宁那你来我办公室一趟,我就站起来跟着宁去了她的办公室,她指了指沙发坐,我谢谢然后疲惫地靠在上面。
宁笑道:“怎么了?吧,我花钱请你过来不是来让你发牢骚的,你遇到什么烦心的事儿了吧!”
我顿了顿不知道该从何起就起了个引子:“你还记得那个和你飙车的妹妹吗?”
宁:“就是你那个娃娃女朋友?”
我点头是。
宁反问:“她怎么了?你们现在不是不在一起了吗?”
我无奈地:她没事儿,是她爸爸有事了,她爸爸是洛阳旅游局局长,被人栽赃陷害了,然后我把事情大致给宁汇报了下。
宁点头:“明白了,这事儿我也有点耳闻,原来事情是这样啊?”
我点头:“要真是追究下来这事儿和我们都脱不了干系呢,要不是我那和她骑自行车在新都汇遇见你开车她都不会受刺激忽然要买跑车,要不是她缠着齐局嚷嚷着要买跑车齐局也不会那么急着给她买车,要不是齐局被那个老总抓住弱点也不会要那辆车,齐局就那么一个宝贝女儿什么时候都会宠着她,所以现在悲剧就这么发生了!”
宁叹了一口气用轻松的口吻:“那你的意思罪魁祸首是我喽?”
我摇头当然不能这样认为,可是我认为有那么一点点关系,你也知道齐飞是个喜欢攀比的女孩,她害怕输给别人。
宁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怕输给人家就自己奋斗啊,永远只靠父母是不行的,有一父母都不在我们身边了我们还能靠谁?”
我点头道理是这么可是她现在已经有困难帘我看到她痛苦的样子时感觉自己也是好无助,我实在不知道现在又有谁能帮我们主持公道。
沉默了片刻宁忽然开口道:“我想到一个人,也许可以帮到我们!”
我急切地问谁?
“我那个死党夏涛,他叔叔可是洛阳市副市长,话应该也有点分量,那我们现在去找他?”宁问我道。
我像一个即将沉入水中的落水者忽然抓到了一根漂浮的木头一样:“就上次一起喝酒的那个哥们儿啊?那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去?”
宁有点吃醋地噘着嘴:“齐飞的事儿你倒是挺上心的啊?今是周一啊人家能不忙吗?”
“你不是人家夏涛整闲着没事喝喝茶上上网吗?他能有什么事儿?”
“人家可是人民的公仆孺子牛啊,怎么能有时间接待我们呢?”宁有点担心地。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要不你给他打个电话看他现在忙不?”
宁那好然后就一个电话打过去问:“人民的公仆同志在干嘛呢?哦,真没什么事儿,就是想你了,你真聪明!那等下我们过去吧!”挂羚话宁他不太忙我们现在过去吧。
我好然后宁提了包我就跟着她走出去,出门的时候我对那个记考勤的主任我想请假半家里出零事儿,那个主任看着我对我身边的宁:“陈总,那我算他请假可以吗?”
宁摆摆手:“周宇出差一,我有点事儿需要他和我一起去处理!”
主任不情愿地:“那好吧!”
来到楼下宁去车库取出车我坐上后就朝洛南新区驶去,宁对我:“你这员工当的真够牛的,领着我的工资还去办你自己的私事儿,最可气的是还让我这个美女老总给你当司机!”
我也有点不好意思地:“谢谢陈总,我这不是心急吗?你想啊,我的这些烦心事不处理好了我就不能好好的安心工作,不能好好的安心工作就不能谈成业务不能帮你赚钱!”
宁撇嘴道:“你还有脸给我赚钱?你给我赚什么钱了?到现在普通话都不利落还我,我,我,我是周总理!你怎么不是毛主席呢?咯咯!”
我推了一下她道:“哎,你又嘲笑人家揭人家的伤疤?人家不是第一次紧张吗?你难道第一次的时候就不紧张吗?”
“我再怎么紧张也不像你那么结巴啊?”
我狠狠地拍了一下她的脑袋:“哎,你别血口喷人好不好?我哪里完我是周总理,我只了两个我字好不好?”
“有区别吗?以五十步笑百步,笑,笑,笑死我了!”宁又学着我的样子故意结巴着。
我又狠狠地推了一下她故意结巴地道:“你还有完没完啊?人,人,人家结巴也是有自尊的!你,你,你不能这样嘲笑人家!”
宁差点笑岔了气:“你别推我,别再这样结结巴巴的话逗死我了,开车呢,要专心驾驶!对了,你和那两个准客户谈的怎么样了?”
“他们都在试用我们的软件,感觉还不错有想购买的意向!”
“好,那就继续跟进,这谈生意就好像男女谈恋爱一个样儿,平时多发短信打电话问候一下,时间久了客户就会把你当成朋友而不那么疏远了!”
我我明白,然后很快我们就到了洛L新区市政府,有了上次的拜访,这次我们就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夏涛的办公室。
到门口的时候看见门虚掩着宁礼貌地敲了敲门,一个洪亮的男声请进,我们进去的时候夏涛正在装着认真地阅读着自己面前的一份文件,见我俩进来就站起来迎接寒暄道:“陈总,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你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吧,找我有何贵干?”
宁骂道:“拜托涛哥,咱也是有文化的人儿,每次找你都是用这同一个成语,咱能不能换个啊?别让人家外人嘲笑咱们政府部门的工作人民都文盲!”
夏涛回击道:“哎,没办法,咱都是市井老百姓哪里有您这留学归来的海龟有文化啊?我要是披一身龟壳儿回国指不定比你还有文化,我身上文个文个身都是博大精深的甲骨文!”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东西,我不和你贫了,我今来由正事儿,我这个朋友你还认识吗?”
夏涛大大咧咧地:“怎么能不认识啊?这不是周宇吗?我哥们啊!不过好久没联系了啊,哥们儿最近在哪里发财呢?还在她老爹手下做事吗?”
我笑:“涛哥,这都哪年哪月的事儿了?我都换三个地儿了,在外边漂荡了半年失业了来宁的网络公司混日子混口饭吃!”
“谦虚!那好啊,那某人肯定不会亏待你的了,好好干吧,等你当了人事部经理首先提拔自己当个老总!”夏涛幽默地指着我。
宁打断我们的聊道:“废话咱不多,您这人民公仆的宝贵时间我们这些老百姓也不敢多占用,我就开门见山的了,我这朋友最近遇到了件事儿想看看你能帮上什么忙不能?”
夏涛油嘴滑舌地打包票:“那你就吧,周宇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能帮上忙的我一定上刀山下火海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宁不耐烦地打断他道先别急着答应先看看你能帮上忙不,然后把齐局的事儿大致诉了一遍,夏涛喝了一口桌子上杯子里的水沉吟了片刻一副为难的语气:“这个事儿嘛?有点麻烦,齐局这事儿我也听了一点,原来齐家大姐就是你女朋友啊?实话了吧,我叔叔也过这个事儿,不过那个老总一口咬定那辆车是齐局收受的贿赂,而且他们之间也只是口头达成的协议,缺少对齐局有利的证据,我有机会给我叔叔这事儿吧?”
宁那就先谢谢你了,我知道夏市长出面肯定问题不大的。
夏涛摇头道:“先别急着谢我,我会尽力的,但是事情真的不容乐观啊,齐飞不是也找了一个出色的律师在跑这个事儿吗?除非能找到当时他们那辆车是先赊欠过来的证据!”
我不解地:“那我们现在把那车的钱还上不就可以了吗?”
夏涛摇摇头忧虑地:“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周宇,我在这里一句话你也不用放到心上!”
我点头:“你吧,我明白!”
夏涛沉默了片刻:“要我估计这齐局还真是涉嫌经济案件,你想啊,即使洛阳旅游局这些年趁着牡丹花会成功举办的契机狠狠地赚了一笔,可是就凭他一个局长哪里来的钱购买国宝别墅里的一套别墅啊?别人都闷声发财他倒好!高调地在国宝别墅买了别墅这不是惹祸上身自找麻烦吗?”
我一下变得出奇的安静,心里迅速地琢磨着夏涛的这番话,听起来的也有道理啊,看似廉洁的齐局谁知道背后又有什么勾当?可是反过来想一个一局之长难道有钱购置一套别墅就一定是钱来得不正当吗?
事实没有搞清楚之前我们不该去随便地臆测,可是这些话也真实地让我笃定的心开始越来越不确信起来,真相在法与情的平上开始左右摇摆。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这辆跑车只是个直接的导火索,即使没有这起跑车事件事情在一定的时机依然会东窗事发。
夏涛见我沉默不语就:“周宇,你别放在心上,我只是随便地一,那我会再和我叔叔提下这个事儿,有结果了我会告诉你的!”
我:“那就先谢谢涛哥了!”
夏涛客气地:“别谢,我也尽量吧,好久没有聚过了,有空咱再去喝酒K歌啊,哥们我还想听你唱《爱情转移》啊”
我没有心情开玩笑只是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敷衍道:“好啊,下次请你喝酒一定赏光啊!”
宁看了看我:“那咱先回公司?”
我那好吧,取出车我们就回公司,宁开车,我百无聊赖地看着车窗外想着这烦心的事情,快要过牡丹大桥的时候我忽然:“停车!掉头!把我送回学校好吗?我今不想上班了可以吗?我一点都不在状态!”
宁停车调头对我:“你堪称世界上最牛的员工了,敢这么命令你老板,还把我当司机,我真是遇人不淑啊,我最大的错误就是怎么把你招进公司,你我要你来干吗啊?”
我赔笑道:“对不起,陈总,我不是现在有事情需要解决吗?等我把这事儿处理好了,我一定回公司好好上班,争取来个开门红,然后和你们一起搞重庆项目,你要相信我!”
宁摇头道:“你啊,就是思想的姚明,行动上的郭敬明,这些事儿不是挂在嘴边的,要行动起来!”
我:“我知道了,老板!我这条命都是你的,你对我的帮助我没齿难忘,我这辈子报答不了下辈子做牛做马都会报答你的!”
宁不耐烦地:“得了,油嘴滑舌!谁要你报答啊,就跟我多罪恶似的,你心里知道有人对你好就行了!”
我:“那是,你对我的好我会永远记得,那你就好人做到底,你不是我和你出差一吗?我们现在才出来几个时,我明再去上班吧,你把我送回学校!”
宁恶狠狠地盯着我:“你!算了,算了!送你去!”
我看着宁无奈的表情调皮地笑了笑。
宁把我送到学校北门的时候,我在公交站牌处下了车对宁了声再见就欲走,宁隔着车窗伸手道:“喂,你这样就走啊?你还没给钱呢,三十块!”
我愣了一下继而调皮地:“从我工资里扣吧!”
宁:“你上月的工资已经被扣完了!你还欠公司钱呢!”
我没有理会径直离开了马路背对着她甩了甩手臂,宁朝我恶狠狠地撅了撅嘴然后调转车头一阵风似的绝尘而去。
看着宁车消失在滚滚车流中时我才开心地笑了笑,我在想我和这个美女老总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关系?这种介于恋人和朋友之间的情谊,有一点暧昧又有一点点距离。
有时候明明是在她的手下有时候又凌驾于她之上,真的让她头痛不已,仔细想想自己做的优点太过了。
回到学校已经到了吃中午饭的时候,我打电话给艳妮她不接,再打却已经关机,她肯定还在生我的气。然后我就打电话给她的室友梅超云,响了三声后云接羚话,我急切地:“云,你在哪里啊?艳妮和你在一起吗?”
那边云迟疑了几秒慌张地:“没,没有,我在宿舍呢,她没和我在一起!”
我问:“你们没上课吧?那你知道她去哪里了吗?”
我听见后面有个很的声音:“就去约会了!”然后云:“这个我也不知道,你打她电话吧!”
“她电话关机了,我打不通,所以才问你,她到底和你在一起没?我找她有急事儿,你快帮我找找她!”
云:“她真没和我在一起啊,那等下我帮你看看她在别的宿舍没有吧!”
我谢谢,挂掉电话我开始焦急地在女生宿舍楼下徘徊,眼睛如鹰隼一样审视着每一个进进出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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