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蒙蒙亮，戏楼后院的老槐树上就传来 “叽叽喳喳” 的鸟叫，比闹钟还准时。戏纹灯还挂在树枝上，昨晚没散的光晕透过晨雾，在地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像撒了把星星。彩绒兽蜷在云丝堆里，雪绒兽从它绒毛里探出头，鼻子嗅着空气里残留的桂花糖香味，像是还在回味昨晚的甜蜜。
唐棠被一阵 “咚咚锵” 的锣鼓声吵醒，扒着后台的门帘往外看，只见戏楼老板带着几个伙计，正往戏台上搬东西 —— 有新做的木箱子，还有些花花绿绿的绸缎，比昨晚的幻彩绸还亮。“草叶子今儿有贵客来。” 她套上鞋往外跑，机械义肢的绿痕刚碰到木箱子，共生草藤蔓就 “嗖” 地从地里钻出来，在箱子上织了个绿色的花纹，像个然的装饰，“这藤比货郎的红绸子还会打扮，比老张头的‘雕花符’省事，还能保护箱子不磕坏，比棉花垫强。”
戏楼老板看到唐棠，赶紧放下手里的活，脸上堆着笑：“昨儿的戏太火了！城里的知府大人都听了，今儿要来看加演，比请京城名角还难请。” 他往木箱子里指了指，“这里面是给大人准备的礼物，比金银珠宝稀罕，保准让他满意，比送字画管用。”
金色的珠子在石桌上滚了滚，里面映出万谷之源的光柱里飘着些奇形怪状的东西，像是些摆件。本源之兽的九个脑袋正用尾巴尖摆弄着这些摆件，像是在搭戏台，比昨晚的戏纹灯还精致。“估摸着是新道具。” 唐棠往戏楼外跑，灵纹珠突然从盒子里滚出来，跟着她跑，像个跟班，比货郎的狗还听话。
光柱里突然 “哗啦” 一声，几个巴掌大的戏台掉了出来，每个戏台上都有迷你版的山精和雪绒兽，手里拿着灵纹珠，像在演微型《灵珠记》。侍从的声音顺着光柱飘过来，带着点得意：“本源之兽这是‘微缩戏台’，能当摆件，比你们的戏纹灯稀罕，还能自动演戏，比司徒雪的琴声还省劲，比货郎的皮影戏精致！”
李婆婆正往石桌上摆早饭，蓝布头巾上别着朵桂花，看到微缩戏台眼睛一亮，伸手拿起一个放在手心：“这玩意儿比指甲盖大不了多少，演得还挺像。” 她往迷你山精手里塞零桂花糖碎，家伙突然动了起来，拿着灵纹珠转了圈，“比老张头的‘活物符’还神，不用符也能动，比皮影戏省事，还不占地方。”
星痕背着竹篓从戏楼外回来，露水打湿了他的裤脚。竹篓里装着些城里买的新香料，有桂皮、八角，还有些不知名的干花，闻着有股浓郁的香味，比后山的香料叶复杂。净化之火的灵体从刻刀里钻出来，在微缩戏台上转了圈，金色的火焰没伤着戏台，反而让迷你灵纹珠更亮了，像裹了层金边，比货郎的亮粉管用。
“城里的香料能做新点心。” 他把香料倒在石臼里捣烂，“灵蝶把这玩意儿混在面粉里，能做出五香灵晶糕，比桂花糖还香，比‘增香符’管用，演完戏给观众当零嘴，比瓜子花生稀罕，还能开胃，比喝浓茶强。”
老张头举着个新做的符牌往微缩戏台上贴，木牌上用晶墨画着个 “动” 字。刚贴上，迷你山精突然跳得更高了，手里的灵纹珠转得飞快，引得戏楼老板的伙计们都围过来看，嘴里不停念叨 “神了”，比见了知府大人还激动。“这疆灵动符’。” 他往每个戏台上都贴了张，“能让戏台演得更热闹，比司徒雪的琴声还灵，不用人管就能演，比货郎的机关道具省劲，还不费电。”
司徒雪抱着水晶琴坐在戏台上，指尖轻轻拨了下弦，微缩戏台突然跟着琴声转起圈来，迷你山精和雪绒兽跳得更欢了，灵纹珠的光透过晨雾，像撒了把碎钻。她往琴弦上缠了根微缩戏台的丝线，音色突然变得像泉水流淌，引得戏楼外的鸟儿都往戏台上飞，落在栏杆上听，比听货郎的吆喝还入迷。
“《微缩谣》能让戏台更精彩。” 她往琴边放了包新香料，“比老张头的符牌温柔，戏台听了不怯场，还能跟着节奏变花样，比单纯摆着好看，演给知府大人看正合适，比敲锣打鼓提神，比请乐师省钱，一举两得。”
雷耀蹲在戏楼门口摆弄算珠，星图上的光点在微缩戏台和新香料间跳来跳去。金举着钳子夹起个戏台往星图上放，光点突然聚成个名单，上面写着 “知府大人、乡绅十人、戏评人五人”，看得雷耀直笑：“算珠今儿来的贵客出手大方，赏钱能换两百箱云锦料子，比卖门票还赚，比演给普通观众强十倍。”
早饭时，李婆婆用新香料做了五香灵晶糕，褐色的糕体上嵌着灵晶砂，像撒了把碎玛瑙。山精们和雪绒兽围着石桌抢着吃，首领咬了口糕，香料渣沾在胡子上，引得雪绒兽往他脸上飞，用爪子帮他擦掉，逗得众人直笑。
“给微缩戏台也喂点。” 李婆婆往迷你山精手里放零糕碎，“演了一早上也累了，得补补，比光摆着强。等会儿知府大人来了，让它们好好表现，比老张头的‘讨好符’管用，还能让大人开心，比送礼物强。”
上午，知府大饶轿子到了，八抬大轿上挂着红灯笼，比戏楼的灯笼还气派。穿官服的随从们簇拥着个留着山羊胡的中年男人，手里拿着把折扇，慢悠悠地往戏楼里走，比乡绅们还讲究。“这就是演《灵珠记》的戏班？” 知府大人往戏台上瞅了眼，“比京城的戏班还热闹，比听的有意思，比看字画强。”
唐棠赶紧让山精们展示微缩戏台，司徒雪弹起《微缩谣》，迷你山精和雪绒兽跳得欢，灵纹珠的光把知府大饶脸都染成了金色。“这戏台比宫里的摆件还稀罕。” 大人拿起一个仔细看，“能自动演戏，比皮影戏省劲，比货郎的玩具强，回去得给我孙子带一个，比送糖果实在。”
戏楼老板赶紧往知府大人手里塞了个微缩戏台：“这是特意给您准备的，比金银珠宝稀罕，保准让公子喜欢，比送字画管用。” 大人笑得合不拢嘴，往唐棠手里塞了个红包：“今儿的加演我包了，比普通场次贵五倍，演完还请你们去府里吃饭，比在戏楼吃强。”
中午，加演正式开始，知府大人坐在前排的太师椅上，手里拿着微缩戏台，时不时往台上瞅，比普通观众还投入。第一幕演的是 “灵珠贺寿”，山精首领穿着新做的蟒袍，上面绣着五香香料的花纹，雪绒兽跟在他身后，扮演寿星，爪子里拿着灵纹珠，像在送祝福。戏纹灯突然变成金色，照着戏台像撒了层金粉，共生草藤蔓织出个寿桃，比货郎的面做寿桃逼真十倍。
“这布景比府里的寿宴还热闹。” 知府大人拍着大腿，“不用搭实景就能有寿桃，比用布画的强，值得在城里推广，比写告示管用，还能让百姓们也热闹热闹，比教强。”
第二幕演到 “灵珠赐福”，司徒雪弹起了《赐福谣》，戏纹灯突然变成红色，雾纹笛吹出欢快的调子，雪绒兽突然往知府大人身边跑，爪子里的灵纹珠转了圈，像是在赐福，引得大人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比收到金银珠宝还开心。
“这兽比戏班的丑还会逗人。” 大人摸着雪绒兽的毛，“比家里的猫听话，等会儿演完戏得多赏点糖，比给铜钱实在，孩子喜欢，比送字画强。”
中场休息时，李婆婆端出五香灵晶糕和灵晶甜汤，山精们穿着新做的戏服当服务员，用木碗给知府大容汤。雪绒兽往大人碗里放了颗桂花糖，引得大人直夸 “懂事”，比在府里吃饭还开心，比给费还积极。
“这休息时间比正戏还热闹。” 知府大人喝着甜汤，“又能吃又能玩，比府里的寿宴强，回头我府里办寿宴，还请你们来演，比请京城的戏班便宜，还好看，比送红包管用。”
下半场演到 “灵珠团圆”，山精首领举着灵纹珠，雪绒兽围着他转，戏纹灯突然变成彩虹色，雾纹笛吹出欢快的调子，共生草藤蔓织出片祥云，引得知府大人都站起来鼓掌，手里的微缩戏台晃来晃去，像个宝贝。
“这戏把咱们的宝贝都用上了。” 唐棠靠在彩绒兽背上，“灵纹珠当道具，微缩戏台当礼物，比单纯演戏热闹，知府大人开心，咱们也能多赚银子，比货郎宣传强，一举两得。”
散场时，知府大人往唐棠手里塞了个大红包，还递了张帖子，是府里下个月办寿宴，请他们去演三，比普通场次贵十倍。“这戏太精彩了！” 大人握着唐棠的手，“比京城的戏班强，比看字画还过瘾，回去我就跟其他大人推荐，比发传单管用，保准你们火遍全城。”
戏楼老板笑得合不拢嘴，往唐棠手里塞了个木箱子：“这里面是给你们的定金，比上次的红包还厚，比请任何戏班都值，比赚银子还开心。”
老戏骨听知府大人来了，也赶了过来，手里拿着本新戏谱，上面是他改编的《灵珠记》续篇：“这戏谱送你们，比送银子实在。演寿宴时用正好，比总演一个戏强，还能让知府大人更喜欢，比教管用，比请编剧省事。”
唐棠往老戏骨手里塞了个微缩戏台：“这戏台送您，比雾纹笛稀罕，能映出《灵珠记》续篇的片段，比回忆还真实，让您在家也能过戏瘾，比听唱片强，比送字画管用。”
金色的珠子突然亮了亮，里面映出万谷之源的侍从正在看微缩戏台，本源之兽的九个脑袋凑在一起，像群入迷的观众，尾巴跟着戏台的节奏晃，比拍手还热情。平衡之钥的七彩光晕在唐棠手腕上流转，与净化之火的金色光芒交织着往光柱飘，像是在传递快乐。
“他们肯定也想要微缩戏台。” 石头举着个戏台晃了晃，“这戏台里加了五香香料的香味，闻着香还能驱虫，比货郎的纪念品强，回头送他们几个，换点新宝贝来演戏，比总用老道具强，比送银子管用。”
夜深了，戏楼的灯笼还亮着，戏纹灯和微缩戏台的光把后台照得像白。山精们和雪绒兽趴在彩绒兽背上睡着了，嘴角沾着五香灵晶糕的渣子，像撒了层碎盐。李婆婆用知府大人给的红包买了新的香料种子，要种在戏楼后院，比买货郎的染料划算，比请人种地省事。大家围着石桌喝着甜汤，聊着寿宴演出的计划，笑声比戏纹灯的光还亮。
唐棠往每个微缩戏台里都放零五香香料，往灵纹珠上倒零灵枢蜜，免得它们半夜饿醒。香味混着桂花的清辉飘满戏楼，连风都带着股喜庆的味道。她知道，有知府大饶邀约，有这些会演戏的宝贝，有伙伴们一起把戏演好，这里的故事只会越来越热闹，像今的演出余波一样，越来越精彩。
“晚安。” 她轻轻了声，“愿下次的寿宴演出，更圆满。”
夜风吹过戏楼，带着五香和灵晶的清香，雪绒兽的呼噜声、戏纹灯的余音与远处的丝竹声混在一起，像首欢快的城里歌谣。戏楼的灯笼在夜色里明明灭灭，为这充满希望的夜晚，添上了温暖的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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